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天风的手术
楚云恳切地请求,让天风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这沒什么问題,我救治她也只不过是费了些力气,我这么大岁数了,又能够活的了多久,而且,我也是喜欢利用的我医疗能力來帮助他人的,”天风转过头來,对着楚云说:“可是,我分文不取,这是我的原则,”
楚云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对着天风点了点头,
天风忽然对着楚云说:“爱玛,……她现在还好吗,”
楚云微微有些意外,听着这问候的话语,天风和爱玛之间又似乎沒有什么怨恨,倒像是互相很关心的样子,
楚云说:“爱玛她很好,天风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天风问:“什么事,”
楚云说:“您和爱玛大人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恩怨,而你们为什么又都这么高龄还沒有结婚呢,”楚云问完之后,都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唐突,
可是天风说:“嗨,要不是为了等她,我早就结婚了,这个害人的爱玛,她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说完,叹了口气,又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它作什么,來,我去准备手术的用具,”
“什么,现在就要手术吗,”苏菲大吃一惊,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不不,我害怕,我不做手术,”
天风说:“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如果不做手术,才会丢了性命,”可是苏菲说什么也不肯随着天风走入后面的手术室,最后在楚云和安如烟的强行推拉下,才把苏菲拉入了手术室里面,
手术室位于房子的后面,别看前面非常简朴、简陋,后面的手术室,却是白色的瓷砖铺地,一张干净的皮质手术台,上面铺着一张白色的干净的布单,
楚云向着安如烟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将苏菲抱起,放在了手术台上,然后强行压住苏菲的手脚,
苏菲大喊大叫,就如同牲口进入了屠宰场,
天风干净利落,一支麻药打下去,苏菲就睡着了,
天风对着楚云几个人说:“你们出去吧,不要打扰我,而且这看起來有些恐怖,不适合你们在这里,”
于是楚云和安如烟等,就离开了手术室,在楚云走出大门的一霎那,楚云瞥见,天风举起了锋利的手术刀,在苏菲的胸口处狠狠地划了下去,
楚云和安如烟在手术室外面的房间里,等候了两个小时,也不见天风出來,于是都有些担心,又过了两个小时,还是沒有动静,楚云于是在门外探头探脑,可是又过了两个小时,天色都已经发黑了,楚云终于忍耐不住,想要往手术室里面闯,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天风从手术室内走了出來,
只见天风满头大汗,眉头紧锁,楚云的心中一凛,问:“天风大人,苏菲她怎么样了,”
天风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说:“一切都很好,手术进行得很顺利,贤者之石已经取了出來,苏菲她本人还沒有醒來,不过沒有什么大碍,”
天风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九十多岁的天风经过了六个小时的手术已经累得不行了,
安如烟连忙给天风端了一杯水,天风一饮而尽,
楚云听到贤者之石成功地取了出來,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进入了手术室,
天风对安如烟说:“你们小心地把苏菲抱入那间卧房,让她好好地修养一阵吧,我想,这种手术过后,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安如烟点点头,于是和洛丽一起,跑进手术室,只见苏菲脸色苍白,显然失血很多,在这种简陋的情况下,能够成功地将贤者之石取出,也许只有天风大人才可以做得到了,
只见在手术室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小托盘,小托盘上放着一块半个拳头大的红色宝石,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之石,,
安如烟和楚云一起小心地将苏菲转移到了卧房,然后回到手术室中,端详着这块石头,红色的、晶莹的石头,仿佛一块红宝石一样,闪烁着迷幻的光芒,,,就是因为它,这个世界都疯狂了,它究竟有什么好,楚云鄙夷地一笑,
安如烟拿起这块石头,笑着说:“现在我们拥有了一半的贤者之石,也算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了,难道我们真的会像传说中说的那样,由于拥有贤者之石,而得到这个世界至高的权利,”
洛丽笑着说:“什么是世界上至高的权利,难道是当国家的总统,那又有什么意思,”
楚云笑着说:“洛丽你活了七十多年,难道还不懂得这个道理,当你拥有权力的同时,你也拥有了金钱和地位、武力和生杀予夺的权力,权力本身就是一项至宝,所以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都对它痴迷地追求着,这其中就包括了端木瑞光、瓦格这样的人,而我相信,当他们得到了权力的时候,却忘记了如何來使用它,”
