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五十四只小可怜
布鲁斯·韦恩最近已经遭受过许多暴击了, 所以在娜塔莎仿佛点出了他的身份时, 布鲁斯也能进行完美的伪装, 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来了一场现场夸奖自己的说辞, 硬生生的撇开了蝙蝠侠和布鲁斯可能存在的关系。
对于布鲁斯的身份娜塔莎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刚刚他说出布鲁斯名字时也不过是一种试探，至于蝙蝠侠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想象，来自女人的第六感，娜塔莎总觉得布鲁斯的回答实在是非常的不蝙蝠侠。
不过他的说法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出蝙蝠侠就是布鲁斯本斯。
“蝙蝠侠你来见我到底所为何事？”
布鲁斯对待娜塔莎的每一句话都非常谨慎的处理，他担心娜塔莎采集自己的声音后进行分析, 于是全程都压低声音用假声来说话。
“我希望哥谭市大名鼎鼎的黑寡妇能够停止对我无聊恶作剧, 对于之前我对佩罗娜小姐所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布鲁斯怎么想事情原因都是出在了佩罗娜那里，对于与佩罗娜的亲密关系，他可以解释清楚，事情并不像娜塔莎想象的那样，他和佩罗娜之间并没有什么亲密的行为。
“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佩罗娜已经和我说清楚了, 虽然娜塔莎对蝙蝠侠先生的身份有误会, 但这不是你能够故意与佩罗娜亲近的理由。”
在姐姐的眼睛中，妹妹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 尤其是佩罗娜。
而且娜塔莎也认为佩罗娜对于蝙蝠侠的评价并没有错, 对于生活在阿卡姆中的佩罗娜来说, 和阿卡姆是敌人的蝙蝠侠确实是童话故事里面的坏人, 她对蝙蝠侠保持着警惕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佩罗娜担心蝙蝠侠会吃掉自己，和蝙蝠侠真的是“下嘴”有很大的区别。
“如果可以弥补的话，我很愿意来弥补佩罗娜小姐的一切。”
总之只要能够结束这一切，布鲁斯非常愿意来补偿佩罗娜。
娜塔莎微笑，因为阿卡姆的特殊性她必须承认这一切都是她所做，对于这一点娜塔莎早就想到了一番说辞，她已经与阿卡姆中策划了一切的三巨头打过招呼，娜塔莎可以利用这一次“恶作剧”从蝙蝠侠的身上得到她所需要的东西。
例如一些哥谭市里面的权利。
毕竟黑寡妇在哥谭市中属于不黑不白的设定，她不是超级英雄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样处于黑白之间的身份让娜塔莎在哥谭市的处境越来越尴尬。
娜塔莎是哥谭市最有名的地下消息贩子，这样的身份很容易让她招惹是非。
娜塔莎手中有自己的保镖和手下，但是企鹅人却指点她，所有人都比不过哥谭市的暗夜守护者蝙蝠侠，如果她和蝙蝠侠建立交易的话，就算是政·府和军队都不会轻易的对她下手。
企鹅人仿佛是给了娜塔莎一个选择，不过娜塔莎心中清楚，阿卡姆的三巨头很担心佩罗娜的身份在某一天曝光，于是就提前做好准备，彻底的把她与蝙蝠侠绑定，同时以蝙蝠侠的合作者来保护佩罗娜。
娜塔莎知道阿卡姆中的都是被称呼为疯子的存在，偏偏这群“疯子”还有最后一颗柔软的心，他们把全部的爱都放在了佩罗娜的身上，甚至愿意为她谋划一切披荆斩棘。
“我们来谈谈合作如何，蝙蝠侠先生？”
佩罗娜爱着所有人，而被她所爱的人这时也用自己的爱意来回报着她。
不管是娜塔莎还是阿卡姆疯人院中的“病人”，他们都在为某一天佩罗娜的身份曝光，或者是他们彻底的把权利从政府和军方的手中夺下来而做准备。
至于蝙蝠侠就是所有这一切的变量，娜塔莎自作主张的认为他们需要得到蝙蝠侠的支持。
“我很愿意听一听黑寡妇的合作方式。”
谨慎的布鲁斯用了一个听一听而不是完全的同意，娜塔莎并不在意布鲁斯的态度，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相信我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合作，你会非常满意的，蝙蝠侠。”
……
佩罗娜并不了解娜塔莎和布鲁斯之间的合作，在威尔送她回家之前，男人带着佩罗娜来到了一家非常隐蔽的私人医院。
佩罗娜隐约的知道他们是来见谁的，在之前的谈话中，她听见威尔和汉尼拔提起过关于身体的事情。
