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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爬树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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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川独自一人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去了一块大岩石后面, 视线瞬间被阻隔,看不见其他人的人影了。

他便站在海水中保持不动,看着脚边上的鱼游来游去。

水会折射难道我还还能不知道,看我怎么分分钟叉上个十条八条出来。

季远川瞄准鱼尾, 用力往下一刺, 不中……

再刺, 再不中…

再刺,…依旧不中……

……

最后鱼没叉到, 手掌心的汗倒是流了不少, 握着鱼叉滑溜溜的。

算了, 不就是叉不到鱼么,不丢人, 我选择放弃。

季远川下了决定便往回走, 一上岸便见石头上竟然有两条昏死的大鱼, 他还当自己看错了,忙走过去。

没错,确实是鱼, 而且小嘴还在一张一合, 还是活的。

天啊,这什么运气!所以他不应该在水里叉鱼, 而是应该在岸上捡吗?

不过, 石头上怎么会有鱼, 难道是它们自己蹦上来的, 有这么笨得自投罗网的鱼吗?

还是说有人放在这忘记了,有这么笨的人么?

没错了,就是他运气好。

乐得没边的季远川,捡起这两条鱼往回走,有人瞧见,确实引起了一路惊呼,也有人是真心高兴,因为一直叉不着鱼的夫子终于捉到鱼了。

“夫子您捉到鱼了!太好了,这两条鱼真大。”顾长鸣似乎忘记了之前百般不愿意下水的是谁,拿着鱼叉东戳一下西戳一下甚是起劲。

季远川正要说什么,男主又跳了出来。

“夫子你太厉害了,这两条鱼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了。”顾长盛的鱼叉上正有一条巴掌大的鱼,与季远川手中提着的一臂长的大鱼相比,确实小的可怜。

季远川心中虽无比熨贴,但乐过头后,好歹还是要点脸的,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叉的,这是我在一块石头上发现的,也不知是哪位学生或是夫子留在那儿给忘了,我便拿了过来。你们去问问是谁落在那儿的。”

顾长盛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不太相信地道:“竟然还会有人将自己的鱼给忘了?这鱼如此大,再怎么手忙脚乱也不可能忘记啊。夫子你可能想多了,这就是你运气好捡到的。”

季远川可不觉得自己是那么幸运的人,执意让他们去问问是不是有人落下的。

顾长盛无奈,只得去了,背转身时叹息了一声。

而那两条鱼最后在季远川不舍的目光中回到了他的主人手里。

来认领的人,既不是意水书院的人,也非他们青明书院的自己人,而是之前一直拒绝叉鱼的商易书院。

鱼被拿走,顾长鸣难免愤愤不平:“这也不能证明那鱼是他们捉到的,就凭他们两句话就把鱼拿走了,未免太过霸道。”

季远川虽觉可惜,但毕竟不是自己捉的,而且不过是鱼而已,倒是不曾生气:“可也无法证明不是他们的鱼,既然没人认领,那很大可能便是他们的了。好了,大度些,这种小事无需挂在心上。”

顾长鸣便没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去叉,一扭便瞧见顾长盛一直看着那将鱼拿走之人离开的方向。

那眼神隐隐有怒气在其中翻滚。

见顾长盛这么生气,顾长鸣觉得自己好似没那么气了,便又高高兴兴下水……

……

上午刚叉的鱼,中午便被他们围着火堆烤了。

到了下午,范总教则领着自己的学生,以及其他三个书院的人开始了新课程——爬树。

商易书院与路哲书院的人,当场便甩了脸子,扔下一句“有辱斯文”,便扬长而去。

而剩下的青明书院见季远川没有什么反应,便也跟着沉默。

爬树?不就是爬树么,这有何难!

季远川这次学聪明了,在所有人都已经爬到一半了,他才挑好属于他的那棵椰子树,然后开始发力。

磨蹭了两下季远川便放弃了。

即使不会爬,他也照旧有椰子汁喝,何必去吃这个苦?

所以他还是坐在树下吧。

这时,顾长盛已经爬到了树顶,开始用力掰椰子。

范总教与他的一些学生也或快或慢地爬到了树顶。

应独睿只差一步便可登顶。

顾长鸣等人则离树顶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此时还在吭哧吭哧地移动。

王颂文已经没了力气开始往下滑,而许扶河已经滑到了底。

顾长鸣看着坐在叶冠中的顾长盛,心里憋了一口气,定要爬上树顶。

“夫子,我摘到了,夫子你快看我!”

季远川将视线从顾长鸣等人身上移开,看向说话的顾长盛。

只见男主手里举着个大耶子,一脸灿烂的笑。

季远川也笑了,回道:“小心点,抓紧了,别摔下来……”

“夫子,椰子给你,我会小心……”

说完,有颗大椰子从天而降。

……

同样坐在叶冠之中的范总教则有些纳闷,这季夫子是什么人,咋感觉无论瞎编什么课他玩得都很开心?

这可把他难倒了,接下来还应该上什么课呢?

看来不拿出点真功夫,这些人还不会把他放眼里,只当这是小游戏而已。

范总教边摘着椰子,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什么……好…明日立刻安排上……

不过,令他惊喜又失望的是,第二日,这三所书院一道辞行来了。

他是拒绝还是顺势同意?

“此次学习交流,你们意水书院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想必你们心里也清楚,这次我们去意已决,还请范总教准许我们离开。”吴夫子强忍着厌恶,遵守着最后一丝理智道。

范总教当即惶恐道:“吴夫子此话是何意,虽说我们意水已经力致做到最好,但恐怕有些细微处不能尽如人意,所以若是您有意见,大可直接提出来。

我们意水究竟有何处不妥,您只要说出来,我们意水定当竭尽全力满足您的需求。”

这一声声,一句句,说的好听,却皆是控诉,字字都是在说对方的无理取闹——我们意水已经为你们提供了最好的了,你们要求咋还这么多!

吴夫子被气得倒仰,脸皮涨红,怒道:“依你的意思,竟还是我们在无理取闹不成?”

范总教谦虚道:“不敢不敢,定是意水哪里做的不好才会引起大家的不满,可您要说出来啊,只有把问题说出来了,我才好为你们解决不是。”

吴夫子还欲再说,索夫子则制止了他,沉声道:“竟然你成心要与我们装傻,那也不必再讲什么脸面,我们要离开,你放我们走便是,难道你还想控住我们不成?”

范总教听了也不生气,反倒笑眯眯地看向季远川,问道:“季夫子您是怎么想的,一直都没怎么听您开口说话,不知您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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