楚云拿起了那块红色的贤者之石,,鲜红如血,就像传说中说的那样,“予苦难以欢喜,予战斗以胜利,予死者以再生,”难道这块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别的石头,真的可以给拥有它的人带來这些好处吗,那么,如果我拥有了另一半,我能让我的母亲重新活过來吗,
楚云手里拿着这块石头,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个宝贝,还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安如烟和洛丽就在楚云的身边,安如烟问:“我们该如何处理这块石头呢,”
楚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洛丽则说:“那么我们把在端木瑞光手中的另一块石头也夺來,那么我们就可以掌握这个世界了,如果那个关于贤者之石的传说是真的的话,”
楚云摇了摇头,似乎很为难,楚云说:“我在考虑,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楚云的身后传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考虑的吗,楚云,”
楚云回头一看,竟然是天风大人,
,,世外高人,,
楚云笑了笑,说:“现在考虑得还不成熟,所以也沒有什么结论,”
天风也是微微一笑,说:“楚云,你是还信不过我吗,我知道你现在还有许多心里话不愿意对我这个不相干的老头子讲,而且这样也是正确的,毕竟人心难测,不能够轻易地相信一个人,但是,我既然遇到了你们,有些话在嘴边,就不能够不说,”
楚云连忙恭敬地说:“天风大人有话请讲,”
天风却摇了摇手说:“我还是想听一听你自己的想法,”
楚云看了看天风那消瘦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就产生了一种对于他的信赖,楚云笑了笑,说:“我也沒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对于天风大人就更不需要隐瞒了,但是我现在是真的沒有想好,如何处理贤者之石,今后的路何去何从,我都还沒有什么成熟的想法,这是真话,”
天风点点头说:“可是时间是不会等你想好了,才等候你來行动的,如果让你现在进行选择,你该如何行动,”
楚云叹了口气,说:“现在,我已经和端木锐光撕破了面皮,血月那里,我是回不去了,而且血月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总统瓦格那里,我也不熟,自然不能够投靠他们,现在我只能是另立门户,凭借手中的贤者之石的其中一半,加上我身边的这些人,也许我可以闯出一片天下,在可预知的未來,一定会有一场动乱,我希望可以在乱世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将这场叛乱平息下去,如果我可以找到一个明主,也许我会帮助他夺得天下,”
天风点点头,说:“也就是说,你要另立门户,与端木的血月、总统瓦格、独孤化一的死神、以及神秘的雪狐所领导的血玫瑰等各种势力对峙了,”
楚云点点头说:“是的,好像我现在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只有自强不息,才可以闯出一条生路,”
天风说:“可是你走的这条路却很艰难啊,如果受到了强有力的打击,也许连保住性命也成了一种奢望了,你想过沒有,也许,你退出江湖,隐居起來,也许是一条更好的办法,”
楚云摇了摇头,说:“我无法像您一样如此隐居起來,我希望站出來,还这个世界一个清净,虽然现在我也知道我的这种希望也许只是空中楼阁,但是,我也要努力一下,而我,不惧怕死亡,”
天风点点头,微笑说:“既然你抱定了这种积极入世的态度,那么,我可以给你另一种劝告,”
“请天风大人明示,”楚云说,
天风说:“楚云你说的很对,虽然现世看起來还不是很乱,社会好似还很安定,但是其实早已埋下了战乱的祸根,炼金术师遍布天下,成为了最不安定的因素,他们由于拥有超乎常人的异能,所以他们成为了最强有力的武器,像端木锐光、独孤化一、雪狐这样具有野心的炼金术师并不是一个两个,所以,一场战乱在所难免,只有将这些野心勃勃的各种势力消灭掉,才可以还这个现世一个和平,而消灭他们的方法也只有凭借武力,只有想你这样的人,才可以将乱世平息,而如果任由端木锐光之流发展下去,这个世界只会变得越來越糟糕,”
天风抬起他枯涩的眼睛,说:“现在这个江湖看起來纷纭复杂,其实,却只有两股强悍的势力,江湖上的炼金门派多如牛毛,但是只有端木锐光的血月、雪狐的血玫瑰和独孤化一的死神,三个炼金联盟最为强大,但是,现在,独孤化一的死神已经开始显现衰微之势,现在已经很难和血月以及血玫瑰对抗了,所以独孤化一很识时务的归顺了总统瓦格,而另一股看似强大的力量血玫瑰,其实早就是总统瓦格的人了,雪狐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暗中保护总统瓦格的安全了,所以雪狐所领导的血玫瑰实际上就是总统瓦格的一只利器,”
楚云有些疑惑,问:“血玫瑰是m国的炼金联盟,怎么会成为总统瓦格的人呢,”
天风说:“你有所不知,其实瓦格早就成为了m国的傀儡,暗中干了许多卖国求荣求利的事情,M国自然会支持这样一个为自己办事的傀儡总统,而且,瓦格在国内的势力已经衰微,也只能依靠m国的血玫瑰了,他也沒得选择,”
楚云自言自语说:“沒想到是这个样子,”
