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
鹤丸国永与大和守安定同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召唤。
这种感觉大概体现在——他们都被金色的光包围了。
可问题又特么来了。
——他们都是泉十郎的刀。
还都是被召唤出来过的那种。
按照常理来说,反正都在一个合战场, 一起传送到泉十郎手中不就行了吗?
但问题又来了……原本是整个笼罩在你身上的金光。现在就像整个人跟那被打了似的, 一面金光笼罩,一面脸黑的彻底。
说句不好听的, 那可能就是黑白巧克力!
就差中间来一个夹心了!
大和守安定微微一笑, “呐,鹤丸先生。”
“反正上次你都暴力扔我进修复池了——怀有着这份愧疚心, 就把你那半份召唤交给我吧?”
“啊呀,我可真是被你的厚脸皮给吓到了呢大和守。”鹤丸国永撑着未被召唤金光蒙住的脸, “你之前可是把我无情地扔进了刀解池不是吗?”
“鹤丸先生忘记了吗?我前不久才解除暗堕。”
“所以——暗堕的大和守安定,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鹤丸国永:………
艹!
被大和守安定这厚脸皮给吓到了!
当然了,被吓到的不只有鹤丸国永, 还有狐之助。
“那个……你们怎么突然吵起架了?”
脸说变就变,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演宫斗剧。
“我们没有吵架哦?”
“我们只是在友好的交流。”
狐之助:……
看看你们身后散发出来的东西啊!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吐槽的很欢快,但是狐之助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那什么, 你们最好快点吧?”
“大人既然进行了召唤, 就说明大人他需要你们去做一些事情。”狐之助说到这里, 便忍不住回想起泉十郎之前用木刀的场景。
明明有一本丸的刀剑可以使用, 却莫名其妙地召唤不出来, 后来三日月宗近冒出来还搞特殊诱1惑。
唉。
大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狐之助在这唉声叹气,而被狐之助这话提醒的两把刀, 也意识到了严重性。
他们两个思考了一秒钟。
随即伸出手。
“石头剪子布!一局定胜负!”
下一秒, 覆盖在两个人身上的金色光芒突然消失了。
本丸内。
正在快乐做家务的北谷菜切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您是否接受审神者的召唤]
[去特殊合战场进行战斗?]
[是/否]
战斗吗……他最讨厌战斗这种东西了。
或许是察觉到北谷菜切的忧虑, 消息又弹出了一条。
[审神者正在处于紧急危难中, 你真的不去帮助吗?]
北谷菜切:!!!
这怎么可以!
他连忙摁下是,紧接着金色的光芒突然冒了出来,将他迅速笼罩。这笼罩的速度非常快这也就导致北谷菜切没有看到最新弹出来的一条消息——专为“女装大佬”设置的特别任务,祝你旅游愉快。
而这边。
泉十郎正在召唤自己的刀。
随着刀来这句话落下,熟悉的金光窜了出来,还带了点樱花特效。
不死川实弥本以为泉十郎在搞什么小把戏,谁知樱花特效就跟那进入999延迟似的,一动不动了。
不死川实弥:………
这家伙在搞什么。
不仅不死川实弥在疑惑,泉十郎也在疑惑。
好在这份疑惑没有留存多久,樱花特效继续延续。紧接着——一把不伦不类、看上去是菜刀的短刀出现了。
不死川实弥:……
“喂喂你这是在瞧不起我吗?”
泉十郎沉默了一会,“虽然样子不怎么好看,但是他的确是一把刀。”
刚被召唤出来维持本体刀形态的北谷菜切:………
虽然但是,这话听起来好他妈的伤人啊啊啊!
北谷菜切委委屈屈。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原本就不怎么漂亮的本体刀,瞬间打了个斜。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看向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喂喂你看我干嘛。”
“他在委屈。”
不死川实弥:????
“你得哄哄。”
不死川实弥:………
“哈?我看直接拆了重新做比较好!”
不知道是那哪里戳痛了北谷菜切。泉十郎就感觉自己握的刀突然水润润的。他低头一看,就发现不算好看的刀,表面上突然凝结了一层水雾。
就像是……
哭了一样。
“不死川先生!你把这孩子弄哭了。”
不死川实弥:……
“一把刀而已!”
“话说不是想打架吗!在这磨磨唧唧地做什么啊!”
