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发现
饲养白川猫猫的手册。
1.记住她是个人。
锖兔在心里默默记忆, 转头看见白川芨在阳台上露出肚皮嗮太阳。
锖兔：心梗
白川芨不知道在锖兔想什么, 同时也一点都不关心。她愉快地晒太阳，顺便积攒能量。
“喵——”她在阳光下面打哈欠, 翻身看见锖兔的表情更复杂了。
白川芨：“喵？”
锖兔：“我没事，我很好, 我没问题。”
白川芨保持猫的形状是经过思考之后的选择。
比起会引起警惕的人形来说，现在还是猫更适合她，毕竟谁会防备一只无辜的可爱的小猫猫呢？
这就是她回鬼杀队之后的打算，她现在可是猫, 问她关于白色怪物的问题，自然不会抱着会问出什么的打算来, 那么她不说也在意料之中。
而且，人不能刷所有人的好感度，但是猫却可以。到时候她再恢复人，在以往好感度的基础上, 估计就没有那么多质疑反问了。
白川芨：“喵！”
锖兔：“……你开心就好。”
即使是锖兔有时候也无法理解白川芨的思维，她总是会做出一些, 难以理解的事情, 比如变成猫——虽然她平时的表现就有点像猫。
不过, 白川芨也没指望别人理解她，即使把“木原”封在脑海深处，她的想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测的。
一开始, 她就是披着少女皮的怪物而不是少女本身, 身体暴走所呈现的才是她掩盖起来的本体。
仅仅是在墙壁上涂写满公式, 看见的人都可能因为一瞬间接受了大量难以理解的知识而晕过去，要是把她脑子里面全部的东西给列出来，估计存活的人都寥寥无几。
这不是夸张，而是人类面对那种东西时候，正常生理保护反应。
当然了，现在白川芨只是一只可爱无辜的小猫猫而已啦！
她喵呜喵呜地叫着，跟悲屿鸣的猫猫混在一起，学习猫语。
本来说想咬死宇髄天元养的全部兔子作为报复，但是看见了那么可爱的兔子，实在不忍心下嘴，所以就放弃掉了。
“诶呀诶呀，你今天又来了啊，芨。”蝴蝶忍熟练地打开窗户，白川芨从外面跳进去。
“今天要配置特殊的毒剂哦，我最新研制的，对鬼特效。”蝴蝶忍笑眯眯地说，同时观察白川芨的反应。
白川芨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舔了舔爪子——未元物质不沾尘埃，所以她才舔的下去。
“真的变成猫了吗？芨？”蝴蝶忍开始配置。
白川芨摆了摆尾巴，轻巧地跳上桌子，看着她配置的过程。
“看起来还是没有啊。”蝴蝶忍笑着说。
白川芨咬了咬她的袖子。
“怎么了吗？”蝴蝶忍问，随即感叹：“还是你变成人时候比较好呢。”
白川芨不这样认为，但是她还是点点头，用尾巴指着架子上某样药剂。
“喵——”她拉长声音。
蝴蝶忍懂了她的暗示，“少加了这样药吗？”
她转身从架子上拿下来，回头却看见白川芨咕嘟咕嘟地喝掉了全部的试剂。
蝴蝶忍：“诶？？？芨？？？？”
这个总是微笑着的少女的脸终于无法保持平静了。
“喵——”白川芨冲她摇了摇尾巴，跳下窗户走了。
“真是的啊。”蝴蝶忍看着白川芨没有受到影响，行为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都快忘记你不是人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是生物？”
她重新开始调配药物。
白川芨指的那样药，对于这次的试剂一点用都没有，是经过排除的失败品，蝴蝶忍知道对方不可能不清楚它的用途。
所以刚刚的行为就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喝掉药剂？
真是调皮的小猫。蝴蝶忍笑了笑。
明明可以用别的辅料，却偏偏指了一味失败品，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消息了。
祝你成功，白川芨。
白川芨喝掉试剂之后，摇了摇尾巴，在太阳下散步，走着走着她又懒了。
而且四只脚着地的方式走路很不习惯，她就又不想动了。
那么接下来是去玩弄宇髄天元的兔子，还是去捞忍的金鱼？还是偷偷尝尝不死川实弥的独角仙？
白川芨脑子里面塞满破坏，弹出了肉垫里面的爪子，猫的爪子很好玩，她是人的时候就曾经试着在人手上重现这个结构，作为攻击手段，但是限制于人指甲的硬度放弃了。
这时候，她在紫藤花架子下面，发现了躺着晒太阳的时透无一郎。
这是霞柱，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却因为超高的天赋就成为了柱，据说来自剑士家族。
就跟她们木原家族的小孩天生就有搞科研的天赋一样。白川芨心想。
“喵，喵，喵。”白川芨迈着不熟练的猫步走过去，轻轻地坐在他身上。
“喵！”
时透无一郎：“？”
他原本正在看太阳，锖兔养的猫却坐在他身上？
时透无一郎直起上半身，伸手把白川猫猫从身上拿下来：“你不能坐在我身上，猫猫。”
