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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第 6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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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暄的身体在发冷,他听到苏挽晴说不恨,不住地摇头。

他恨的,他恨得发狂。

明明大帅府是他的,明明是他的,却被奚昭抢了,他只是抢回来而已,凭什么不行?

难道他是妾生子就该天生低人一等吗?明明一开始父亲和世人,都觉得他才是大帅府的继承人的啊。

奚暄很想说话,很想破口大骂,骂出自己的怨恨和不甘,可是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因为力气的流失以及过于激动,说不出话了。

这时他的耳畔传来兰姨娘怨恨的骂声:“天杀的奚昭,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奚暄的嘴角,露出了几丝笑意,心里说骂得好,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他也发现,他的母亲兰姨娘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了。

彻底结束了,不甘心啊。

萧遥和奚昭坐在一个说得上是简陋的小酒馆静静地等消息。

过了一会儿,奚昭新的亲卫急匆匆地来到奚昭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奚昭一边听一边拧起眉头,又看了萧遥一眼,陷入了沉思。

回神了,见萧遥在看着自己,便道:“是别的事。”

萧遥好奇:“那怎么一边看着我一边皱眉头?”她还以为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了呢。

奚昭听了这话,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不说话。

萧遥被他这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

奚昭似乎过了很久才开口:“我这次陪你回沪市,很快便又要出差了。”他恨不能时时在她身边,可是在这样的乱世,终究是不能的。

萧遥对此倒不好奇,于是点了点头:“你不用担心我。到时跟柯金他们的交易,我带着人去处理就是。”

奚昭在沪市时,很忙,出差也不在少数,不过都是近距离的,所以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郑重其事地跟她说的,现在既然这个样子,显然是要出远门了。

奚昭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看向萧遥。

萧遥见他的目光一会儿不舍,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异常灼热,很不自在,忍不住问:“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奚昭回神,忽然定定地看向萧遥:“萧遥,等我回来,你就给我答案好不好?”

萧遥一时没弄明白什么答案,下意识问:“你要什么答案?”问完了,意识到奚昭的意思,脸一下烧了起来。

奚昭看着萧遥脸上的红霞,根本移不开目光,他一把伸手握住萧遥的手,激动地道:“萧遥,我爱你,我希望你嫁给我。”他握住手里的小手,觉得握住了全世界,继续道,

“原本,我想着慢慢来,可是这乱世,容得下儿女情长,却容不下太过漫长的儿女情长,我不是说我不肯等,我只是担心不定什么时候我们便要各奔东西了,所以想珍惜眼前。”

萧遥见奚昭说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忍不住想笑,又见他着实急得很,那忍俊不禁的笑便没了,便垂下头低声道:“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我的答案。”

奚昭不住地点头:“好。”

萧遥听出,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脸上又烧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遥想起胡先生的党派,迟疑片刻,到底没说。

奚昭既然要出远门,她就不要多说这些影响他的心情了吧。

正这么想着,忽然又有脚步声响起。

这次来的人带来了奚暄和苏挽晴三个人的消息。

确切来说,带来了三人的死讯。

领头的站得笔直:“已经确认断气了。不过他们临死前,都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奚昭点头,嘴上说道:“没事。”顿了顿又道,“让火车南下,你们在此等着,我回一趟帅府,明天傍晚与你们汇合。”

萧遥听到这里便知道奚昭的事挺急,当下等人出去了,便对奚昭说道:“你如果没别的事,只是为了护送我回帅府,那便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也不用担心,你给我的人不少,我不会有事的。”

奚昭道:“我回去,跟我爹说一声奚暄的事。另外,杜鲁门的事,也该处理了。”

虽然对外是政|府|军杀了奚暄,可是奚昭相信瞒不过很多人的,弄那一出,不过是应对舆论,在道义上站稳脚跟而已,毕竟他背靠罗家,总可以粉饰一二的。

萧遥便没有再劝,而是跟奚昭一起回沪市。

到了沪市后,奚昭没有马上回大帅府,而是带着萧遥往沪市市政厅走了一趟。

萧遥跟着奚昭一道,有点不解:“你这是打算动杜鲁门么?有胜算吗?”