不死川实弥已经摩擦手掌,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拔1出日轮刀,狠狠地与之战斗。
谁知这一次。
很介意做出仪式以后却不比试的泉十郎,却一反常态地,碰了碰手里的北谷菜切。
“你应该和他们都是一样的。”
“所以,有什么委屈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说完,又小声加了一句,“虽然不死川先生又凶还爱自残,但是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不死川实弥觉得泉十郎怕是中毒太深。
下一秒,北谷菜切扭动两下本体刀,随即被一团金色的光芒所包围。
那拥有紫藤花一般颜色的长发,迅速进1入不死川实弥的视线内。
北谷菜切背对着不死川实弥,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泉十郎,“主……”
“女孩子?”
北谷菜切坚强地吐出后面的一个字,“人。”说完,迅速扭过头,淡紫色的眸子瞪视着不死川实弥,“我可不是女孩子哦!”
不死川实弥莫名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痒。
就像是脸上的伤痕刚刚结痂似的,被人温柔地,碰过那代表着荣耀的痕迹。
不死川实弥微微侧头。
外面的阳光刚巧地落在他的后背上,为眼前的北谷菜切遮去阳光。
他摩挲着指尖,很凶地问了一句,“鬼?”
北谷菜切:“嗨嗨!我是北谷菜切哟。有传说我原来是把菜刀,才有了这个名字!”
“菜刀?”
北谷菜切抱着胳膊扭过头,“这事算是隐私哦!不能告诉你!”
“……又是自称菜刀又凭空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物种。”
北谷菜切非常生气。
他是刀啊!刀啊!
但身为泉十郎的刀在这直接和人家吵好像有些不太对。
北谷菜切回想起同样被误会成女孩子的乱藤四郎,因为长相同样偏女孩子,便被指点了一下——发现有一些东西无法解决嘛?那就试着撒娇一下好了哦?
撒、娇、吗?
北谷菜切那藏匿在袖口中的手突然握紧。紧接着,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头,扑向泉十郎的怀里,“主人——这个人,欺负我。”
不死川实弥:“……喂喂谁欺负你了啊!我都还没上手!”
“什么什么,不死川先生你难道还想对那孩子一样,把日轮刀插1进这孩子的身体里才算是上手吗?”
不死川实弥:……
艹。
好生气。
“嗯?实弥,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不死川实弥闷闷不乐,“主公大人。这个家伙召唤出一把刀,而刀……变成了女孩子。”
北谷菜切:“是男孩子!”
不死川实弥忽略对方的声音,冲产屋敷耀哉看去,却始终没有挪地方。
毕竟在没有确定之前,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不是鬼。
好在祢豆子在那咬竹子不能说话。要不然眼睁睁地看着不死川实弥在这区别对待,怕是要扛起小木箱往人家身上砸。
——看看我,我才是女孩子!
产屋敷耀哉听到不死川实弥的回答陷入了思考,“刀变成了[人]吗?”
“是。”
产屋敷耀哉思考了两秒,再度出声,“泉十郎,能解释一下你的刀吗?”
刀变成人的这种事,闻所未闻。
但若是能从其他的东西来说明这一点的话,或许能多了解一下泉十郎的情况。
泉十郎倒是没有什么纠结的,碰了碰北谷菜切脑袋,一脸认真,“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但他的确是我的刀。”
刚说完,就被身前的北谷菜切戳了手指,“那个主人,我叫北谷菜切。”
泉十郎:“嗯,就是这样。”
北谷菜切:………
那您倒是把我的名字加上啊!
北谷菜切一脸无奈,产屋敷耀哉倒是笑意盈盈。
“可是你啊,还是没有解释清楚啊。”
泉十郎沉默了。
于是他乖巧地看向他头一次见的北谷菜切。
——盯
北谷菜切叹了一口气,“那么这位大人,您是想知道什么呢?”
产屋敷耀哉心里头划过一丝惊讶。可不管心里头多想知道这一切,他依旧是那副温柔笑地样子,“无论你保留了什么,我都相信你对我们鬼杀队并无敌意。”
北谷菜切眨了眨眼睛,随后看了泉十郎一眼。
见主人并无意见以后,便出声道:“我的确是一把刀,至于能变成这个样子是有特殊原因。不过我相信,这种事您并不想了解。”
“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在本丸做家务的时候,收到一条邀请。”
“上面写着:您的主人邀请你去合战场。”
北谷菜切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被拉了袖子。
“嗨嗨主人,有什么事情吗?”
泉十郎一脸严肃,“合战场是什么意思?”
