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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一百二十七章(严禁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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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挑了挑眉, 看了朝不复一眼, 眼中满是揶揄。

朝不复见了后, 身形微微向前凑, 低声在时远的耳边说道:“只是给合作伙伴的礼物而已, 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 就是有意思。

时远他的恋爱细胞虽然没有这么敏感, 但是也并不算差。此刻他抬眼,能够清楚地看到朝不复眼神深处的喜悦和忐忑。

朝天骄的忐忑, 可不是其他人能够看到的。

这样想着, 时远轻笑了一声,他伸出另一只手, 将这枚戒指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只不过这声“谢”字百转千回, 像是舌尖绕着走了一圈一般,带着些许的缠绵和悱恻。

时远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轻到只有朝不复才能听见。

听到这声“谢”字之后, 朝不复眼眸一沉,他握住时远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几分, 但好在,在造成伤害前,他收了力道。

他抿了抿唇, 没有说话, 就这样握着时远的手, 踏上了最后一层阶梯, 来到了第八层,随后松开了手。

在松开手的时候,朝不复的手指微微弯了弯,像是还在回忆那上面的触感和温度。

这种举动是下意识的,等到朝不复回过神来之后,他的眼眸又是一沉。

时远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在踏上第八层的时候,目光便下意识地扫过了这一层。这一层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它的中央,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同时远在校门口上看到的极尽相同。在这石碑之上,写着大大的潜龙榜三个字。

只不过,这个时候,潜龙榜三个字不再是金色的,而是红色的,红得极为耀眼,血色缓缓地从上面流了下来,滴落在这些名字的上面,时远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名字从金色变成了血红。红通通的名字,一个接着一个挂在上面,看起来极为渗人。

“这是什么?”习献重新睁开了眼睛,来到了时远他们的身后。他的面色苍白,显然刚刚走的那一个骨梯,消耗了大量的灵力,看到时远后,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腰边的剑。这个时候,时远才发现,他竟然还随身带着剑。

按道理来说,随身带剑的应该是剑客。但是,在刚刚的骨阶上,他却从来没有用过这剑。

时远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把剑。这是一把木剑,上面好像还沾染了暗色的血痕。

造型挺别致的。

但是时远上下看了看,确确实实发现,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剑,没有打磨,没有炼造,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木材。

时远心念流转,目光却平静地说道:“这个应该就是潜龙榜吧?”

在他们说话间,危湘君也抬步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她的眉眼微蹙,目光落在面前的那块石碑上,眼神微沉道:

“那是潜龙榜的母碑。”

潜龙榜的母碑?

那放在四象学院门口的是……

“那是子碑。”似乎是知道时远在想些什么,危湘君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当母碑上的所有笔画都被鲜血染红后,子碑上的名字才会对应成为红色。”

“而那个红色……”危湘君眉眼微微颤了颤,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一,瞳孔睁大,在那微微张大的瞳孔中,仿若还隐藏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那个红色,同令牌相接。等到血色名字出现的那一刹那,令牌会散发出血光。”

散发出血光,那不是说明死期将至吗?

时远在上面扫视了一眼,发现这上面,依旧没有他们四个人的名字。

危湘君声音微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但凡名字变成血色的,很多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那这样的话,不上就可以了?”习献问道。

他这句话虽然用的是疑问的句式,但是说话的语调却很平,像是在睡梦中问出这句话一般。

危湘君睨了习献一下,话却说得毫不客气:

“不上?可以啊。那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死。毕竟,地级下、中等班里,学生的死亡率还是挺高的。”

说完这句话,她抬了抬下巴,指向了面前的那个石碑:“这石碑虽然有些恐怖,但是仔细一看,按照这血液滴落的速度,想要占满一个字,都需要数月之久,更别说的两个字了,怕是当死期来临之前,你的实力就已经向上增长了不少了。”

听到危湘君的话,时远又朝前望了过去,便发现,确实如此。潜龙榜上的血液,是从上往下流的。而大部分血液,都落在了排名前十的名字上,还有少部分的血液,则顺着碑沿流动了下来,落在了其余的名字上。