推开书香气息浓重的私人病房，病房中间的病床上躺着一位中年的男性，他的头发不怎么长是让人觉得舒服的颜色，面色微红心跳缓慢却强壮有力，男人闭着眼睛嘴角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模样正是佩罗娜从镜子里面能够看得见的汉尼拔的样子。
佩罗娜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汉尼拔，又悄悄地瞄了一眼镜子里面所倒映出来的汉尼拔的灵魂，镜子中的汉尼拔正在用探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身体，他似乎也觉得这一切都匪夷所思。佩罗娜小幅度的拽了拽威尔的衣角，示意威尔自己能否上前去看看汉尼拔。
威尔的回答是点头和微笑，他抬起手揉了揉佩罗娜软软的长发，“佩罗娜，在某种层面上现在的你就是汉尼拔，你去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可以。”
毕竟佩罗娜的身体与汉尼拔的灵魂紧紧相连，如果汉尼拔的灵魂没办法回到□□，他们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一个人。
看见身体中灵魂朋友的实体，佩罗娜唯一的感觉就是惊奇。
“女孩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抬起手抚摸了男人的脸颊，温热的体温让女孩感觉到了生命的律动，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转头看向了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汉尼拔……”
在佩罗娜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无聊的夏洛克开始进行没有任何起伏的配音，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就仿佛在陈述着什么事实。
夏洛克的配音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那边托尼夸张的实景表演，他一个人分饰了两个角色，一会变成佩罗娜一会变成汉尼拔。
正在观察自己身体状况的汉尼拔用你们很无聊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朋友们”，非常了解人类的男人明白，这两位是在报复自己的身体能够穿越的事实。毕竟在不久之前，两个人竟然“狼狈为奸”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批评与教育，一定要他承认骗人才可以。
但事实证明这具身体上还有与红龙战斗留下的伤痕，永久性的伤口正在向汉尼拔证明，他在坠入大海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威尔走上前帮忙掖好了汉尼拔身上的被子，顺便用自己的方式来测试汉尼拔的身体状况。
威尔把手指按压在汉尼拔的脉搏之上，只有这样缓慢但是强壮的心跳能够证明，汉尼拔·莱克特还活着。
汉尼拔和佩罗娜进行了交换，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睛从天真又沾染上了其他的什么，“她”用微笑面对着威尔轻声的说道：“威尔，我就在这里，你知道的，你永远都能找到我。”
就在威尔去查看他的身体状况的时候，汉尼拔投过佩罗娜的眼睛看见了许多，那是曾经失去之后的迷茫和不自信。
已经坏掉的茶杯在担心他会永远失去，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把它拼接好的人。
但是……汉尼拔肯定，威尔·格雷厄姆是他的猎物，即便是他真正的陷入了死亡，他也会拉着威尔在彼岸的路上进行行走。
威尔因为汉尼拔的话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对和佩罗娜进行交换的男人打趣道：“汉尼拔，你一直和可爱的佩罗娜交换身体，会不会等到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会变得不习惯。”
对于威尔的讽刺汉尼拔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夏洛克和托尼笑的直打滚，唯一不懂得其中暗喻的佩罗娜则是一脸迷茫，她转头看着打滚的三岁半不能再多的托尼和夏洛克，有些傻乎乎的问道：“威尔是担心汉尼拔之后喜欢穿裙子吗？”
夏洛克/托尼：噗……
汉尼拔：微笑.jpg
