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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五十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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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穿越章节!想一睹为快, 请补买未买的V章。  她忽然忧郁地叹息:“我买了一只鸭。”

原以为是一场艳遇,谁料人财两空。

旁边赵晓晨正手速飞快地记笔记, 不走心地问:“烤鸭?”

“不是。”

“酱板鸭?”

“不是。”

“盐水鸭?”

“……”

好的, 成功把她说饿了。

二食堂的盐水鸭因为太好吃经常秒售罄,从A教出去走综合楼再穿过绿化区有一条小路,盐水鸭在沈棉心里短暂取代了鸭鸭。

下课后,宿舍四人迅速到达二食堂, 抢占了一份盐水鸭。

吃着鸭,赵晓晨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诶,你上课的时候不是说你买了一只鸭吗,鸭呢?”

沈棉夹起一块切得整整齐齐的鸭肉,深沉的语气说:

“煮熟的鸭子, 飞了。”

赵晓晨一脸莫名其妙。

沈棉又继续道:“鸭飞蛋打,竹篮打鸭一场空……”

“傻了傻了,这孩子傻了。”赵晓晨放下筷子, 一把将沈棉的脑袋抱到怀里, 恋爱地抚摸。

“我没想到你对我用情如此之深, 我只是鸽了你一顿饭,你就受这么大打击,脑子都坏了。没事啊包, 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

沈棉:“……”

“我也有责任, ”米雪说, “我们都脱单了, 就剩下包包一个人, 昨天过节还让她一个人去吃饭,太可怜了。还是让包包跟我吧,我男朋友脾气很好,很会照顾人。”

“我不……”沈棉想说什么,完全没插进去话。

姚明薇也来争夺抚养权:“这样吧,我们一人两天,轮流带,周末就大家一起。”

“我觉得不错。那你周一周二,米雪三四,我五六。”

“……”

感天动地室友情。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沈棉从赵晓晨怀里直起脑袋:“你们看我——”

三个人齐齐看向她。

沈棉:“我长得像灯泡吗?”

还三家轮流照明……

-

轮流抚养计划因为当事人的拒绝而泡汤。

周三下午没课,沈棉决定到LOSE DEMON碰碰运气,向店员打听那天晚上在这里聚会的鸭群。

店员马上义正辞严地否认:“美女,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你可不能乱说。”

沈棉解释了半天才打消对方的怀疑,相信她不是来钓鱼执法的。

“我想找一个人。”

“被骗钱了?”店员似乎见多了这种事。

沈棉想了想回答:“被骗感情了。”

空欢喜。

“害。”店员苦口婆心地说,“妹妹,以后长点心,做那行的哪有什么真感情。”

沈棉在酒吧无功而返,但今天运气不错,出来走了不远,没偶遇江一行,偶遇了他的鸭同伴。

那天自豪地说自己不中用的男人,正斜倚着咖啡店外的木栅栏撩妹。

穿着咖啡色的小立领衬衣,灰咖色九分休闲裤,头发用发胶抓出造型,相当的时尚和骚包。

温止宴和江一行同为行止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自数年前开始便不再接诉讼案件了。

相比于江一行的忙碌,他每天闲得要死,所里律师正在高效地处理案子,他在喝着咖啡闲逛。

跟过来问他要微信的美女聊了一会儿,几句话逗得对方笑靥如花。把人哄走,他正要直起身,面前又来了一人。

沈棉在旁边等他撩完妹才上前,很有礼貌地说:“你好。”

温止宴一勾嘴角:“你好啊,小美女。想要我的微信?”

沈棉马上摇头:“我想找你的同事,江一行。”

“找他啊。”温止宴眉梢一扬,语气里天然带着几分不正经,“找他可以,先告诉我,你是他什么人?”

沈棉一本正经回答:“我是他的客户。”

江一行这几年声名在外,通过他找上门咨询的不少,温止宴见怪不怪。不过年级这么小的当事人着实不多,他多看了沈棉两眼。

“他出差去了。”既然是公事,温止宴道,“我们办公室就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沈棉有点吃惊:“你们会所在写字楼办公吗?”

这栋楼是市中心地段最贵的写字楼之一,现在的会所已经这么洋气了吗?

“对啊,我们会所……”说到一半温止宴意识到不对,“会所?”

-

江一行接到电话时刚忙完,得了一丝空闲,温止宴开口便兴师问罪,语气很不正经:“江一行,你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你的小客户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聪明的人,你说一句,他便能想到三层。

江一行直接问:“那个小孩在你那儿?”

