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今天咸鱼了吗？
老爷爷很好说话, 尤球球刚刚问出声, 他就直接让尤球球亲自上手了。
做糖葫芦什么的, 关键在于实践。
尤球球学的跟认真, 从怎么串到怎么下锅, 怎么裹糖，简直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头，认真努力的模样不亚于高考。
开玩笑, 这当然要认真, 这可是以后吃饭的技能。
蹲在糖球摊儿前的方书白目瞪口呆。
不是……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发展, 学姐从吃糖葫芦的, 变成做糖葫芦的了？
倒是摄像师觉得自己隐约抓到了一点精髓。
怎么了, 这交了两块钱买糖葫芦的钱, 还连吃带学的？
不管怎么样，镜头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尤球球学制作糖葫芦的过程给记录了下来，这个支线对节目组来说也是不错的素材。
可以说尤球球这一组光是这一下午就已经贡献了很多精彩镜头，足够节目组剪辑了。
糖葫芦吃了，也跟着学了，太阳也没有下午刚开始拍摄的时候那么刺眼。
男童祖母还给大家端来了一大盆柑橘。
对……
一大盆，毫不夸张。
男童祖母张罗着尤球球方书白跟工作人员都吃点。
尤球球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富贵家庭。
大家都不好意思, 这柑橘即使没有尝, 光是看品相闻味道, 就知道绝对错不了, 他们哪里好意思吃呢。
“没事儿, 吃吧吃吧。”
老人家亲手剥了两个，强制性的塞到尤球球跟方书白的手里。
她叹了口气，“到处都是，不吃就烂在地里喽。”
尤球球只吃了一瓣，她也是后知后觉的才记起来自己是女艺人，要维持体型，不能多吃，糖葫芦也吃了一半给收起来了，打算回到住处晚点再继续。
但是光一瓣柑橘就足够了。
是清冽甜美的橘类味道，很甜，甜的就像是在吃糖，果实饱满，果汁直接在牙齿间迸溅开来……
尤球球甜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那边方书白也同样一个劲儿的喊着“太好吃了。”
同时也问出所有人的疑惑。
“这么好吃，为什么会烂在地里啊？”
男童祖母，“产的太多喽，以前都有专门渠道收，今年不收我们这边的柑橘了，就直接卖不出去了。”
“谁家能吃那么多啊，就要烂在地里了，都这样……可惜了这些好柑。”
以前供货帮忙售卖的中间商不收货了，小镇本来就这么点儿人，而且听男童祖母的意思，很多人家都还种着，小镇上能吸收掉多少？
节目组一行人本来因为下午拍了超多素材，尤球球先是好运气误打误撞摘了不少香椿芽，又学会了做冰糖葫芦，他们还是蛮高兴的。
不过因为这个插曲，顿时让人跟着有点惆怅，连带着手上的柑橘仿佛都没有那么甜了。
大家都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在哪里都有不容易。
尤球球眨了眨眼睛，在安静良久之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那直播呢？”
“可不可以试试直播卖柑橘。”
她刚才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既然是中间商出了问题，那是不是可以换个销售渠道。
现在直播可火了，她之前搞吃播的时候还看过别人在直播间卖什么麻辣鸭脖，麻辣鸭翅，她也跟着买了好几次。
当然，长胖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既然麻辣鸭脖鸭翅可以在直播间卖，那为什么水果不可以呢？
还没有中间商，无差价。
男童祖母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直播，她不上网的。
……
辞别了男童一家，赶在太阳要落下之前，尤球球一行人回到了池塘边他们的住所。
另外四个人早就回来了，在那边等着尤球球跟方书白。
“我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特地让节目组给你们那边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回来就好。”
说这话的是影帝崔建南。
他跟这两个小辈的关系最好，也是最担心他们两个的人。
马娟，“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不等尤球球开口，施静就已经抢先发言了。
“出去玩了吧。”
施静坐在秋千上，没有站起来。
“我猜香椿芽也没有找到。”
“我们已经给摘到了。”
她特地示意尤球球去看桌子上的香椿芽，足足一小盆。
尤球球，“我们也摘到了。”