北谷菜切晃了晃手指,“就是指特殊开扩一个世界。”
“等等。这位北谷先生。”产屋敷耀哉发现了重点,“泉十郎刚刚有提过见过我们,我们却不认识他,那么这是因为——”
北谷菜切恍然大悟,“那可能是因为我的主人所认识的你们,来自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这听起来匪夷所思,甚至是不敢相信。
但若是试着去相信的话,又会觉得这个理由是最为合适的。
“等等,也就是说……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泉十郎慢半拍地说道。
“是的呢主人。”
“所以说……小忍和富冈先生不认识我,不承认我,也都不是在骗我?”
“是的呢。”
泉十郎:………
那他岂不是是在犯蠢!
泉十郎晃了晃脑袋,这样可不行。
他哒哒哒地跑到不死川实弥的面前,伸出了手,就在不死川实弥以为这家伙要握手言和的时候,泉十郎突然来了一句,“不死川先生,你可以再攻击我一次吗?”
“………”
“我绝对,不会弄坏你的刀。”
不死川实弥磨了磨牙,“喂喂你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我走开!”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
随即他看着不死川实弥死死守着自己日轮刀的样子,忍不住开心一笑。
“原来如此。”
“不死川先生是在担心我啊。”
不死川实弥逐渐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你放心,你的刀压根就无法伤到我。”
“所以,大大方方地向我冲过来吧?”
不死川实弥懒得做多余的表情,直接看向产屋敷耀哉,“主公大人,可以让这个家伙滚出去吗?”
接下来是柱之会议!
这个家伙就算是同样拥有他们的世界成为了鬼杀队一员,但一天没有成为柱,就没有资格参与这场会议。
谁知不死川实弥说完,原本还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的柱,往泉十郎这边凑了过来。
“喂,小卒子。”
“既然你来自……啊,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平行世界。”
“既然你来自平行世界,在那个世界都碰到了什么鬼吗?”
泉十郎认真回想了一下,“有个自称是玉壶的鬼,说自己是上弦之四。”
上弦之四?
瞬间,一大堆柱围了上来。
“长什么样?实力如何?血鬼术是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泉十郎看着这一个个好奇地面孔,又回想起与玉壶战斗的情况。
想到对方奇奇怪怪的血鬼术,还有那打不过就想逃走,甚至是还威胁人的家伙……一想到这个,泉十郎就很生气,“那个叫玉壶的未免在无礼了,压根就没遵守比试之间的礼仪。”
“突然从壶里放出一堆不能吃的鱼、章鱼,还莫名弄了个有毒的泡泡罩住你。”
炼狱杏寿郎抱着胳膊,“少年啊!完全听不懂,可以再重新说一遍吗?”
泉十郎:“就是从一堆漂亮的壶召唤出一些东西攻击你。”
“不过对我没什么用处——毕竟这里的鬼都是菜鸡。”
“炼狱先生你们那么强,一定可以轻轻松松碾压他!”
柱们:……
不不不那可是上弦啊!上弦啊兄弟,别说的那么轻轻松松。
“还有个上弦之五,半天狗。”
“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是他鬼分裂!”
一提到分裂这个字眼,柱们瞬间精神了。
比起什么壶中之鬼,半天狗的血鬼术描述,似乎更加直观一点。
“泉十郎,仔细说说。”
“就是本体被切了以后,会化成两个长相不同、性格也不同的鬼。”
“而冒出来的两个鬼,可以继续分裂成新的鬼。”
提起半天狗,泉十郎便觉得有些遗憾。
毕竟乐之鬼和他谈话还算是愉快。
可惜……被那四个情绪鬼称之“怯鬼”的死掉了。
“一个鬼会分裂成四个吗?这未免也太棘手了一些。”
“若是一个鬼分裂成四个,实力降低了还好说。若是没有降低,反倒是四个都拥有本体的水平……”
嘶。
那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弱点呢?他有什么弱点。”时透无一郎面色平静地靠近泉十郎。
泉十郎听到这个声音扭过头,就看到这张好看却过于贴近的脸。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把这张脸推开,可刚刚抬起他又忍住了,“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哦?”
时透无一郎,“哦,那你会动手伤人吗?”
泉十郎一脸坚定,“当然不会。”
即便是换了世界。
但你们依旧是我加入鬼杀队以后,要友好相处的同僚啊!
