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皇帝是个妹控
第五章皇帝是个妹控
赵清城虽说在心里嫌弃赵清平蠢,可是在他前世执掌帝位的岁月中,却无数次都在想,若是他能够反应过来,救下那个小蠢货就好了。在他还是小太子的时候,母后曾怀过孕,太医诊断是一个小公主。
可惜,她没有能够活下来。母后难产身死,那个小公主连睁开眼的机会都没有。小太子曾经想过,若是母后和小公主都活下来,就好了。两相交加,都快曾为他的心魔了。
未曾想,一次深夜批改完奏折以后,赵清城太累了,随意在御书房内休息。谁知道,醒来以后便发现自己回到了年少之时。此时,他不过十五岁,在朝中虽说尚未建立人脉,可也没有被那位“疼爱”自己的父皇斩断大多数的臂膀。
而且,那个小蠢货还活着,她还活着!
想到过往,赵清城眼中的柔情多了点。本以为只是移情作用,可是那个小蠢货倒是无处不合自己的心意,就是自己想象中的应该有的妹妹。
放下了手中的信件,赵清城拿起了另一堆特殊的奏折。这些都是在赵清平的建议下,他特意为了江湖事从而撒出去的人的密折。除了他,任何人都禁止拆阅,否则便是僭越。
“哼!”赵清城的脸色黑了下来,御书房中的宫人全都跪了一地。他们不敢求饶,只敢跪着。
要知道这位皇帝向来不爱人求饶,圣心独断,只要他决定了的,任何人求饶都无用,不求饶或许还能够有一个好一点的下场。不过,只有一个人能够让他改变主意。
内监大总管曹腾看了皇帝一眼,挥手让众位宫人退下,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皇上,可是出了事情?”他虽然不能说是很了解皇帝,但是在宫人之中已经是最了解的了。既然皇帝表现出来了,尽管是不悦到令人害怕。但正是因为表现出来,所以他才要过问。
倒不是说僭越,而是这时候的皇帝,当是要人过问才对。
“呵,居然有人胆敢在大夏的国土之上自称公主。不过是亡国之人,居然胆子如此之大。”赵清城看似脸色难看,实则心里并没有太过于愤怒,因为此事很好解决。只是......他看了一眼赵清平此前送来信件,难怪她会在信中说不要过多插手,原来如此。
曹腾满脸气愤,“皇上,此人当真胆大!大夏谁不知道,能被成为公主的,只有长乐公主才是啊。”
赵清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这是自然,除了长乐,谁能配的上着公主之称?”他向来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赵清平是他爱重的妹妹,他自然是将许多的荣耀宠爱加诸其上。
若不是赵清平从小沉迷练武,也不爱出席宫宴,更不爱举办各种宴会,她在朝堂之中会更出名,更让人追捧。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真正影响到皇帝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性格,才让赵清城更加喜欢这个妹妹。果真,只有长乐才会一直为了朕着想呢。
#不要和妹控讲道理# #不要和一个位高权重的妹控讲道理# #不要和一个万万人之上的妹控讲道理#。以上,来自前太子太傅现帝师的真诚警告。
“就是,此等亡国之人,夏朝肯接纳便是他们的福气了,竟然胆敢如此,应当治罪才是。”曹腾才不管那个人为了什么自称公主,他说的只有皇帝想听的话,这才是他能够从太子东宫一路走到了这里的原因。
“现在倒是不必。”赵清城现如今的脸色已然是完全恢复了,“长乐会处置,朕暂时不必出手。”
“原来是公主啊,”曹腾作为皇帝心腹之一自然知道长乐公主不在宫中一事,“公主定然有她自己的想法的。说不得啊,是想自己出气呢。”
“你啊。”赵清城看了曹腾一眼,“长乐可不是小心眼之人,她定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
曹腾装模作样地扇了扇自己的嘴巴子,“奴才就是不如皇上了解公主,胡说,胡说,打三下。”
“你若是打的重一点,朕方是信了你。”赵清城笑了笑。
曹腾谄媚地笑笑,求饶了两声,看着皇帝心情不错,便问他要是否传膳了。得到了回答,这才走到御书房门口让底下人赶紧传膳去。
赵清城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虽说他知道曹腾是为了不让自己更生气才如此说话,但是他并不在意。既然当初他能护着自己,最后落了个残疾,那么现如今放在身边逗闷子也无不可。
太监也有太监的生存方式,只要之忠心为他办事,有些小事情他可以放过。重来一次,赵清城对于朝堂和后宫的掌控力更高,自然也就更无所畏惧。
只是,不知道长乐何时才能回来啊,唉。
另一边,陆小凤拿了腰牌一路飞回了小楼。他仍旧就是不走正门,从二楼的窗户翻了进去。正好,此时的花满楼正在泡茶,他顺手就把整个茶壶都端了过来,一口饮尽。
花满楼微微皱眉,“陆小凤,难不成你是去了趟沙漠?”可惜了他一壶好茶,早知道便不拿出来了。
陆小凤放下了茶壶,“我哪里是去沙漠了,若是去沙漠倒还好了。花满楼,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我去见的人是谁?”
花满楼摇摇手中的扇子,“何以见得?”
“你并不问我去见了谁。”
“也许是我完全不好奇呢?”
“若是完全不好奇,也不能和我这么个好奇心重的人成为好友了吧。”
花满楼笑了,而后点点头,“是的,我知道你要去见谁了。或者说,是我猜到了你要去见谁。家兄也是在朝堂有点分量的,是以我也知道点东西。赵一,本就是那一位的属下。”
陆小凤一拍脑门,而后看着他,“花满楼啊花满楼,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花满楼笑容不变,“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陆小凤登时就被噎了回来,“早知道是那一位,我态度应当恭谨一点才是。毕竟,我可不想惹上大麻烦啊。”
“难道你很过分?”
“那倒没有,我只是可能惹怒了那一位的另一个属下。”陆小凤把腰牌放在了桌子上,“以及,给自己整了份差事。”
花满楼笑了,“这好像挺符合你的心意,既能够管闲事,又不会有麻烦。”
“......”陆小凤瞪眼,有一个太了解你的朋友,也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