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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七:我以我血抗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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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七:我以我血抗孙策

刘备退居秣陵城后,孙策也退了数里,在四门外各要口处都驻扎了军队。

孙策军虽然暂时歇息下来,但他们由于是千里奔袭,粮草自然带得有限,也只紧够数天的口粮。所以等战事暂时平定后,立即让陈武、吕范等去湖熟督粮。

这边还没打理完,帐外笮融残部要来见孙将军。

而孙策既然因为笮融残部的帮助扭转了战局,自然不好意思不待见他们。孙策叫来他们中间的几个头领,对他们夸奖一番,听到他们说到笮融的死,孙策也表示了惋惜。最后,孙策说愿意收留他们,并赏赐了些牛酒,让他们好好干。这些人得到好处后,自然也就不闹了,屁颠的回到了原驻地,取消了笮融的旗号,直接打起了孙策将军的名号。

孙策也知道刘备是迫于形势暂时退进了城,也怕他随时会杀出来,所以自己也不休息,带了人马亲自巡视四营。

而刘备一战败后,并没有马上回到府上。他直接登上了城楼,观察城下孙策寨扎。

刘备观察了一阵后,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孙策小儿的确会用兵,难以找到破绽。”

鉴于此,刘备也就没打算再出城搞个偷袭什么的给他个见面礼了。

孙策绕城巡视了一遍后,还没回到营地,就接到了一个对孙策看来十分振奋的消息。

“离此地数里处的密林里,我们侦骑发现了一伙来历不明的人马。看他们旗号装束,与城中很是相似。”

什么也不说了,孙策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亲自组织了五千人马,带了黄盖等战将,悄悄的来到了这个密林里,并悄悄的将密林围了起来。

已经是四月末时候,连日无雨,天气如此干燥,孙策对付这些处在密林的敌人,也许只用一把火就能解决。但孙策并没有这么做,他先派出使者,进行劝降。

先前已经说过,刘备分兵攻城后,留了部分人马在这里守护粮草。本来刘备是准备第二天再传令运这些粮草进城的,但还没来得及去办,谁知孙策半夜就杀了过来。

留守在这里,看护粮草的士兵只有一千不到,但这些人中,却有四个极其重要人物。

一个是军师中郎将陈宫,一个是参镇东军事张范弟弟张承,另两个是从事中郎简雍和孙乾。

刘备的四个智囊都在这里了,孙策却已经把他们一网围了起来。

当孙策派来的使者到了这里时,全营哗然!

本来,陈宫接了刘备的命令,留守此地。下午时,刘备还派人,说已经顺利占领了秣陵城,让他们明日督运粮草入城。可转眼一天过去了,陈宫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粮草装上车子,突然接到孙策使者的书信,陈宫也是愣住了。

如此大的变故,就如陈宫这样的智者都是始料未及。

也难怪,昨日的胜利今天的失败,这也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让人思考,更让人转不过弯来。而陈宫所在又离秣陵城几十里地,自然不能及时得知秣陵城的变故,再加上胜利已经操之在手,谁又会去想别的?

陈宫到了这时,自然是不能推卸自己的责任的。毕竟是自己太过大意了,在得到刘备的胜利消息后,也就没加派侦骑来回探听秣陵城的消息,以致在孙策悄悄带着人马到了自己眼皮底下了,还让他老人家亲自派出使者来下这封劝降书,。

陈宫接到这封书,脑子里也是懵了懵,但他并没表现得太过悲观。

他对下书人客气的一笑,还想请他坐下来喝口茶。但下书人并不理他这一套,推说:“孙将军还在等着答复。”陈宫只好点了点头,表示诚惶诚恐,说道:“孙将军突然莅临,我等也没心里准备。要不,烦这位兄弟先回去,就说让孙将军稍微等等,容我等准备准备,好戎装出迎。”

下书人自然烦躁,便是眉毛一拧,欲要一口回绝,但被陈宫叫人送来了金钱。所谓钱能通神,这下书人自然看在钱的面子上,先回去了。

陈宫等这人一走,立即让人请来简雍、孙乾、张承等人。

陈宫将书给他们看,他们的脸上都是发生了轻重不一的变化。

他们也知道,要是惹恼了这帮恶棍,只怕就这营里一点人马,啃也不够他们啃的。

陈宫先说话了:“局面就摆在这里,何去何从,你们先好好想想吧。但在这之前,必须先考虑如何处理营中这一大批粮草的事。目今刘大人虽然成功占领了秣陵城,但这些粮草还没能送到刘大人手上。要是让敌人知道秣陵城内没有粮草支撑,只怕是对刘大人的最大不利。

