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开船喽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表现在体征,性情和观念等各方面。某种层面来讲,男人在购物这方面比女人的拥有欲更强烈。
大多数女人抱着可能下一件会更好的心态,一路走马观花,挑挑拣拣,试过一件又一件,真正咬牙爽快买下来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女人挑衣服,就像男人挑女人,永远抱着猎奇心理,指望下一个或者下下一个更合心意。
于是,看了试,试了扔,不是自己十分满意的,女人基本跳过。站在落地镜前,前后左右旋转,比划身上的衣服,想着这里再怎么样,或是那里如何如何会更好。每试一件下来,总是遗憾多过喜欢,往往逛了大半天,试过无数,也进过无数衣店,最后却是空手而归败兴而回。临了,躺在床上闷闷不乐,计划着下一次大采购,一定要挑出满意的。于是,无止尽的循环,周而复始。
男人呢,则没女人犹豫。看中了一件,觉得还不错,价格在自己接受范围内,大手一挥,买了。至于以后,要是逛到更好的,再买。男人的想法,不能为了无法预知的以后,扫了眼下的兴致。
景瑶是个奇葩,既没有男人随性般的洒脱,也没有女人自虐式的纠结。她纯粹是,没有购买欲。
穿衣服,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看着清爽落落大方就行,至于是不是牌子货,价钱有多贵,她真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她的前半生,贫穷,勤俭,拮据,吃饱穿暖便是她追求的生活,其他更高层次的人生,不敢想,也想不起。
偏偏柏慕航是个多想的,他的妻子必须和他一样,表里如一的尊贵大气。
景瑶蹙着眉头看图片的表情,柏慕航仔细瞧着,竟觉有些刺眼,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一种人,即便给了她富贵生活,她也享受无能。
柏慕航没有经历过景瑶的生活,景瑶的物质观,他无法理解。
任由景瑶拖下去,估计一下午都要耗在这里。
短短半个小时,他接到三个电话,国内国外都有。谈投资,谈并购,谈竞标,涉及金额逾千万。作为一家跨国财团的老总,他有智囊团,有专业顾问,有一套高智能精英管理班子,帮助他打理庞大的公司运作。他要做的,是听取意见,指正,审核,做出最后裁决。亲力亲为,不是他的风格。
工作是生命的一部分,不是全部,他有自己的养身观念。闲暇时间,爬山钓鱼,漂流探险,他的乐趣广泛,只要能刺激荷尔蒙的事情,他愿意尝试。
他对户外运动的兴趣,远远超过女人。玩物不丧志,玩女人,却是堕落的表现。柏慕航自诩足够强大,不需要招揽女人来证明自己的财力。他的实力,世人皆知,有目共睹。
眼前的女人,让他破例了。
三天,整整三天,他没有去公司,除了夜晚睡觉时分,大部分时间基本和景瑶呆在一起。
很奇妙的尝试。
他并不反感。
只是,不反感,不代表纵容。
他既然付出了,就必须得到等价回报。
他杀伐果决,待人处事游刃有余,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也能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物。他是商界帝王,她便是帝国皇后,与他并肩而立,笑睨天下。
桌上摊放着一堆名录,柏慕航随便拿过一本,信手闲翻,看中一件便停留数秒,手指在图片上点了点。恭敬立在柏慕航身旁的总经理大脑飞速运转,擦亮眼睛,提神醒脑,牢牢记住柏慕航指下的每一件衣服。等到柏慕航钦点完毕,总经理立即分派各部门经理,把指定的衣服尽可能快速送上来。
景瑶规规矩矩坐着,几乎目不斜视,手中翻着时尚书目。一页又一页,缓慢的,轻柔的。目光看似定在华丽的彩图上,实则神游天外,若有所思。
身旁虎视眈眈的眼神,令她坐立不安。
