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戛然而止X没有感情
“亚伦虽然失去了记忆, 但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对我说想要成为英雄这件事。”说到这里, 班纳终究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我之后反复在思考这件事, 我在想是不是在亚伦的意识深处, 正是因为对英雄，对我们充满了热爱，所以才如此执着这一点。”
正是因为亚伦热爱英雄。
所以才如此想要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即便是失去了记忆, 亚伦的心中仍然拥有如此的执着。
班纳抬眼看到英雄们此时也都情绪不稳得目光黯淡沉痛，而年轻的安德鲁和彼得已然红了眼眶地落下眼泪。
安德鲁心中无比清晰地知道, 是亚伦拯救了他，不仅仅拯救了他的人生, 还拯救了他的母亲。他是安德鲁见到过的最温柔最善良的少年, 但是却遭遇了那样的不幸，这让安德鲁觉得痛苦无比。
他就觉得, 世界上有一类人, 就值得拥有最好的。
而亚伦就是。
他是在一片昏黑中, 足以让人感到希望的一束光。
如此温柔善良的亚伦, 让安德鲁发自内心地觉得——
亚伦就应该是从小生活在温暖美满的家庭中，不要经历什么挫折地安稳地在家长的呵护下慢慢长大，拥有很多可以一同欢笑的朋友，成为人群中总是最受欢迎的中心……
而不是像这样——
早在七年前的十四岁, 生命就戛然而止。
“我一开始见到亚伦的时候, 他的状况很不稳定。他的意识是完整的,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他无法接受自己是被父亲所创造出来的仿生人的事实。”班纳继续解释道，“因为是仿生人的缘故，亚伦自身是能感觉到自己与他人的不同的。他无法接受自己不是人类，也因此他拒绝和任何人接触，也变得恐惧在人类社会里生活。”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搬去没有人的郊野的原因。”山姆开口说道，这样一切也都联系上了。
“因为过于抵触和排斥，亚伦的意识渐渐出现了崩坏，而后……类似于格式化，他的所有记忆在一天被清楚了。”班纳点了点头，“失去记忆的亚伦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我认为这是乔治故意定下的一个设置……因为亚伦在后来恢复的意识中，只记得他的父亲的名字是布鲁斯·班纳。”
“所以亚伦他不知道——”彼得迟疑地开口问道。
“是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仿生人的事情。”班纳明白小蜘蛛想要问什么，也知道他们都不想用「仿生人」这个词用在亚伦的身上，“即便他自己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和其他人有所不一样，但是他只以为是因为他拥有特殊的超能力而引起的不同，对此并没有在意。”
这也是为什么班纳对于亚伦所展现出来的一次又一次特殊，表现的如此平静，而且从来没有要多询问探究的意思。因为班纳不希望亚伦知道这个背后的真相，只要他表现的坦然，亚伦也会认为自己的特别是没问题的，不需要去深究的。
“这也是其实我为什么也不想让他去上学的原因，我怕他在同龄人的孩子中，会越发意识到自己的不同。”虽然彼得、安德鲁还有英雄们都提议过将亚伦送去学校，有所动摇的班纳内心其实还是对此感到不放心，想让亚伦就在他们之间小团体中活动。
“不要让他知道！”安德鲁连忙急切地说道。
“我们都不要让他知道，就让亚伦认为自己是个普通的拥有超能力的人类就好。”
就这样就好了……
失去记忆的亚伦，是个拥有英雄父亲宠爱的，拥有不可思议的奇异能力的，拥有没有任何阴影过去的孩子。
不要让他知道那些对他来说恐惧和残酷的事情。
听到安德鲁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同而又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不让少年知道。
“布鲁斯，你其实对亚伦所拥有的能力有线索是吗？”山姆想了想开口问道，即便是仿生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亚伦会拥有那样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亚伦的心脏，其实是一块拥有极其强大能源的石头。”班纳点了点头，“我至今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认为，那块石头是与无限宝石同样的存在。”
众人震惊地看着班纳。
但是浩瀚宇宙中既然有无限宝石的存在……
也不排除有其他类似无限宝石般的物件存在。
“乔治临死前告诉我，那是一块能使人愿望成真的石头。”班纳蹙眉将真相袒露道，“他没有告诉我更多的事情，他只说，这是一位神给予他的。那块石头就是亚伦的生命之源，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拥有这样的超能力的唯一解释了。”
“我之前认为，乔治说的愿望成真是指，亚伦从仿生人的身体中复活了。”班纳看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后来在见证了亚伦的能力之后，我有了新的想法。”
“虽然有些卡牌的能力让人感觉是随机抽取的，但是——”班纳的目光看向了史蒂夫、彼得和托尼，“史蒂夫，年老的你也许在看到我们之后心中怀有遗憾，所以才得到了重回年轻的机会。彼得，你也许心中在潜意识地渴望着能够得变得更强，所以你从卡牌中得到了最强的力量。而托尼，因为摩根的愿望，也可能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所以你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听到班纳这么说，史蒂夫、彼得和托尼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山姆和雷神想到自己的卡牌都怔了怔。