当然,现在想再给刘大人送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既然粮草无法运送出去,我们就不能把它们留下。如今孙策就在林子外面,要是留给了他,那就是我们最大的失误。以后遇到刘大人,别说你们,就是我也无颜再见了。所以该怎么办,大伙儿想想吧。”

陈宫把话一撂,众人也是陷入了沉默。

孙乾先开口,干脆简捷的说道:“依我看,先烧粮草,再杀出去。”

他这一说,得到很多人的赞同。

但陈宫没有同意。

陈宫道:“我等身处密林,这一烧,只怕我等也会被烧成灰烬。”

旁边张承一听,鼻子一哼,冷笑道:“原来陈军师是怕死?”

两边立即转来讨伐的目光。

陈宫却是呵呵一笑,淡淡说道:“要是怕死,我只怕早死过不止一两次了。巨野城时,吕温侯丧身,全军无主,要不是刘大人及时出来主持正义,我早被曹操杀了!”

两边都是愣住了:“既然军师知道刘大人有厚恩于你,你为何还要反对烧粮杀敌之举?”

众人都在七嘴八舌时,只有一人没有开口。

简雍也许是看不过去了,他把扬起脖子的酒咽了半小口,便即重又放了下来。他分开众人,说道:“都吵什么吵?陈军师之所以反对,自然有他的理由,大家先静一静。”

众人的起哄,被简雍一语平定了。

也难怪,简雍是刘备身前的红人,经常受到刘备‘邀酒’的待遇,陈宫可以得罪,但简雍实在不能得罪呀。要是哪天简雍酒后跟刘备说某某某某不行,那就麻烦了。

陈宫投了简雍一个谢意的目光,便即看向众人,他说:“我陈宫并非怕死之徒,这粮草也绝对是要烧的。但这粮草,我们决不能轻易就这么烧了,我们还有用它的地方。”

稍顿之后,陈宫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众人一听,也觉可行,便也同意了。

没过多少时候,林外的孙策就接到了陈宫答应投降的文书,好看的小说:。不过要他们投降,先得让孙策自己带领人马进来,所谓“恭迎将军于辕门也”。孙策也无二话,收了文书,便即约束兵马,叫都跟上。

但被黄盖拦住,黄盖说道:“将军不可冒险,不如让他们都出林来,我等在这里见他们。”

孙策却是扶剑笑道:“无妨,量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孙策带着人马进了林子,远远就看到一群文官打扮的人物立在了辕门外,躬身站着。

孙策见到这副阵容,再看看营里营外,不过老弱残兵,并无壮马,也就放心了。孙策奔到近前,赶紧跳下马来,徒步笑道:“谁是公台?”

陈宫抬起头来,拱手道:“贱名有辱尊齿,鄙人正是陈宫。”

孙策二话不说,哈哈一笑,将他手腕拿住,说道:“原来你就是公台?久闻公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宫被他手腕捏着,心里一慌,想要挣脱,他却不放。陈宫暗暗心骇,再瞥眼看张承等人,却见他们脸色一阴一沉,心里也是着急。暗想,孙策对自己如此亲昵,可别要让他们误会了,以害大事。

陈宫想到这里,马上说道:“孙将军太过看得起某了,某不过只是一介小小文官,一向默默无闻,并无建树,无劳将军挂齿。将军要是见过这几位,说不定会喜欢。”

陈宫说着,又给他指认了张承、简雍、孙乾等人。

孙策听到这些人的名字,特别的张承的名字,也是希夷的哈哈一笑,一手抓这个,一手抓哪个,只狠爹娘没给自己多生一双手。

先前张承等眼见孙策对陈宫如此客气,还以为他跟孙策早是串通一气,准备出卖他们。既然看到孙策也把自己当做宝贝似的的抓着不放,这才顿时释然。

这时,马上的黄盖为了保护孙策,也已经下马,立定在孙策身后。他看到孙策紧紧抓着他们的手不放,心里也是好笑:“孙将军果然聪明,他一进营就先将这些老家伙给控制住,也就不怕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了。”

黄盖这么理解,其实是曲解了孙策的意思。

孙策这人一向爱惜文士,特别是听到陈宫、张承这样的一流人才,自然是虚心接纳。只是他虚心接纳,欲要收买他们那颗赤心的同时,他有没有想过,他们这些人会被他这一小小的举动给收买住吗?