时远瞥了一眼潜龙榜,发现,这大部分的血液虽然残留在前十的名字上,但是渗透的速度并不快,这么多的血液浇灌上去,也只是渗透了一个点。

按照这样的速度,怕是要八.九个月,才会渗透出一条笔画。

反而是排行在下面的名字,就这么一滴血,就染红了大半块横线。

这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太悬殊了些。

时远看了都不忍有些咋舌,他看了这石碑好一会儿,不断地将这块石碑,同他之前在校门口上的石碑相互比较,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两块石碑上的文字颜色发生了很大的不同。

有一部分金色的字体变成了血色,有一些血色的字体变成了灰色。但不管怎么样,这上面的文字依旧都同先前的一样——

除了龙太子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两个字的。

“这灰色的字代表什么?”时远开口问道。

危湘君摇了摇头,显然也并不知道这灰色的含义。

场面重新恢复了平静。直至最后两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迈过重重的镂空的楼梯,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听到他们的询问后,他们气喘吁吁地开口道:

“这灰色,代表着这潜龙榜上这人已经死了。而留在这潜龙榜上的,是这些人的最强战斗力。”

已经死了。

时远抬眼看了一眼潜龙榜。潜龙榜上,有三千个名字。而这些名字,有三分之二已经暗淡了下来。

“这个潜龙榜是三千年前才出现。这上面的名字,是三千年之间最杰出的天骄。”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两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眼中闪过了几分兴奋的光芒。

朝不复听了,都不由抬起了脸,看向了这天骄榜上。

“这龙太子、吕启和岑凉,难道就是这三千年来,最厉害的天骄了吗?”习献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前一亮,仿若陡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般,看向了那名说话的人。

“也不是。”一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摇了摇头说道,“天道根据生卒年,也调整过磅单的顺序。也就是说,排名在前的,并非实力就是整个三千年的修真界中,最强的一员。而只是,你恰好或着罢了。”

“而如果你一旦身死,那排名就会一落千丈。也就是说,死后,你的排名才是最真实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目光淡淡地落在潜龙榜的最后几名的位置,那眉眼里虽瞧不见喜怒,但也没有多大的伤悲。他就这样看着看着,突然开口说道,“看那个王亮了没有?”

时远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便看到在潜龙榜第三千名的位置,写着王亮这两个字。只不过,王亮的这个名字是灰色的,显然已经去世了。

“别看王亮现在在末尾,但你知道,他现在的排名在哪吗?”见众人摇头,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指着一处名字说道,“在那里,第九百五十八名。”

众人抬眼看了过去,这九百五十八名在一个榜单的中上方的位置。相较于最后一名,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王亮之前沾沾自喜,看到自己的名字压过其他人,尤其是之前几千年有名的天骄后,便觉得那些天骄也不过如此。但他恐怕没有想到,他死后,他的排名在了最后面,只堪堪挂在最后一名。”

这样说着,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此刻微微转头,看向了时远他们。

除了他和另外一名同学之外,此刻能登上这第八层的,竟然是四个新生。这让他们格外诧异,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叮嘱一番。

他开口说道:“所以说,你们看这潜龙榜不要看整体。若你们生,则看金色和血字部分,看看你们排在哪里。若是你们死,那就让后人看看,你们是否还会在潜龙榜上。”

“生者登榜易,死者留名难。是龙是蛇,全看死后。”

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不由这样感慨着,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潜龙榜上:

“地级上等班级和天等班级的所有学生,都是能在潜龙榜上留名的,且他们班级的名额还有空余。因此,若你们想更上一层的话,并不需要挑战他们。你们需要挑战的是潜龙榜上的名字。”

“例如王亮。”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眼中明显闪过一道讽刺的神色,他看向王亮的名字中充满了怅然。

恐怕王亮这家伙,嚣张了一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步吧——会被人当做踏脚石,以他为基点,从地级中等班级,向上跳跃,成为地级上等班级的学生。

但是,这也在预料之中。

毕竟,但凡来到这里的新生,大多会选择第三千名作为自己的战斗对象。如果能赢了第三千名,那自然可以进入地级上等班级。如果失败了,那就说明,再往上挑战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今年是王亮被挑战,前几年可能是孙亮、吴亮……反正有一个人会被当做垫脚石,被人越过。

“挑战最后一个算什么?”习献说道,他的眉眼锐利,在这一刻,就像穿破了梦幻,回到了现实一般。他抬眼,目光落在两千名的位置道,“只有正视自己,才能够超越自己。”

听到这句话后,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都忍不住要为这句话鼓掌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危湘君。此时此刻,危湘君抬眼,目光也在两千名左右的位置徘徊了一般,显然,志不在此。

朝不复抬眼看向了时远,低声朝着他问道:

“你要挑战哪一个?”