白川芨非常固执地又爬上去：“喵！”
时透无一郎听不懂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想来也应该是拒绝他的话。
“你不能靠我太近，不然我的乌鸦会攻击你。”时透无一郎双眼无神的说。
白川芨觉得对方倒是很像自己的学姐鹭之宫真序，又呆愣又天然。
只不过后者是可以天然地培养出灭杀掉整个城市100多万人细菌的那种天然，总体来上说是跟白川芨以前一样不在乎人命的疯子。
而时透无一郎的天然是指——
见无法改变白川猫猫的想法，他就直接不改变了，躺下继续看着天空。
白川芨：“喵。”
时透无一郎不理她，看云。
时透无一郎的鎹鸦倒是有点忍不住，嘎嘎叫着，想要把白川芨从它主人的身上下来。
善妒的乌鸦，据说对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能养宠物的。
白川芨瞪了它一下，释放出狂暴杂乱的电磁波——类似于气势的东西，用于震慑动物非常有用。
“嘎！”时透的鎹鸦飞到一半硬生生停止，大叫，“无一郎，可怕！快跑！！”
“你好吵。”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
鎹鸦：“QAQ。”
白川芨：“喵~”
她超级得意的，用头蹭了蹭它主人的胸口，看着鎹鸦跳脚的样子高高兴兴。
鎹鸦眼里面，这只猫就蹲在无一郎身上，跟着时透无一郎晒太阳。
白川芨快乐地在时透无一郎身上踩来踩去，同时发出声音：“喵喵喵喵——”
她丝毫没有欺负小小一只鎹鸦的心虚和内疚，反正她现在外形就是只猫嘛。
鎹鸦：现在就是很气，非常气。
鎹鸦气得嘎嘎叫，但是没有办法，它知道下面那个可怕生物是来真的，要是自己敢下去，立刻就会死。
白川芨得意地踩了一会儿，底下的人也没给她什么反馈。
她一看，时透无一郎睡着了。
白川芨：“……喵？”
居然还有人这么没有警惕心吗？
想了想，她从时透无一郎身上下来了。
她刚刚不是在一通乱踩，而是在用未元物质感知信息，通过触摸物体留下的痕迹，可以得到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因为白川芨的身体不是完全的未元物质，夹杂了人类的成分，所以她踩了一会儿才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失忆的小孩子啊……白川芨摇着尾巴好奇地看着他，对外界的情绪感知如此的迟钝，遭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吧。
真可怜啊。
白川芨心想。
但是她瞬间又回归自己身上。
我还真是变了很多，要是以前我心里想的绝对是“太好玩了，这么小就失忆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让我高兴高兴啊。”
而不是可怜这孩子。
她抖抖耳朵，准备离开。
鎹鸦见此高兴的不得了，扇着翅膀就要往下冲，白川芨瞪了对方一眼，鎹鸦又一下子缩成小球了。
她这才高高兴兴走了。
“诶？这是谁养的小猫？！我出任务的期间，谁又养了猫吗？”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
白川芨下意识想避开，却被一双手抓住了。
她想了想，没有用爪子挠对方。
因为炎之呼吸很暖和，是所有呼吸里面最温暖的。
猫很喜欢暖和的东西，当然未元物质也喜欢。
“我看看，猫牌上写的是，白川芨。你是芨养的小家伙？！”
炼狱杏寿郎猫头鹰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喵。”白川芨短促回答。
一般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会轻易得出人会变成猫这种诡异的结论。
“她居然养了猫吗？！唔姆，你跟她的名字一样！”
“懒得起名就挂了主人的名字吗？”炼狱杏寿郎兴致勃勃。
白川芨把自己缩成球。
炼狱杏寿郎伸手想摸摸她，她没有反抗。
“是公猫还是母猫呢？”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响起，白川芨觉得不妙！
准备想跑，却被抱住了腰，拉成了猫面条。
“喵喵喵喵！！！”白川芨暴躁。
“住，住手！”一个泫然欲泣的声音响起。
我妻善逸出现了！好样的！善逸！快救我于水火之中！
白川芨把眼光投过去。
“放开芨！”
“是猫猫吗？”炼狱杏寿郎善解人意，“她为什么给猫起名自己的名字。”
白川芨趁机咬了炼狱杏寿郎一口，从他手里面溜掉了，跑到我妻善逸身后。
“不，这个就是芨。”我妻善逸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抱住猫猫。
白川芨：这家伙身上有电，好不舒服！