汉尼拔当然不会和佩罗娜生气，他只是用非常温柔的语言来提醒佩罗娜，在过去这段时间里面交换时间最多的是夏洛克，如果真的需要担心的话，他们都应该担心夏洛克才对。
突然被针对的夏洛克笑容戛然而止，他沉默了，反而是托尼笑的更加的开心，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如果只报复一个人的话那就不是汉尼拔了，汉尼拔沉思了片刻之后把矛头转向了托尼。
“当然，在未来的时间里面我们更加要当心的是史塔克先生，要知道史塔克先生最近正在忙于各种实验，每天和佩罗娜小姐请求交换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认为很快史塔克先生就可以为您的绯闻女友们选择出更加符合她们审美的裙子了。”
这是赤·裸·裸的暗示，托尼死命的拽住夏洛克的衣服，叫嚣的说道：“你别拦着我，你别拦着我啊，我要上去打死他。”
至于夏洛克则是用你怕不是傻子的表情看着托尼。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我绝对不拦着你。”
这一次佩罗娜倒是明白了一些什么，火上浇油佩罗娜突然鼓掌，“史塔克先生你是最棒的。”
……
威尔有幸见到了一幕一个人的单口相声，等到汉尼拔的灵魂和佩罗娜交换之后，威尔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佩罗娜说道：“其实我很好奇汉尼拔在干什么？”
佩罗娜单手托腮，她听见身体中传来的吵闹声说道：“汉尼拔先生正在和托尼以及夏洛克做游戏，不过现在好像是汉尼拔先生占的上风。”
在佩罗娜的眼中，三个人进行身体和语言上的攻击都是做游戏。
不得不说佩罗娜的三位灵魂朋友在不同的方面势均力敌，但是汉尼拔算得上是全面发展，男人有一张标准的人类面具，从来不会露出任何恼怒的模样，微笑的样子让托尼每次看都想要抓狂。至于武力值方面，如果单论格斗技巧的话，汉尼拔其实并不如夏洛克，偏偏汉尼拔的身份和经历都非常的特殊，他能够洞察到一个人的弱点，并且做到一击必杀。
至于托尼在成为钢铁侠之后就逐渐的放弃了格斗训练，战衣足够完成任何的模拟，他更希望把时间放在新的科学实验上面。夏洛克的格斗技术不错，唯一不足的话就是过于偏向于理论化，缺少实践，和汉尼拔相比当然不是对手。
威尔听见佩罗娜一点都不生动的解说也能脑补出一切，他大概可以想象到汉尼拔现在愉悦的模样了。
“可怜的史塔克先生和福尔摩斯先生。”万分了解汉尼拔的威尔发出了灵魂般的感慨。
……
在离开私人医院之后，佩罗娜罕见的安慰了威尔，她主动的握住了威尔的手对把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男人说道：“我想汉尼拔先生的灵魂一定会回到身体中的。”
“我并不在乎他的灵魂或者是身体在哪里，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我总是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那是一段佩罗娜没有听过的故事，威尔目视前方对佩罗娜说道：“你要听故事吗，可爱的佩罗娜？”
……
布鲁斯向娜塔莎伸出了手，“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能够愉快，黑寡妇。”
娜塔莎把自己带着手套的手放入了布鲁斯的掌心，轻轻一握就松开，“只要蝙蝠侠先生能够信守我们之间的承诺，保护我这个行走在中间的人，我想我们的合作绝对会促进哥谭市的发展。”
娜塔莎信誓旦旦的说道。
很快娜塔莎就送走了这位不速之客，刚刚送佩罗娜回“家”的威尔在别墅的外面和黑色制服猫耳朵的蝙蝠侠擦肩而过，威尔停下脚步故意的叫了一声，“布鲁斯·韦恩先生？”
布鲁斯·蝙蝠侠·韦恩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他只是非常冷淡的说道：“不需要在试探，我和那个哥谭市的花花公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威尔耸耸肩，“原来如此吗，那大概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两者交锋，这一次没有任何的输赢，布鲁斯没有松口，不过威尔并不在乎，他知道蝙蝠侠的到来表明娜塔莎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威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哥谭市的方向，蝙蝠侠深爱着哥谭市，同样的这里作为他与娜塔莎新生的地方，他们同样对这里注入了许多的情感，他们心中所期望的也正是哥谭市能够茁壮并且快速的成长起来。