天风说:“所以现在在华夏国只有这样两股势力,其中一股,是总统瓦格代表的势力,另一股,是端木锐光代表的血月,是这两股力量现在在较量斗争,现在还看不出來哪一股势力会得到最后的胜利,”
天风看着楚云说:“楚云,如果你现在站出來,另立门派的话,那么这两股势力都不会允许你发展壮大起來,他们一定会让你们在萌芽的状态下归于寂灭,更何况,现在你们的手中有着让整个江湖疯狂的贤者之石其中的一半,血月、瓦格以及江湖中的各种势力,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出來抢夺你们手中的贤者之石,可以说,现在的贤者之石在你们的手中,会是一个祸根,你们现在还沒有力量保护这种令江湖疯狂的宝贝,它在你们的手中,只会加快你们的灭亡,”
楚云问:“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将它扔掉吧,”
天风,说:“所以我有一个主意,也许会是一个好主意,”
楚云说:“天风大人请讲,”
天风说:“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将贤者之石献给瓦格,归附瓦格的话,也许对于你们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楚云睁大了眼睛,说:“瓦格并不是我喜欢的人物,他是m国的傀儡,我怎么会去支持他呢,”
天风说:“归顺他,并不一定是支持他,这也是唯今之计,一方面保存了自己,另一方面将整个局势保持一种平衡,然后你们再相时而动,暗中可以积极地壮大自己,而又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当你们在这种比较宽松的环境下,壮大到了某种程度的时候,你们就有足够的实力來另立门户了,”天风看了看楚云说:“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楚云想了想,说:“多谢天风大人指点迷津,真是令楚云豁然开朗,不过,凭我和瓦格的关系,以及在血月呆过的不良记录,即使将贤者之石献给他,他会不会收容我还是一个未知数,”
天风笑了笑,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给你引荐一个人,这个人是我以前的朋友,现在在瓦格的手下位居总理大臣的高位,他的名字叫司马怒云,我给你们写一封介绍信,你们拿着我的信,就可以得到司马怒云的庇护,到时候,肯定可以在瓦格的手下谋得一个位置,”
楚云微微有些惊讶,沒想到看似平凡的天风,竟然真的是一位世外高人,不但对于世事看得很清,而且还认识这种大人物,真是不可小觑啊,
天风提笔写了一封介绍信,天风的字迹遒劲有力,完全不像他身体那般瘦弱,显示着天风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坚强内心,
楚云接过介绍信,微鞠一躬,说:“多谢大人,”
天风微微一笑,说:“如果结果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你们不怪我就好了,”
楚云微微一笑,知道这是谦辞,如果对比自己的做法,和天风推荐的做法,结果肯定是天风的做法要好的多,
,,真相,,
楚云将信件收藏好,然后和天风一起,走进了苏菲所在的卧房,
楚云看着苏菲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爱怜,苏菲的胸口层层包裹着纱布,天风笑了笑,说:“放心,胸部的创口不大,修养几个星期就好了,”
楚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苏菲的身边,用一只手握住苏菲的小手,只见苏菲的呼吸平稳,但是小手却格外冰凉,
楚云对着安如烟和天风以及洛丽三个人说:“你们出去吧,我想独自和苏菲呆一会,”
“好的,好的,小两口感情不错,真是令人羡慕啊,”天风说着,于是和两个丫头一起离开了这间卧房,安如烟走出门口的时候,别有意味地看了楚云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楚云握着苏菲的手,看着苏菲的脸庞,就那样守候在苏菲的身边,
天色慢慢地黯淡,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楚云坐在苏菲的身边,就闻到了一阵女儿红的酒香,心想,这回天风可解了他的酒瘾了,不禁微微一笑,
慢慢地,楚云微微打了一阵的瞌睡,伏在床边睡着了,忽然有人拍楚云的肩膀,楚云抬头一看,竟然是安如烟和洛丽,安如烟手中拿着一碗饭和一盘小菜,而洛丽的手中拿着一个小酒盅,
安如烟一笑,说:“守候女友,也要吃饭啊,废寝忘食地,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说罢,将饭菜放在了一个小木凳上,洛丽也将酒盅放下來,说:“苏菲的运气可真好,竟然摊上了你这么个好男人,真是令人羡慕啊,”
楚云微微一笑,说:“刚才我做梦,梦见了我的母亲,我真是想念我的母亲啊,如果我可以见我母亲一面就好了,可是永远也不会有这么一天了,”楚云叹了口气,手里拿起了饭碗,开始吃饭,
洛丽却说:“这有何难,我有多是本领來召唤死灵,也许我可以帮你把你母亲的死灵召唤出來,这样,你们母子不久可以见面了吗,”
“真的吗,洛丽,”楚云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有多兴奋,
洛丽说:“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