时远抬眼看了一下潜龙榜,目光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事实上,他并不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能够挑战第几名。

朝不复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第一千两三百名左右的位置说道:“不如挑战一下他?”

时远顺着他的指示望了过去,便看到在第一千两百名的位置上,写着陶钱这两个字。

“陶钱,他跟陶大师是什么关系?”时远看向朝不复。

看到时远微仰着头看向他的样子,朝不复心中不由带了几分难掩的笑意。他低声说道:“陶钱,是陶大师的先辈。我曾经听闻过陶大师说过,陶钱这个名字算是取对了,因为他特别喜欢灵石,而且他有本事让别人为他掏灵石。哪怕他死后,应该也是如此。所以……”

朝不复又拿出了一枚储物戒指。他眉眼低垂,拿起时远的另一只手,将储物戒指塞进了他的手指上。他的声音又低了一些:

“虽然我很相信,你能打得过陶钱,但是如若要受伤,还不如将这储物戒指抛给他。这里面,一共有三十万的中品灵石和一万的上品灵石。”

听到朝不复的这句话,时远心猛然向上跳动了一下。就连其他人,在听到这句话,都放弃同时远竞争的打算。

毕竟,他们可以口气拿不出这么多的灵石。

朝不复将这储物戒指交给时远之后,这才安下心来,他的目光向上移动,视线直指龙太子这三个字,开口说道:

“如果挑战龙太子的话,那我能否直接进入天级上等。”

这句话,那两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回答不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摇头道了一句“不知道”。

倒是投影之外,那名骨头老师眼眶里又重新跳动起了骨火,他的嘴巴上下张合了出来,但是声音却没有落在人级班级的学生耳中,反而出现在了投影之内,借着投影,一并传了出来:

“能。”

“但龙太子也会留在天级上等班,因为天级上等班,本来就多了几个名额。”

“可。”朝不复矜贵地颔了颔首,他抬眼朝着其他人说道:“我选好了。”

“我们也选好了。”其他人点头道。刚刚开口说话的那名地级中等班级的学生,目光落在王亮的名字上,开口说道,“既然你们偶读不挑战王亮,那就我来。”

“我同他最熟。”

其余人:……说吧,王亮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骨头老师此刻也被朝不复提起了兴趣,他看了一眼朝不复,难得提起了兴趣。他的嘴巴上下张合,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触摸你们想要挑战的名字。”

时远跟着众人,触摸到了第一千两百名,陶钱这个名字。在他的手指刚刚碰到那灰色的名字后,下一刻,他便看到一道灰雾从这潜龙榜里冒了出来。

这灰雾,同围绕在老蔺身边的灰雾一模一样。它的速度游动得很快,几乎一瞬间,就笼罩住了他的身体。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发现他来到了一个灰色的长河上。这条长河,同那日在老蔺那里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相较于老蔺的时间长河,它更宽、更广、更浩大、更虚无。

它没有惊涛骇浪,也没有波涛汹涌,就如同时间一样,缓慢而又平静地朝前游动着。在这时间流的一端,站着时远,在另一端,则站着陶钱。

陶钱长得很和善,一双眼睛眯在一起,上下打量着时远,他的眼中充满着市侩之气,但并不让人感觉到突兀,反而充满了喜感。如果不是他站在河对岸,身形有些通透,时远怕是第一眼,就会误认对方是活人。

“灵石可带齐了?”

