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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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非接过六星花令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现在和我划清界限,你不觉得有点晚了?”
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有义之士,真正心地向善,光明磊落,大义凌然的又能有几个,剩下的无非都是些伪君子。
谁还没有一个私心,利欲在前,下三滥的手段,他们照样能用的出来。
来争抢季如非手中这块六星花令的黑衣人很快的便冲了上来,一招一式处处透着杀机,几个人配合默契,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唐棠本想借此置身事外,但是正如季如非所说,现在想要置身事外已经来不及了。
另外两个人向自己包抄过来,唐棠只守不攻,也不主动出手,向那两人解释:“六星花令在他手中,我是被他抓来的!”
现在谁还听她的解释,刚才在城楼之上,两个人形影不离的跟着,谈笑风生,举止之间还是亲你,唐棠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季如非一边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对付自己的那四个人,一边还要去分神注意唐棠那边的情况。
听到唐棠对那两人解释之后,引来更加激烈的进攻之后,他才飞掠到唐棠身边,个人并肩作战。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唐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话音刚落,六个人围成一个圈有一次攻了上来,季如非一个人揽下了四个人的攻击,剩下的两个人交给沈岚,六对二的情况下,一时半会也分不出个胜负。
他们六个人忽然转变了阵法,进攻时快时慢,却成功的将,六个人的攻击力均匀的分散到他们两人之间。并且,他们相互配合之下,似乎攻击力一下子增长了一倍,形势一下子逆转了过来。
绕是季如非都渐感吃力,在看唐棠,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出手的速度大不如刚才那般凌厉。
救兵只是没有赶来,让季如非有些恼怒。
突然,唐棠惊叫一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季如非看见之后一股不知名的怒气便涌了上来,暗骂一声拉过唐棠护在怀中,偷偷的将六星花令,塞进了唐棠手中,
“你带着东西先走!”
短暂而有力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唐棠只觉得腰间一紧,人就被扔出了战圈之外。
再看季如非,纠缠着六个人不让他们追上来,唐棠站在外面,捏紧了手中的六星花令,咬了咬牙,转身决然的向城外的方向跑去。
她专门挑了一些小巷子逃跑,躲过路上的巡逻人马,唐棠迅速的向西城门靠近。
刚才季如非带他上去,西城门都布防有很大的破绽,跑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正在奋力奔跑的时候,巷子上方突然闪过几道黑影,唐棠迅速的躲进了暗处等着那些黑衣人朝着季如非的方向奔去,直到他们消失在眼前。
这是那六个人对付起来已经很吃力,再加上刚才过去的十来个人,根本就没有胜算。
唐棠站在巷子中间,眼神犹然的望着远方,他,会死吗?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下一刻,便被季如非所干过的种种坏事所淹没。
他那种人死有余辜。
好像大街里巡逻的士兵发现了那边的异常,马蹄交错的小那边赶过去。
这倒是给了唐棠迅速离开的机会,因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在路过一间猪舍的时候,唐棠看了看手中的六星花令,犹豫了一下之后将东西扔进了猪槽中。
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扔了算了。
唐棠想要趁此机会逃出去,但是她却低估了季如非的实力。
当一队举着刀枪的将士刚才自己面前的时候,唐棠就知道她的逃跑计划失败了。
在她束手就擒期间,并没有看见季如非的影子,那么就说明,他早就料想到了自己会这样做。
又是一个圈套。
唐棠没有做无用功的反抗,被人拷上了重重的枷锁,又一次被带进了南阳府中。季如非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他受伤了,伤的还很重。
见到季如非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刚包扎好伤口,白色的绷带几乎缠满了他的整个胸口,鲜血也还是透出一片红晕,他脸上也带着伤,但却并没有影响到他英伦的面容上。
即便是这样,他眼中的傲视,自信,狂傲依旧存在着。
在看见唐棠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甚至还带着一点嘲弄。
嘲弄着唐棠的自不量力。
唐棠不服气的将脸别过到一旁,不去看他。
“你跑得很快,可是你忘了,这里可是南阳。”
唐棠顺着他的话接口道:“我也忘了,你是季如非。”
“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忘记。”
身上的枷锁压的她的肩膀极痛,唐棠不想在跟季如非讨论下去这个问题,努了努嘴道:“帮我解开,我不跑就是!”