等等。
泉十郎发现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他来到平行世界了,到时候回去了,他这测试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
***
今天的收获良多。
鬼杀队得到了上四玉壶上五半天狗,还有不知道名次且不被泉十郎所知道名字[童磨]的血鬼术。
柱们看在祢豆子没有伤人的份上,再加上得到的情报非常多,干脆对付一下,暂且接受了对方。
但——若是以后伤人了,即便是主公大人出手保护,他们将会亲手,斩杀对方。
接下来就是柱之会议。
隐的人带着灶门兄妹前往了蝶屋。
泉十郎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没意思,干脆跟着隐的人往蝶屋跑。谁知道脚刚刚迈出去,远离柱堆,却刚好站在泉十郎必经之路的富冈义勇突然伸出手,拽住了泉十郎。
“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目光低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
过了一会,蝴蝶忍笑着跑了过来,“啊啦富冈先生,缠着人家不让走的话,可是会被讨厌的。”
富冈义勇抬起头,目光坚定,“我没有被讨厌。”
听到这句话的柱:???
等等等等富冈,你对自己是有多信心,才会觉得自己没有被讨厌啊!
蝴蝶忍显然是明白大家的想法,却也对富冈义勇没有自知之明感到了震惊。
她轻轻捂住唇瓣,“看样子富冈先生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富冈义勇没有吱声。
“算了,现在并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富冈先生,快松开泉十郎哦?”
富冈义勇皱了皱眉头,“不行,他不能离开。”
他还想问问……在那个世界,那个人,有没有活着。
“富冈先生——!”
“再这样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哦?”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随即他拽紧了泉十郎的袖子,然后背对着蝴蝶忍,仿佛听不见就可以不去做这件事了。
蝴蝶忍:………
啊啊啊啊富冈先生这个人!真的是太难相处了!
但是——
她似乎可以理解到富冈先生的心情。
蝴蝶忍揉了揉眉头,向产屋敷耀哉看去,“主公大人,要让泉十郎留在这里吗?”
产屋敷耀哉浅笑一声,“留在这里也无碍。”
“但愿大家不会觉得不符合规矩。”
“放心吧主公大人!我们可不会嫌弃这身怀满满情报的小卒子啊!”
宇髄天元灿烂笑道。
可刚笑了几秒,就看到泉十郎迷惑地转过身,“那个,请问你是——”
抱歉。
无论是原本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他都没有特意去了解音柱宇髄天元的名字。
第一次作为最亮眼、最灿烂的人现如今却连名字都没有被对方记住,宇髄天元瞬间炸了,“笨蛋小鬼!给我仔细听好了!我可是音柱,宇髄天元!”
泉十郎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一句,“泉十郎。”
“哈,臭小鬼。”
“是!泉十郎!”
“………”所以说,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啊啊啊!
***
泉十郎留在了这里,可北谷菜切却没有留在这里。
他对于那些要讨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得知蝶屋需要照顾病人的时候,立马产生了兴趣。
“那个主人,我很喜欢做家务……啊不,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他们一下。”
泉十郎觉得没问题,再加上蝴蝶忍没有反对,北谷菜切就快快乐乐地跟着隐的人走了。
蝶屋。
灶门炭治郎趴在隐成员的背上,刚刚进入蝶屋的范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唤着。
“呜哇要喝这么苦的药吗?会死的!我不要喝啦!”
灶门炭治郎听到这个声音,连忙拍了拍身1下隐成员的肩膀,“那个,能麻烦你一下,把我送到善逸旁边吗?”
隐成员:“反正也要把你扔到床上呆着去。”
隐的人背着灶门炭治郎冲进门内,就看到我妻善逸就在那捧着药,可怜兮兮地开始嘤嘤嘤。
看到灶门炭治郎进来了,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呜哇炭治郎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你说,这个女人太恶毒了!竟然强行逼着人家喝药!”
被放到床上的灶门炭治郎揉了揉我妻善逸的脑袋,“善逸,要好好喝药才行,要不然可没有办法恢复啊!”
“可是、可是——”我妻善逸眼泪摩挲。
忽的,他的视线内进入了一抹漂亮的淡紫色。
他迅速抹了一把鼻涕,疯狂用灶门炭治郎的衣服蹭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随后坚强地捧起药,一脸帅气地看着刚走进来的北谷菜切,“所谓男人,就要勇于承担一切风险!”
说完,仰头一喝。
“呜哇果然好苦啊啊啊!”
喊完了,我妻善逸眼巴巴地看着北谷菜切,“那个,我都这么乖乖地喝药了,你能不能让我摸个手?如果有膝枕什么的,那就太好了!”
灶门炭治郎敲了一下我妻善逸的脑袋,“善逸!他不是……”
“好啊。”
我妻善逸迅速进入面红耳赤的状态。
啊啊他真的是太幸福了!
北谷菜切走过来,我妻善逸立马幸福地把脸凑过去。
啊对了。
炭治郎刚刚想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