陶钱见到时远第一眼后,便说出这句话。时远下意识地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戒指,身形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怎么,还不打算将灵石给我了?”陶钱笑着,缓慢抬起步伐,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身体,就这样踏着那平稳的灰色河流,朝着时远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时远发现,他每走一步,他的身形便越加凝实。越走,时远越能感觉到,眼前这人,仿若跨越着时间的长河,重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时远摸了摸自己的储物戒指。

当他知道这储物戒指里面,有三十万中品灵石和一万上品灵石后,就心动了。这灵石,给什么陶钱,平白便宜了他人,还不若放入自己的腰包。

这样想着,他抬眼看向了陶钱。

只不过,他也不会胜之不武,在对方跨越时间长河走过来的这个时候,攻击对方。毕竟,他也想知道,两千年前的陶家炼器手法,和如今陶苍陶师父交给他的炼器手法,有什么相似和不同的地方。

在这样的考虑下,陶钱就这样款步来到了时远的面前。

事实上,他这样顺利而又完好无损地走过来,完全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料。他就这样抬眼看向时远,轻声道:

“你倒是君子,竟然能忍住不攻击我。只不过,倒也侥幸让你逃过一劫。”

陶钱的心情很是不错,见到时远的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他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料,将他扔进了时间流中。

时远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块布料顺着时间流飘啊飘,那上面的布料逐渐变得老化、脏污,像是被闲置了多年一般。

这种变化就在顷刻间产生,但却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陶钱笑眯眯地说道:“看见了吧?这还只是一块布,如果刚刚你等不及,过来攻击我的话,那么,你的人也会如此——从年轻力壮,逐渐变得白发苍苍,从皮肤紧实,到长满皱纹,松弛垂落。你可以见证你从青年到老年的全部过程。”

“哪怕你是金丹期,到垂垂暮矣,需要百年的时间,但时间之流,能将这百年的时间,过成刹那。”

听到这句话后,时远心中不由闪过几分庆幸。他抬眼看向陶钱,开口说道:

“那陶前辈你打算如何,你是要比炼器,还是比打斗?”

“炼器?”听到这两个字,陶钱的脸色瞬间一变。他连忙摆摆手说道:“我觉得你对我有误解,我虽然出自陶家,但我从不炼器。”

“可我听说……有很多人为你掏灵石。”

……难道陶钱不是作为炼器师让别人为他主动掏钱吗?

“哦,他们啊。他们那是打不过我,所以才来我这里交保护费的。”说着,陶钱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掏出了一把巨大的锤子,朝着时远笔画道,“兄弟,要不要交保护费。”

时远眯起眼睛,看向了陶钱手中的锤子,一脸惊讶地说道:“你这锤子,竟然没有过期?”

按道理来说,这东西,在死后,不应该是尘归尘,土归土吗?

“过期?开什么玩笑。”陶钱将手中的锤子,蛮横地朝着地面砸去。地面瞬间破开了一道裂缝,深黑的地表之下,是滚烫的岩浆。

空气在这一瞬间燥热了起来。

这一锤子下去,落在地上,都能营造出这样的威势。那不难想象,若是它落在人的身上,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然而,此刻时远却眯起了眼睛,他也从自己的储物手环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炼器锤。这把炼器锤,同陶钱的那把相比,简直太过迷你、太过袖珍了。

陶钱看到后,不由笑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太喜欢这个小朋友了。只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不会轻易放水的。

他举起自己的炼器锤,极为迅速而又狠绝地朝着时远所在的方向打去。若是这一把锤子落到实处,绝对会让时远打德吐血。

而陶钱这个炼器锤,几乎是以眨眼的速度,来到了时远的头顶。

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时远根本就来不及跑。而当他没有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陶钱他已经见证过无数次那样的时候。

这次,显然也不例外。

然而,当他锤子落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时远以极快的速度举起了他的那把迷你的、袖珍的锤子,那锤子小巧、精致,但却与他的那把大锤子格格不入。

然而,就是这样一把锤子,敲击在他的大锤子上面,发出了冗长的、深远的声音——“砰”。之后,他便看到,他手中的大锤子,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最终化为了灰烬。

分解、拆分。

变成了虚无。

在陶钱一脸懵逼的目光中,时远将那把小锤子,落在了陶钱的身上,眼角微弯地朝着陶钱问道:“我,时远,打钱,收保护费。”

说着,时远的目光落在他的储物戒指上,意有所指。

似乎是察觉到了时远的目光,陶钱脸色瞬间一变,捂住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他改变想法了!面前的这个后辈一点都不可爱!一点尊老的想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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