季如非没有理会他,身上的伤口被包扎好,在一旁的丫鬟服侍下穿了一件外衣走到了唐棠跟前。
对现在唐棠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打开了唐棠手上的枷锁,季如非示意周围的人都先退下,等到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季如非才慢慢得向唐棠靠近。
他身上的衣服只是简简单单的披了一下,还敞着怀,白色的绷带下依旧掩不住他精壮的胸膛。他走近一步,唐棠就后腿一步,直到自己被逼到了桌前,退无可退。
季如非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唐唐,一只手捏住了唐棠削尖的下巴,手上的力气足以证明他现在非常的生气。
“你再一次背叛了我,谁给你的胆量?”唐棠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下来了,微微皱眉忍着痛说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何来背叛一说。”季如非的眼神一凌,问道:“我给你的东西呢?”
“扔了。”唐棠回到,说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扔到猪圈里了。”
季如非脸色黑的已经能和锅底儿相颦美了,转头对外面的人说道:“听见了吗?哪怕杀了全城的猪,你要把东西给我找回来。”
外面的人恭敬道:“是!王爷!”
唐棠冷笑道:“我会被人拦回来,说明你早就猜到了会这样做,你现在这样做给谁看?”
眼前这个女人正在无底线的挑战着自己的耐心,季如非沉下脸,揪着唐棠的手扔到了床上。
“季如非!你神经病!有本事你杀了我!”唐棠疯了似的想要躲开季如非的触碰,哪怕属于自己他在他的伤口,也不见人眉头皱一下。
“你说你不喜欢的人?”季如非喘着粗气,双目呲红,暴怒中的他已经失去理智,听不进去任何话,又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人!”
他曾经放过这个女人无数次,给她包容也是一次接着一次,从刚开始,他对这个女人的感兴趣到现在有着强烈的征服欲,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这就好像从小山珍海味,突然吃到了一个甜甜的窝窝头,新奇和惊讶个参杂一般。
对唐棠也是如此,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忤逆过他,他有过的女人,从来都是自觉的躺在他身下,而唐棠,是特殊的。
她反抗,她拒绝,甚至在知道自己的手段之后,不曾放过挑战自己底线的机会,甚至在自己想要相信她的时候,她的做法也是令人失望。
这引起了季如非强烈的征服,他想看这个女人身下求饶的样子,想看她乖乖听话的样子……
他抑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冲动,将她最后的自尊狠狠的践踏,一遍又一遍侮辱着这个故作矜持的女儿。
他的伤口再次裂开,刚包扎的白色绷带几乎已经红透,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当看到她眼中噙着泪花的时候,季如非才满足的倒在床边的另一侧不省人事。
季如非是一个很自律的人,即便他身受重伤,他也能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再次醒过来。
当商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什么事?”
“主子,楚轩庭带着三万大军正在朝西城门过来。”
季如非捏着唐棠软软的手指,对门在道:“我知道了。”
门外没了声音,季如非温柔的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唐棠,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了他的手腕上。
只见唐棠双手的手腕粗略的用布条缠绕着,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在她的手上,脸上,床铺上依稀可见。
季如非温柔的笑着,那种温柔是令人心底发寒的,不敢直视的。
他轻轻的执起唐棠耳旁的一缕秀发,放在鼻息间闻了闻,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唐棠耳边说道:“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昏睡中的似乎听到他的声音都害怕的抖了抖,苍白的唇角微微张开婴宁一声,两道秀眉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来人。”
一丫鬟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王爷。”
季如非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道:“喊来大夫,给她看看,等她醒了就来通知我。”
“是,王爷。”
季如非管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小丫鬟匆忙喊来了大夫,几分同情着唐棠。
大夫一进屋,就被屋子里凌乱的场景吓了一跳,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暧昧味道,这间房子刚才到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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