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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佛珠转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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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陵王坐在那张看似简陋的太师椅上,右手捻着念珠,左手转着夜明珠,莲花郡主跪坐在父亲面,愈发显得前凸后翘,饱满圆好似蟠桃,她与父亲相对而坐,沉默无声,父亲只是闭目养神,手里默默转动念珠,待到银箔檀香炉里的香块烧完后,方才睁眼,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真颜,知道错了吗?”,

“女儿知错。”莲花郡主愧疚跪倒在地,额头死死贴着锦枕上。

怀陵王望向那袅袅升起的檀香白雾淡然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楚骁华的种,居然敢带着几千人马来怀泉跟本王做交易,若非你此次归家,本王还真不知道如此制衡这个小子,险些让他了本王。”

说到这里他沉地撇了一眼颤抖不止的女儿,念珠转动的速度愈发紧促,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说道:“你到底还是为父亲做了件好事,这次他入怀泉正好中了本王的下怀,这小子心思是有了,但还是太年轻了,若是换做楚骁华的话,别说把你丢去沉塘了,哪怕是把这个怀泉的人屠光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不过这小子也太小看本王了,我柴牧之是谁?若非那老头子临死前昏了神,本该坐上燕莾皇位的人是我,还真以为带几千铁骑,一个疯婆子就能威胁本王了,也未免太小瞧我这怀陵王府了,若是本王愿意的话,抬抬眼皮子就能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怀陵王并非夸大,这王府看似极致奢华,但之中上上下下都有杀人暗器,死士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就在他与楚瞬召谈判的议事厅房梁上架着几十架死神弩,只需要他捏碎手中其中一颗夜明珠,阵法所触发的羽箭会立即将楚瞬召成马蜂窝,若是楚瞬召当场与他撕破脸皮的话,杀死这个大胤三皇子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也是他为何敢关上房门不带侍卫与楚瞬召谈判。

莲花郡主脸色一青一白的,凄然道:“是大胤的皇子将女儿送回怀泉的……一路上他待我极好……不曾让女儿吃苦受累。”

这话刚出口,怀陵王掐断红绳,手中的念珠怦然落地,颗颗念珠落在红木地板上跃动着,声音极为刺耳,怀陵王垂眉寒声道:“跟你母妃一样,都是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还是喜欢上这个大胤三皇子了吗?”

莲花郡主落泪无声,躯颤抖不止,怀陵王慢慢露出笑意平淡道:“无妨,本王倒是希望你能给他吹吹枕边风,做一些有利于怀泉的事,你不觉可笑吗?当年你便是为了不与贵族子弟成婚方才与那废物私奔,到头了你还是喜欢上了王侯甲第,这就是命啊女儿,你逃不过的!”

莲花郡主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了,甚至不敢抬头望着

这个自己本该最亲的男人,老人沉浸权术多年算无遗策,楚瞬召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像他那样的孩子还相信路有不平事必有拔刀郎的故事,并且相信自己就是那个拔刀郎,或许父亲不会把自己丢去沉塘,只是用来威胁那三皇子收下自己,如此一来她觉得父亲愈发可怖沉,这样抓捏人心的手段未免太过可怕了,楚瞬召明知被他算计了还不敢声张,只得默默接受。

她扯了扯嘴角,轻声道:“父亲明察秋毫世事洞明。”

“也好,让楚瞬召替我们去对付柴龙貌吧,本王到落得个轻松的世袭罔替,最好能把奈离也一口吞了,早就看不惯吕良心那条皇室的忠犬了。”怀陵王笑道。

“这场战争无论胜负如何,都要将胤国,蜀越,燕莾甚至是庆国牵扯进去,或许之后这个天下的格局都会被改变,天下王朝兴许会被重新洗牌,我们上位的时机到了。”

胤国楚骁华,蜀越澹台凝华,庆国赵问天,燕莾柴龙貌,这些手持大权的皇帝各怀鬼胎,如今那胤国这可怕的雄鹰撕扯这燕莾这头流血的巨兽,澹台凝华这条毒蛇藏于洞中随时会给他们致命一击,至于那庆国龙骑的底蕴与实力,岂是这三国可以相媲美,当第一口龙焰落下的瞬间,一切一切的战争或许都会结束,庆国才是最不讲道理那个!那些敢跳出来和赵氏皇族讲道理的人,全部都被丢去喂龙了,即便这号称甲天下的胤国铁骑碰上大庆龙骑之后,也只能乖乖下马请降。

大胤铁骑甲天下,大庆龙骑惧人间!

