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三十七只小可怜
克拉克·肯特, 一个来自氪星的外星人, 人们口中的超级英雄，人间之神。
在确定佩罗娜就是自己的网友之后, 克拉克想到了他们之间最近的一次交谈, 在交谈之中佩罗娜说了很多关于新老板的事情，而看多了社会新闻的他直接把新老板定义成为了变态。
而现在关于佩罗娜吐槽的对象, 很显然就是他的好友，正义联盟中的蝙蝠侠，马甲是花花公子的布鲁斯·韦恩。
克拉克吞了吞口水，心想他是不是让佩罗娜称呼布鲁斯为变态来着？！
他认为如果被布鲁斯发现的话, 他大概就有新的墓志铭了。
克拉克·超人·肯特，一个伟大的人，最终因称呼队友蝙蝠侠是变态，被埋葬于此。
多么可怜的墓志铭, 超人在心中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
他在心中暗自发誓, 绝对不能让布鲁斯知道到底是谁教会佩罗娜关于变态这个词的！绝对不能！！！
……
现在布鲁斯和“佩罗娜”的注意力都不在克拉克的身上，汉尼拔版本的“佩罗娜”在看见犯罪现场如此诡异之后, 就于真正的行家夏洛克进行了位置互换。
毕竟比起他这个心理咨询师来说，夏洛克才是真正的侦探。
灵魂的第三次转变“吓坏”了佩罗娜的“金砖先生”，夏洛克看了一眼男人, 露出了一脸你是反应迟钝还是傻子的表情，随后推开了布鲁斯保护着他的手说道：“不用害怕, 多重人格而已, 你需要保护的那位她什么也看不见的。”
从汉尼拔到夏洛克, 佩罗娜的两个人格这一次竟然坦率的可怕，这让布鲁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马甲曝光了。
但是他思考了一下夏洛克刚刚的话，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他如此完美的伪装，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别人看穿。
不过布鲁斯还是把这一次佩罗娜人格的坦率当做了一次试探，他认为自己应该更加的小心，或许佩罗娜的人格会怀疑他正是因为他对于佩罗娜太过于殷勤的缘故。
布鲁斯摸了摸下巴，他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把谎言圆回来，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或许……私生女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正在进行头脑风暴的布鲁斯想法开始跑偏，他的想法还没有成型，那边已经报完警的克拉克就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布鲁斯斜着眼睛看了克拉克一眼，“克拉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对我说？”
克拉克根本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真的有事情在瞒着布鲁斯，不过布鲁斯并没有怀疑什么，他说着克拉克的眼神看向“佩罗娜”时，大概就了解了克拉克的“心思”。
自认为非常了解佩罗娜的布鲁斯用手肘撞了一下克拉克，作为好友他必须负责任的告诉克拉克，“佩罗娜小姐并不太适合作恋人的人选。”
因为变态而心虚的克拉克傻笑，只要布鲁斯不怀疑他就是佩罗娜的网友，别管什么克拉克都愿意应下。
……
“佩罗娜”并不了解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具体想了什么，现在身体的所有权是夏洛克，他站在尸体的面前啧啧称赞，不得不说这场杀人手法透露着血腥和暴力，并且在暴力之中还有着特殊的美感。
用汉尼拔的话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暴力美学。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下，她的身上穿着复古款的礼服，脸上还画着夸张的妆容，尤其是那张血红色的嘴巴，让夏洛克想到了佩罗娜在阿卡姆的小丑叔叔。
身体大面积出血，脖子上却有些被勒过的痕迹，从受害者上翻的眼球来看，她是窒息而死。
随后夏洛克使用手帕简单的检查了受害者的情况，受害者的身体还没有僵硬，死亡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同时指甲干净，应该是经过特殊的修理。
就在夏洛克检查另一只手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是的，她身上有截然不同的味道，这是一具被拼装起来的受害者。”
在汉尼拔看见受害者的第一眼时，灵敏的嗅觉就告诉了他这个可怕的事实。
正在捂着佩罗娜眼睛的托尼拼命的充两个“推理狂魔”使眼色，他那个样子像是再说，“难道你们打算让佩罗娜听见这可怕的事实嘛？！”
不明所以的佩罗娜眨眼睛看着托尼，心中担心托尼·史塔克先生是不是眼睑痉挛了。
这大概是夏洛克的灵魂来到异世界遇见的最有趣的案子，他变得兴奋了起来，开始思索受害者是不是今天的来宾。
根据夏洛克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他认为这位女性并不是今天的客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把她故意放在了这里。
