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四十只小可怜
娜塔莎很惊讶电话那头的人, 小丑是佩罗娜在阿卡姆中的保护者之一，根据娜塔莎的调查小丑是哥谭市的无冕之王，就算是曾经在地下统治了哥谭的企鹅人和谜语人, 在小丑的面前都要被迫点头。
毕竟以疯狂来说，没有人可以疯狂到小丑这种样子。
“小丑先生？”娜塔莎叫出了男人的称呼。
“看起来佩罗娜的朋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小丑对于娜塔莎的赞美是毫不吝啬的, 他非常了解娜塔莎的存在，并且也用自己的方式断定过娜塔莎并不是一个会伤害佩罗娜的存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小丑会找上娜塔莎的原因。
“我有事情需要你帮我进行调查, 关于一个男人的信息。”
这样的挑衅完全的针对小丑，小丑很快就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找到了相应的人选。
这么高调的人绝对在他的面前出现过, 只不过没有被小丑放在心上而已。
“很快我就会给你消息。”
娜塔莎发现这件事情涉及到佩罗娜之后, 她给了小丑一个肯定的答案, 很快她就会给出小丑想要的一切。
……
佩罗娜不知道小丑的打算, 她只是坐上了“理查德”先生的车，前往去逮捕曾经想要诱拐女性的犯罪嫌疑人。
只不过他们慢了一步，在抵达犯罪嫌疑人的住处后他们发现, 他们的犯罪嫌疑人已经在家中被人残忍的杀害，就像是之前宴会中的那位女士一样，他们唯一的嫌疑人脸上也被画上了小丑的妆容。
他咧着大嘴进行着微笑, 看上去非常的惊悚。
“理查德”全程都捂住了佩罗娜的眼睛，他知道佩罗娜的人格会保护主人格看不见血腥, 即便如此不管多少次他都会下意识的保护佩罗娜。
“理查德”挡住了佩罗娜的眼睛，并且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对隐藏在门前的人点了点头, 那张属于迪克的脸消失在了转角处。
就在刚刚警局的时候, 迪克和布鲁斯进行交换, 迪克以夜翼的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先去控制犯罪嫌疑人之一，没想到当他抵达的时候还是晚了，受害人的尸体已经变冷，他在迪克赶到的时候死了一段时间了。
布鲁斯·韦恩还没有摸清状况，只知道他们的凶手永远比他们快了一步，对于蝙蝠侠来说这是非常让人不爽的事情，同样不爽的还有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推开了那双温热的大手，他非常不喜欢这么亲密的行为，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明显温柔的“理查德”翻了一个白眼，开始观察受害者的情况。
受害者的手指也有不自然的弯曲，夏洛克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这一次它指的是角落里面的书架。
夏洛克快步走过去从里面筛选出了一本日记，上面记录着很多关于小丑的观察，以及对于阿卡姆的基本情况。
在这本日记里面提到了小公主的话语，夏洛克皱紧了眉头，看起来确实有人怀疑了佩罗娜的身份。
他在小公主这个词语上面划过，他在思考如果“理查德”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对阿卡姆进行调查。
“不用担心，我们足以应付。”
只是那么一瞬间夏洛克有了想要销毁证据的想法，他需要保护佩罗娜，就像是保护华生一样。
但是汉尼拔阻止了他，在汉尼拔看来男人应该是在很远的地方对阿卡姆进行监视，但是佩罗娜平日里早出晚归，男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从守卫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相关的信息罢了。
而且仅仅是一个小公主的称呼，并不能断定出什么，阿卡姆中也有女性，他们大可以把小公主这样的称呼安放在哈莉·奎茵的身上。
汉尼拔告知其实很护短的夏洛克，佩罗娜在他们三个人的保护之中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他们三人已经弥补了不同方面的不足，不会有人能突破他们的防线。
“理查德”拿着属于受害者的日记本微微皱眉，“阿卡姆的小公主？”
“理查德”自认为一直了解着阿卡姆的信息，因为阿卡姆的特殊性这里已经不会在收纳精神有问题的普通人，所以每次有谁进入阿卡姆，“理查德”都会知道。
他在思考到底是谁，可以被称呼为阿卡姆的小公主？
难道……
“理查德”摇了摇头，把心中可怕的想法给扔到一边，他怎么可以想到小公主是某个人的女儿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理查德”并不打算把这本日记作为证据，这一次的受害者是曾经诱拐女性的犯罪嫌疑人，而且还是一个花言巧语的骗子，这样的人设留下的日记存在很大的嫌疑，例如日记本的出现是不是凶手想要把警方的注意力转移到阿卡姆的身上，从而逃避追捕。
而且这本日记的真实性也值得怀疑。
汉尼拔一直观察着“理查德”的微表情，看得出来身为疑似诱拐少女的嫌疑人，受害者并没有什么可信度，“理查德”的主观臆断让汉尼拔非常的满意。
一直沉默不语的佩罗娜突然开了口，她刚刚看见日记本的时候总觉得哪里奇怪，现在终于想清楚了。