打开手中的袋子，满满一大袋子。
方书白跃跃欲试，“我这里也有呢。”
他打开手上的袋子，又是满满一大袋子。
这要是放在盆里，大概可以放满三个施静装香椿芽的盆。
施静：？？？
其余嘉宾：？
方书白手舞足蹈的给大家讲述了，他跟尤球球守株待香椿芽的过程，当然隐去了自己被小孩子怼是沙僧的事情。
重点还是尤球球靠着代言辣条，把小孩子给收买人心。
“学姐实在是太强了！”
“那边香椿真的好多，一大片一大片，我们不好意思摘，最后婆婆心肠好，给我们又强塞了一袋子。”
除了香椿，他们两个还带回来四根冰糖葫芦，用方书白剩下的三块钱买的。
本来三块钱只能买三根，不过老爷爷说糖葫芦是尤球球做的，那三块钱可以给她四根。
正好其余四个嘉宾平分。
忙活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两颗香椿树，基本上把香椿树给薅秃才拿回来这么些香椿芽的四人组：……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也想遇到被强塞香椿芽的老人家。
尤球球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呢？
其余人也就是说笑了几句，施静是真的差点来个原地去世。
靠！这到底整的什么事儿啊！
……
因为上午的赌约这一天做饭工作都由施静小组来完成，不过尤球球跟方书白他们也没有完全干站着，还是会帮做点零零碎碎的活儿。
等尤球球发现彻底用不到她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搬了个小马扎，靠着墙，揣着手手。
睡着了。
傍晚的风很温柔，晚霞布满小半天空，尤球球忙活了一天，背景音乐是厨房铁锅跟铁铲碰撞的声音，她睡得很舒服。
这次没有再梦到被私教催促着蹬脚踏车。
施静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
尤球球坐在马扎靠着墙，仰着脸睡觉，她带着清浅的笑，睡得小脸泛着健康的红晕。
有一只蝴蝶飞到了她身边，围绕着她的脸颊转着，最后落在娇俏高度优越的鼻尖上，尤球球似乎是感受到了，皱了皱鼻子，漂亮的脸也皱了起来，不过全程没有睁眼，纤长鸦黑的睫毛整齐乖巧的覆盖着，在下眼睑打下一小片阴影……
跟拍尤球球的男摄像：啊啊啊！awsl！
为什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么萌，简直是萌吐血，猛男必看好不好！
施静：“……”
她脑海当中只有两个想法。
为什么尤球球这么能睡？
昨晚秒睡，今天又是直接在外面靠着墙睡着了。
还有，鼻尖顶蝴蝶，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扑棱蛾子嘛，一样的道理。
施静告诉自己，她绝对没有嫉妒，她就是觉得这个没有好羡慕的。
施静在尤球球旁边站了一会儿，她知道按照自己以往的人设，应该再来挑尤球球的事儿，不断的作妖搞事情。
毕竟节目不也是因为喜欢她这一点，才邀请的她嘛，她自己也会通过这些撕逼冲突，获得关注跟镜头，至于挨不挨骂那都不重要，在这个圈子里最害怕的不是挨骂被黑，而是无人问津。
但是施静终究还是没有再次发作。
经过几个回合，她已经虚了。
这个叫尤球球的女艺人性格实在是太咸鱼了，咸鱼的令人发指，她想撕逼都撕逼不来。
而且，她怕不是老天爷亲闺女吧？
每次她冷嘲热讽，对尤球球没有一点影响，她倒是飞快的被打脸了。
“……”
咸鱼 锦鲤，这种奇怪组合集为一身的女人，惹不起惹不起，怕了怕了。
施静算是歇下找尤球球事儿的心思了，当然也不是说她有多喜欢尤球球，现在还在盯着睡着的女人是因为——
这么睡，真的会很舒服？？
……
“施静干什么去了，我去看看。”
节目组改造之后的房子厨房是直接靠着院子的，开着窗户，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屋内做饭的场景，做饭的人也可以看到院子。
说话的人是崔建南，他在帮马娟打下手，陶安杰跟方书白两个在客厅里玩纸牌。
崔建南朝着院子看了一眼之后，就打算放下手中要做的活，不过被马娟给拉住了。
马娟眼中写着了然，她关掉麦，轻声对崔建南道，“不用过去。”
“闹不出什么来。”
“球球这个小姑娘性子太好了，施静虽然闹腾，但也是个好孩子。”
“信我。”
崔建南确实是担心施静会找尤球球的事儿，怕闹得不愉快打算出去看看，被马娟这么一说，他点了点头，“好。”
不过两个人还是一边做饭一边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就看到施静在尤球球不远处站了一会儿，也捞了个小马扎，学着尤球球的样子，靠着墙睡着了。
屋内长辈在做着饭，屋外小辈在休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伴着袅袅炊烟。
