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 75 章
么么啪掉这个财神爷分几步?
第一步, 敲开他的房门。
第二步, 么么啪掉他。
冉夏感觉自己的计划周密,堪称□□无缝。
今晚这财神爷是在劫难逃。
有些高兴的,路过了24小时营业店铺, 冉夏还一扫而空了里面的物资, 就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到了家, 冉夏就换下了自己身上已经被糟践地无法入眼的礼服。
她非常有小心机地给自己洗了一个香喷喷的公主澡, 甚至往自己的身上喷上了点香水。
对着镜子, 冉夏默默地往下拉了拉睡衣的吊带裙,力求让自己显得非常的慵懒魅惑。
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带上了几分凌乱之后, 冉夏这才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兴冲冲的往财神爷的房间门口走去。
“笃笃笃”
敲了门, 冉夏捧着酒瓶子和酒杯, 倚靠在门边, 很快就听到了财神爷过来开门的声音。
冉夏飞快的审视了一下自己。
胸口,完美。
姿态, 完美。
发型,完美。
很好, 一点都看不出自己是来么么啪这个财神爷的。
很安全。
平日里,白赦在房间内总是能心平气和地处理事务。
可是今天的白赦,却是怎么也心平气和不了。宴会上发生的一切, 给了他一个极为正面的信号——这段感情里, 动了心的好像并不只自己一个。
这就足以让白赦心潮澎湃了。
再三放下手中的事务, 白赦很清楚,今晚上是处理不了什么东西了。
恰在此时,他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
这个房子里,会敲自己门的,只有一个冉夏。
看了看时间,白赦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个时间点,冉夏向来就是瘫倒在床上不理世事的,今天难道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想到这一点,白赦走到门口的步伐就快了许多。
打开房门,昏暗的廊灯打在冉夏的脸上,柔化了她脸上的锋芒和锐利,竟然生出了几分柔情似水的错觉。
而后,白赦看到了冉夏的穿着。
“砰”的一声。
门被重重地合上了。
做好了一切姿势,只等着财神爷上钩的冉夏:???
我看你财神爷是飘了!
怒极,冉夏“砰砰砰”地敲着门。
什么策略?
什么想法?
就冲着这个关门,通通扔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干就完事了!
在门后的白赦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一幕。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可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冉夏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他怀疑,自己是被冉夏逼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当然,冉夏猛烈的砸门声音,告诉他一个事实——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深吸了口气,猛地拉开了门,白赦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的目光谨慎地从冉夏的身上避开,落在了冉夏手里那一瓶子的酒上。
他看了看冉夏,再看了看冉夏手里那两个大杯子,一时间表情复杂:“你这是,干什么呢?”
冉夏看着白赦,默默地直起了腰。
她干啥?
要是让你白赦看出我想要干啥,我岂不是进不了你的房!
我想要酒后乱个X你一定看不出来吧!
她想了想,从脑子里找出了一个合适的词来:“我们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把酒言欢,人生几何!”
白赦觉得这个老婆是把自己当傻子。
他站在门口,就像是站在天平的中间,他很清楚,不管是踏出哪一步,都会给他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决定往那边走。
他看着冉夏,眼底闪过了一丝茫然。
自己喜欢的人送上门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呢,喜欢自己么?
她真的懂,她自己在做什么么?
冉夏迟迟没有等到白赦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了。
这财神爷就这不好,做事情一点都不爽利。
抬起手,把手里的酒杯塞进了白赦的怀里,冉夏伸手就把这财神爷推进了房门。
反正今天这事,冉夏说了算。
干就完事了!
白赦想过很多可能,甚至还在那边天人交战。
唯独没想过的是,冉夏就没给他做选择的机会。
他还站在天平中间呢,就被冉夏噗通一脚踹到了天平的一侧,没有了任何反击之力。
他眼睁睁的看着冉夏非常流畅的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白酒,往酒杯里倒去,刚想要说什么,却见到冉夏以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把那杯白酒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白赦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有一天,会在家里被人逼着喝酒。
他略往后靠了靠,有些不自在,看着冉夏,白赦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干什么?”