一个骑马,一个骑龙!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马不是龙的对手。

老人背着手站了起来感慨道:“这楚骁华运气好,生出来的两个孩子都不是孬种,一个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楚鹰仰和他弟弟楚瞬召都给过我们燕莾可怕的重创,这次他们两个人都来了,能不能吃下燕莾就看他们的本事了。这柴龙貌此时一定在皇宫里坐立不安头发都掉了一大把,若是安息城被胤国铁骑攻破了,那个号称天下美人的皇后不知沦为谁上的玩物了,真是羡慕死天下男人,或许会像那西临皇后般被几十个骑兵从早上强暴到黄昏,这柴龙貌这些可就得头顶绿油油地去死了,哈哈哈!想想都痛快!”

莲花郡主跪坐不起低头垂眉,怀陵王轻轻一瞥喃喃道:“起来吧,你当年和那废物的事就当过去了,父亲也不为难你,今晚你就去给那三皇子侍寝,就当断了你和那废物的关系。”

莲花郡主颤巍巍站了起来,咬紧嘴唇满是血丝,怀陵王反倒蹲在子,一颗颗拾起地上的珠子轻声道:“你之前流过一次产无所谓,你

还年轻还能生育,最好你能怀上那三皇子的孩子,这样对为父的计划更加有力!”

“我——”莲花郡主脸色一惊,险些又跪了。

怀陵王脸色有些狰狞,隐隐冷笑:“狼王刘康心里打着和本王同样的算盘,但本王和他那只会玩女人的废物不一样,本王有着更长远的打算,本王要你生下一个有楚氏皇族血统的孩子,你懂了吗?”

“藩王算什么?本王的后代要当就当燕莾的皇帝!”

莲花郡主不敢说话,一脸木然。

怀陵王捡好佛珠起笑道:“你带来那孩子本王可以当她不存在,但王府不养闲人她得去做丫鬟干活,或许你根本就不该将她带来这里。”

怀陵王慢慢串好佛珠,负手离去,佛珠又在指间转动了起来了。

指间无声胜有声。

佛珠没有一丝禅意,只有重重杀气。

……

……

楚瞬召将花幽月送回了房间,不知是否他错觉,这女人一直目送自己离开,眼中好似罢换休般媚意横生,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爬上这女人的,上次被她留在房间里度了一晚第二天被哥哥嫂子他们笑坏了,打定自己和花幽月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回到怀陵王为他准备的玉琉璃小院,这怀陵王府果然财大气粗,院子门前有两尊用白玉雕刻除了的玉狮子,狮子憨态可掬脚踩红玉莲花,楚瞬召站在门前摸了好一会,整个院子的地面都是由白玉铺垫而成的,他直接脱了牛皮筒靴放在门口,光着脚丫走进去,玉石凉气渗入体表很是舒畅,池子里的红鲤鱼对着水面吞吐泡泡,可惜手里没有鱼饵否则一定撒上两把放松一下方才进去歇息。

楚瞬召他喜欢喂鱼,胤皇特地让人从西临血湖运来几千尾血红大鲤丢进冬镜湖里面,随手撒起一把鱼饵就能引得数千红鲤汹涌而至,血浪翻滚景观极艳,楚瞬召从小也是见惯奢侈场面的人,面对这样的院落还是感慨不已,但用玉砖来做给客人休息的小院的地板,若是那怀陵王与那世子歇息的地方,又该是多么惊艳呢,由此而知,这怀陵王的家财万贯并非只是一般人想的那样简单。