美好又静谧。
像一副特别好的画卷。
导演拼命的给摄像们打手势，让他们记录好这个场景。
一开始《悠闲时光》还是走的传统综艺的路子，这才找了施静过来，打算搞一些冲突看点。
但是导演现在看到这个场景，突然觉得不一定非要搞什么冲突，这样舒舒服服的，平凡又温馨的生活，难道就不好吗？
……
施静睡得并不舒服，一点也不安稳，她是被苍蝇给吵醒的。
围绕着她好几只苍蝇，到了晚上全都出来了。
没有扑棱蛾子只有苍蝇的施静，“……”
最要命的是，她觉得靠着墙的后背疼的不行，她用怀疑人生的目光瞅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尤球球。
苍了个天，她后背是铁打的吗？
尤球球也醒了，她把后背倚着的靠垫抽了起来。
施静：？？？
尤球球不知道为什么施静要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脸上应该没有脏东西吧？
尤球球双手揉了揉脸颊，问向摄像师，摄像师又觉得自己少女心炸裂了！
她这个动作真的好像猫猫洗脸啊。
尤球球吃完了饭，悄悄地找上了节目组导演。
她今天晚上一直在沉思状，现在就像是下了一个重要决定，就算她不找导演，导演也会过来主动问她。
尤球球还有点不好意思，眼神游离，不过还是说了出来，“就是……我有点想帮帮那户人家。”
尤球球指的是男童家柑橘滞销的事儿。
她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儿的人，生性懒散，不喜欢操心，自己能够把自己安排明白，挣够钱赡养父母，对尤球球来说就已经圆满且艰难的完成任务了。
但是下午男童一家帮了她们，尤球球觉得那么好的柑橘真的烂在地里也实在是太让人心疼。
那应该是他们家比例很重的一份收入来源吧。
当然，尤球球过来找导演不是求助节目组帮忙，她的意思是自己帮老人家开通直播，教会她如何利用直播平台来卖水果。
时间就选择在节目组不拍他们的空隙，毕竟节目组邀请她过来也是花了钱的，尤球球不可能占据节目组拍摄的正常时间段。
好在也不是24小时全天拍摄，时间稍微挤一挤，还是有的。
等她教会了老人家怎么直播，她也就不用再管了。
节目组没有一点异议，这是在做好事儿，而且他们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题材，经过商量之后，尤球球的摄像还是继续跟拍记录，跟平时录制节目一样。
尤球球在出发的时候，方书白也跟了上来，两个人一起去往男童的家，说明了用意。
……
男童的祖母跟爷爷，对尤球球这么一个漂亮又懂事儿的年轻女孩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在听说尤球球帮她们开直播柑橘却有些迟疑。
毕竟老一辈的人不上网，不太懂。
只是左右也卖不出去了，面前的这些人还是电视台的，抱着对尤球球跟电视台的信任，他们还是同意了。
尤球球之前搞过吃播，下载软件，注册，全部都很熟练。
眼看着很快可以搞定这个，把平台交给老人家就行，问题来了——
男童爷爷跟祖母一脸茫然，“这玩意儿怎么播？”
下了直播也没用，他们没看过，压根不知道怎么播。
面对着这样的疑问。
尤球球：她其实，应该，会。
……
尤球球在阔别直播平台数几十日之后，再次面对着这熟悉的地方，心情其实还蛮复杂的，曾几何时，她也是差点成为吃播一姐的人。
再后来就跟健身房常伴，被健身器材给折磨的要死要活。
尤球球打开了直播间，不过她主要是为了给男童一家人做示范，不想被认出来，于是开了美颜。
直播间并没有出现尤球球想象中的异常火爆场景，很长一段时间里观看人数都是大大的0，尤球球甚至以为卡壳了。
好不容易进来一个人，尤球球没来得及开始介绍柑橘，那个人留下一句。
【艹，哪里来的蛇精脸，吓死老子了，溜了溜了。】
尤球球：？？？
方书白在一边忍不住了，“学姐，你这个美颜开的太过，太吓人了，关了吧。”
尤球球自从之前在大彪哥的“提醒”下开美颜，就知道大家反响不是很好，但是这次情况特殊。
她不是要好不好看，她这不是害怕被人认出来吗？
她搞吃播把自己吃胖了的事儿，至今都有粉丝津津乐道，并且让尤球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健身房），直播也直接搞不了了。
尤球球觉得万一被粉丝认出来，不太合适……如果被盛总看到，就更不合适了。
但美颜开的太高，连个人都没有，难得进来一个还被吓跑了。
没有办法，尤球球只能把美颜读书调低一些，现在就没有之前那么惊悚了。
是好看的，只是还是没有本人好看，有点塑胶版本尤球球。
方书白，“学姐，要不全部不加呗。”
尤球球睁着眼睛胡说八道，“我觉得加点美颜更漂亮。”
惹来方书白茫然的注视：真的吗？
他觉得学姐长得好看，但是审美真的不咋滴。
而人间真实的是，在尤球球稍微正常之后，直播间开始陆续有了流量。
【哇，新主播，姐姐好看看啊！】
【这边是做什么的，卖水果的？】