奚昭点头:“有。”他已经安排好了。杜鲁门三翻四次对萧遥出手,想将萧遥带去山姆国,他不可能继续忍下去。

萧遥随后便跟着奚昭,带着一群所谓的证人去状告山姆国大使杜鲁门了。

负责此事的官员洪先生笑吟吟的,说一定会仔细查证,又暗示这或许有什么内情也说不定。

萧遥一听就知道,这洪先生怕是两边都不想得罪,所以故意和稀泥。

奚昭冷笑一声:“暗杀我的座上宾叫有内情,那么这个真丝兵工厂的事呢?”

洪先生听了,知道奚昭不愿意大事化小,连忙赔笑,表示一定会彻查。

奚昭没有多说什么,把证据扔下,便带萧遥离开。

萧遥好奇:“你什么时候收集的证据?”

奚昭看向萧遥,眸色温柔:“有一段时间了。”杜鲁门第一次帮苏挽晴用舆论压力逼萧遥娶奚云梦,他便开始让人查了,之后杜鲁门一再对萧遥出手,又偷|盗兵工厂的高|射|炮,他便命人加快了进度。

萧遥若有所思:“按照罪状,杜鲁门是铁定要被拿住问罪的。怕就怕,有人因为杜鲁门的身份而故意徇私。”

杜鲁门是山姆国在华国的大使,等同于山姆国,华国跟山姆国交好,上层又是亲山姆国一派,如果铁了心要维护杜鲁门,难免回和稀泥。

奚昭手上虽然有兵,而且兵力很强,但是政府是全国承认的城府,他如果跟政府对着干,极有可能被群起而攻之。

再说,当兵的在权术上,是不如嘴皮子利索又心黑的政客的,那些政客联合起来,给奚昭来个阳奉阴违,奚昭除非带兵打过去,不然也无可奈何。

奚昭的俊脸上一片冷然:“我已经有了准备,他逃不掉的。”

因为事情涉及到奚昭和杜鲁门,洪先生不知道该怎么办,直接报告到唐传那里。

唐传听了,摸着下巴笑起来:“这位新大帅,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居然对杜鲁门出手了。”说完,想起萧遥那张脸,又忍不住道:“不过,对那么个美人儿,也难怪的。”

洪先生见唐传露出向往之色,忍不住跟着嘿嘿笑起来,低声问:“唐先生跟宋三小姐的亲事如何了?宋家仍旧是不识抬举么?”

唐传笑吟吟地看向洪先生,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你想知道?”

洪先生讪笑道:“我就问一问。”生怕唐传继续跟自己提起上一个话题,忙问,“奚大帅告杜鲁门一事……”

唐传道:“找常先生去。”

洪先生听了暗暗吃惊,还以为唐先生回掺和一脚,没想到他不想管,真是够奇怪的。

常先生正在为剿灭西派而头疼,听了洪先生的报告,更头疼了,一时沉吟不语。

他是亲近山姆国的一派的,常夫人更是跟山姆国打得火热,可是平心而论,他也十分看重奚昭,希望跟奚昭交好的,毕竟奚昭不仅有兵力,还有武器,是最值得拉拢的。

可是,奚昭要将杜鲁门缉拿归案,这太得罪人了,他如果处置了,山姆国丢了面子,肯定对他有意见的。

想到这里,常先生更头疼了。

他没打算对萧遥做什么,其实也不愿意杜鲁门掳走萧遥,让萧遥为山姆国所用的,可是他劝过了,杜鲁门执意如此,还提出请他通融一二,他便假装不知,不管这事。

没想到,终究还是该自己头疼的事。

常先生思索片刻,觉得萧遥到底没出事,再加上自己的面子,奚昭应该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于是便给奚昭打电话,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奚昭握着电话冷笑:“如果人出事,我的要求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常先生也是我们华国人,难道乐意看到山姆国人在我们华国人的土地上耀武扬威么?”

常先生叹气:“自然不是,我的爱国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可是我们如今势弱,又有西匪在国内作乱,根本无力与山姆国抗衡,何必因为一件损失不大的事而激怒山姆国呢?”

奚昭再一次冷笑,不过这次没有笑出声。

什么西匪,不过是常先生为了铲除异己的借口罢了。

常先生当政以来,他以及手下的高官并四大家族极尽所能地敛财,今天这个开银行,稍微一运作,挣的就是普通人家几辈子挣不到的钱,明天那个靠着关系,囤积布匹卖给军中制作军服,又挣下无数钱,日日歌舞升平,不说眼里没有百姓,便是军费支出也极尽所能地抠门。

就这样的政府,将来当真将侵略者赶出国,岂知会不会是下一个封建王朝?