“是啊。”他能一秒想到是谁,除了记忆力好,足以说明这人的特别性。温止宴兴致盎然,“江律师,我有个疑问需要你解答,我们正儿八经的律师事务所,什么时候变成会所了?”

可江一行不愿意搭理他:“把电话给她。”

“我拉皮条要收中介费,十万,打我卡里。”温止宴趁机捞钱,“收到钱我再让她接电话。”

江一行微微一笑,语调依然温文尔雅,甚至能让人想象到他如沐春风的笑容:

“你不如做梦。”

电话被利落干脆地挂断,温止宴啧了一声,拿着电话转身。正想哄骗沈棉几句,给江一行搞点事,没走到跟前就见她接起电话,接着双眼一亮。

眼里有光,大概就是说得这样。

沈棉以为是温止宴告诉了江一行自己的电话,都没多想,听到那道记忆深刻的好听嗓音,整个人都舒坦了。

“在找我?”

清朗的音色隔着电流多了点磁性。

沈棉乖乖地:“嗯。”

“这几天出差,打算忙完联系你,等急了?”他的语气莫名像哄小朋友,有点温柔。

温止宴弯腰把耳朵贴过来,光明正大地偷听。

沈棉看了这个奇怪的人一眼,实诚地说:“不急,只是以为你携款潜逃了。”

江一行莞尔:“不会,我有职业道德。”

做着毫无职业道德的事,说着道貌岸然的话。

“啧啧啧。”温止宴发出鄙夷的声音。

彼端江一行顿了顿,平静的声音在电话里道:“往前走三步。”

沈棉往前面看了看,不解但顺从地走了三步:“然后呢?”

然后就甩开那只偷听的耳朵了。

“我明天回去。”江一行说。

“那明天开始吗?”沈棉依旧很直接,惦记着未竞大业。

她对自己的执着和直白的兴趣,让江一行倍感有趣。

他含笑道:“可以开始。”

沈棉心情愉快起来。

“那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沈棉把电话存到手机里,备注:鸭鸭。

存完一抬头,发现温止宴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低头看着她的手机屏幕,脸上写着“我就知道这小子在背着我做坏事!”

沈棉觉得这位哥哥真是奇怪极了。

-

江一行翌日下午落地,到所里处理文件,专门守株待他的温止宴晃到他的办公室,站在门口像只羊驼似的:“tui!”

“……”

江一行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江鸭鸭。”温止宴又叫。

江一行终于抬头:“你叫我什么?”

“鸭鸭,江鸭鸭。”温止宴生怕他听不清似的重复两遍,“这不是你的小客户给你的爱称吗。”

这个爱称……

江一行挑了下眉。

这几天他没在,温止宴真是闲出屁来了,这会儿逮着他骚扰,语重心长道:“你为我们律所真是付出太多了,为了创收竟然都开始卖身了,如此的奉献精神,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真的很惭愧。这样,以后你再出去接客,我就替你收钱……”

江一行拨通内线,外间秘书迅速赶过来。

江一行拿着笔的手指了指温止宴:“把他弄出去。”

都是老板,秘书哪儿敢惹,一脸为难。

温止宴费了点口舌,发誓自己不再骚扰江一行才把人哄走,不说废话了,走进去往江一行办公桌上一坐:“嗳,你真骗人小姑娘啊,亏不亏心?”

“不亏。”江一行气定神闲地回答。

温止宴啧了一声,对他很失望:“你的道德底线呢?”

江一行道:“和你共事,很难还有道德底线。”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温止宴被人身攻击已经习以为常,“看着就挺单纯一小孩,你有兴趣?”

江一行没答,忽然没头没尾地跳跃到另一个话题:“上次划我车的小毛贼落网了。”

温止宴想起来这回事:“在你车上刻‘渣男’那个?不是说戴了口罩,团伙作案配合默契,没留下线索吗,怎么找到的?”

江一行笑了笑:“自投罗网。”

一点四十五。

他起身去倒了杯水,拿起手机。

傍晚之后沈棉没再给他发过信息,消息页面停留在她的牛大拇指。

江一行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没人接听。

年轻人爱玩爱闹,同学生日,在一块嗨到凌晨也不奇怪。

江一行放下手机回房。

洗完澡出来,时钟走向两点二十。

手机上消息倒是有,却都不是沈棉的。

江一行第二次给她拨电话,同样,无人接听。

二十岁的大学生没那么娇弱,才认识七天,也不到担心的程度。

不知为何,江一行想到沈棉冒冒失失来问自己怎么收费的样子。

小孩有点傻,很难让人放心。

凌晨两点半,第三通电话没能接通后,江一行把电话打给了网监的熟人。

陈峰刚值完班躺下不久,被打断睡眠脸色暴躁得很,看到来电显示,烦躁立刻收起大半,声音里满是困倦:“行哥?你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了?”

