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栽了
阮国庆想说话,陈磊磊抢先道:“小姐姐,你还挺阴魂不散的,是我太魅力大了,还是我太风华绝代了。不包了我,你就不善罢甘休是么?要不我改?”他這么说是希望阮国庆明白他和這小姐的关系,说完,麻利儿的掏了一捆钱,抓起女孩拿着矿泉水的手,把矿泉水拿下来,把钱给拍了上去。
那女孩就要开口,陈磊磊抢道:“小姐姐!钱~~我多的是,所以你就甭有包我的念头啦。虽然像我这种风华绝代的男人,女人有点非分之想是很正常的。這一万块钱你拿着,就当昨儿晚上你伺候我的小费了……嘿?拿了钱你还不高兴?笑笑啊,一万块钱买你个笑你够赚的吧?……对嘛,笑笑多好,不要太伤心了,我这种男人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和你這种十全八美的女人。”
说完,陈磊磊微笑着看向阮国庆,发现阮国庆眼睛惊的跟铜铃似的,下巴张的都快掉到胸口了,正觉得奇怪时,女孩发话了:“小弟弟,你说我十全八美,还缺那两美?”
听到這个问题,陈磊磊是极其无奈,心说你个小姐钱也拿了,也笑了,怎么还這么烦人?于是胡撇道:“你缺的,一个叫内在美,一个叫外在美……”
话还没说完,阮国庆一把揽住他肩膀像尿急似的往楼下冲。
陈磊磊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问阮国庆:“阮哥,走這么快干嘛呀?”
阮国庆没有回答,只是低声感慨:“你太有胆了!”
陈磊磊不明白,自己招个妓算什么有胆?
正在瞎琢磨时,身后传来了女孩有些怒气的声音:“表哥,你要现在带着他走,你知道他有什么下场!”
陈磊磊一听差点坐地上:她竟然是阮国庆的表妹?!我靠!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听到那女孩的要挟,陈磊磊国庆停住脚步,发出了一声叹息:“完了!”
陈磊磊看看楼上的金衣丽人,再看看阮国庆,怔怔的问说:“她……是你表妹?”
阮国庆惶惶的点了点头。
看到阮国庆這种表情,陈磊磊知道自己捅篓子了,虚声说:“不行了我的心肝啊……我……好像惹到她了,你看……是你表妹……应该没事吧?”
“不好说……”阮国庆缓缓的摇了摇头。
陈磊磊知道阮家都是什么样的人物,心想自己惹了這种人,栽了,出门没有看黄历啊。
“哒、哒、哒、哒……”楼梯上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這是死神的脚步还是魔鬼的步伐?陈磊磊背后冒起了冷汗,心拔凉拔凉的。
女孩停在了阮国庆身前,阮国庆沉口气,笑着跟她打招呼:“原来是盈盈啊,哈,你打扮成這样我都没认出来,来這儿是执行任务的吧?”
“秘密。”阮盈盈笑的很甜。
“你总是变样子,表哥都快不认识你了。”
“表哥,我好像每次只是穿不同衣服吧?样子有变吗?”阮盈盈摆出了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听到這,陈磊磊大概猜到了这女子的身份,她很可能是特殊的人员,一想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陈磊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阮国庆摸着后脑勺笑笑,指向陈磊磊木讷的说:“这个,我朋友,是不是惹到你了?”
“没有啊,他没惹到我啊。”阮盈盈莫名其妙的摇摇头,似乎陈磊磊真的没惹到她。
“别,别,盈盈,要是我朋友惹到你了你就说,回去我好好说说他,或者现在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要不你现在惩罚惩罚他都成。”阮国庆显得很着急。
陈磊磊则更着急,他心想现在要是阮盈盈让他道歉或者打他一顿,没准就没事了。甚至陈磊磊想了一下让他牺牲色相都是可以接受的。否则,嘿,很可能被逮到某个山区给咔喳了,再不然就彻底盯死你,让你没有任何欲/望,做什么事都像在這女子眼皮底下做,那简直就叫一个生不如死!
