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7
弥南凛花与爆豪胜己之间的争执没有持续太久——原因则是门口突然出现的、裹着睡袋的男人。
男人困倦的声音响起来时，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二十双眼睛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男人的身上。
明明十秒左右前门口还空无一人，现在居然躺了一个裹着土黄色睡袋、睡袋拉链拉到最上方的成年男人……站在门口的三个人距离男人最近，却丝毫没有察觉男人诡异的动作。此刻，他们都睁大眼睛僵住了。
“嘶……”雄英教师，职业英雄“Eraser Head”相泽消太暗忖，这群小鬼虽然都考入了英雄科，但是反应未免迟钝了点……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时，他就看见弥南凛花快速从爆豪胜己的座位前快速走到了门口，摘下肩上的挎包，就怼在了他的面前。
【系统提示：？？？心悸值+33】
“你干什么？”相泽消太准备拉开睡袋的手一顿。
弥南凛花警戒地拿着包不放：“防止有人借着从下往上的视线偷窥女高中生的裙底。”
话音刚落，刚才就站在相泽消太面前的丽日御茶子面颊一红，连忙躲在了“臭久”背后，按住了腿上的墨绿色短裙。
【系统提示：丽日御茶子心悸值+99】
【系统提示：？？？心悸值+150】
“班主任在哪里啊！”弥南凛花声音响亮，手里的包随着相泽消太的动作不停地调整位置，始终挡在他脸前，“老师！有人偷看你的学生！”
“不会看的。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相泽消太。”相泽消太不得不自报家门，拉开睡袋站了起来。
弥南凛花愣住了。这所学校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样的老师真的没问题吗？
她收回了自己崭新的挎包，犹豫了一下，趁着相泽消太折叠睡袋的时候，一步步后退着，退到了教室的角落里。
相泽消太一抬头，发现弥南凛花躲进了教室，心情更加不好了：“全员换好运动服给我下去操场！不要浪费时间！上午第二节课结束前必须完成个性掌握测试！”
“雄英的校风比任何高中都要自由，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为所欲为。”说到这里，相泽消太觉得有点牙酸——这和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大相径庭，“无论是做得太过分的家伙，还是跟不上其他人、没有成为英雄的潜力的家伙，都要做好被开除的准备。”
原本这段话他没有打算在抵达操场之前说的。
【系统提示：相泽消太心悸值+55】
弥南凛花愣了愣。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对她的怨念就这么强……搞不好这段话就是为等下开除她做铺垫……
怎么能这样？录取了，开学以后第一天就开除，这让她再怎么去读其他学校？
一片寂静中，弥南凛花高高举起了手：“老师！我有问题！”
相泽消太沉默了片刻。弥南凛花再次接收到了来自班主任的心悸值。
“真是麻烦啊……什么事？”男人问，语气中丝毫不会遮掩自己的不耐烦。
“老师，请问开除的话，学费会退回吗？”弥南凛花问道。
教室内的同学纷纷心跳加快：居然问这个？
【系统提示：丽日御茶子心悸值+100】
【系统提示：臭久心悸值+100】
【系统提示：爆豪胜己心悸值+300】
相泽消太顿了顿：“会退回。”
【系统提示：相泽消太心悸值+99】
弥南凛花又举起手问道：“入学的时候每个学生都和学校签订了入学协议，假如学生因协议内容以外的理由被强行开除，那雄英会给学生付赔偿金吗？”
相泽消太的脸已经僵硬了：“会。”
弥南凛花第三次举起手：“请问赔偿金能给多少？”
相泽消太：“闭嘴。”
【系统提示：相泽消太心悸值+200】
弥南凛花看了一眼从相泽消太那儿累计获得的心悸值，乖乖闭嘴了。
***
个性掌握测试共分为八项，内容是普通中学常见的体育测试。在相泽消太再次抛出了“总分最后一名开除”的话后，同学们纷纷拿出了最大的本事。
托个性掌握测试的福，弥南凛花将所有同学的名字与个性都联系了起来。系统中的“臭久”也被自动更正成了“绿谷出久”。