她一个跳开拒绝了。
我妻善逸的眼睛立刻开始湿润。
白川芨没办法了，只能强忍住本能，让对方抱住了。
“喵喵喵。”她有点不高兴。
我妻善逸摸了摸她的头，又放下了。
“我都听你的。”他小声说。
从我妻善逸的举动，炼狱杏寿郎也发现了这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
白川芨就是这只猫。
“唔姆？芨受到了什么诅咒吗？！怎么变成了猫！”
“有点麻烦呢！因为父亲讨厌动物所以不能养猫！但是要是把原因说清楚了应该可以！”
白川芨：“喵！”
她不需要别人养，尤其是这个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的追求者。
炼狱杏寿郎：“我知道了！芨！我会尊重你的意见的！”
“所以，她现在自己生活吗？”
炼狱杏寿郎问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不，是锖兔在……照顾她。”
他说这话有点遗憾的感觉。
炼狱杏寿郎：“原来如此！你选择了他吗？？！”
白川芨：“？？？”
我妻善逸：“？？？！！”
白川芨：“喵？”
炼狱杏寿郎：“我对刚刚的失礼举动感到抱歉！”
他似乎是理解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白川芨心想。
她看了看对方的样子，一脸严肃。
炼狱杏寿郎：“既然这样，似乎只有祝你们幸福了！”
他看起来还是同往常一样精神，但是白川芨莫名其妙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落寞。
我妻善逸：“真，真的吗？芨？？”
他非常紧张，努力忍住想哭的神情。
白川猫猫后退两步，看了看我妻善逸又看了看炼狱杏寿郎。
她猛地跳上屋顶，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溜走了。
*
好讨厌的感觉，白川芨心想。
她坐在不死川实弥的屋顶上晒太阳。
今晚就行动吧。
所以要在白天储存足够行动的能量才可以。
她慢慢站起来，化为人形。
那么多理由，其实说到最后都是在逃避，白川芨现在可以变成人形，只不过需要在太阳下进行。但是她还是要保持猫猫的形状。
因为这样就可以像猫猫一样行动，无论怎样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无论是什么举动都不奇怪。
可是她真的不是只猫啊。
白色的少女站在屋顶上，风吹起她的头发。
好烦啊。
“喂喂！你站在屋顶上干什么！”下面有人在喊。
白川芨没有理他，神情抑郁地晒太阳，把头埋在胳膊里面。
一个白色的人影突然也跳上屋顶，同时伸出手去拉她：“要自杀也不要在我这里啊！快给我滚下来。”
白川芨下意识出声。
“一方通行？？”
“哈？？”对方惊诧。
“不，不是的，只是想起了某个讨厌的家伙了。”白川芨不肯动，“不是在自杀，不下去。”
“你快给我起来啊你！”不死川实弥拽着她的胳膊。
“你是铁了心要在这里自杀吗？哈，老子成全你啊！这就用刀宰了你！”
“我不要！你好讨厌，你身上明明有很香的秋饼的味道，为什么人这么讨厌啊！！”白川芨大喊。
不死川实弥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少女说的话，更暴怒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秋饼！！说起来莫名其妙出现在别人家屋顶的是你吧！！”
白川芨突然松手，不死川实弥用力过度，两个人双双从屋顶上掉下去。
不死川实弥连忙使用呼吸法稳住身体，他先落地，情急之下只能伸出手接住少女，不让她摔伤。
然后一只白色的猫轻巧地跳了下来。
不死川实弥：“？？？”
白川芨：“喵！”
她狠狠地给了对方一爪子。
不死川实弥：“等等，你是人还是妖怪，你刚刚是个人吧！！”
白川芨没有理他，喵都没有喵，就走掉了。
“喂！刚刚怎么回事！你可以变成人的吧！”不死川实弥将日轮刀掷出，投在白川芨面前，阻止了她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死川实弥恶狠狠道。
白川芨：“喵~”
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猫。
“说话啊你！”不死川实弥挥了挥日轮刀。
你以为白川芨会怕吗？经过上次的教训，她早就调整了身体的硬度，这次再也不会被日轮刀伤到了！
白川猫猫伸懒腰：“喵——”
“我杀了你啊！！”
白川芨摇了摇尾巴。
不死川实弥觉得自己从一只猫眼里面看出了鄙视——等等，这家伙还不一定是猫呢！
她跳上窗台，就在不死川实弥养的独角仙旁边，威胁感十足地伸出爪子：“喵喵喵喵。”
