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暴君的黑月光
苏锦瑟一回去,立马就坐在了梳妆镜面前。
铜镜里面照着她此时的模样, 抬起手指细细的从脸上扫过, 先是大大的眼睛, 后是雪白的皮肤,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都是一位模样漂亮的佳人。
就算是在后宫, 比她漂亮的也没多少, 苏锦瑟脸上闪过一阵得意。
之后想到什么, 嘴角瞬间僵硬起来,她刚刚可是被扣了两分, 十日之后若是补不上那两分, 系统可是说了要锁了她已购买的功能。
苏锦瑟将手放在自己脸上,这具身体刚穿过来的时候条件就不好, 长得只是清秀就算了, 还是个风吹日晒的小宫女。
皮肤底子不好, 若是被关闭了白肤功能, 她可是硬生生要黑三个度。
瘦脸?
她又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脸虽小但也没到巴掌大的地步, 她可还是记得女主可拥有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呢,若是关了瘦脸功能,她这个大脸盘子如何看?
至于绝世嘤蹄, 大眼更是不行。
“不行,不行,都不行。”苏锦瑟疯狂的摇着头, 一把将梳妆台上的首饰都扫在地上,她哪一样都不愿意失去。
声音太大,引得外面的宫女连忙跑进来,一进屋子就瞧见这满屋子的狼狈。
“娘……娘娘。”宫女连忙跪下来。
苏锦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转过身:“小福字还没回来?”宫女咽了咽口水,小心道:“福公公应当是去给主子办事去了,若是办成了定是立刻就会回来。”
“废物。”苏锦瑟翻了个白眼,都几天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宫女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苏锦瑟着急了,围着紫檀炉团团转,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若是失了皇上的好感值,在这个后宫很快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将那两分赚回来,她也没那闲工夫盯着陆云朝了,只咬牙道:“让盯着云贵人的小太监们都撤回来,先去跟着小福子找人。”
宫女往下磕了个头,立马出去了。
等人走后,屋子里又是空荡荡的,苏锦瑟坐在软塌上,揉着太阳穴:“那叫小德子的太监究竟在哪?”她当初看的时候,只顾着重复翻看男女主之前的对手戏了。
几场床戏她倒是记得分毫不差,而男主穿的其中一个太监身体,她当时只记得哈哈哈了,哪里还去记得小德子是哪个宫里,在哪当差的?
这硕大后宫,去找一个太监,如何找的到?
苏锦瑟悠悠叹了口气,思绪又开始飘忽起来,一想起剧情就控住不住的想起男女主之间的床戏。
萧尚廷这个暴君,在别人面前就是一随时能爆发的炸弹,可在女主面前就是一忠犬。
他生的极好,长身如玉,剑眉星眸。哪怕是板着脸,眼神再过孤傲,也让人难以从他脸上挪开,他时常的喜欢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实在是跟暴君两字沾不上任何关系。
这样一个人在那事上却是天赋异禀,自从沾了女主的身子,就像是上了瘾,日日都离不开。只女主显然是个小白花,身子又孱弱。
弄上一次就要歇两日,萧尚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能够忍的住?
他便时刻的诱哄女主,两人在这后宫各处处都留下影子,她记得最深的是一次是两人在假山后,他双臂抱着她 ,一个劲儿的抵弄,只为让她溢出支离破碎的细响。
苏锦瑟想到这,脸色瞬间就热了,低头揉了揉发烫的脸颊,眼神里开始含着春色,她来这半年,还没与男主欢好过,说实话,早就想了。
只是萧尚廷难哄得紧,无论怎样都不愿近她的身。
苏锦瑟又想,又害怕,脑子一转不知怎么想到恒王萧训然,有一日她刚出了殿门口恰好撞上,恒王是皇上的弟弟,生的与皇上有两分像。
见她出来,他还抬头朝自己笑了笑。
苏锦瑟揉了揉含水的眼睛,恒王与皇上一样的俊朗。
***
陆云朝这身子实在是太弱,不过是见了丝风,晚上的时候就发起了热。
小德子半夜过来看炭火,还没开门见听见里面哼哼吱吱的声响,他连忙推开门进去,就见床榻上主子正难耐的四处乱动。
他三两步走进去,手里的灯差点都掉了。
“主子?”小德子上前,手掌放在她额头,入手就察觉一片滚烫,他瞬间慌张起来,手掌还没拿下就被她抓住了。
柔弱无骨的双手将她抓的紧紧的,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贴。
嘴里含糊的哼哼:“热……”她睡觉的时候身上就穿了一件寝衣,此时早就不知何时挣扎开了,领口露的大大的,雪白的脖子白皙又细腻。
衣领扯的太开了,隐隐露出一截白皙的浑圆,目光就像是被烫到那般,立马低头不敢再看。
她抓着自己的手,此时就贴在上面。
僵硬的手只察觉到一丝绵软,随后头脑就开始蹦炸开,眼前一片白光,那触感,半边身子都要麻了。
他扭头往她身上看,巴掌大的脸蛋精致又漂亮,此时被烧的满是一片粉红,大大的眼睛因为难受,泪水将睫毛都染湿了,一股小可怜的模样。
外面风凌厉的紧,带着刀锋般往屋子里吹,她不受宠窗棂上糊着的纸早破了也没人来换,冬日里透了一丝细小的缝隙,夹带着刺骨的寒风打在白玉烛台上,青黄色的灯芯时不时的晃动着。
昏暗的烛火打在她脸上,他只觉得妖艳的耀眼。
又是一声巨大的声响,啪的一声打在窗户上,僵硬的身子立马一顿,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想将手抽回来。
没想到,睡着的她粘人的紧,才刚离了她的身子她便立刻就感受到,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嘴里一个劲儿的哼着:“我热……”屋子里炭火充足,她烧的浑身滚烫,自然是想贴在他身上。
小德子却察觉手脚都不知哪里放:“主子,”外面正下着雪,这又是半夜,此时他现在不过是个太监,去哪里寻太医?