“今天值班?”

“是,我这刚躺下没一会儿。怎么了,这么晚是有什么急事吗?”

江一行道:“帮我查一个号码的定位。”

工作需要,偶尔有些案子会需要找人,陈峰帮过江一行几次忙,以为是正事,马上从单人床上坐起来,套上T恤趿上鞋就往外走。

“你要找人?这次是什么案子。”

“不是案子,私事。”

“啊?”江一行从来没在私事上麻烦过他,陈峰脚步顿了顿,迟疑地问:“那你找的是……”

“一个小孩。”

“谁家孩子走丢了?”孩子丢了不是小事,陈峰听见这话又加快了脚步,跑出宿舍楼,“几岁,在哪儿丢的,身上穿的什么衣服?”

电话那端传来沉稳淡定的声音:“20。”

江一行说完,明显听到那边的奔跑声停了。

沉默的风声穿过听筒。

过了会儿,被夜风吹得醒透的陈峰这才表情复杂地说:“哥,那个,我们一般不叫20岁叫小孩……”

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深夜打电话到警察局说一个20岁的成年“小孩”走丢了有多无厘头。江一行依然淡定:“她智商不太高。”

陈峰也有点搞不明白了,站在院子里吹着风,不知道自己到底还需不需要去办公室了。

“女的吗?”他大胆猜想,小心求证。

江一行微妙地沉默了短暂的一秒:“嗯。”

这个嗯字,就让陈峰差不多猜到几分了。

摸不准江一行跟那个“小孩”的关系,也不敢多问,江一行在他心里不是那种任意行事的人,这么晚找人应该是真的有事。

他没多耽搁,跑进办公室里开了电脑。

“电话打不通是吧?她几点离开家的?出门的时候有没有说去哪里?”

“下午一点三十七分。”江一行几乎没思考就报出一个时间来,“同学过生日。”

……还挺精确,不愧是做律师的。

到这儿陈峰就差不多理清了,这个“小孩”跟江一行恐怕关系匪浅。

他迅速查找手机定位,很快就发现了目标,边给江一行汇报边放大地点。

“找到了!在滨江路商圈附近……小四平街……温·时光……酒店?”没想到是这种展开的陈峰愣住。

江一行站在客厅的灯下,微顿。

酒店?

那边陈峰不知脑补了什么狗血剧情,停了好半天才委婉试探地问:“哥,你不会是在捉奸吧?”

这个点,找一个女的,然后人在酒店……

没法不多想啊。

“思路不错,警察做腻了可以试试做编剧。”江一行道,“改行之前先帮我查一下,人是几点到酒店的。”

陈峰马上查了一下移动轨迹:“下午四点就到了,一直到现在没动过。”

四点,人大概率是在清醒状态下到达酒店的。

江一行思考几瞬,没再多说,谢过陈峰结束了通话。

-

夜聊聊得太晚,四个人分别在两张大床上挤着睡着,沈棉是最早一个醒来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贴在床的边缘,赵晓晨一个人霸占了一米八大床中一米六的位置。

“阿七……”沈棉打了个喷嚏。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盖,昨夜的抢被子运动中显然她失败了,赵晓晨一个人把被子卷跑了,卷完还不好好盖,闲置在另一边。

沈棉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便看到三个未接来电,来自鸭鸭。

她这才想起来,鸭鸭昨晚在家里等她,等不到肯定着急了。

除了江一行的电话,还有一些微信消息,她先点开置顶的课题小组。

早上七点夏唯在群里艾特大家:【大家各自的部分九点前交给我OK吗,我整合一下,还要留出时间来修改】

九点:【@沈棉,你的呢?】

九点十分:【@沈棉,就差你了】

九点半:【@沈棉,可以不要拖大家后腿吗?】

彼时的沈棉还在睡梦中,当然没有回复,孟星河却回了句:【她的部分也在我的报告里,不用单独问她要】

夏唯:【她的为什么在你的报告里】

孟星河:【昨天一起写的,我整合到一起了】

夏唯:【你们昨天一起写的?】

孟星河:【嗯】

夏唯:【写作业怎么没叫我们一起啊】

孟星河没再回复。

“惨了。”沈棉哀呼一声,又连打三个喷嚏。

“什么惨了?”赵晓晨懵着一张没醒的脸坐起来,“几点了?”