这下次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都能知道是威胁了。
“可恶！！！”对方发出这样的声音。
白川芨满意了。
“你以为会威胁到我吗？！”不死川实弥大吼。
“可能威胁到主公生命安全的，出现在这里的不明物体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川芨：“……”
她在不死川实弥挥刀毁坏自己的房子之前跳下窗台，用爪子将猫牌翻到了另一面：“锖兔”
她其实不想带这个牌子的，但是锖兔说带上会给她糖吃，白川芨就勉勉强强地带上了。
虽然现在的大脑也不缺糖分，但是她就是喜欢啊。
另一位柱的名字成功地阻止了不死川实弥再次挥刀。
“锖兔？你是锖兔养的……猫？”他皱起眉毛。
“即使是柱也不行！我要问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看了看白川芨，横冲直闯地走向锖兔居住的院子。
所以这就是麻烦，白川芨心想，早知道就不随便变成人形了。
她跟在后面，一起过去了。
*
锖兔不在，她出任务去了。
不死川实弥最后还是找了蝴蝶忍。
“啊，你说这孩子啊。”蝴蝶忍笑眯眯看着对方，“不死川君，这病人很多，禁止大声喧哗哦。”
不死川实弥的声音变小，但还是很生气：“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位柱哦，不要在女士面前失礼了啊。”蝴蝶忍说。
不死川实弥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猫柱吗？”
白川芨：“喵！”
我才不是柱呢！我跟木原药理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
蝴蝶忍轻车熟路地摸了摸白川芨的头。
“她不是人也不是妖怪，更不是鬼。”
不死川实弥重重哼出声，“能晒太阳当然不是鬼。”
“只是，某种医疗事故的产物罢了，我猜。”蝴蝶忍慢慢道出真相。
白川芨在一边像一只真猫一样玩追尾巴。
不死川实弥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他选择相信蝴蝶忍。
但是，如果那样不人不猫是某种医疗事故的产物的话——
不死川实弥决定自己在蝴蝶忍面前要再小心一点，防止自己也变成猫。
你看她追尾巴那个样子，太蠢了吧！完完全全就是只猫了吧！
等到不死川实弥走出了蝶屋，白川芨才停下来，缓缓地叫了一声，“喵。”
“没事的，他走了。”蝴蝶忍慢慢道，“你不用伪装了。”
白川芨：“喵。”
“我可不是锖兔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蝴蝶忍残忍道，“他看见你变成人了，你是可以变回人的，对吧。”
白川芨：“喵。”
蝴蝶忍：“别装傻。”
白川芨：“喵。”
见白川芨始终不回话，蝴蝶忍心里也有了推测，她叹了口气。
“给你，都给你，多喝点。你现在已经彻底不是人类了啊，白川君。”
白川芨摇摇尾巴，坐下。
蝴蝶忍将调配好的毒药给她，白川芨喝完了所有她给的毒药。
“祝你好运。”蝴蝶忍说。
白川芨点点头，从桌子上跳下去，头也不回走了。
*
当晚，无限城。
鬼舞辻无惨痛斥上弦之鬼的不作为，“都已经死亡了三个上弦了！”
“而且都是被某种白色的怪物斩杀了！而且几百年了，连蓝色彼岸花都找不到！”
“我开始怀疑你们存在的意义了！”
鬼舞辻无惨在无限城里面大发脾气。
童磨：“诶呀诶呀，都怪属下不好，我没能够探知到产屋敷的下场啊。”
“还有你！童磨，连道场都被人炸掉了，差点被鬼杀队的人发现！”鬼舞辻无惨怒斥。
童磨：“不哦，无惨大人，那是她跟我玩的小游戏啦。”
“不过说起来，白色的怪物这种特质，很像是我之前朝您推荐过又逃跑的那个‘人’呢。”
鬼舞辻无惨：“童磨，你说。”
…………
白川芨变成的猫，藏在无限城的某个地方，接近于他们开会的地点。
鸣女能控制无限城里面的活物，白川芨做了点伪装，屏蔽了这种感知才混了进去。
鬼舞辻无惨跟上弦鬼们的交谈，她都听的一清二楚，并且用未元物质产生的刻痕都记忆了下来。
害她变成猫的罪魁祸首，鬼舞辻无惨，而且还是鬼们的来源，最新鲜的实验素材……
白川芨狂喜。
不不不，忍住啊，你是要杀了他而不是研究他的，白川芨抑制住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自己刚刚受创，还不适合出手，探听点情报算了。
她刚刚这么想，眼前就投下了一个鬼的阴影。
是童磨。
“诶呦诶呦，看我发现了什么啊，无惨大人。”童磨脸上挂着微笑。
“一只白色的猫啊！”
一听白色，无惨立刻紧张。
“鸣女，你在做什么啊！怎么连猫都没发现！”
白川芨抬头，发现所有幸存的鬼，全部朝她这边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