事实上,他们被孙策握手向对,堪堪而谈时,也的确感到了孙策的厚重。他们喜欢眼见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但并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长得帅,而是这个小伙子在这样的境遇下,对他们仍是能够以诚相待。这点,就不容易了。

他们虽然一时脑热,但在一阵寒暄后,立即发现一个问题,也意识到必须尽快去做。孙策已经来了,我们可不是专门来跟他说话的,还有别的事要做。

陈宫首先开口,笑道:“请将军移步到营内,将士们正在等候将军的指示。”

孙策哈哈一笑,便即让陈宫带路。他自己也只带了黄盖等数位从将,其余士兵都留在了营外。黄盖毕竟谨慎,他甫一进营,眼睛便是东西扫视,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孙策虽放心的进来了,也丝毫不把危险放在眼里。但他身经百战,有着灵敏的嗅觉。他抬头看到营内士兵一个个屏声敛息的看着自己时,他心里也是微觉奇妙。

这时,黄盖故意疾步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他看看场上将士的表情。孙策却是不当回事,仍是谈笑风生。他说着说着,不觉又抓了陈宫的手,跟他指点场上将士,夸他道:“公台不愧为智士,今日得收这些精锐,乃我之荣幸。公台之功,当得第一,我回去定然重加任用。”

瞎子也看的出来,孙策面前的这些士兵都是刘备选留下的病残之士,而孙策居然夸他们是“精锐”,其他书友正在看:!但更让陈宫吃惊的是,孙策像是吃定了他,总是拿着他的手腕,有意无意的抓着不放。再加上孙策说的这些话,分明是故意把我夸大,而忽视众人,使得他们来嫉恨我,从而达到他矛盾转移的目的。看来,这个孙策绝不可小觑,他难道是看出什么来了?

陈宫嘿然一笑,不敢看别人的目光,只得说道:“将军太过看得起鄙人了,若不是公先、宪和还有公祐的鼎立支持,一力配合,就鄙人,恐怕还没这个能耐。这第一之功,鄙人却是不能当。”

孙策哈哈一笑,回头看了看张承等人,笑道:“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我孙策绝不会亏待诸位的。”

陈宫同众人的商议,准备是假投降,诈孙策进来,然后再见机行事,将孙策擒拿了。可现在,陈宫反被孙策制住,任他摆布。陈宫自觉不能耽误了,要是久拖下去就得坏大事了,而他也看到了士兵们由疑惑的目光变成了愤怒的目光,再这样下去,士兵们可就说不定看不下去了。要是杀了起来,那第一个死的可是自己了。这玩笑不是好玩的,虽然事情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但这些人头脑简单,保不住随时激动啊。

陈宫这时也是暗暗惊心,恨不得当面摔了他的手。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得保持和颜悦色,不让孙策疑心更重。

孙策远远瞥见营后的粮屯,故意挨到那边,笑道:“原来刘备的粮草都在这里,这下好了!”

陈宫心里一愣,就怕他这么认为,所以赶紧说道:“这里并非全部,大部分已经运到了秣陵去了。这些,其实只是一小部分。”

孙策盯着陈宫看了一眼,陈宫却是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退让。

孙策见他眼睛不惧,也就点了点头,说道:“这里粮草已经不少了,却只是刘备所带的一部分,看来刘备还真是打算在江东耗下去了。”

孙策正感叹时,突然瞥眼看到了粮屯边射来的那道鬼祟的眼光。孙策当即跨前两边,一把将那人拽了出来。却是一个小卒。孙策看着陈宫等人,问道:“公台不是说全营将士都在场上了吗,如何这里还有?”

他这一问,局面立即紧张起来。跟在孙策后面的黄盖等众将已经欺前两边,手按着兵器。陈宫、张承等都是文官,对于这些粗鲁的武将,自然不敢硬来。

陈宫听到孙策问话,赶紧说道:“他是巡营小卒,可能一时没来得及集合,请将军不要责怪。”

孙策指着小卒的手:“白天巡营还用得着手执火把吗?”

这把陈宫问住了,怎么回答呢?白天自然不用手执火把巡营,呃,这是用来听到那边有动静后,然后准备随时放火烧粮,以配合杀敌用的。此刻,却不谨慎,人不但被抓了,而且还把祸根带了出来,这叫怎么回答呢?

