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围堵军营
渔村的营区是海军陆战旅的旅部驻地。不是说陆战旅就这有眼前这个营区。
旅部驻地官兵并不多。但精锐的部队。蛙人大队却常驻旅部。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徐一鸣被赵斌困在合庆镇的时候。陆战旅的士兵能够反应如此迅速。
徐一鸣到跟随吴勇带了郑培生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传來郑培生幸灾乐祸的声音。“小子。又挂彩了。”
徐一鸣被说脸色一红。讪笑着。也不答话。逗乐一下他。郑培生再次说道。“你的事情。叶旅长知道了。他已经出面帮你协调。找上了宁江市分军区的司令。让他出面帮你作证。”
“什么。叶叔叔知道了。”徐一鸣大吃一惊。叶旅长就是叶永浩。陆战旅的大校旅长。这次徐一鸣回來刚好碰到对方去舰队基地考察。一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叶永浩能够得知他被特警围堵的事实。徐一鸣脑子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子。你不用惊讶。是让打电话告诉叶旅长的。不然江渔村五条命案的事情。仅仅是我一个中校队长是抗不下來的。”郑培生道。
“谢谢郑队。”徐一鸣感激道。以他的本意。并不想麻烦陆战旅的众人。不然处理挖坟的事件。他早就第一时间跑來陆战旅搬救兵了。可到头來。同样还徐一鸣麻烦爷爷的人情。
“谢个屁。你小子沒良心。老爷子一去。你小子就开始玩失踪。当时还害老子被旅长训得跟孙子似的。当时要不是碰到特殊军演。蛙人大队都差点被老子派出去寻你。”郑培生破口大骂。
徐一鸣被骂的也不敢还嘴。徐光荣一逝去。他扛着背包就离开江渔村。要不是在江城市经历那么多事情。说不定他今天也不会回來。如今想來。当时确实冲动了。
郑培生联系骂了莫约五分钟。见到徐一鸣沒有反驳。气也出了。一个人表演也沒意思。便沒口气道。“小子。你哑巴了。”
“沒。”徐一鸣摇了摇头。“我在等郑队教导呢。”
“滚蛋吧。我又不是政委。又不是教导员。懒得做你的心思工作。”郑培生气拿脚踹他。徐一鸣也不躲。他当初玩枪就会郑培生训练出來。郑培生确实算得上是他机械上的师父。
被郑培生训。他也满是歉意。
郑培生很满意这个小子的态度。话锋一转。“那个姓赵的一时半会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不过去宁江市的时候。还是小心那小子。他老子是武警总队的大队长。级别不小。还有你小婶婶也被我们送回村子了。以后老爷子的墓地谁也不敢动的。这些事情你都放心吧。好好的上学去。”
郑培生唠唠叨叨的把一些后续的问題都帮他解决掉了。让徐一鸣感动不已。刚想说点什么。郑培生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有再次说道。“你小子以后被人欺负。可不要硬抗。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赶紧求援。不然你小子要是哪一天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被旅长活剥不可。”
“是。一定服从组织的命令。”徐一鸣脚步一靠。身子挺高。拍的一声立正。然后敬个军礼。
他根本就不是军人。虽然自小在营区厮混。但最多就算是一个军属。在郑培生面前敬礼无法就开玩笑。
这样举动让郑培生哭笑不得。“小子。你可以滚了。”郑培生一交代完正事立即让徐一鸣滚蛋。军人作风十足。而且相当霸气。
徐一鸣欲言又止。最终也沒有说什么转身出去。
郑培生背手走到窗前。看着他走远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拨号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传來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培生。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性子好像变了不少。也会开玩笑了。”
“那就好。”中年男子说道。
“旅长。真的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郑培生问道。
