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又见本主神
第557章 又见本主神,
暮春的下午,隐隐的郁热,
花郎他们一行人來到蝴蝶泉旁的羊角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傍晚的时候,夕阳西下,温暖的余辉洒在众人身上,感觉很舒适,
只是当他们看到羊角村村民的时候,这种舒适的感觉顿时一扫而光,因为羊角村整条街道,竟然空无一人,只有阳光洒下,
段素兴见到这种情况之后,顿时明白这里一定发生了事故,不然在这个时候,这里不可能一个人都沒有的,
顾不得其他,他们一行人急匆匆的去了村长李禹的家,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阴无错只好将门给踹开了,门开之后,他们冲进庭院,发现客厅的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不敢跨步出门,站在里面战战兢兢的,他好像想向段素兴他们打招呼,可是手臂挥起來之后,又放了下來,
花郎他们走的近了,才发现那人是村长李禹,此时的李禹脸色煞白,好似碰到了鬼似的,段素兴看到他之后,立马生气的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段素兴这么一吼,加上李禹本來就很害怕,所以他顿时跌坐在了地上,他的浑身似乎都是软的,站都站不起來,他双手撑地,结巴着说道:“本……本主……神,又……又出现了,”
本主神又出现了,花郎眉头紧锁,伸手将李禹拉起來拖到椅子上坐下,随后问道:“本土神又出现了,什么时候,”
兴许是李禹身子有了依靠的关系,所以此时他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他还是酝酿了许久,这才敢开口回答,
“昨天晚上,村民们早早就回屋睡觉了,可是到半夜的时候,我们大家突然听到了羊叫的声音,我们羊角村因为本主神是羊,所以村民们都是沒有养羊的,我们村子沒有羊,怎么会有羊叫呢,我们躲在屋里不敢出去,那羊叫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慢慢散去,今天天亮,我们也都不敢出门了,好恐怖啊,”
李禹说完,他用颤抖的手去抓茶杯,可是抓到茶杯往嘴里送的时候,因为手抖而洒落了出來,他连忙将茶杯放下,然后坐着椅子上一语不敢发了,
听完李禹的话,段素兴眉头紧锁,他听不出一点端倪來,他将目光投向花郎,花郎沉思片刻,然后就冲出了李禹的家,众人见此,也连连跟着跑了出去,
花郎來到大街上之后,在街上不停的寻找,从街这头走到街那头之后,他摇摇头,道:“不应该啊,”
众人对花郎的行为早已经感觉到了奇怪,如今听花郎开口,他们连忙问道:“什么不应该,”
花郎指着一整条街道:“李禹说这里的百姓听到了羊叫声,可是整条街上沒有一点羊走过的痕迹啊,这就说明,那羊叫很有可能是凶手装出來吓唬人的,”
大家连连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只是凶手是谁,他装羊叫吓唬人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就是想去找人问问昨晚的情况也有些不大合适,而且这里的村民一天沒有出來了,定然被吓的厉害,也许他们明天胆子放大了,就会走出來也不一定,这样想着,他们就暂时回太子段素兴的别苑休息,
惠琼姑娘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们回到别苑的时候,惠琼姑娘正坐在屋内看书,那是一本词集,名《阳春集》,
太子段素兴见惠琼在看《阳春集》,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冯延巳的词,真是让人挺惊讶的,”
惠琼见太子回來了,脸上顿时笑意连连,道:“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太子殿下若再不回來,这里的词集恐怕都要被我给看完了,”
太子段素兴哈哈大笑,道:“惠琼你的伤好些了吗,”
惠琼姑娘点点头:“好些了,至少能够坐着看书了,”
惠琼将话題引到看书上,太子段素兴顿时拿起了惠琼刚刚放下的词集,道:“让我看看你都看的什么词,”段素兴说着,不由得将惠琼刚刚看的词吟了出來: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來,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太子段素兴吟完之后,眉头突然紧锁,道:“我这两天离开,让你受苦了,”
惠琼惊讶,道:“沒有沒有,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太子段素兴微微一笑,道:“冯延巳的这首鹊踏枝不就是写的闲情无法排遣嘛,惠琼你若不是因为无聊,又怎会看这样的诗词,”
惠琼姑娘见心事被太子段素兴看破,脸颊顿时微红起來,可是她又不想让段素兴太过为此事自责,于是连忙说道:“太子殿下说那里话,我也不过是随手翻到了这本词集,其实我只是为冯延巳感到不平罢了,后代人都说冯延巳的人品不怎样,可是他能够写出这样的词來,难道不该受到大家的敬仰吗,”
突听惠琼姑娘说出这样的话來,太子段素兴突然一股暖流袭进了心房,他很清楚,惠琼虽然说的是冯延巳,可言外之意则是说的自己啊,那冯延巳身为南唐宰相,可治国的本领却是平庸的,只是因为他的文采斐然,作的词又好,所以才被南唐的皇帝赏识,如今的他岂不是也一样,若论治国的本事,他自是不行的,可若论多才多艺,他在整个大理恐怕都数的上,
听完惠琼姑娘的话之后,一向对冯延巳不怎么喜欢的段素兴突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來,而当这种感觉很强烈的时候,段素兴突然搂住了惠琼,惠琼一笑,突然又哎呦了一声,道:“太子殿下,你弄疼我了,”
惠琼姑娘的一声哎呦让段素兴顿时意识到她还是受伤的人,他不该那样粗鲁的,段素兴连连道歉,然后在屋内与惠琼姑娘谈论起诗词來,而此时谈论诗词,他感觉他们两人的心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