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撸到底洗盘子去吧
一句话天堂，一句话地狱。
方远的一句话，莫大山的经理就被一撸到底了，那个风光无限的莫经理，今后也只能在洗盘子的台子上看到他那肥硕而又笨拙的身形了。
莫大山灰溜溜地离开了。
廖总没走，而是一直以服务生的姿态在服务着，这让坐在桌上的方远老妈和丁苗苗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老总站着服务员工，而且还是两个低级员工，这让两人浑身都不自在。
“廖、廖总，我、我这就去工作去。”丁苗苗惶恐地站了起来，毕竟这样的经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而方远的老妈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有些拘谨地说道：“老板，对、对不起，我……”
“刘大姐是吧？没关系，坐，坐下吧，没想到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我这个当老板的疏忽了，您放心，我现在就让糕点师傅给您做一个大蛋糕，给你庆祝生日，小丁，你也别值班了，我看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做好大堂经理这个岗位呢？”
“廖总，我，我从来没做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丁苗苗知道廖总这样的安排，十有八九是因为方远，但是她很兴奋，别看是从门外走到门里面，只是跨了一个门槛，但是跨这一步却是比登天还难。
啥？
方远也一头雾水，这廖总怎么了？难不成自己是半个千亿富翁的事情让廖总知道了，廖总会如此地巴结自己？不对啊，这事儿不是要保密的吗？
再看海伦，此时的海伦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很热情地说道：“刘姨，原来今天是您的生日啊，方远没跟我说啊！”说着，还狠狠地朝着方远瞪了一眼，然后又变回笑脸地说道：“阿姨，来得匆忙，没为您精心准备礼物啊，这里有一条御本木的珍珠项链，不知道刘阿姨您喜欢不喜欢？”
说着，海伦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一条半透明状的玉白色的珍珠项链躺在盒子里面，颗颗饱满圆润，而且大小相近，什么是上好的珍珠，那就是要珠圆玉润的，而眼下的这一条，价格绝对不菲。
“这、这太贵重了吧？”刘淑媛有些犹豫。
方远笑了笑，然后直接拿起来，给自己老妈戴上，乐呵呵地说道：“妈，没什么，一条珍珠项链而已。”
女人爱美是天性，就算是方淑媛已经年近半百，但是依然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爱不释手，满心欢喜。而丁苗苗更是一脸羡慕，对于这样漂亮的东西，女人总是有很强的占有欲的，海伦又拿出了另外一条，递到了丁苗苗的手中。
丁苗苗一看，吓了一大跳。华伦天奴的口红。这一支她在网上看过，而且也羡慕好久了，就这一小支就要六千元，一并递到丁苗苗手中的还有一个精致无比的口红包。
丁苗苗下意识地看了看方远。
方远点了点头，丁苗苗接了过来，然后嘤嘤地说道：“谢谢！”
海伦这个时候没好气地对着方远说道：“你要谢就谢他吧，钱从他那里扣！”
一句话，又是晴天霹雳！
方远真的是自讨没趣。
女人这种生物，就算不是很熟，也能在一起聊得很开心，就像是此刻的海伦，立刻就融入到了和刘淑媛、丁苗苗的话题之中，完全就把方远直接撇到了一边儿。
方远无趣地带着他的狗兄弟一起进食，当然，他的餐费标准和金宝是无法相比的，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再加一碗牛肉面，而他的兄弟就要奢侈得多了，比如说是考娜尼加瑞矿泉水、路易十八披萨饼之类的。
廖总一直站在方远的身边，脸上挂着笑容，微笑服务着。
“廖总，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方先生太客气了，不知道您对我们提供的菜还算满意吗？不知道您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要提？”廖亦凡把方远像大爷一样供着、伺候着，生怕这大爷会迁怒于自己，乖乖，这位大人物的老妈和准女朋友在自己店里做清洁工和迎宾，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就没打探得出来？莫大山那个乌龟蛋，活该他去洗盘子！