直到测试进行到投掷垒球一项。弥南凛花是最后进行测试的21号。在拿起垒球的同时，弥南凛花想想起了刚才丽日御茶子扔出的“无限”。
当时同学们惊讶的反应，让弥南凛花有点眼馋——如果她也扔出个无限，那会收获多少心悸值呢……
这样想着，弥南凛花用灵力拨动了怀里的传送罗盘。
她在地上用白漆刷成的圆圈里后退了几步，握着垒球的右手弯曲、摆好了姿势，猛地将垒球投掷了出去！
在小球离手的瞬间，常人无法看清的、灵力形成的小小空间裂缝出现在弥南凛花的手前。垒球瞬间没入空间裂缝，无影无踪。
测量距离的屏幕上一片空白，随后显现出“无法测量”的字样。相泽消太低头看着手里的屏幕，沉默了片刻。
不应该是这样——每一颗垒球上都嵌入了感应芯片，通过卫星传导信号，无论飞到哪里，应该都能定位才对。丽日御茶子扔出的无限，是因为感应器感应到垒球始终漂浮在空中，只要丽日御茶子不解除个性，就不会落下，所以才会这样显示。
但弥南凛花的结果则是另一种情况。
他想起了在入学考试上看见的情形——浮在空中的少女抬手按在了0号假想敌上，下一秒，巨大的机器人就这样彻底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弥南凛花登记的“个性”是灵能力。除此之外，一切都没有记录。现在或许是了解她的个性的一个机会。
“弥南凛花，你再按照原样扔一次。”相泽消太把一车垒球都拉到了弥南凛花身边。
弥南凛花愣了愣——她没想到相泽消太不仅一点心悸值没有出现，反而给了她一大堆垒球……
她有些不解，但还是在相泽消太和其他同学的目光中拿起垒球，又按照原样扔了一次。
“继续扔。”相泽消太拿着依旧显示“无法测量”的屏幕，布满胡茬的下巴朝着垒球堆一抬，“我没叫停，你就继续扔。扔完为止。”
弥南凛花：“……您这球不要了？”
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说：“别废话，扔完了算我的。”
原来老师的报复在这里？
弥南凛花只好一个接着一个垒球扔了出去，而且将每一个垒球都扔进本丸——很快，她已经扔出了一车垒球，而没有一个垒球的距离能够被测量到。
同学们的情绪已经从惊讶变成了麻木。人群中，上鸣电气偷偷吐槽：“她可以去当自动棒球机……”
车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垒球了。在弥南凛花认命地拿出最后一个垒球时，相泽消太终于开了口。
“你是怎么扔的？”他问道，“每个垒球里都埋藏有感应芯片，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无法感应的情况发生。”
弥南凛花沉默了片刻。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她回答，“因为我扔出去的速度太快，空气摩擦垒球表面造成高热燃烧，瞬间就把垒球连带着里面的芯片烧得一干二净。”
相泽消太顿时黑了脸：你物理还学得挺好的啊，给我来这套？
“你这样子成绩出不来。”他目光落在弥南凛花手里最后一个垒球上，“你的个性是‘灵能力’吧？距离无法测量一定和你的个性有关。或许是因为你的灵能力让电波紊乱了。既然用了个性测不出来，那你最后一个球就不要用灵能力扔了，结果作为成绩登记。”
弥南凛花一听就不乐意了：“为什么其他小朋友都能用个性，只有我不能用？”
“测不出来的话，只能记你零分。”相泽消太一句话就把弥南凛花给噎了回去。
少女不情不愿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垒球，蓝色的眼眸微微转动，像是在想着办法。一旁围观的A班同学一边吃瓜一边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她的个性未免也太万能了点吧……”切岛锐儿郎低声说，“跑步、反复横跳、扔垒球……全部都能用上。我的个性‘硬化’在好几项检测里都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相泽老师不是说了吗？不让用灵能力了。”峰田实的目光在弥南凛花身上上下打量，“这一项她可能要凉啊……上下阶级……”
就在同学们低声讨论的时候，弥南凛花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吧。那我这次就不用灵能力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相泽消太，“我准备好了。”