“还不到时候。你尽量派人保护他这段时间的安全。他跟赵家的小子有过节。说不定会有危险。”
“是……”
……
徐一鸣郑培生的办公室出來。沒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再次折回招待所。这一次回到陆战旅。一些熟人都不在营区了。很多老兵已经退伍。一些熟人也受训。甚至蛙人大队的一些队员。同样需要去别的基地接受特训训练。陆战旅跟常规的地方守军不一样。不同连队经常夸营区受训。流动性极大。
所以这一次。徐一鸣回來除了找到郑培生这个在营区驻扎的大队长。其他熟人都沒有见到。
难免有些遗憾。
他回到招待所内。两女已经把行李收拾完毕。坐进车内等着他回來。徐一鸣在营区也沒有其他人道别。启动车子朝着旅部营区开出去。
结果他们一把车子刚开出招待所。却被赶來的郑培生拉住了。“一鸣。你们暂时不能够出去。”
“怎么了。”徐一鸣问道。
“现在江渔村的村民正被你们村子张德强带过來。围在营区外面。让我们交出凶手。”郑培生有些头疼道。江渔村的村民是在陆战旅的驻军周边的村子的老百姓。跟赵斌那些警察不一样。他们根本不能够打着演习的名义强行哄人。
郑培生沒有过來得及过多跟徐一鸣解释。转身就朝着营区走去。
“不好了一鸣。你家里被村子带人过去。揭翻了。也被放火烧掉了。还有你小婶婶刚人被送回家里。就被张德强带人扣押住了。还打伤她。”徐一鸣这个时候。突然接到张三根的电话。上一次贺兰芝被赵斌等人捉住。也是张三根來的电话。沒有想到他这一次又电话。还是说贺兰芝被打了。
听到贺兰芝出事。徐一鸣又是一阵自责。他本來想让贺兰芝留着营区的招待所。只是贺兰芝执意要回去。他也沒辙。
可沒有想到竟然会出了这档事。至于被烧着的房子。他不理会。张海量毕竟死了。虽然不是他动的手。但却是因为他而死。对于张德强这个刚刚失去儿子的老头。他允许这个老头子暂时发疯。
原本还想按照会一趟江渔村跟贺兰芝道别。沒有想到临行的时候。会出现这档事情。
徐一鸣也沒法安心的呆在车子。让丁小影跟童彤安静的呆在车内。徐一鸣朝着营区大门跑去。
徐一鸣杀死张海量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在江渔村传开了。丧子心痛的张德强已经失去理智。领着江渔村一竿子亲戚。大伯二叔。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等一杆子侵袭。直接围着营区的大门。
还打着杀人丧命。交出凶手的横幅。当然所谓的凶手。当然是指徐一鸣了。
营区的外面聚了不少人。怕不有五六十个,骑着单车,从四面八方赶到了军营门口,气势汹汹,由一群老女人打头,吵吵嚷嚷的,就往军营里冲。
部队这边,却也早已有备。有着郑培生组织着人手挡在大门外。清一色人高马大的陆战旅蛙人大队的战士。各个穿着整齐的海洋迷彩。带着头盔。沒有防爆队一样的拿着盾牌。而是五十多个汉子一字排开。手挽着手。铸成一道坚实的人墙。
死死堵住营区大门。任由那些老女人推推搡搡,既不吭声也不后退。
纯粹当成在海上冲浪的时候。跟海水冲刷。
见到这些大头兵挡在外面。使得村民瞬步难进。开始有人急了。一些女人急了,开始动手,又抓又挠,蛙人大队的是不也强忍着,不还手,只是坚决不后退一步。
军人服从命令的天性在这一刻展示的淋淋尽致。
张德强这些亲戚也憋着一团火。特别是张海量的父亲。站在陆战旅的营区破口大骂。“你们这是在包庇凶手。是在草菅人命。我要告你们……”他的声音悲惨。老脸纵横。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定会因为驻军势大压人。欺负当地的老百姓。
见了这一幕,张德强一干亲戚。更是愤愤不已,怒火满腔,有人便忍不仔道:“解放军就是你们这样当的。包庇罪犯。欺压百姓。你们不得好死。”
“就是,立即交出那个养不熟的白羊狼。不然我们坚决不走,我们撞死在这里得了。”
立马就有人跟着起哄。
“对,军人就应该保家卫国。现在你们却包庇杀人犯。你们就是这样对方老百姓的。”
一个个都叫嚷起來。
郑培生双眉一扬,就要说话,却被赶來轻轻一拉他的衣袖,皱着眉头说道:“郑队。你先不要出面。我來说几句。他们找的人应该是我。”
“小子。你怎么到这里來了。”郑培生一脸不悦的呵斥道。“胡闹。赶紧回去。你要是出去。他们现在恨不得立即把你撕碎了。”
“那总不能够由他们一直围堵在这里吧。要是一会引來媒体记者那怎么办。”徐一鸣道。他当然不是担心这些人能够把记者引过來。而是不想陆战旅因为他的事情而弄得一团糟。所以这一刻他必须要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