楚瞬召推门而入,房间和外面也是一样用玉石铺地,仿佛与外面的玉石地板连为一体般,檀木大书几上摆放着文房四宝,角落里的案几摆放着一个素桃红大瓶,里面更是养着一插来自燕莾安息城的黄金龙菊,难怪自己自己一走进来就闻到淡雅菊香味,房间四角八方都有夜明珠镶嵌着,即便是在深夜之中房间依旧亮如白昼,所谓豪门巨室,大抵也是这样了。

他拎起一壶怀泉冰酒缓缓倒入

口中,酒壶边的盘子还放着一些刚刚从冰窖取出来的青梅,就着冰酒吃青梅,大夏天的凉意,透人心扉啊。

他走到窗边推开梨花木窗,院子里还种着一些楚瞬召叫不出名字的珍贵花草,楚瞬召也没有那欣赏花花草草的雅兴,转来到一处书柜前,随手抽出一本开始翻阅了起来,下一瞬脸就红了,看来自己的手气还真不错啊,第一页就是那男女缠绵的精美彩绘图,这种书籍小时候哥哥看得可多了。什么老树盘根烧鹅抱月这些新鲜词汇都是哥哥教自己的,后来他琢磨不透跑去问姐姐,姐姐当场翻了脸追打着自己了半个皇宫,哥哥给自己的宫图只是偷偷窥探,自己在垂鹰菀的下藏了几本,后来都莫名消失了,他也不敢去问幼奴姐姐她们,大家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上面记载的画面也是一种修习秘法,源于传统道教房中术,修炼者以自家精血修成纯阳之体,最终证道而仙。这种秘法也也叫作阳派系,他们北域这边不太流行这看似高尚实则下流的说辞,这等另类修行手段只有极少人去炼,而且上好女子鼎炉可不好找,找了也不好练,这种通过房中术炼化体内之息的方法一个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浑阳气转气被鼎炉所吸收,那下场可就不是天仙而是尸干了。楚瞬召也不是哥哥那样的色鬼,平时看看这样的宫图当过瘾就行了,而且他这个人极为猎奇,什么好玩的事都想知道,一开始对这双修之法也很感兴趣,总不能在皇宫里随便找个宫女说姐姐我想练练双修之法,你长得那么漂亮,跟我一起去垂鹰菀双修吧,被姐姐知道了会杀了自己的。

楚瞬召左盼右顾,关上了窗户,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看看呗,便坐在窗前就着美酒读了下去,发现这里面除了图画外,还饱含太多道教秘语之类的东西,自己也读不懂,只能看看插图过个瘾,这画工可谓精细,各种美绘图画着云端诸神与凡人肆意亲吻的画面,诸神们头戴金冠,腰缠骷髅,怀中女子手中高捧瓷碗,碗里是一汪鲜血,两条素长**与缠绕在神佛腰间,楚瞬召摸着下巴,心中暗叹好一个老树盘根。

楚瞬召解下龙雀剑随手丢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住上面的图案,躺在那菊纹锦绣大条被上,体下意识有了反应,可惜苏念妤不在这里,不然自己一页一页地照葫芦画瓢做给她看,他一肚子坏水的记下了上面所描绘的场景,嘴角慢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你在看什么?”

“哇!”

楚瞬召一把将那本《女仙心法图》丢出窗外,从上滚到地板上,满脸通红地看着穿着一袭洁白睡

袍的莲花郡主,牙齿打架道:“你……你……你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干嘛?是不是那怀陵王派你来刺杀本下的!”

莲花郡主上散发一股湿润的香味,发梢还带着点点水珠,不揭穿他丢书的小动作,王府上下都有宫图,这种东西自己从小就见多了,她恢复平常脸色靠着边坐下,低头垂眉:“我是你的侍妾啊……怎么会来刺杀你呢?”