尤球球直播间起名就是老藤柑橘，老藤是男童爷爷的称呼，别人都是这么叫他。
尤球球看到总算是来了人，精神为之一振，开始把早就放在一边的柑橘展示给大家看。
柑橘一个个圆溜溜的，连皮都是光滑的，色泽鲜亮，尤球球还专门剥开了皮，露出了里面的果肉。
“皮很薄，超级甜。”
【感觉确实不错哎。】
【很新鲜的样子，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吗？】
【主播，你也别光说，你吃一个让我们看看啊。】
尤球球为难了。
她想到了自己搞吃播把自己给吃胖的经历，她在健身房锻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给瘦下来的，说好不能多吃东西了。
但是面对着直播间嚷着要她尝尝的观众，身后还有等待着卖出柑橘的老人家。
尤球球迟疑的剥开柑橘瓣。
“那我尝尝。”
“我尝一个吧。”
她只吃一个，绝对不多吃。
一个总不会长肉吧，而且这还是水果，水果长什么肉。
尤球球成功的把自己说服了，她把柑橘塞在嘴里，然后感受到甜蜜的果汁完全在口中爆炸开，简直不能再满足。
啊啊啊！她恨不得发出尖叫。
这个味道也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幸福了叭。
之前尤球球只吃了一瓣，完全没有好好感受这个滋味，刚刚感觉到味道就没了，现在一瓣两瓣三瓣……的往嘴里塞。
这个味道太上头了，完全都停不下来啊！
“一口下去超级满足。”
“外面的那一层薄的皮都感受不到存在感，全部都是果汁。”
“太甜了，怎么可以这么甜，还不是那种齁甜的感觉，是恰到好处的甜，水果的甜味儿。”
“水果维生素c多，营养又健康！”
尤球球小嘴叭叭，各种诱人的描述不断的从她口中说出来。
连带着正在拍摄她的节目组人员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呀……
她吃的好香，而且说得也好诱人啊。
真的想吃。
节目组工作人员还好，最起码在现场，可以直接买，现场吃，但是看着直播间的观众就已经快要不行了。
买！
多少钱也要得到这个上好柑橘！
【主播，这个柑橘多少钱啊？】
【我想买。】
【我也想。】
……
其实观众觉得这个柑橘质量好，如果味道也跟对方描述的一样的话，多半不便宜，不过现在一杯奶茶钱都十几块，买点想吃的水果也没啥，再贵能贵到哪里去。
尤球球，“三块钱一斤。”作为一个有准备的人，她已经提前问清楚了，所以可以做到直接报出价格。
观众：三块钱也……太便宜了吧！
要知道现在外面水果小摊，一般品质的柑橘都买到八九块钱一斤了，超市卖的更贵，三块钱，还要什么自行车。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人觉得网上卖水果不靠谱，但是听到三块钱之后，都觉得可以直接冲了。
尤球球还在继续补充，“全国满59包邮，坏果包赔。”
“感谢【猩猩点灯】大哥送的棒棒糖，喜欢的老铁可以点赞，关注，双击666，关注主播不迷路~”
“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物美价廉的农家现摘柑橘，只要三块钱一斤，三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三块钱，你也买不了上当，但是你可以把幸福甘甜送到家。”
节目组人员惊了，方书白也惊了。
特别是方书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学姐直播起来会这么熟练，一套一套的。
她是什么直播小天才嘛，上手就有这样的天赋？
直播回锅肉.尤球球并不知道自己给无知小学弟心中掀起了什么惊涛骇浪，她只是慢慢找回直播的节奏感了。
然后看到弹幕齐刷刷的留言。
【链接呢，我现在就下单买十斤！】
【我要买二十斤，冲个包邮。】
【啊啊啊，快给我链接，我要馋死了。】
尤球球从直播中抬起头，望向周围懵逼众人，对老人家道，“好像成了。”
“但是……没有链接。”
她刚才只是为了给做出个示范，并没有搞产品链接那玩意儿，还是被网友提醒才想起来。
快拿上链接，订单就要来啦！
好在能进电视台，能来这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各个都是人才，紧急制作一个柑橘链接完全不在话下，尤球球在直播间安抚着观众的情绪，又吸引着刚进来的观众。
等链接做好，就放了上去。
订单一单又一单，来自全国各地的订单纷至沓来，看着后台的工作人员都有点发懵。
要说最懵的还要数男童的爷爷跟祖母，他们完全是抱着让尤球球胡闹，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来。
听这个意思……
卖出去了？
还卖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