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灵空 112家有三宝
高云祥道:“我不说话就是,事到而今只好听天由命。”
杨亦菲嗔道:“不行,我要你说话你不说,我也要你死。”
高云祥道:“做人应该要言而有信,你刚才不是答应‘听我的’吗?”
杨亦菲道:“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是大小姐,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高云祥吁了一口气道:“唉!大小组,我听你的行不行?”
杨亦菲哧一笑道:“应该如此,快去,我料定她们的处境,已经到了生死边缘。”
孟碧玉和历浩及凤洁贞围攻酒肉和尚骆明远,当初骆明远技虚宴妖鬼迷惑,浑身功力不能得心座手施展,数度遭险,激发了怒气。
笼罩心灵的虚妄一扫而空,招式使出来,真是威猛无比,数丈之内,都在金色光影笼罩之了,孟碧玉等三人根本就无法拢近。
历浩志在雪恨报仇,不顾危险,纵是和仇人同归于尽,也在所不错,卧地滚入光圈,自己的招式未攻击,却被骆明远的金禅杖挑起来,飞向半天云中。
孟碧玉不禁失声惊叫道:“三弟完啦。”
凤洁贞赶忙飞身过去,张臂接住三面下跌的身子,问道:“三哥,你怎么样了?”
好在在历浩身上的皮厚,内部未曾受伤,他不能说话,只摇了摇头。
凤洁贞松了一口气道:“好危险啊!这恶魔真厉害,不可再冒险抢攻!”
孟碧玉失声一叫,便泄了底,三人的生命,立即面临死的边缘。
酒肉和尚骆明远,猛声哈哈大笑道:“我被你们迷惑了,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我要取你们的命啦!”
话声一落,金弹杖一挥,一道劲疾的金影,攻向孟碧玉。
孟碧玉见他向自己攻来,赶忙闪避,没有还招攻击余地。
酒肉和尚骆明远舞起金掸杖急急向孟碧玉进攻,口里也说道:“你这女鬼的身材不错,老和尚要瞧瞧你的面貌,长得俏不俏?”说着,手中的金掸杖一缩一伸,一股疾劲,直向孟碧玉的头上挥去,只见孟碧玉的蒙头黑巾,片片的飞去。
孟碧玉只吓得娇躯猛战,暗道:这恶魔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他存心取我的性命,仅这一招,我的头便四分五裂了。
骆明远哈哈大笑道:“好一张艳丽的瓜子脸,白中透红,指能弹出血,真是我见犹怜,把你击毙,无疑是暴捡天物,你这一辈子就陪伴我老和尚吧,你要什么老和尚给什么?”
孟碧玉气得纷脸尽血,发一招“风卷残雪”,连人带剑向恶魔下盘劈斩。
骆明远轻轻一举金禅杖,挡开劈近身的剑势,左臂疾探,五指箕张,如电光石火向壁玉香肩挥下。
凤洁贞见大姐危急,奋不顾身,飞跃过去,右手笔猛然一甩,密如雨的血红毒计,激射骆明远庞大面庞。
骆明远嗅到血腥昧,知道是一种激烈的液汁,伸出的手赶忙缩回,宽大的僧衣袖一挥,毒汁一点一滴,都被衣袖卷飞。
孟碧玉在四妹支援之下,脱出恶魔虎爪,又跃身攻了一招“凤凰展翅”,剑锋卷起一道寒芒,从骆明远的左肩拖曳而下。
骆明远身子一侧,反手抓孟碧玉的剑叶,就在这时,历浩缓了一口气后,运气一试,血流顺畅,没有什么阻碍,身形一挫,腾空窜起两三丈高,使劲一挥本领醮毒汁的笔,毒汁就像骤雨一般,从骆明远头顶落下。
骆明远一振金禅杖,舞起一团金圈,大声喝道:“你们这三个鬼东西,一点雕虫小技,也来招惹老僧真是自不量力,看我取你们的命吧!”
“前浪推后退,英雄出少年,你这秃头老啦,谁取谁的命还不知道呢?”循声望去,隐约之中,看见一个怪异的人影激射而来,话声一落,怪异的人影,已出现在面前,这怪异的人影便是背负史雅直的高云祥。
孟碧玉见他背上负一个人,心中很感惊讶,提醒他道:“二弟,恶魔不可轻视,你背上负一个人,行动不便。千万要小心。”
高云祥笑道:“哈哈哈!大姐,你不知道其中的妙用,等着瞧吧?”
骆明远见他背上负一个人来和自己拼斗,尤其听他开口叫美艳如花的姑娘姐,看姑娘不过二十岁友右,他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娃娃,暗道:“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尤其行止乖张,让人啼笑皆非。”
高云祥立定身形,将缠在臂上的软鞭一抖,他这软鞭有一丈多长,鞭上有倒钩,高云祥笑道:“酒肉和尚,今天是我和你争名的生死战,你若被我当场打死,或被我擒住,哈!哈!哈!你在武林中的享誉,就由我代替了,你后向我攻击或是我先向你发招,你说吧!”
骆明远注视他喝道:“小子,你够狡猾,我后攻击你先发招,反说复说都是你先发招,还问老僧干什么?”