他想站起来,袖子又被人揪紧了一分。
软塌上的她已经烧得糊涂了,揪住他的袖子就往他身上黏,双手伸进他袖子里贴在他小臂上,随后嘴里立马传来一声舒坦的惊呼。
小德子的身体绷紧,让她的手往衣袖里钻。
只没过一会,她又不满足,哼哼吱吱的说还热,又说脑袋疼,挣扎了这么久眼睛也睁开了,璀璨的眼睛里果然含着泪,眼神往下弯眼角都烧得通红。
她含着泪,双眼湿润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吻一吻。
他猛然间站起,却将她给弄醒了:“小…小德子?”她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他的时候才亮了一瞬,委屈的喊了一声,歪头像是有些疑惑。
不知认没认出他来。
“主……主子。”小德子喉咙一滚,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难受的紧。”娇糯的声音里含着哭腔,只怕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琉璃般的眼珠里也含着泪,她哭的可怜极了,止不住的打颤。
“主子别哭。”小德子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后宫这么多女人,还没有一个像她这般,光是哭就能够让他肝肠寸断的。着急的起来道:“我这就去给你寻太医。”
身后的衣摆被人揪住。
小德子回头,又见她昏睡着了,一双眼睛可怜见的哭的通红,梦里还在微微颤抖,只那抓着他衣摆的手苍白的厉害,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摆不放。
他手搭在她手背上,她先是一颤,随后揪的更紧了。
“放心。”他转过头,将她包在自己手心:“我不走。”这话说完,床榻上的人才像是放松。他撩起衣摆弯下腰,青灰色的太监服微微一动。
他低头在她滚烫的额头亲了一口。
“难受……”床榻上的人还在动,嘴唇一片嫣红。
他眸色暗了暗,立马扭头。
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壶酒,他记得有个偏方,幼时的时候有位太医说过,若是发热之时可以用黄酒擦遍全身,发了热悟出汗来身子便好了。
此时自己是太监,而她又是个不受宠的贵人,连个像样的宫女都没有,如何请了太医来?何况他见不得她这般难受。
他闭上眼睛,将帕子染湿了酒,微躬下身子往床榻上去。
充满酒香的帕子贴在她额头上,小姑娘难耐的动了动,估计是感受到舒服了,又乖巧起来。小德子一口浊气吐出,随后又倒了些酒去搓她的手。
他动作轻柔的紧,生怕弄疼了他。
好在她还算是乖巧,两手黏糊糊的放在他手心里,任由他动作。
可那双手,那么柔,又那么软。
擦拭完她两只手,他后背已经生出了一声薄汗,床榻间一股微熏的酒气,他耳尖微微红了,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眼神往下,吐出胸口的一股浊气,又往她脚下看去。
他蹲在床榻边,微微掀开被褥拿捧起她一只脚,入手只觉得一片滑腻,宽大的手掌颤了颤,他拿起帕子殷勤又温柔的在她脚上用帕子擦了擦。
“嗯哼——”帕子刚凑上去,床榻上的人就发出一声娇蹄的嘤宁。
小德子僵硬的不敢动作,生怕她立刻就醒了。
过了一会见她没动静,小德子才敢继续,帕子轻轻的落在她脚心,她又娇滴滴的喊了一句:“痒。”
他急的一头汗,索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三两下将她的脚狠狠揉搓了一遍。
“恩……难受……”
“不难受……”他直起身子,弯腰凑上前,一边轻哄,僵硬的手指伸出去,轻轻开解开她的衣领。
入目一片雪白。
他撇开脸,沾了酒气的帕子凑上去。
只他转的快,没瞧见,他手刚放上去,软榻上的人眼睛便抖了抖。
艳红色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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