反而是西派,走的是农民路线,跟农民同甘共苦。

不过时机还没成熟,他此刻不好跟常先生在名面上撕破脸。

常先生没听到奚昭说话,便又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最终奚昭提出,杜鲁门需要赔礼道歉。

常先生那边很爽快地答应了。

奚昭挂了电话,并没有取消原先的一切布置。

常先生说服了奚昭,暗暗松了口气,又琢磨一阵,想着如果杜鲁门不肯赔礼道歉,他倒是愿意备上一份厚礼让杜鲁门拿起去给奚昭,毕竟解决了这个问题,自己以后从两边得到的利益,绝不是一份礼物可比的。

想明白了,他马上致电杜鲁门,暗示杜鲁门跟奚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杜鲁门知道掳走萧遥的事没成功,心情很恶劣,但听了常先生的说合,还是同意道歉。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给常先生面子,常先生有可能跟奚昭统一战线,到时他便会很麻烦——山姆国自然不怕华国,可是国内目前暂时还没有侵略华国的心思,所以是不可能因为他跟华国两大势力闹起来的。

萧遥吃完饭后,跟奚昭告辞,特地去看孙氏。

奚昭则去找奚长生。

萧遥并不知道奚昭跟奚长生说了什么,但是临睡前听到下面的丫鬟都说,奚昭跟奚长生关在书房里说了很久,最后大吵了一场不欢而散。

萧遥虽然好奇,但天色已晚,实在不适合去找奚昭,便睡了。

第二日,萧遥和孙氏去餐厅吃早餐,刚走近餐厅,就听到奚长生厉声咆哮:

“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你真以为自己成为奚大帅,又有个兵工厂,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两个兄弟——你赶走了他们,还要搞死杜鲁门?你做得到吗?谁不知道常夫人和山姆国过从甚密?你以为搞这些舆论,就能告到杜鲁门吗?”

“因为我们不肯听常先生指挥,所以我们和常先生的关系也就那样,你以为他会为你出头吗?我看你是要将帅府败在自己手上啊!”

萧遥和孙氏听到这里,脚步一顿。

随后,孙氏挽着萧遥往回走,见萧遥不肯走,便低声道:“这是帅府的事,你不能管。就算要管,也是奚太太管。”

萧遥只得跟孙氏往回走,见不远处的廊下站着陈信,便招陈信过去。

陈信走了过去,低声说道:“报纸上全在报道杜鲁门,罪状有好几项,一个是掳走你,一个是他为了帮某个富商撑腰灭一个真丝厂厂长满门……老爷子本来就因为大公子的事跟大帅有了嫌隙,早上看报又发现大帅跟杜鲁门对上,因此很生气。”

萧遥不解:“难不成做缩头乌龟么?奚老爷子毕竟是行伍出身,应该极有血性才是。”

陈信低声说道:“老爷子倾向于不跟人撕破脸,而是凡事拿利益交换,实在谈不拢要撕破脸,也会不着痕迹地干掉对方,而不是这样明公正道地对峙。另外,对于山姆国,老爷子一贯的主张是不得罪,大帅跟他理念差太多了。”

萧遥了然地点点头。

陈信叹了口气:“大帅下午还得出门,也不知道这事是什么结果。如果老爷子再插手,这事更难办了。”

约莫上午九点多时,萧遥从陈信那里知道,奚昭出门了,是跟杜鲁门谈判的。

陈信解释:“大帅不是不肯带你,而是现在你正处于风口浪尖,他怕你会有危险。”

萧遥摆摆手:“这种事,我去不去无所谓。”

中午奚昭急匆匆地回来了一趟,递给萧遥一个看起来颇为名贵的礼盒,道:“这是杜鲁门给你赔礼的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

萧遥将礼物拿在手上,问:“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么?”