陈宫一急,只得瞪着那小卒,喝问:“是啊,你怎么回事?”

小卒看着他,什么怎么回事,这不是你叫我做的吗?

场面十分尴尬,局面已是一触即发。

张承,从来都是个急性子。他这时正好站在孙策旁边,看见众人目光都聚焦在了小卒和陈宫身上,心里就有了主意。别看他文弱,但他的心却是十分强大无匹的。他也知道时机稍纵即逝,若不抓住机会动手,就得后悔了。更何况,眼前的局面,已经容不得多想了。孙策是精明人,以他的眼睛,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时也已经打定了决死之心。只要杀了孙策,我死何憾!

张承行动了,在孙策问陈宫话时,他猛的抽出手,去拔孙策腰剑的宝剑。

这一突然的变故,孙策身边的将士都没反应过来,但孙策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了,。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他的全身就是绝对的敏感区,是绝对容不得别人欺负的。所以在张承伸手拔他腰里宝剑时,他早已经是先他之前,拔出了自己腰里的宝剑,并一剑剁了出去。

这一变故太过突然,就连孙策也十分惊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宝剑,剑上的血,流血的人。

张承被孙策一剑,立时刺倒在地!

陈宫是绝对震怒的,自己的计策没有实施成功,却让张承赔上了命!他是还没来得及有什么举动,但孙策那边的将军却是先动起了手。既然孙将军已经杀了他们的人,看来和平接收这里已经不可能了,那么,以杀戮以实力来决定吧!

黄盖等人,反应也是极快,孙策一但杀了张承,他们也就拔出各自兵器,就要来取陈宫性命。

他们都一致想解决掉陈宫,这很容易理解。陈宫是这些人里说话最管用的一个,不杀他杀谁?

于是,接着张承之死,陈宫就成了这些人解决的对象。

就在刀剑齐至,陈宫震颤之际,幸好简雍及时冲了出来,从旁边小卒腰里拔出佩刀,一刀迎了上去。

刀剑齐加,相互交鸣,发出震耳发聩的声响。

以简雍一个平时很少握刀使剑的人绵薄之力,以抗黄盖等五六位匹夫的大力一击,简雍焉能抵挡得了?

简雍一刀接过后,立即将陈宫拉开,然后将手里的刀丢了。

不是他愚蠢到把保护自己的武器丢掉,只是,刚才一刀接下来,已经让虎口震破了一块肉,而鲜血很快飞速的淌了出来。他到此时丢刀,自然是身不由己的。

陈宫看到简雍为救自己而手心口震得鲜血狂奔,也是不觉讶异一声,显出十分惋惜、痛心和愤怒。

已经决裂了,事情就在眼前,该牺牲的就牺牲吧。我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人,但我的心绝不畏惧!

就在简雍扯推陈宫,救了陈宫一命后,旁边的孙乾也做了一件事。

他的事很简单,也绝对有价值。

他从小卒手上夺过了那支火把,并将火把投到了粮草上。

由于粮草屯上早已醮上了癞子油等易燃液体,火把一但丢上去,立即腾的燃烧了起来!

烧吧!让火烧起来,变成一片赤海!让侵略者有去无归,让他们得不到任何东西,更得不到我们的‘纳降’的真心!我们只不过是设了一计,为的就是引你进来。计划虽然被破灭了,但我们还是会把这里燃成一片火海。烧了所有粮草,绝不留一点给你!

孙策实在想不到事情一下变成了这样,他当然早已得到黄盖提醒,知道他们不是真心纳降。所以他,在接下来,故意执住陈宫的手腕,以向他们施加压力。他只想着,能控制陈宫,那么一切都将在掌握之中。所以他才敢带着十几个武将,就这么谈笑风生、肆无忌惮的巡视了这里的营寨。

当他来到粮屯边,发现这名小卒时,本能使他恼怒起来。他也知道,在这时候问他们这些,那绝对是惹麻烦的事。但他还是问了。以他平时惯有的幽默,在他逼问了这个士卒后,只要他回答得顺体,他是准备说一句玩笑的收场话,一笑了事,然后执着陈宫的手离开这里的。

可他万万、绝不会想到,就这么看起来一阵风吹倒、手上毫无一力的文官们,居然会在瞬间变成锐利的利器,向着眼前这些平生征战沙场的武夫发起挑战?是什么力量让他们这么干?

壮哉!何其之壮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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