陈磊磊使劲的祈祷,希望阮盈盈彻底的抽他一顿,用高跟鞋都没事!
可阮盈盈就是说:“没有啦,表哥,他真得没惹我,我们之间只是有点误会罢了,而且都过去了,对吧?”她俏目凝向了陈磊磊。
那眼神好诚恳,陈磊磊看的都有点蒙了,难道她真的不计较了?
“唔~过去了就好。”阮国庆揽起陈磊磊的肩膀,向阮盈盈告辞道:“那盈盈,我们就先走了啊?”
阮盈盈问说:“你送他回家?”
阮国庆点点头,指着棕皮箱说:“他身上带着挺多钱的,给他送回去安全点。”
阮盈盈一把拉过了陈磊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膀上说:“表哥,你也挺累的了,家离這儿也不近,我看还是我给他送回去吧。”
阮国庆刚要说话,阮盈盈抢说:“行了,就這样了,表哥,回家替我问候嫂嫂啊!”说着拉走了陈磊磊。
陈磊磊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扳着身子想停住,准备反抗,但发现自己肋部已经被顶上了一根针头。
阮盈盈低声道:“后半辈子要不想做小儿麻痹,就乖乖听话吧。”
一听这话,陈磊磊心想完了,完了,彻底完了……可怜哥哥我重生到现在才两天,还是个处男,难道重生者第一倒霉蛋的宝座,就要花落我家了……
他被拉进了一辆银色的宝马跑车。
阮盈盈默默的开起车,陈磊磊默默的看着窗外。
开了一会,阮盈盈问陈磊磊:“你好像半天都没说话了吧?”
“哦。”陈磊磊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
阮盈盈哼问:“盯着窗外想什么呢?”
陈磊磊落寞道:“我正在想,這是不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黎明?”
阮盈盈听了一阵悦笑。
陈磊磊见她心情转好,心道有转机,赶紧向她道歉:“盈盈姐,昨晚很对不起,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算了,为我,浪费国家弹药不值啊!”
阮盈盈摒住笑意说:“我记得去年有个家伙惹了我,不过没你惹的這么严重……”
她说到一半停住了,陈磊磊急问:“那之后呢?”
“之后我忘了,只记得前几天去爬西山,见那地方的草已经长起一米多高了。”
陈磊磊明白“那地方”是指那家伙的坟头,一下就噎了。
阮盈盈拿起陈磊磊请她喝的矿泉水,拧开,喝一口,甜笑着说:“甜,真甜,比酒甜多了。于山之巅,取水之源,真不错,你说我喝這么天然的东西是不是能增加点外在美呀?”
听着阮盈盈戏谑的口吻,陈磊磊垂头叹口气,心想這回算灾她手里了,认吧!便放狠道:“我看你怎么着都不会饶我了,要杀要剐你就给来个痛快的吧。实在不解气先奸再杀也是可以的。”陈磊磊心想怎么也要把处男的帽子摘掉吧。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呵呵,收了你一万块钱,我当然是伺候你了。”
陈磊磊知道她在放反话,哼了一声不言语了。
车中又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车停了,停在了一间五星级酒店的门前。
看到金壁辉煌的酒店,陈磊磊惊了,难以置信的问阮盈盈:“你……不会是真的要伺候我吧?”
阮盈盈眯着眼睛微笑道:“死刑犯行刑前的最后一餐吃的都很好,对么?”
“啊?”陈磊磊身体发木了。
阮盈盈转过身,纤手抚上陈磊磊的脸,无限温柔的看着他说:“色狼入地狱前的最后一次,也会很美妙的。”
自从知道了阮盈盈不是小姐,陈磊磊就有意无意的脱掉了那件“防弹衣”,现在望着如此柔情似水的美人,虽然知道不能轻举妄动,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這就像从高楼上往下坠,明知道再坠就会摔死,但谁也克服不了地球引力,陈磊磊克服不了阮盈盈的魅力,所以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要死,就死个痛快吧。
阮盈盈显然没有意识到陈磊磊会如此大胆,她想躲,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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