楚瞬召满头是汗指着大门的方向说:“我不要你侍寝,你回去你的房间睡觉……莲花郡主啊莲花郡主,你怎么那么傻呢?我下午之所以说要你是不想你被丢去沉塘,不是要你为我做些什么,我需要的东西你也做不了,走走走!大晚上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不好看吗?”她轻声道。

楚瞬召拉起她手臂往门外走去实诚道:“你好看极了,要是我今晚睡了你的话我就没脸见花幽月和林稚了,走走走,你回去你的房间睡觉,关于侍妾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她抬头眨着眼睛,楚瞬召表一滞,娘的还是让那怀陵王摆了自己一道,楚瞬召有些僵硬地转过子,发现她才刚刚洗好澡,那对饱满的东西紧紧撑着睡袍,似乎比之前大上了不少,莲花郡主或许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羞道:“往我都是用束带绑住的……在军营的时候不容易引人注目。”

楚瞬召难得战战兢兢道:“好……这是你的房间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在想什么?他想让我与你同攀上胤国的大腿我偏不随他心意,你留下,我走!”

“你别走!你要是走了的话父亲不会放过我和林稚的。”莲花郡主从他后抱住了他,楚瞬召刚喝了点就脑袋昏昏的,一脚没踩稳整个人倒在门边,莲花郡主压在他上,楚瞬召睁眼望着她那曼妙子,眼睛呆了呆。

莲花郡主此时如泣如诉,躯惶恐,只见那对紫瞳往她上打量着,让她躯颤抖,她脑袋一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低头吻住了楚瞬召的唇,这样一来楚瞬召懵了,脑袋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这女人不是苏念妤……她是燕莾的莲花郡主,燕莾是胤国的敌人……渐渐这样的想法被她上的体香所驱散,楚瞬召忽然什么都不顾了,加紧力道紧紧搂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像是抱着一块羊脂美玉般,即便早已嫁作人妇,但她的亲吻依旧生涩如少女,楚瞬召轻轻咬着她温凉的嘴唇,睁眼凝望那泪流不止的绝美脸庞,心中升起莫大的怜意。

像是痛饮美酒醇液般,又像是在品尝这个女人的苦难。

渐渐地他的动作缓慢了些许,莲花郡主婉转抽

泣,泪水滴在楚瞬召的脸颊上,楚瞬召的手也没在她上闲下来过,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般。

两人在地上躺了渐渐一炷香的时间,楚瞬召可谓是尝够了她嘴里的滋味,慢慢坐了起来,可手还是放在她腰肢上,她像是认命般哭得梨花带雨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为什么……”那双粉拳敲打不止宛如雨,楚瞬召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低低叹了口气:“一定很难吧,让你做刚才的事……”

莲花郡主的哭声仿佛被一刀斩断,嗓音沙哑道:“你是在可怜我吗?”

楚瞬召捏了捏她的脸庞咧嘴笑道:“你可怜可怜我吧,不过你那小嘴真是香甜,难怪一路上士兵都往你上瞄去,若非本下亲自看着你,他们早就按奈不住吃了你吧?”

她摇了摇头,将手摸到他腰带那里,楚瞬召往后缩了一下小声道:“莲花郡主……还是不要了吧,你父亲在利用你对付我,我可不想当他那样的畜生,你留着我边端茶捶背就是了,有些事你不必去做,”

“你是嫌弃我不是黄花闺女吗?”她抹去眼泪问。

“我不想林稚觉得楚瞬召是个饥不择食的混蛋。”楚瞬召也只能那么解释了,怀陵王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可以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不为什么,就是为了不做一个混蛋,哪怕在她看来虚伪也好。

“你是个好人啊……大人……可为何这世界偏偏只有你这样一个好人。”莲花郡主泣不成声,楚瞬召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谁说的,我见过的好人可多了,只不过这天下大部分的女子命不好,你这样的事我见多了。”

楚瞬召抽出子将她扶起,让她坐在上,自己坐在凳子上望着她心中一阵波涛汹涌,心想这咋整,怀陵王不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的女儿送进自己口中不求一丝回报,小礼物?去他妈的小礼物,他咬了咬牙,望着那滴滴的莲花郡主那语还休的样子,小腹一阵燥不安。

莲花郡主此时似乎连廉耻都放下了,一开始在军营见到她的时候装作一副很坚强的样子,后来被自己bī)一bī)就破功了,像只兔子般担惊受怕着,她右手放在那对沉甸甸柿子上眼神灼灼看着自己,自己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着,这女人似乎不害怕自己的眼睛,大概心里也是想泉水般纯粹般,心中无邪无怒无罪之人,两人就这样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楚瞬召先说话:“你的态度……我懂了,这样吧,我可以待在这个房间与你共度长夜,在我还没看清楚你父亲的意图前,我不会告诉我的亲人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懂吗

?”

