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章恫吓
蛊虫入喉进胃,挤过胃壁直达心脉,包括心脉在内穿透都要承受痛苦,苗苏苏说的痛楚就乎为零那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确认的没有剧痛。
下蛊的自然不清楚蛊虫具体疼痛与否,蛊虫下蛊容易取蛊难,就算掌握蛊虫技艺熟练的苗人都不会在自己身上动手。
苗苏苏认为的痛楚轻微只是相对来说,蛊虫除过口鼻吸入服用少见那种靠皮肤寄生的,尤其是蛊虫在穿透皮肉时宿主会承受噩梦般的痛楚。
蚊子叮咬时你没知觉是蚊子麻痹你那块皮肤,蛊虫在经过特殊处理时就会产生类似的效果,只是谢徒服用的寒蝉是苗苏苏的不成熟蛊虫,她不懂下蛊时消除痛楚的办法,甚至都不清楚具体服用蛊毒带来的痛感。
胸腔里能分明的感触到刺破的剧痛,谢徒拧着眉头强忍痛楚,无可奈何地会浑身紧绷发汗,咬牙硬挺的很快就给月柳溪察觉不对。
“没事吧,你别吓我啊,紫袍道长不说过你用蛊没事吗?”月柳溪都快急哭了,捧着谢徒脸捶胸顿足,生怕意外不及伤着谢徒身体,只是紫袍道长都说过谢徒服用虫蛊不会影响身体的。
“柳溪姐,问题不大,我觉着忍忍就过去了。”谢徒惨笑着安慰月柳溪。
灵敏找着苏苗苗还只是不靠谱的养蛊苗人,谢徒除过觉着就是浑身内冷外热,交杂着就只是感觉浑身沸腾,那寒蝉名不虚传,效用不只是语言能形容的清楚的。
蛊虫寻找心脉时只是要依附在心脉的位置,那才是谢徒真正陷入痛苦当中,要说给谢徒些镇痛的药,那他肯定不会犹豫喝下去,只是蛊虫依附是除非用苗疆药物,否则就有可能干扰道蛊虫的依附牢固。
药效顺着血脉转汇心脉抵达全身各处,蛊虫攀附着心脉倘若没牢靠就会给蛊虫扰乱,死在体内,或是受惊时胡乱动作,都将会导致变故。
月柳溪守着谢徒直到深夜,熄灯都不松开他,约莫近凌晨时,谢徒摸索着起夜。
“还痛吗?那蛊虫稳定了?”月柳溪揉揉太阳穴,问道。
谢徒拎着夜壶,如释重负的笑起来,说道:“都已经没事了,柳溪姐你快睡吧,再不睡就要凌晨了,我也有些困。”
月柳溪应声道:“嗯,快些来睡吧,真没想到那东西麻烦这许久,实在是低估它。”
浑身酸痛的谢徒贴着枕头没几时就睡的浑然不知,月柳溪熬了半夜,揽着谢徒不久便陷入香梦,美梦来着乏困,这一觉睡的日上三竿,还是孟珊早起来找时叫醒他们的。
孟珊着一身素锦的荷柳裙,月柳溪黑着眼眶来开门时,孟珊疑惑道:“昨夜没睡着?”
月柳溪睡回被窝,只露着头,摇头道:“是没睡,凌晨时才睡,谢徒服用虫蛊肚痛,一直都惨白着脸,我守着他。”
孟珊道:“凌晨时是痛过去了吧,紫袍道长说过要谢徒服用的,莫非紫袍道长没说起来服用蛊毒还会遇着剧痛?”
那天谢徒回来就说师父紫袍要他安心回家听着灵敏的话,那时候虫蛊还没成功,要谢徒用虫蛊时其实她们都因为紫袍道长的话没有十分担心谢徒,没想到害得月柳溪跟谢徒忧心一夜。
“谁晓得呢,谢徒只是昨夜不说话强忍着,身子发烫跟小火炉似的,可其实他冷,还打冷战……”月柳溪描述着昨夜的境况,秀眸半阖,困意袭扰,要没孟珊来,估计在睡两时辰不成问题。
“那可算怪了,人没事就好。”孟珊说道。
谢徒睡觉安稳,按点起床的本事都不用教,孟珊将月柳溪依旧困的睁不开眼睛,就起身将月柳溪踢被子蹦出来的脚丫子塞回去,合上门离开。
白夜早早的在孟珊屋里吃早餐肉包子,控制计欷给白夜信心倍增,接下来就是陪谢徒在凉州地界走走逛逛,这算是谢徒习武生涯初次在外历练。
孟珊想着心事一路回屋,见白夜吃过早饭蹲在窗口梳理毛发,笑着调戏道:“看得出来,不许多久你妥妥滴化形成妖精,迷死人那种感觉。”
白夜对自身总是保持着十分自信,化形的容貌可参照塑性,这就是为什么妖类但凡是化形就不会出现丑的,对妖来说丑就代表着懒。
“瞄――”
孟珊的嬉笑并没的到白夜的恳切回答,只是白夜觉着孟珊在嫉妒它可控的美貌,其实白夜对是否要明确化形时需要斟酌酝酿保持好心态,到时候最不济将孟珊、灵敏、赵芸郁她们融汇起来就可以省去她画皮的功夫。
一月前,日间孟珊舞蹈时遇着富商打赏,原本都是正常的走过场,谁知那富商蛮横无理的要求跳西域舞娘的劲舞,谁都知道西域舞娘都是些买来的奴役,可那富商就认定孟珊非跳不可。
鸨母称职的拒绝富商要求,原本就是一处富商闹剧不过,只是那天孟珊接连不断的遇着怪事,那富商走时就说过会烦到孟珊答应跳舞的要求为止。
孟珊没跟灵敏她们说就是怕给她们担心,身边不仅有石像鬼保证安全无忧,还有白夜在守护着,随着白夜能力愈加凸现,孟珊几乎形成对白夜的过分依赖。
常常孟珊会在饭堂听着空幽的说话声在耳边回想,准备跳舞时的衣裙时会失踪不见,诸如此类的事,都是孟珊遇着的奇怪且能由人来完成的恫吓事件。
孟珊看着白夜内心深处敬畏又感叹,问道:“白夜,在你跟谢徒离开江城历练的时间里,你帮我一忙,好不好?”
白夜没事可做,就等着谢徒那边准备齐整出行凉州,便点头同意孟珊寻求帮助。
“具体是这样的……我常给人整,丢东西、恐吓、撞鬼这些都是会偶尔出现的事,我怀疑是院里的某人做的,那人跟我的罪的富商绝对是知交,你能否帮我确定具体是谁?”孟珊觉着只要白夜出手就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