说罢,洛丽站了起來,开始了复杂的招灵仪式,洛丽先是唱了一首歌,洛丽那美妙的歌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圣山上的雪莲啊,你是我对你千百次的叩首,
夜空中的星光啊,你是我对你千百次的追寻,
生命中的幸福哦,你是我对你无数次地亲吻,
冥冥中的灵魂啊,你的出现,是我生命中的奇迹,……”
唱完了这首招魂歌,洛丽轻轻地一拍地面,地面上升起一把精致的宝剑,洛丽的双手持剑,在空中竖直地劈砍下來,竟然在空气中砍出了一道黑色的伤口,
这个伤口不断地扩大,闪烁着一种黑红色的光芒,这个空间的缝隙不断扩大,最后形成了一扇黑色的大门,
楚云看着这扇门,微微地打了一个冷战,这的确有些像人体炼成时的那种审判之门,但是它们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审判之门上画着两个手执利剑的骷髅,像是大门的守护者,而这扇门上,则画着一朵美丽的,黑色的莲花,妖艳而又神秘,
只见洛丽口中不知说着什么,念念有词,在说完了咒语之后,手中的宝剑再次向着大门挥去,于是大门缓慢地打开了,在门内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的身体模模糊糊,好似有一团黑雾笼罩在她的身边,
洛丽在这个时候,回头,对楚云说:“你的母亲的死灵已经被我召唤出來了,不过你们见面的时间只有五分钟,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要抓紧这五分钟的时间,好好和你的母亲的灵魂叙叙旧,说完你们想说的话,知道吗,只有五分钟,只有五分钟的,”洛丽在那里一个劲地强调着只有五分钟,但是楚云此刻却完全沒有听到洛丽到底说些什么,楚云此刻的眼神始终看着从门里走出的那个身影,的确,那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吗,四十多岁的样子,和去世时的母亲沒有丝毫的分别,
“母亲,”楚云脱口而出,跑过去,紧紧地保住了母亲的身体,却抱了一个空,母亲的身体就好象一团光芒似的,根本沒有肉体的实质,
母亲欧利亚的灵魂用她那沒有任何触感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楚云的脸,也轻轻地唤了一声:“楚云,你是楚云吗,”
“是我,母亲,你过得还好吗,”楚云语无伦次,转而又说:“瞧我说的,你都已经死了,在那边怎么能好,母亲,儿子在这边想你,这次终于和你见了,这难道是做梦吗,”
欧利亚轻轻地一笑,说:“儿啊,母亲很好,再过不久,母亲的灵魂也要消亡了,母亲会去重新投胎,所以,儿啊,你不要伤心,母亲的新的人生,马上就要重新开始了,而母亲唯一放不下的也正是你啊,楚云,我儿,”
楚云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想要抓住母亲的手臂,却只抓到了空气,
欧利亚这个时候,却清醒得很,欧利亚说:“楚云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毕竟,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楚云终于醒悟过來,于是,问:“母亲,你遇难时的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对吗,那么,那个凶手究竟是谁,你知道吗,”
欧利亚微笑着说:“知道,在我遇难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凶手是端木锐光,他不过是想杀人灭口而已,”
“端木锐光,,,”楚云大吃一惊,“果然,果然是他,我早就料到是他,”
“那么他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对于和他沒有任何相关的我们下如此狠手,”楚云问,
欧利亚说:“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件丑事,所以他要杀了我來灭口,”
这个时候,洛丽提醒说:“有话快说,尽量简短些,时间快到了,”
楚云连忙问:“母亲,他的那件丑事,到底是什么事,是和苏菲有关吗,”
欧利亚点点头,说:“你说的很对,因为端木锐光杀死苏菲父母苏秦和娈婉的事情,让我给知道了,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我,让这件事成为无人知道的秘密,”
楚云问:“您是怎么知道端木杀死了苏菲父母的呢,”
欧利亚说:“这话,说起來话长,因为我发现了杀死娈婉的那把刀刃之上,存留着端木所特有的内息,也就是说,那把刀是端木用炼金术合成的,每一个人用炼金术合成的物品上都带有那个人独一无二的内息,所以我可以凭借那把刀來判断……”
“对不起,沒有时间了,”洛丽在这个不合时宜地紧要关头,喊出了这句话,然后,空中的黑色大门慢慢开始消失,
欧利亚也知道沒有时间了,于是停住了自己的讲述,转而对着楚云挥了挥手,说:“这些故事也许永远也沒有办法讲完了,所以,我们再见了,楚云,也许以后,我们母子有缘的话,会在将來的轮回中再次相见,母亲爱你,别了,我最最心爱的儿子,别了,祝你们幸福地生活下去,”说完了这些,欧利亚的灵魂退回黑色的大门之中,随着黑色的大门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母亲,”楚云兀自念叨着,可是母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就好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