“好!”高云祥一抖软鞭,突然又收住势问道:“我们计招数为输赢,还是拼死为止,也由你酒肉和决尚决定。”
骆明远放眼一扫视道:“你们已现身出来,连你背上负的一共是五个鬼魅似的东西,你们联手向我发招攻击,不管你们发多少招,但是我向你们一个递招,攻也好,守也好,手臂一动,就算一招,加起来满一百招,你不死我在武林中的享誉就让给你。”
高云祥笑道:“你这酒肉和尚固然是一个不仁不义的怪物,但是我相信你言出必践。”
骆明远冷哼一声道:“少废话,赶快发招。”
高云祥一抖软鞭,先向上一挥,手臂弯回左胸前,劲贯右臂,就势向外一甩,呼的一声,长鞭向骆明远拦腰卷到。
骆明远见他发鞭的姿势优美而且凌厉,暗忖:这小子倒是名家的徒弟。
鞭势扫到身边,只竖金禅杖轻轻一挡,鞭身固然被挡住,不能进身,但鞭是软的,鞭尾余功未衰却绕过金弹杖,倒钧钩了酒肉和尚的袈裟和内穿的僧衣,没有觉察。
高云祥猛然一缩抽鞭换招,忽听“嘶!嘶!”两长声,骆明远身上的袈裟和僧衣,都被软鞭倒钩钩破,扯下一大幅,一抽一抖,软鞭弹起来,接在倒钩上的裂缝和僧衣破布,被弹起飞上天空。
骆明远自横行江湖以来,从没有受过这样的难堪,不禁激起他的杀性,抡起掸杖,施展绝妙的招式,疯狂的向高云祥疾攻。
高云祥的软鞭是要保持相当的距离,才能发挥威力,相距太近,却施展不开来。
骆明远是武术名家,各种兵器的性能无不了然,霍然抢身前进,就是逼迫高云祥的软鞭无法施展,互相搏斗,靠武功高强之外,还得要讲机智,才能克敌制胜,他抡棒一扫,呼的一声,金弹杖未到身,凌厉的劲风袭到高云祥的身上。
高云祥无法挥甩软鞭去缠金禅杖,只好拖拖软鞭,以八卦前后的次序向后退避,由两仪的阳,退倒四象的少阴,连衣角也没有被骆明远疾厉的杖风扫到。
就在这紧张要命的时刻,负在背上的杨亦菲却向他说道:“喂,你将来要不要娶妾?”
高云祥很不高兴的答道:“在生命交关的刹那,你怎么向我问这不相干的问题。”
杨亦菲使性道:“你不回答我,就蒙住使你的眼睛。”真是说到做到,双掌环抱,将高云祥的眼睛蒙住,真是以性命来作儿戏。
骆明远一招没有击中高云祥,立即演变一招“飞锤撞钟”金禅杖如电光石火之痰,撞向高云祥的胸部。
高云祥双眼被蒙住,很不好受,喝道:“快放手,不然我们两人都要惨死在酒内和尚的金禅杖下了。”口中说着话,耳朵倾听杖风,脚下移动,由少阴退到离位。
骆明远这一杖想要把高云祥撞的骨架七八歪,五脏碎成浆泥,杖势一出手,又虚点了一招,并见他轻而易举的避了开去,而且眼睛给背上负着的人蒙住。
骆明远大喝一声道:“王八小子,你们玩什么玄虚?”随着话声,又是一招“力士破鼎”这一招既疾又威猛无比,若被击中,杨亦菲和高云祥都要被击成肉酱。
高云祥不管酒肉和尚杖势如何急猛,根本不去想它,他从离三移到兑二又移到干一,再踏进四象的太阳。
骆明远一口气向他连玫五招,都没有伤到高云祥的毫发,对手在自己的对面,但是招式击出,对手幻影移了位,骆明远要攻击他,又必须转身,等你招势对他击出,他又轻捷的闪避了。
杨亦菲蒙着他眼睛的手,没有放开,说道:“你说过的,我们两人生死一体,你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就不放手!”
高云祥由四像太阳,又回到两仪的阳,横一大步又到了两极的阴,说道:“我老婆都还没有娶,又如何说得下娶妾呢?”
杨亦菲道:“你如果有娶妾之念,我就在你太阳穴击一掌。”
高云祥不悦道:“你又不是我的老婆,娶不要妾与你都无关,你生死不顾,却管我娶不娶妾,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亦菲道:“娶妾的男人害自己也害别人,所以到痛恨娶妾的男人!”
易选脚下不停,由两仪的阴踏到四象的太阴,问道:“你有什么感受?”
杨亦菲道:“我父亲娶妾,害得家彼人亡。”
高云祥问道:“你爸爸娶的小老婆很年轻美丽是不是?”
杨亦菲嗔道:“你真是一条笨牛,这还要问吗?我曾经过一个地方,听那儿的人说:‘家中有三宝,旱田,破絮,丑媳妇’,这意思你明白吗?”
高云祥一边闪避酒肉和尚的猛攻,一边答道:“我明白,旱田卖不出去,破絮不能押当,丑媳妇没有人打她的主意,很安全,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
孟碧玉及历浩,凤洁贞要上来助战,杨亦菲以目示意,叫他们不要动,他们对高云祥了解也不深刻,在和强敌赌生死时,还要教人用手蒙住双眼,究竟是何意思,猜他不道,见高云祥没有危险,也只好等着瞧,到危急财再扑身解救。
杨亦菲道:“你该知道了,我爸爸娶的小老婆美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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