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小教训(下)
更新时间:2009-08-05
凯里男爵似乎并没有再多看一眼三个犬人一眼的念头,径直向别院走去。在经过道格拉斯身边的时候,肥肥的道格拉斯和旁边立着的大木桶显得十分碍眼,凯里男爵眉头紧皱的又看了他一眼。
老狐人似乎也是担心凯里男爵发火,赶紧附耳说了两句。
道格拉斯将老狐人为自己解释的话都听在耳朵中。
凯里男爵停下身,转过头来让菁英羊人战士将大木桶搬进去。同时命令随行的两个虎人战士将惊魂未定的三个犬人抓起来。
卡尔三个犬人没想到只是想看一看狐人少女就会成为阶下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面对两个虎人战士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就被抓了起来。
道格拉斯本想叫住那个老狐人将香水和花瓣交给他,此刻也不敢开口了。
正当三个犬人为自己的莽撞行为后悔万分的时候,权杖祭司突然出现了。
之前道格拉斯匆匆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这位权杖祭司的模样,现在权杖祭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让道格拉斯感到权杖祭司身上一阵阵看不见的威压压迫的自己几乎说不出话来。
虎人权杖祭司穿着一身淡蓝色滚金边祭司袍,祭司袍上有日月星辰和万物万兽。道格拉斯直觉的感到这是一件珍贵的法力道具。
权杖祭司手里拿着战神旗帜,大步行来,丝毫不见老态,但是他半百的胡须和黯淡的头发都在告诉别人他已经是个进入暮年的兽人了。不过他阅尽世态的苍老眼神仍能让人感到压迫感。
权杖祭司大步走来,凯里男爵身边的兽人战士们马上都敬畏的低下了头颅,只有道格拉斯躲在角落里,仍好奇的打量着不多见的权杖祭司,他心中某些情绪开始翻滚起来,权杖祭司是改变他命运的关键人物,不管这个机会有多渺茫,但此刻权杖祭司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仍让他有些情不自禁。
权杖祭司道:“男爵大人,你难道忘了贵族应有的宽容了吗。”
祭司在帝国一向有很高的地位,何况是权杖祭司,全兽人帝国也不过是两百多人罢了,所以权杖祭司根本不用顾忌凯里男爵的身份和地位,。
凯里男爵盯着权杖祭司道:“黄金种族的身份不容玷污,这几个犬人竟然胆敢冒犯我的权威,我有必要处罚他们。”
道格拉斯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两个泰格族的大人物对峙起来,这种情形百年难得一见啊。
权杖祭司直视凯里男爵,平淡的道:“男爵大人不要忘记黄金种族赋予你的责任,你难道忘记了那个预言了吗,泰格族重新登上王座,掌握整个帝国需要我们去谨慎的对待每一次机会。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任性,而使得泰格族产生任何意外。”
凯里男爵眼睛陡然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即将扑出的猛虎,一股无形的力量随着他身上一点金光闪过而汹涌澎湃的喷发出来,但是这种足可令任何凶恶的猛兽变得手软脚软的力量却无法靠近权杖祭司。权杖祭司身上的祭司袍好似激活了般,自然生出一圈淡淡的几乎肉眼看不见的蓝光阻挡着那股力量的侵入。
道格拉斯震惊的看着凯里男爵,那点金光,就是激**内远古血脉力量的征兆。作为常识,道格拉斯也知道越是强横的兽人种族想要激活远古血脉力量就越是艰难。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凯里男爵已经能够激活远古血脉了,这是何其难得。
而祭司袍的变化也使得他眼界大开,具有魔法力的道具是极为珍贵和罕见的东西,这类物品通常情况下只有具有高强法力的人类法师和兽人高阶祭司才能制作,而他们为了储存法力作研究,也很少会制作这些法力道具,所以流传在大陆上的麽法力道具是比较罕见的。
在凯里男爵远古血脉力量的压迫下,道格拉斯惊讶的发现权杖祭司的法师袍似乎渐渐抵挡不住而有裂开的迹象。
权杖祭司苍老的眼眸中陡然张开,一挥手上的战神旗帜,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身体,法师袍的光芒陡然涨大,凯里男爵发出的那股无形的力量好似水流撞上河道中的巨石,无可奈何的一分为二。
权杖祭司做完这一切后,苍老的眼眸又半闭起来,平静的道:“你是想对抗神庙吗?没有神庙的帮助,谁能帮助你激活那个狐人少女身上的远古血脉。”
凯里男爵忽然泄了气般的收回自己逼人的力量,然后道:“放了他们吧。”
两个虎人战士丢玩具般将三个犬人扔在地上。
凯里男爵怒视了三个犬人一眼,转身离开。权杖祭司在他背后仍是平静的道:“男爵大人不要忘记泰格族赋予你的使命和责任。”
凯里男爵头也不回的道:“我会完成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烦我。”
两位黄金种族的强者虽然没有真正打起来,但是两人的对峙仍让刚行成年礼的道格拉斯眼界大开。
权杖祭司淡漠的望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三个犬人一眼,道:“作为惩罚,你们将永远的被逐出这里,泰格族的尊严不容冒犯。”
权杖祭司离开后,旁边的菁英羊人战士、虎人战士们和老狐人才敢抬起头来。
两个大人物离开后,一切就又都正常起来。道格拉斯还在回味之前两个虎人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凯里男爵表现出的强大力量固然令道格拉斯震惊,但是权杖祭司的表现也使得道格拉斯一向觉得祭司不具有武力的错误认知得到了改正。
祭司是一群拥有神赐力量的兽人,但是低等级的祭司只能施展一些辅助性的法术,只有到达大萨满的级别才拥有战斗性的法术,但是从今天来看,流传着的普通知识有一些仍然是不正确的。
道格拉斯脑袋清醒过来时,人已经都不见了,只留下两个菁英羊人战士在站岗,老狐人也早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