“提问，我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佩罗娜非常自觉的把自己和小公主进行了对号入坐，随后还像是小学生一样乖乖的举手，她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汉尼拔，在汉尼拔的眼中像极了小动物。
于是汉尼拔的灵魂伸手拍了拍佩罗娜的头，安抚的说道：“没关系的，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但是你们一直在调查的挑衅小丑叔叔的凶手，还是在寻找我的存在对吗？按照叔叔们的说法，这样的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抓住目标心中重要的人，然后威胁他。”
托尼听见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么强大的理论都是谁交给佩罗娜的？
托尼刚刚像告诉佩罗娜并不是所有反派都这样的时候，汉尼拔却点了点头，“看起来佩罗娜的叔叔们把你教的很好，是的，我们确实要有一颗防患于未然的心。”
托尼想要掀桌子，他觉得汉尼拔这么教导下去会把可爱的佩罗娜教坏的！他们去看人的时候都应该看见真善美的一面，而不是思考事情最坏的可能性。
托尼心中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于是汉尼拔微笑的看过来询问了爸爸视角的托尼说道：“史塔克先生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询问的托尼义愤填膺的说道：“绝对要防患于未然！谁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想要做什么，佩罗娜我们要保护好自己。”
托尼·真善美·爸爸视角·史塔克：真香。
佩罗娜握紧了拳头，她心中有了一个决定，她才不管小丑叔叔说了什么，她不能让任何人用她来威胁阿卡姆的叔叔们。
所以……
“我们去找凶手先生好不好？”
……
布鲁斯版本的理查德发现了“佩罗娜”并没有注意的线索，在这本日记里面有很多照片，其中一张照片里面有一张让布鲁斯觉得熟悉的面孔。
他伸手把那张脸遮挡上了一半之后，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与此同时小丑的“宣讲”已经在各大网站进行播出，因为宣讲是录播，所以小丑不能说一些蛊惑人心的话，他只是陈述让凶手快点自首。
“否则你会招惹上很大的麻烦。”
在所有人的心中，穿着束缚衣的小丑口中的麻烦一定是蝙蝠侠等超级英雄，不过布鲁斯确认为小丑话中有话。
在他看完了播放的宣讲之后，布鲁斯以蝙蝠侠的身份亲自和阿卡姆的负责人进行沟通，他请求阿卡姆的负责人务必要把小丑严加看管，他怀疑小丑可能会飞跃疯人院。
顺便他还是询问了一件事情，“请问阿卡姆最近有没有来什么新的病人？一些没有公布出来的病人。”
布鲁斯用病人称呼他们。
阿卡姆那边的负责人手中的动作一顿，他在电话那头假笑，“并没有新的病人出现，蝙蝠侠先生。”
佩罗娜是最特殊的存在，不管是她的能力还是她的贡献，所以负责人不会让蝙蝠侠知道她的存在。
毕竟按照规定来说，佩罗娜根本不是患者，只是试验品。
布鲁斯已经没有权利进入阿卡姆，他只能放下心中的疑惑，并且再一次叮嘱关于小丑可能会越狱的事情。
“如果小丑逃出阿卡姆，那么想要在抓住他就是难上加难了。”
这是布鲁斯最后的警告。
小丑发现自己被严加看管了，但是他并不着急，如果蝙蝠侠认为他就只有这点能力就大错特错了。
已经预料到一切的小丑和娜塔莎约定，关于娜塔莎调查出来的资料交给企鹅人和谜语人就好，他们两个会在暗中搞定一切。
至于他也是诱骗所有人的诱饵。
小丑乐呵呵的坐在单人的审讯室中，所有想要伤害佩罗娜的人都不能在看见未来的太阳。
……
参与到调查中的夏洛克从“理查德”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在男人的日记本中有一张照片，照片里面的一位女士与曾经哥谭市的某个法医有相似之处。
那名法医在一次黑·帮的交火中去世，并且一直没有找到凶手。
“所以你们认为凶手和去世的法医有联系？”夏洛克沉默了片刻之后继续说：“还是说她的去世和小丑有关？”
布鲁斯摇头，他已经询问过戈登，这件事情的凶手大概就是几个小混混，当时的小丑正忙着和蝙蝠侠做斗争，根本没有兴趣做这些无聊的小事。
夏洛克皱紧了眉头，他从布鲁斯的面前拿过了受害者的日记本，这本日记跨越的时间超越了想象，一个保存了十几年的日记本，记录的也是断断续续的。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疑点，日记本开始的时间意外的和布鲁斯口中女医生死亡的时间重叠。
夏洛克在思考日记本上的语气，因为日记本跨越的时间过长，所以前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即便如此夏洛克也能看出十几年前的受害者，语气更加的稚嫩和张狂。
“这本日记是语气不是受害者，而是……”
汉尼拔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夏洛克已经了解，他们的第二位受害者和曾经一位法医的死亡有很大的关系，这次的案子很可能是案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