奚昭笑了笑:“当然不是了。不过,我跟杜鲁门已经达成和解,其他人我便管不了了。”

萧遥忍不住笑了起来,侧着脑袋说道:“还真有可能。”

奚昭又道:“我很快便出门了,你如果要去跟柯金他们交换图纸,记得带上陈信,我给他留了一队兵马,确保可以保你安全的。”

萧遥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奚昭点头,却不肯走,而是往前几步,走到萧遥跟前。

萧遥抬起头,刚想问他是不是有事,便被宽阔灼热的怀抱抱住了,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还没等萧遥开口说什么,奚昭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响起:“等我回来,给我答案。”他说完用力搂紧了萧遥,然后马上放开,转身大踏步离开,不再回头。

萧遥直到看不见奚昭的背影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又坐着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杜鲁门赔礼道歉的礼盒。

里头是一整套红宝石首饰,看得出价值非凡。

被报纸上那样写,遭受了舆论压力,杜鲁门还舍得送这么一份厚礼,由此可以看出,杜鲁门是不愿意和奚昭交恶的。

两天后,柯金约萧遥交换武器设计图纸。

萧遥带上陈信,又做了种种安排,这才出门去交换。

这次交换和上次交换一样,大家互相防备,花费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有惊无险。

和毛子国交换过后,萧遥在随后两日,分别跟高卢国和腐国交换图纸——这两个国家虽然距离华国很远,但是在他们的某些殖民地上有武器图纸,所以拿过来的速度很快。

山姆国还没决定是否交换,于是萧遥只剩下香肠国还没交换。

这一晚,萧遥去跟香肠国交换图纸。

看到香肠国拿出来交换的武器,萧遥的瞳孔缩了缩,马上压下惊讶,看向香肠国大使:“你们确定要交换这个?”

香肠国大使笑着点头:“没错。我们腐国和华国的关系一向很好,我们对华国,也极有好感,从我国卖给华国的武器最多,便可以证明这一点,不是么?这次之所以拿出坦克的设计图纸跟你们交换,也是居于我们两国的友谊。”

萧遥心说,居于友谊未必,应该是因为香肠国笃定奚昭的兵工厂仿制不出坦克,才敢拿来交换的。

不过这些她没明说,只是拧起眉头,道:“可是,我对坦克一窍不通,即使你们给的图纸是有问题的,我看不懂也没办法指出来啊。”

香肠国大使马上肃容道:“萧女士,我们是真心要和你们交换的,绝不可能骗你。我们对你在武器上的天分非常佩服,是希望可以长期合作的,我们不可能为了眼前利益不顾将来的利益。”

萧遥侧着头思考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们一次,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香肠国大使马上笑道:“萧女士只管放心就是。”

萧遥跟香肠国签署了合同,交换了坦克设计图纸,这才和陈信回去。

刚回到帅府,便有丫鬟迎上来:“萧小姐,有位周恒先生刚才给你打电话,得知你不在家,留言让你给他打回去。”

萧遥听了,忙问:“周恒有说过是什么事吗?”

丫鬟摇了摇头:“他没说,只说让你一定要打电话给他。”

萧遥听了这话,不免担心是自己几个姐姐出事了,于是忙走到电话机旁,根据丫鬟留下的号码打给周恒。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响起周恒的声音:“是萧遥吗?”

萧遥听着这声音,觉得不像是自己几个姐姐出事的样子,暗暗松口气,笑着道:“没错,是我。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是有什么急事么?”

她话音刚落,周恒的声音骤然变得激动起来:“不是有急事,是有大喜事要和你分享!我的药物研究出成果了!出成果了,萧遥,我成功了!从此以后,我可以救很多人了!”

萧遥顿时大喜,忙道:“恭喜!”周恒从沪市回悦城,算算时间,其实过去没多久,最多也就一个月。

只是一个月,居然就出成果了,这个速度,实在太惊人了!

周恒忙道:“谢谢,谢谢。”随后开始语无伦次地诉说自己的激动,又提起实验过程中的种种挫折。

萧遥知道他是想找一个人分享,便握着话筒,静静地听着。

周恒说了许久,才终于第一阶段抒发完自己的激动,他的声音稍微正常了一些,道:

“目前,我的药物还需要进行临床试验,一旦临床试验通过,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萧遥,我终于成功了,终于不会再让你亏钱了。等我昨晚临床试验,你就可以收钱了。”

萧遥又笑着恭喜了周恒几句,才问道:“制药的工厂,你是打算跟家族合作,还是找其他人合作?如果找其他人,我认为奚昭很不错。”

周恒笑着说道:“那就奚昭吧。他跟你合作兵工厂,一直没亏待你,可见是个君子。再者,这个药物据我所知目前其他国家还没有,我是守不住的,奚昭有兵力,能保住。”

萧遥想了想,说道:“如果其他国家没有,那我们还是小心点吧。你千万别声张出去。”之后将自己能研制武器以至于多次被杜鲁门想办法掳走的事告诉周恒,让他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

