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诡异的念想
他转了个方式,“既然你不想出去吃饭,也不想去医院,那么我倒是有一个好方法让你的身姿立马舒服起来。”
凌雯瑛疑惑不解,可是下一刻便被东方墨的双手抱在怀里。
凌雯瑛立马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方法是什么,凌雯瑛在他怀里挣扎着,但是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道。
他单手把凌雯瑛的手捆在背后,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扣,顿时一对雪白柔软的酥胸呈现在他的眼前。
东方墨轻喘一声,然后一口含住一株粉红花蕾,不断的吸吮着。然后另一只手抚上另一支浑圆,霸道的柔捏着。含糊不清的说:“你真是个天生的妖精!”
凌雯瑛从头到尾到尾都是晕乎乎的,本来还在谈论要不要出去的两个人,却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暧昧的场景,她很是无助。
可是在他高超技巧的爱抚下,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嗯……”
这一声叫醒了沉迷在**里的凌雯瑛,她懊恼的再次流出眼泪。怎么自己在这个时候,身体竟然还是不争气的对他有了反应。
东方墨急切的拉下凌雯瑛身上的束缚,把衣服扔到床边,粗鲁的把她推倒到床上。
凌雯瑛光裸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害怕的看着东方墨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欲将倒在她身上。
她颤抖的说:“你轻点好吗?”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承受不起他更多的**,她真的怕宝宝出现危险。
听到她话,东方墨刚刚消化的怒火。又再次的被他挑了起来。
她竟然怕他,看她打颤的身体,是那样的不情愿的忍受他的碰触。
难道他让她这么厌恶吗?
“轻点?你很不情愿?很好,怎么碰还由不得你!让我轻点?我偏不如你的愿。”东方墨对她冷哼一笑。
又是一天的早晨。凌雯瑛空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身体已经很累了,大脑却相当清醒的不肯配合。
看着身边现在熟睡中的那个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已经没有了清醒时的邪恶与跋扈。刚才的他像野兽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百般蹂躏。
凌雯瑛忍住下体传来的疼痛,朝床的另一端挪动身体。她现在实在不想,也不敢让他靠近自己。
刚才的一切她还心有余悸,她怕他再来一次。那样她真的不确保肚子里的宝宝,还会不会安稳的呆在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他是爱她的该有多好,她会毫无顾虑的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但是现在她怎么敢冒着。被拿掉孩子的危险而告诉他呢?
原本以为自己对他的心已死,但是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竟然舍不得离开,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好看的小说:。
自己还能在他身边呆多少时间呢?肚子慢慢的会大起来,到时候他一定就会发现的。他和苏芊芊会不会很快的就结婚呢?
凌雯瑛下床走到浴室里,看着眼前的镜子。
明亮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女子憔悴的容颜。原本明亮透澈的大眼睛,此刻盈满痛苦的泪水,黯然无神;秀挺的俏鼻子,由于激吻过后用力擦拭的原因。红肿一片;一些凌乱的长发粘糊在苍白的脸上。灰暗的唇。眼睛了无生气地呆望着镜子。
这……是她吗?那个一向坚强乐观的自己吗?站在镜子前的凌雯瑛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得哭哭啼啼、多愁善感来着?记得以前,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学校里。自己都能以健康乐观的心态来面对生活。
初遇东方墨之后,虽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但也曾努力地争取过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现在,自己是怎么了?对了,好象是从再次遇到他的那时起吧,自己的泪腺就开始变得特别发达。他不相信自己,哭!他嘲笑讥讽,再哭!他对苏芊芊或者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好,自己也泪水涟涟……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凌雯瑛直视着镜中的自己自问,为着他对自己的冷酷无情?还是为着心底的那股醋意?或者是凭吊哀叹自己已凋零的爱情之花?难道自己打算就这样下去,做一个哀愁的、毫无生机活力的凌雯瑛?
不,她不要这样。凌雯瑛摇摇头,即便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也应该阳光起来。
做好决定,再出来时,东方墨已经醒了,他起身,穿衣,打好领带,动作一气呵成。
可是,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一时之间的诡异。
整理好自己以后,东方墨只是淡淡的开口,“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然后,就走出了卧室。
待关上门,凌雯瑛拿出放在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看来,现在能帮她的人,只有好友程彩真了。
“帮我找栋小点的房子吧。”用手遮住洒在眼中的阳光,凌雯瑛轻轻的道。
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凌雯瑛便挂上电话。她知道自己得需要另外找个时间好好向好友解释了。
然后,凌雯瑛走到浴室准备洗漱。
她离开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的想她呢?她不祈求太多,只有他一点点的想念就好。
她离开了,他身边还有苏芊芊。她既年轻又漂亮,家事又好。他们以后应该会很幸福吧?他们的孩子也应该很漂亮,毕竟他们两个人那么称对。
凌雯瑛又不自禁地手附在小腹处,会有他俩的孩子聪明可爱吗?不,她相信她的宝宝会是最可爱聪明的宝宝!
一想到以后不能陪着他,凌雯瑛哭得悲痛欲绝、哭得歇斯底里后,打开水龙头然后不断的把凉水泼向自己的脸上。想用冷水的温度冷却自己对他的爱恋,泼醒自己对他单向的迷恋。
直到脸因为水的冰冷而失去知觉,变得有些麻木,凌雯瑛才停止冷水在脸上的肆虐。
拿起毛巾擦干脸上的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的水珠,然后走进卧室打开衣橱继续收拾自己的其他衣物。
她的衣服从他的衣服中,一件一件的分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