所以在娜塔莎的计划中，她将会与蝙蝠侠进行合作，至于合作的内容则是利用娜塔莎的身份从不同的角度来得到对哥谭市有危害的消息，同时排查出对哥谭市存在危害的危险人物，把名单交给蝙蝠侠。
至于蝙蝠侠在这场合作中只需要保护好娜塔莎和她的产业就可以了，从所有人的手中进行保护。
“那我只能说，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威尔为娜塔莎高兴，她完成了他们计划的第一步。
威尔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顺便我真的很好奇，蝙蝠侠到底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毕竟在我们的观察中，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布鲁斯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今天的娜塔莎和威尔的试探让他已经有了危机感。
不管是娜塔莎还是威尔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布鲁斯需要对他们多加防备，如果布鲁斯等同于蝙蝠侠的身份被发现的话，布鲁斯坚信一定会出现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很可能他在佩罗娜身边使用的马甲都会全部暴露，到那时……他哪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佩罗娜了！
现在娜塔莎和威尔的怀疑，将会是他最大的危机。
所以布鲁斯绝对要想办法排除他们对自己的怀疑。
……
作为蝙蝠侠的帮手和参谋人员，夜翼迪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要在黑寡妇和她的帮手找到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证据之前，伪造出一个蝙蝠侠的真正身份。
于是迪克非常理智的梳理了布鲁斯的几个马甲，尤其是在佩罗娜身边刷过存在感的马甲。
第一个马甲是理查德警官，很显然在布鲁斯和迪克的共同努力下，这个马甲已经从不好不坏变成了其实是骗子的身份，如果用这个身份“曝光”蝙蝠侠的身份，迪克的形象很可能会一落千丈。
作为同样套了几层马甲的迪克，他并不想在老父亲布鲁斯喜欢的人面前，留下一个超越了骗子之外的变态的形象，所以迪克义正言辞的对布鲁斯说道：“我们要绝对保护好我的马甲，我很担心在未来这是你与佩罗娜小姐接触中，唯一不会被说成变态的马甲了。”
总觉得自己被嘲讽的布鲁斯：……
除了哥谭市警察局理查德的马甲之外，布鲁斯还用过火柴马龙的身份和佩罗娜见过面，并且根据布鲁斯自己所说，唯一是小混混身份的火柴马龙竟然在佩罗娜的口中是好人先生，成为好人的先生也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他请佩罗娜喝了一杯西瓜汁。
坐在旁边旁听的克拉克觉得世界真奇妙，原来一杯西瓜汁就可以刷好感度了。
火柴马龙的身份布鲁斯说什么都不让迪克惦记，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在佩罗娜口中没有任何多余评价的马甲了。
还有一个马甲叫做布鲁斯·韦恩，佩罗娜的口中的金砖先生。
这个身份对于布鲁西宝贝完全靠脸吃饭的设定来说，就是啪啪打脸的存在。他不止一次的从佩罗娜口中得到暴击，毕竟布鲁斯说什么也不能接受，佩罗娜喜欢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就是因为爱钱。
很显然布鲁斯·韦恩是唯一不能跳蝙蝠侠的马甲，布鲁斯·韦恩的身份牵扯太多，如果暴露的话很容易把佩罗娜也推入风口浪尖之中。
“其实……”
迪克在分析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他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迪克和布鲁斯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默默地转头看向了沉入自己思绪的克拉克·超人·肯特。
这时的克拉克正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
“我的朋友怎么看都像是痴·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