柏慕航半靠在沙发上,高大的身体全然放松舒展,长身横斜,姿态慵懒闲适。一只胳膊松松散散搭在景瑶身后的椅背上,乍一看去,景瑶娇小的身子,像被虚搂在柏慕航怀中。
两人靠的极近,不知不觉中,柏慕航一步步靠拢。景瑶想躲开,转而一想,嘲讽的弯了弯嘴角。
躲,又能躲到哪里。
她就是砧板上的肉,由柏慕航决定她的生与死。
窒息难耐的时刻,直到总经理和几名经理提着衣服上来宣告结束。
柏慕航示意景瑶进去试衣服,景瑶松了口气,几乎逃也似的带着衣服进试衣间。
不得不说,柏慕航挑衣服的眼光没话说。
无论是小露胸口的性感短裙,还是波西米亚风格的沙滩长裙,亦或是清爽干练的时尚窄裙,景瑶皆能很好的把控住衣服属性,穿出自己独特的魅惑。
漂亮又具有风情的女人,果然是个宝。
景瑶很清纯,首先她没谈过恋爱,甚至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但她有阅历有沧桑,所以她纯而不涩,其他书友正在看:。
清纯之中,兼具妩媚。景瑶生过孩子,而怀孕是对女人身体的一次重大改造,因此景瑶的身体是成熟的,这是上天赋予母亲的一大特质。
在柏慕航眼中,景瑶就是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散发着清甜的诱人香气。少一天,涩嘴。多一天,软嘴。
迫不及待的,柏慕航今晚必须咬下这颗饱满多汁的桃子。
景瑶试过的衣服,柏慕航统统非常满意,一一让人打包送到公寓。临走的时候,眸光无意中一瞥,扫到桌角摆放着的一张内衣图。
黑色蕾丝的□,男人大爱。尤其穿上它的是肌肤白皙的丰盈美人儿,男人估计更加疯狂。
景瑶很白,不是毫无血色的白,而是透着红润色泽的珍珠白,健康迷人。
高深莫测的眼瞄向景瑶胸部,柏慕航目测完毕,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景瑶受孕前做过全方面的身体检查,包括三围的比例,柏慕航手中也有一份资料。那时候是B杯,现在恐怕到C了。怀孕,一方面让女人承受十个月的痛快,另一方面,女人也能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C,柏慕航中意的字母。不大不小,刚刚好。
招来女经理,柏慕航简单一句交代事情。女经理竭力保持淡定,面色如常,很忠心的点了点头,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柏慕航冷不丁扫过来的那一眼,让景瑶有种浑身发毛的不安感。
这家伙,思维非人类,最怕他眼珠子打转,阴阳怪气的笑。
采购完毕,柏慕航驱车带着景瑶到处闲逛。兜风的形式,在车内过过眼瘾,开到海滩欣赏风吹芭蕉浪打沙滩的闲适,回到柏慕航公寓的时候差不多快六点了。
冰箱内的食物很充足,可以做出一桌丰盛的菜肴。但是景瑶很累,只想一切从简,经得柏慕航同意,决定煮香菇肉丝面作为晚餐。逛了一下午,坐着的时候明显比站着走路要多,可磨时间的瞎晃,再怎样都很消耗体力。加上景瑶精神上的疲惫,累上加累。
景瑶的行李箱放在一楼客厅,找睡衣的时候,翻到装在袋子里的卫生巾。心开始蠢蠢欲动,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也许她可以---
就在景瑶以为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可以借此躲避与柏慕航同房,身后倏地响起小提琴般醇厚动听,在景瑶耳中却有如阎王催命的低沉男声。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验身。”
她应该关门的。
失策。
这事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反正,在景瑶昏昏沉沉之际,开始了。景瑶之前还在琢磨,趁柏慕航洗澡的时候,悄悄溜到客房,把门反锁。或者快速换上衣服,逃出去。
柏慕航给了她一杯红酒,美其名曰缓解压力,建议她试试。柏慕航笑得很真切,人畜无害,双眸中的琉璃璀璨比头顶的水晶吊灯更炫目。景瑶恍恍惚接过,杯中凝重的深红色,晶莹透亮,犹如红宝石,茫茫热喝下。甘醇的酒香,一口又一口,直到红晕爬上脸颊。