干什么?
冉夏看着这个单纯无知的财神爷,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后,她抬起手来,把杯子里的酒倒入口中,双手按在白赦的肩膀,唇齿相依。
白赦没有防备,猛地向后仰去,茫然间,他的唇齿之间传来的,就是属于白酒的浓郁的香气和呛人的酒精气息。
他眼睁睁看着冉夏得意地看着自己,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你。”
你?
白赦猛地瞪大了眼,感受着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闭了闭眼,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放开我。”
放开?
冉夏觉得这个财神爷恐怕还没有看清楚形式。
现在的形式,是她冉夏说了算的形式!
得意洋洋地喝了一口白酒喂到了财神爷的嘴里,冉夏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而下一秒,天旋地转。
冉夏听到了财神爷的一句:“好。”
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酒后乱X的后果,比冉夏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点。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酒量能差到这个份上。
带着几分头痛欲裂,冉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缓缓的从床上爬起。
呆坐了一会,冉夏突然意识到了几分不对。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酒前的记忆,一点点的回笼。
冉夏的目光看向了房间内的桌子,看着那上面狼藉的摆设,有些绝望地移开了眼睛,说实话,在昨晚之前,她还不知道这种地方这么能“干”。
桌子后,是层层叠叠的咖色窗帘,那平整的模样,看不出冉夏昨晚攒着窗帘挣扎的模样。
飞快地收回了视线,冉夏看到了地面上那一滩白酒的痕迹。
她有些绝望地捂住了脸。
昨晚上发疯的时候,那个财神爷竟然掐着自己的腰,害的那一瓶子的酒,都洒了满地。
最狼狈的,大约是这张床了。
柔软的几乎能凹陷进去的大床上,带着几处可疑的痕迹。
冉夏感觉自己亏了。
她以为自己是狼。
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送进狼嘴里的那块肉。
不过……
也算值了。
冉夏踹了一脚自己身边的财神爷,好叫他从不知道什么的美梦里醒来。
可这一脚的幅度太大,冉夏的脸忍不住扭曲了一瞬。
这禽兽,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么!
带着几分怒意,冉夏看着白赦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气。
白赦缓缓睁开眼,大约是刚醒的缘故,失去了以往的精英姿态,生出了几分茫然的清澈来。
他看到冉夏的时候,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许,抿了抿唇,遮掩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许久,仿佛记忆才回笼一般,静静地看着冉夏。
冉夏被白赦这么看着,心底就生出了几分心虚来。
这酒,是自己带的。
这x,是自己蓄意乱的。
唯一出的问题就在这个对象,有点超出自己的预计,不管是尺寸,还是疯狂程度。
那么问题就来了啊!
自己兴师问罪的姿态,不成立了啊!
冉夏动了动自己的腿,感觉自己快要半身不遂了。
可是,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就连罪魁祸首,也是被自己陷害的苦主。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冉夏忍了忍,没忍住,抬脚对着白赦就是一踹。
而后,从不知名之处传来的酸麻让她忍不住龇牙咧嘴了起来。带着几分怨气,冉夏对着白赦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说过的!喜欢了才能么么啪!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颗心,以后也是我的了,知道了么!”
白赦愣在了原地,没能反应过来。
冉夏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于凶神恶煞了点。
想了想,虽然自己是个女人,可毕竟这事情,还是白赦吃了亏。
很是大度的,冉夏冲着白赦笑了笑:“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句话,白赦才终于清醒了点。
他看着冉夏,神情有些复杂。
谁会对谁负责的?
不知怎么的,白赦竟然生出了几分被玷//污的错觉。
他看着虽然腰酸背痛却依旧志得意满的冉夏沉默了一瞬。
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