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被杀
因为找不到五叔,花郎和包拯他们暂时不能够动笛笙姑娘。
如此一连几天,衙役都在寻找五叔,而清丽院的笛笙姑娘则名声更甚,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在这几天里,包拯和花郎他们则是最沮丧的,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转眼命案已经过去了七天,州衙却没有寻得一丝线索。
可就在大家有些绝望的时候,却突然有人来报案,说龙不第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这件事情让花郎他们很是惊讶,他们实在想不透龙不第怎么会被杀的,他有得罪过人吗?
应该是有的吧,一个开青楼的男人,难免会得罪人,可龙不第的被杀和琴瑶姑娘的死有关系吗?
龙府下人来报案的时候是正午之前,花郎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顾不得吃饭便急匆匆的赶到了龙府,龙府并不在清丽院附近,而是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大的就像是一座山庄。
这还是花郎和包拯他们第一次来龙不第的家,他们在下人的引领下进得龙府,立马听到阵阵哭泣之声,而哭泣声全部是女人发出的,接着,他们便看到七八个一身素白,哭的像个泪人的妙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风韵,如果一个男人能够得到一个,可谓是平生所愿了,龙不第竟然得到了七八个,真是让人有些嫉妒羡慕。
那些女子见了包拯等人,突然跪了下来,哭泣着央求道:“求大人找出凶手,给我们的夫君报仇。”
包拯眉目紧锁,道:“先去看尸体!”
龙不第的尸体在其中一位夫人的房间,此时尸体趟在屋内地上,血从胸口流出,那样子极其骇目,屋内略显凌乱,可知在凶手行凶的时候,曾与龙不第发生过争斗。
花郎检验了一些尸体,是被人用匕首刺进胸膛死的,并无中毒迹象,像这样的尸体并无什么可验的,花郎检查完之后,起身望着那几个女子问道:“这是谁的房间,可曾见过什么人来?”
花郎问完,一名女子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叫封三娘,这是我的房间,本来夫君与我在房间讨论诗文,后来夫君说饿了,我就去给他准备饭菜,可是将饭菜端来的时候,却发现夫君被人给杀了,其间并未见过什么人来过。”
封三娘说完,突然一名女子站出来说道:“怎么没有人来过,我从亭阁那边走来的时候,见一个人影从那边的墙一闪而过,可能那个人就是凶手也说不定呢!”
说话的女子样貌美艳,她刚说完,那封三年立马问道:“四娘,是这样的吗?”
那四娘点点头:“当然啦,这还有假。”
花郎沉思片刻,随后去看四娘刚刚指的墙,那墙就在封三娘庭院的外面,透过庭院的门向外张望,的确可以看到一个亭阁,那墙在亭阁与封三娘庭院的中间,如果那个男人从墙边跃了出去,那么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了。
思索过后,花郎望着四娘问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公孙,大家都叫我公孙四娘,我们这几个姐妹啊,按照年龄大小,以姓冠之,风别是风大娘、吕二娘、封三娘、公孙四娘、陆五娘、韩七娘。”
公孙四娘说完,由是一脸悲戚,花郎摸了一下下巴,问道:“不知公孙四娘可曾看清那男人的样貌?”
公孙四娘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从亭阁那边走来的时候,那男子已经翻过了墙,我只看到了背影。”
听公孙四娘这么说,众人顿时有些失望,若能知道那个凶手的样貌,抓他的时候就容易得多了。
暂时不能够寻得凶手样貌,花郎他们只好从龙不第身上入手了,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当然,在花郎和包拯询问这几个美娇娘的时候,包拯则派王朝马汉等人去附近询问一番,看看有没有证人当时在这边行走,看到过什么人从龙府翻墙而出。
除了寻找证人外,再有便是检查一下那个墙角,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痕迹,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领命之后,即刻下去调查。
在王朝马汉等人离去之后,花郎才望着风大娘她们问道:“龙不第平时可有什么仇人?”
几位美娇娘相互张望一番,皆摇头说不知,并且说他们的夫君只晚上在家,白天都在外面应酬,回到家之后又是又很累,很少去她们姐妹的房间,至于她们夫君是否有仇人,他们就更不知道了,若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如去问清丽院的人。
这几个女子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悲伤,可还带着几分醋意,想来龙不第身处温柔乡,对这几个美娇娘有些冷落了,以至于她们只能带在家里成怨妇。
从龙不第的几房夫人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他们只好看看张龙赵虎等人身份在墙角处发现什么线索,龙府内并无任何发现,他们又来到府外。
龙府墙外面是一片树林,此时远望,但见一片颓废一片落叶,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人悲秋起来,只是他们也清楚命案当前,太过诗意了并不好,所以他们连忙在墙角细找。
墙角处有几个脚印,脚印的方向指向墙外的树林,只是几步之后便不见了踪迹,阴无错看过这些脚印之后,沉默片刻,道:“以这脚印的步伐来看,凶手应该功夫不错,不然不可能迈这么大步的。”
这点花郎起先并未在意,如今阴无错一提,他也觉得可疑起来,而仔细也推敲,也觉得甚是,那凶手如果功夫不好,他又如何翻越这么高的围墙呢?
只是知道这些也没有用,因为没有人看到凶手的面目,但从这方面,是找不到凶手的。
就在花郎他们注意脚步的时候,一名衙役突然喊道:“大人,在这里发现了一枚蓝色扣子,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
众人寻声去望,那蓝色扣子在阳光下显得极其的耀眼,好似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