也许是灯光太过旖旎,气氛叫人沉醉,景瑶晕晕乎乎,醉意渐生。
强健的臂力,轻轻松松抱起脚步发软的景瑶,柏慕航撑手肘摁掉客厅的灯光,就着楼梯处安装的昏黄小夜灯,疾步匆匆踏进二楼卧室。
对于势在必得的猎物,猎人展现极佳的耐性,好看的小说:。骨节分明的长指,挑逗似的抚摸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从衣领处,一颗一颗,温柔剥开女人的衣扣,缠绵的动作,缱绻至极。
手指划过肌肤的酥麻感,惹得景瑶一阵阵颤栗。绯红的脸颊,如同三月桃花,开得正艳。男人的眸光逐渐暗沉,菲薄的睡衣渐渐敞开,直至被男人完全剥离开女体。
床头灯的盈盈幽光,照得女体越发白皙光泽。
女人瘦归瘦,身材却是出奇的棒。挺翘丰满的双峰,平坦紧实的小腹,不盈一握的小腰,修长纤细的双腿,就连那小巧的玉足,也是粉粉嫩嫩,供人赏玩。
喉头饥渴的滑动,男人俯身,唇贴上女人的香软。腻滑的小舌顶开贝齿,伸进女人嘴中挑逗,纠缠女人香舌,耐心等她回应。
景瑶半醉半醒,全凭本能反应,只觉滑入嘴中的东西好凉好舒服。任由男人勾着她的舌,与她共舞嬉戏。
吸够女人嘴中蜜汁,男人的唇舌急转而下,几近狼吞虎咽,舔舐女人曲线优美的颈项。辗转吸吮,到达胸前。
一手握住丰盈的椒乳,白面团般粉嫩的奶-子,任凭自己搓圆捏扁。娇嫩的肌肤,瞬间多出数条红印。景瑶感觉到胸前的胀痛,不由自主发成破碎的嘤咛,婉转动听。
娇媚的呻-吟助长男人气焰,男人低头含住殷红的乳-头,舔舐娇嫩敏感的凸起。由奶尖开始,一点一点吮咬吞噬。灵巧的火舌沿着粉嫩的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时含时舔,时而用牙齿刮磨奶尖,温柔的啃噬。
技巧之纯属,极尽挑逗。
景瑶只觉体内有团火在烧,从心口处蔓延,一寸一寸吞噬全身。
从奶尖,扩大到整只,男人小口吮吸,到大口吞咽,将丰满的乳镀上晶莹的水色。重新回到奶尖,轻轻咬住舔舐。景瑶不觉得疼痛,只感到难耐的酥-痒从奶尖处蔓延开来。
“嗯,啊!”
女人无意识摩擦双腿,浑身如同火烧,急欲找到一个发泄口。
男人退下睡袍,随手丢到床下,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怒张粗长的分-身,傲然挺立蓄势待发。
女人抓住男人胳膊,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住男人微凉的身躯。细碎的吟叫,急快的肢体摩擦,试图缓解体内躁动。
毫无间隙的肢体交流,男人被女人勾到火气,喉头一紧。小家伙,这是你自找的,可得承受住了。
一路由丰乳向下,急促舔吸着女人香甜的味道,手探进女人私密处搅动,刺激女人分泌爱-液。待舌滑入下腹,男人扶起自己的分-身,分开女人的双腿半跪其间,对着微微吐露花露的小-穴送了进去,顶开层层交缠的嫩肉,深深埋进湿热紧致的花-穴内。
女人痛叫出声,从未被异物入侵的小-穴被庞然大物涨得不留一丝缝隙。男人顶在女人花心深处打转划动,却不急着抽动。
女人一口咬住男人肩头,感受着男人在体内的奋起勃发,挑逗似的在内壁四周轻轻重重划弄着。
男人动作温和,等到女人全然适应,男人才九浅一深的开始抽-送。女人由开始的闷叫,到后来如同爱娇的猫咪般舒服的扭腰哼哼,腰肢款摆,让男人更加顺畅的抽-送。
屋内酒香微醺,昏黄的灯光,绮丽的夜色,深蓝色大床上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闷声低吼,女人婉转低吟,春风沉醉的晚上,共同谱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艳曲。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一章,忽然发现脑袋顶多了几根白发,写的我心力焦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