为什么？
这是夏洛克怀疑的问题，就像是汉尼拔说的那样，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那么被拼凑起来的受害者，会被摆放在一场宴会的楼上，凶手想要把她展现给谁？
这是汉尼拔和夏洛克都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汉尼拔与夏洛克用同一双眼睛看着犯罪现场，受害者所出现的位置，还有小丑的妆容，似乎都意有所指。
夏洛克同样表情严肃，“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他听得懂汉尼拔的暗语，这也是夏洛克不想看见的事情。
有人在致敬或者挑衅小丑，他把受害者放在宴会的现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为了引起上流社会的恐慌，另一种是他为了给某个人看。
汉尼拔和夏洛克必须去怀疑，凶手盯上得是佩罗娜。
……
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如果佩罗娜暴露，一定有所原因。
夏洛克退出了犯罪现场，在布鲁斯看向他的时候，夏洛克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为了保护佩罗娜，夏洛克必须怀疑每一个人。
“你……没事吧？”
在佩罗娜的人格突然如此的开诚布公下，布鲁斯还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夏洛克露出了一个福尔摩斯式的假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受害者的情况有着复杂。”
夏洛克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情是致敬小丑，或者是对小丑的挑衅。”
受害者的红嘴唇所有人都看的见，这是非常合理的猜想。
刚刚的这些话是汉尼拔让夏洛克说的，他们需要怀疑每一个人，布鲁斯就是其中之一。
汉尼拔需要通过布鲁斯的微表情来判断，他是否和这件事情有所关系。
布鲁斯仅仅是皱眉，从他一瞬间的表情来看，他和这件事情并无关系，是值得信任的人。
“我的朋友克拉克已经报警，现在就让我们等着警察来吧。”
布鲁斯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拽着夏洛克版本的佩罗娜来到一遍，简单的询问了他所检查看见的一切。
初步认定这位低配版本的托尼·史塔克值得信任之后，夏洛克就把一些可以透露的告知了布鲁斯，尤其是关于拼接尸体的事实。
这让布鲁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把“佩罗娜”安排在了最安全的地方之后，转身就去找克拉克，他想要询问这位超级英雄有没有听见什么。
克拉克这时也想起了什么，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确实听见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但是宴会人多手杂，他并没有把脚步的声音放在心上。
很显然这是属于超级英雄的失误。
……
今天代替布鲁斯来保护哥谭的夜翼迪克，本来以为今夜会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但是当布鲁斯的专属铃声想起来之后，迪克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而就在他还没看完布鲁斯发来的消息，那边戈登探长的名字显示在了手机的屏幕上。
迪克长叹了一声，现在不用看布鲁斯的消息他也大概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cosplay工藤新一的佩罗娜把“死亡小学生”的技能，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在布鲁斯参加的宴会现场，出现了残忍的凶杀案，需要他们尽快的出警。
站在犯罪现场的门前，迪克偷偷的望天，他在思考佩罗娜是不是真的被诅咒了。
迪克简单的询问了几句之后就进入了犯罪现场，他盯着受害者的脸看了半天，突然对身后的助手说了些什么，很快助手从手机里面调出来一张失踪女孩的照片。
照片里面笑容灿烂的女孩，正是现在以诡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的受害者。
使用了三十六天的女孩找到了，但是……
迪克看着女孩的样子沉默了，这时不知何时进入犯罪现场的“佩罗娜”突然开口。
“她的身体并不是都属于她自己，你们需要进行检查。”
刚刚夏洛克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排查，虽然受害者的四肢都不属于她本人，但是从手臂上的皮肤和痕迹来看，被组装起来的四肢年纪相仿，甚至连他们身上的颜色都十分的接近。
所以可以肯定，受害者不只是一两个女孩那么简单。
戈登听见夏洛克的话吸气，他断定这将是近几年哥谭市最骇人听闻的案件。
“还有我们需要确认小丑与这件事情是否有关。”
唯二没有离开的布鲁斯在犯罪现场的门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