相泽消太点了点头，握着感应屏幕的手紧了紧。
弥南凛花在圈内踏出一步，做好了投掷的动作准备。
“来了来了……”一旁吃瓜的同学交头接耳，“要扔了！”
弥南凛花向前一步，垒球即将脱手而出——就在这时，她在系统面板的兑换商城里，肉疼地选定了价值3000心悸值的“5分钟体能增幅×10”。
瞬间，雪白的垒球带着流畅漂亮的抛物线，箭矢一般刺入空中！白影如同一只自由的小鸟，在阳光下飞驰着，最终在远处坠落，扬起了一小片尘埃。
相泽消太拿起感应屏幕看了一眼。
633.9米。
系统开始贯口一般播报着心悸值。弥南凛花呼出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就在这时，面前的影子突然挡住了阳光。她抬头，边对上了相泽消太爬满红血丝的眼睛。
“怎么回事？”男人举起屏幕，上面的数字赫然在目，“为什么你不用个性的成绩和其他使用有利个性的同学的成绩不相上下？以普通的肉〇体扔出的球根本不可能飞出这么远。”
弥南凛花后退一步。她想了想，突然举起了手，面露震惊之色：“啊！我的手！我的王的力量……”
【系统提示：相泽消太心悸值+300】
“真的是这么回事吗？你再好好想想……”相泽消太的脸黑了黑。
弥南凛花一愣，只好换了一种说法。
“我的第二个性——！”她喃喃自语，手指颤抖，“就在刚才觉醒了！”
相泽消太&A班同学：“？？？你骗谁呢？”
在愈发急促的心悸值播报声中，弥南凛花余光瞥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脑袋，便抬起手一指：“和那边的轰同学一样！”
【系统提示：轰焦冻心悸值+500】
看见酷哥轰焦冻绷不住露出了惊愕茫然的神色，弥南凛花收回了手。
这一波不仅让她使用“5分钟体能增幅×10”的心悸值回本了，总量还增加了不少。
突然，她听见相泽消太喃喃自语：“你刚才展示出来的个性，和欧尔麦特有点像啊……”
话音刚落，弥南凛花就听见系统加速播报了两条心悸值消息。
【系统提示：绿谷出久心悸值+900】
【系统提示：欧尔麦特心悸值+500】
绿谷出久？他为什么要心悸？还有……欧尔麦特？
弥南凛花一愣，本能地回头看去，便发现了操场尽头教学楼边缘露出的两根硬邦邦的金色须须。
原来大名鼎鼎的No.1英雄在这里偷看？
欧尔麦特只从墙边露出了一点头发梢，应该没有发现弥南凛花已经看见他了。想到这里，弥南凛花清了清嗓子。
“报告老师！”她抬手一指墙角的方向，“墙角那里有人在偷看！”
相泽消太：“啊？”
【系统提示：欧尔麦特心悸值+900】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不能写原著剧情，所以久久他们的测试剧情都避开了！
凛花后来和相泽33感情可好了，各种互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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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的12月，卖鸭子的小火柴蹲在墙角，抱着一篮鸭子嘎道：“卖鸭子啦，只要一个收藏……”
寒风中，柴柴点燃了一根火鸭，在火光里看到了很多很多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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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咔酱是我的粉丝》正文已经完结，可以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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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夜（夜深了（疯狂暗示）、幽冥兰（好久没见到兰兰啦）、迟宴（宴宴优雅地喝下一瓶82年雪碧）、我的墙头特别多（希望里面有个我）、桜月めい（滴滴，凛花发出了对话请求）的地雷！
感谢鹤球、飘雪、禾言子喵、小夜、过风、尚卿、僷云桜、柠檬精(ovo)、无可救药啦啦啦、Ssssui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