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和我为敌的下场
“沈总，我有一件事想要问您！”
张志成突然抬起了脑袋。
看样子，这小子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
不然，不会这一副表情。
“行，你说！”
只要张志成能说出张新元搞出的那些事情，沈川也不打算再为难他。
反正，这草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沈总，您要是想让我说的话，我有个前提！”
这张志成，就像是条狗一样。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条件。
沈川瞥了他一眼后，冷声问：“你还有什么条件么？”
“沈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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