“十一点。夏唯要我们九点交作业,我刚看到。”而沈棉的作业昨天已经弄得差不多,但还有点小细节没有修改,在家的电脑里。

赵晓晨往她手机上瞥了眼,无语道:“大家不都是晚上才交吗?她要作业也不早点说,大周末的,早上九点谁起得来啊?”

“下周期末考,大家都在复习,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四个这么堕落的。”姚明薇和米雪也醒了。

赵晓晨忽然拿走沈棉的手机,往下一翻,一脸震惊:“孟星河在帮你说话这是?不对……你俩昨天一起写作业了?”

“一起讨论了。”沈棉说。

“我靠。”赵晓晨再度震惊,“你绿了夏唯?”

沈棉一脸茫然:“没有啊。”

“为什么是绿了夏唯?”姚明薇撑着头说,“孟星河跟夏唯又不是男女朋友。”

赵晓晨三度震惊:“他俩不是在一起了?”

“哪儿听的谣言。”姚明薇的男朋友是孟星河室友,消息来源基本可靠。

“我亲耳听到的,夏唯跟孟星河一块主持校庆那次,我和包包明明听见有人问她是不是跟孟星河在一起了,她笑了笑默认了啊。”

“我也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米雪说,“好像大家都这么以为。”

“高级绿茶呗。”姚明薇给出评价。

赵晓晨彻底懵逼了:“让我静静。”

沈棉已经飞快换衣服洗漱好,出来穿鞋子:“我先回去弄作业。”

虽然一起讨论了,但她的部分根本就没有发给孟星河,孟星河的报告里有,也是他自己做的。

她说着又打了个喷嚏,已经能听出堵塞的鼻音来。

“你是不是感冒了?”赵晓晨走过来摸了摸她脑门,“我昨晚是不是又抢你被子了?被子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个傻包。好像有点热,别是发烧了。”

沈棉此刻心里只有作业,拿起自己挂着小恐龙的背包就跑出门:“我先走了,拜拜。”

-

沈棉下了出租车一路小跑上楼,到家时江一行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周末在家,江一行穿了身休闲的家居服,米色和灰色的搭配,人看起来显得非常温柔和舒服。

沈棉跑进来的冲势停了停,左眼写着帅,右眼写着色。

穿西装好看,家居服也好看,这是一只360度无死角的鸭鸭!

江一行端着一杯乌龙茶,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没说话。

沈棉惦记着作业,赶紧多看了他几眼便往书房跑,跑到一半又拐回来,对着他两眼放光地说:“我学会舌吻了。”

江一行轻轻挑了挑眉:“是吗,真厉害。”

去酒店一晚,学会了舌吻。

可惜有份作业在催命,不能现在就付诸行动,沈棉依依不舍道:“我先去写作业,等下再来和你舌吻哦。”

沈棉的鼻塞已经越来越严重,没一会儿,纸篓里多了一堆擤鼻涕的纸。

正忙着,江一行推开门,将一杯热水和几颗感冒药放在她面前。

沈棉感动万分,立马乖乖把药吃了。

半个小时后,沈棉用最快速度将报告搞定,发给小组长夏唯。

她舒了口气,合上电脑跑出来,在江一行的房间找到他。

他正在整理书架,对她的脚步声置若罔闻。

正午时分光线很好,金色的柔光穿过玻璃披落在他肩上,不知是阳光装饰了他,还是他装饰了这道风景。

沈棉走到他旁边,眼睛亮亮地说:“我作业写完了。”

江一行客气道:“恭喜。”

沈棉又通知他:“我要舌吻你了。”

江一行将几本沈棉连是什么语言都看不懂的外文书放好,偏头对她轻轻一笑,整个人都发着光。

他声线温柔,像蛊惑人的迷药:“去房间,躺床上等我。”

鸭鸭邀请她贴肉肉!

沈棉的小鹿兴奋地乱撞起来。

啊!

激动!

“嗯嗯!”

她连点了两下头,双颊飘起粉色,迈着欢欣雀跃的步子乖乖跑到自己房间去。

沈棉蹬掉拖鞋爬上床,钻到被窝里把自己盖好,双手平放在腹部。

突然又坐起来,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挑了一瓶香水,往被子里喷了两下,然后躺进去第二次把自己盖好,双手平放在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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