楚瞬召收起往的轻松,难得声音低沉宛如父兄,莲花郡主便忙应道:“是,大人的意思我懂了。”

楚瞬召又继续说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完全自愿来侍寝还是你父亲喊你来的。”

莲花郡主脑袋一嗡,感觉什么都听不清般,紧张地不行,楚瞬召那双眼睛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口此时微微颤动起伏不定,楚瞬召慢慢牵起她的手,她的手掌很软很滑,莲花郡主红着脸,恨不得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事已至此你就认命吧,我也认命了。”楚瞬召沉声道。莲花郡主看着他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里般,她低头坐在边,也就默许了。

这女人的命早已不属于她自己的了,无论自己怎么动她,她都不会拒绝掉了,楚瞬召慢慢褪去衣裳,他只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袍,袍子随手丢在地上,很快只剩下舅舅送自己的那件风玫银甲,楚瞬召等到了怀泉之后才记得姐姐将这件软甲也塞进了自己的行囊里了,亏得自己被刀砍被狼爪都忘了穿,虽说出之血可以治愈伤口,但过程也是极疼的。

他像是回到垂鹰菀般随手丢到地上,过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子,到了什么地方都是随手一扔,反正会有丫鬟替自己收拾,莲花郡主脸色绯红,整个房间透着夜明珠的暖色光线,在这样奢靡的环境下,楚瞬召望着头的女人心里出现了一股子强烈的占有。

楚瞬召转走进浴房洗澡,莲花郡主忽然松口气,放开满是汗珠的手掌,蹲在地上默默收拾楚瞬召的衣服,将其叠放好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她忽然脸庞一,抬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好似回到以前在安息城的家中般,劳累一天归家的丈夫也是这样随手丢下衣服走去洗澡,而自己总是默默地替他收拾好,放在一边的木盘里拿起清洗。

如此地大悲大落让她忽然遏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慢慢缩进里面用被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大胤皇子了,但她心里好痛,强烈的背叛感油然而生,可她又能怎么办,自己只是父亲手中一件被支配的东西,而她也知道楚瞬召心里有其他人,自己这样做让他也很苦恼。

神佛啊……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很快,悉悉索索擦着头发的楚瞬召走了出来,走到铜镜前拿起梳子想梳头,莲花郡主竟然来到他的的边替他打理了起来,楚瞬召调侃道:“堂堂郡主居然也会伺候人,真是难得。”

莲花郡主平静道:“我毕竟也是嫁过人的,而且我已经不是什么郡主了,我只是柴真颜而已。”

“真颜啊……你这名字真好听。”楚瞬召闭着眼睛闻着她上的味道说:“你留在我边……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或许是我死掉那一天吧。”

楚瞬召一笑置之,在她替自己绑好头发后,忽然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莲花郡主凝望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心中犹如小鹿般乱撞,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他的鬓角,体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自己的丈夫就是死在他士兵的刀下的,这样的一个孩子焚杀了成千上万的燕莾士兵,本该被传成血手人屠般的存在,但他此时的神色是如此安宁,脸上没有任何的**,就这样被自己轻轻抚摸脸颊,像是收起锋芒的狮子般。

她捧着他的脸颊,声音如人的低语般轻声道:“我知道你想要我……没人会怪你的,尤其是我。”

楚瞬召默不作声,伸手把玩她上每一个部分,或许燕莾女人就是这样的,只要她跟了你,无论你是怜惜她的感受亦是粗暴地在她上发泄,都默默接受,这种区别与胤国女子的温柔,让楚瞬召异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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