方远点点头，“满意，非常满意啊！”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廖总，咱们这里的消费有点儿偏高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打折和优惠啊？”方远心虚，这一餐下来百十来万，要是海伦那女人要让自己掏，自己也掏不出来啊，难不成真的要陪伴着莫狗一起嘻唰唰？
廖亦凡脑袋有点儿“荡机”，合着自己白担心了，这位爷并没放在心上啊！
“怎么？不行啊？”看到廖总的神态，方远犯了难，这百十来万花着舒畅，但是真要让他还，他非得吐血了不成！
“不是，方先生，我不敢收您的钱！”廖亦凡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果然，自己这道坎还是没过去。
“不收钱？白吃白喝？霸王餐”方远愣神，廖亦凡是老板吗？开酒店还鼓励客人吃白食啊，这帝豪酒店的老板不会是傻子吧？
廖亦凡苦涩，他也很郁闷，他可没听说，哪个大老板在自家饭店吃饭还要掏钱的，那龙纹徽章就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方先生敢给，他也不敢接啊。
海伦白了方远一眼，结束了和刘淑媛、丁苗苗的对话，而是来到方远这里，对着方远又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别丢人了，老廖，你先送刘阿姨和丁小姐去休息，我有笔账要和方先生算。”
“算、算账？”廖亦凡不解，但是他也不敢问，只得将这硕大的帝王包留给方先生和海伦小姐。
目送着几人离开，偌大的包间里面只留下了方远和海伦两人，哦，对了，还有金宝一条狗。
“方远！”
海伦那碧蓝色的眼珠子一瞪，目光带着藐视和俯视地盯着方远，眼神中传递出来的只有轻蔑，恨恨地说道：“我需要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金宝因相思吃不下饭，我给它改善一下伙食有错吗？而且我也没花超标啊，我都算着呢！”
海伦恨恨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钱是金宝的，只要花在它身上，无论多少都值，我要问你的是……”
“那四千万送得很值啊！你知道这是在华国，想要打开市场，就必须和华国的政府维系好关系，四千万不算多，而且绝对会让你赚回来的！”方远说道。
“该死的，你说的这些都不重要。而且，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你今天的表现很糟糕！你今天的样子完完全全就达不到一个贵族的要求，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发户，不，就连暴发户的脚趾头都不如。”海伦更是气得一阵“波涛汹涌”。
方远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
“集中你的注意力！”海伦恼火地瞪了方远一眼。
方远收回目光，默念清心咒。
“知道什么是贵族吗？”今天，海伦作为资深的皇家礼仪官，新任的方远的教官，正式上岗了。
呃，此处应该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甚至还有礼花绽放，算了，自己脑补吧！方远依然在走神中。
“有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比如海天盛宴？”
“如果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以立刻建议德叔扣减你的零花钱！”海伦淡淡地说道，但是这一句的威胁性很大，方远立刻闭嘴不语。
又是海伦式的鄙夷目光投过来，方远接收，海伦不屑，而是侃然道：“住别墅、开豪车、打高尔夫就是贵族，挥金如土、花天酒地就是贵族，对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是贵族，错，大错特错！所谓的贵族，就是要克己奉公，尊严品行和涵养气度，还有优雅和精神，看看你刚才的表现，不折不扣的大失败！”
方远讪讪地笑了笑。
他终于搞明白了，原来一顿饭花了金宝一个月的生活费根本就不算事儿，就算是自作主张地捐个四千万也不算是大事儿，可是自己砸了百十来万和姜少“玩游戏”才是惹恼海伦的本源！
而且，海伦的意思他也听出来了，这游戏不是不能玩，而他玩得过程中把自己的档次拉低了，说得再直白一点儿，那就是自己的发挥很不到位！
“你的意思是说我扔钱的样子很白痴？”方远试探性地问道
“对，白痴得连个暴发户都不如！”海伦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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