周恒听了,连忙问萧遥有没有受伤,得知没有受伤,便道:“如此危险,那真得保守秘密才是。”顿了顿,又道,“我看我不如申请专利吧。这样既能申请专利费,又能保自己平安。”

萧遥道:“这个,横竖还需要临床试验,所以可以慢慢考虑。”一旦申请了专利,那么人人都知道制药的配方,都可以生产,就不算是华国的秘密武器了。

不过如今华国势弱,各国强势,不申请专利,只怕会被各国抢走——华国根本没有办法保住这个药。

所以申请专利和不申请专利,都各有优缺点,需要好好考虑。

挂了电话,萧遥心情愉快。

她觉得,华国会越来越好的。

武器图纸交换完了,萧遥就不需要再留在沪市了,不过由于要等奚昭回来,所以她仍留在大帅府。

又过了三天,萧遥正在屋里看和各国交换回来的武器图纸,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陈信问:“萧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萧遥收好图纸出去,见陈信脸上带着几分喜悦,便问:“发生什么好事了?”

陈信压下嘴边的笑意,努力做出沉痛的样子,声音洪亮地道:“听说杜鲁门先生很不幸,外出时遇袭,不幸身亡了。”

萧遥的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但连忙压下,露出遗憾的表情:“真的吗?那真是太遗憾了?”顿了顿又问,“他是被什么人偷袭的啊?”

陈信摇了摇头:“据说也是一个白人,那人偷袭成功之后,马上跳入水中。当时满船的人都下水去找,可都没找到人。船上有很多西方人,有人说看起来像先前那位杜鲁门夫人珍妮弗的兄弟,怕是特地来找杜鲁门寻仇的。”

萧遥再次感叹:“真是太遗憾了。”顿了顿又问,“虽然行刺的是白人,但之前帅府跟杜鲁门有嫌隙,山姆国会不会因此怀疑帅府?”

陈信一脸义正言辞:“清者自清,我们可不怕。再说,便是他们要用强的,我们也不怕,因为大帅明天便回来了。”

很多人都看到了,行刺杜鲁门的是白人,山姆国但凡要点脸讲点道理,都不会将这些推到帅府上。

当然,也得做好山姆国不要脸不讲道理只讲霸权的准备。

陈信走后,萧遥认真想了想,觉得山姆国现阶段不可能为了杜鲁门特地来华国打一场的,再加上很多目击者都看到凶手是白人,山姆国就算要胡搅蛮缠,也很难成功,便放了心。

当晚吃饭时,罗馨有些担心地叮嘱萧遥和孙氏:“短期内,你们都不要外出。虽说杜鲁门是被被人行刺死的,可是毕竟是一国大使,谁知道山姆国会不会发疯呢?”

萧遥和孙氏都点点头。

她们该购置的东西,都买好了,根本不必再出门买东西了。

次日一早,报纸上报道了杜鲁门遇袭身亡这个消息,同时表达了遗憾之情。

然而山姆国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认为,杜鲁门是在华国的领土上遇刺身亡的,华国需要给出一个交代,不然山姆国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与此同时,一些亲近山姆国的文人,也纷纷发文认同这种观点,同时从各方面抨击政府。

萧遥看到这些人捧山姆国的臭脚,心情不快,直接将报纸扔到一边:“这些可真是山姆国的孝子贤孙!”

奚昭大踏步走了进来:“这样的孝子贤孙还不少。在他们心目中,山姆国放的屁都是香的。”

萧遥抬头,见奚昭一身戎装,夹带着凛冽的肃杀之气大步走来,军装上还隐隐看得到一些血迹,显然是刚从战场下来便急匆匆赶回来了,便站起身:“怎么这么早?”

奚昭低头看向她,目光深邃灼热:“想回来了。”

萧遥瞬间就想起自己说过,等他回来,她便给他答案,俏脸顿时烧了起来。

她连忙转移话题:“你觉得,国内会给山姆国一个交代吗?”

国内很多政要以及文人都曾在国外留学,因此都会对曾留学的国家抱有好感,因为这样,便分成不同派别,亲近不同的国家。

与此同时,各国的强大,也会让这些人对各国产生一种向往和信任感,认为西方列强说的都是先进的,都是对的,而国内的任何一套,都是落后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亲近山姆国的,便极有可能千方百计为山姆国说话,并从舆论上逼|迫|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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