“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听到班纳点名了自己，小蜘蛛深思地点了点头，露出了肯定的神色，“我……的确一直想着，如果我要是能够更加强大一点就好了。我想着，如果我能够更强大的话，那我就能拯救托尼，拯救更多的人了。”
“所以，布鲁斯，你认为……亚伦从那块石头中，得到了能够实现他人愿望的能力？”史蒂夫明白了班纳的意思。
“我觉得这个猜测是合理的。”雷神在此刻点了点头，“在宇宙中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了，而目前很显然的是，这颗作为亚伦生命之源的石头真的具有极其强大的能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彼得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许这个卡牌的能力，是亚伦自己认为他所拥有的能力。而能让人愿望成真的石头，帮助亚伦得到了这样的能力。”
在场的人们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小蜘蛛。
“你们不觉得熟悉吗？好吧，也许你们不知道。但是用金钱，抽卡牌，然后得到物件和能力？这样的能力不就感觉上和游戏一样？”彼得看着众人的目光开口解释道，“亚伦是个才只有十四岁的孩子，也许他以前是个喜欢玩卡牌游戏的孩子。亚伦是喜欢英雄的，十四岁的年纪话大概会有过如果我拥有超能力会是怎样的超能力的幻想吧？他可能曾经幻想过说，我要是能拥有这样，抽中卡牌就能获得特殊能力的想法就好了。”
“所以这块石头帮助他得到了这个能力？”雷神愣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听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逻辑缜密·钢铁侠：“……”我觉得一点道理都没有。
“亚伦有个游戏机，一直带在身边的。虽然现在不怎么看他玩，但是也许他之前是爱玩的。”班纳倒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说道。
“即便是无限宝石的力量，也是有局限的。”史蒂夫沉思了会儿开口说道，“布鲁斯，你之前也和我们说过亚伦的能力是有限制的，比如抽卡一周一次的规定。会不会是，这块石头在帮助完成愿望的同时，同时制定了某种限制的规则。”
“但是这些都无法解释亚伦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安德鲁开口说道。
“你们有没有意识到……亚伦的能力和金钱有关系。”小蜘蛛突然灵机一动。
众人都露出了当然的神情，虽然一开始有过孩子想要零花钱的怀疑，但是之后在一次一次看到用卡牌激发卡牌能力的场面后，他们也都知道，亚伦的能力和现金确实有所联系。
“亚伦的手只要触碰到金钱，钱都会消失。”安德鲁开口补充道，“我问过亚伦，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些现金消失去哪儿了。”
“我有一个想法。”小彼得迟疑地说道。
众人：“……”请大胆地说出你的想法！
“我曾经遇到过电光人，他拥有非常强大的释放电流的能力，甚至能将自己化为电流，但是他得依靠向自己体内充很庞大的电来储存自己的能量。”在这种大家都摸不清楚头脑的情况下，大胆的小蜘蛛只能开发自己的脑洞了，“所以，如果亚伦从那块石头的能力被定制了某种规则的角度思考，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亚伦是靠充金钱来储存能量？”
“然后因为钢铁侠的复活，而耗光了所有的能量？”安德鲁震惊地看着彼得，这个想法未免也太离奇了吧。
英雄们都露出了诧异的情绪来。
所以说——
五亿美金……不太够的意思吗？
钱没充够？
虽然小蜘蛛提出了大胆的猜测，但是复仇者们都觉得听起来不太靠谱。
而此时班纳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
“真是令人头痛至极的讨论，这个孩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能用智商来解释。”对现在发生的事情真的深深感到头大的托尼深吸一口气，虽然他觉得自己就只值五亿美金实在太便宜了点，但是小蜘蛛提出的这种将现金视为能量的「充钱规则」未免也太过荒谬了，“彼得，要是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这一切就很简单了。”
“我也就是……猜一猜。”感觉到钢铁侠的不认可，小彼得抿唇说道。
“说起来……”在场的哈皮突然开口了，“佩珀在准备现金时，为了以防不够，还准备了两亿美金现金在基地里，就放在隔壁的房间。”
众人都沉默了。
虽然小彼得说的假设很离奇，但是——
“无所谓了，尝试一下各种可能性也可以。”托尼耸肩说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于钢铁侠来说都是最简单的事情。托尼虽然质疑彼得的奇思妙想，但两亿美金尝试一下也无所谓，“既然彼得你这么认为的话，那给亚伦先充个两亿，我们就试试看吧。”
呆若木鸡·小蜘蛛：“……”
请问，我刚才是说了一句……价值两亿美金的话吗？
当狱寺豹和昏迷的棕发少年抵达垒成两座各价值一亿的美金小金山前时，狱寺隼人都豹瞳瞪大得震惊了——
你们讨论了半天？
就为了给我和昏迷的十代目看这两亿美金！
这就是你们讨论的结果！？
紧接着让狱寺豹更想不通的事情发生了，班纳试探地让少年的手放在现金上，果然这座小金山就整个这么突然荡然无存了，而另一座小金山也是如此消失一空……
而后，棕发少年在所有人惊喜的目光中缓缓睁开眼。
兴奋至极·小蜘蛛：“！！！”我是对的！
恍恍惚惚·复仇者：“！！！”果然是这样吗！
猛吃一惊·钢铁侠：“！！！”竟然还真被氪醒了！
看到在氪金两亿之后就清醒了的棕发少年，钢铁侠感觉他的世界观就遭遇了剧烈的冲撞，而他引以为傲的智商也于此刻遭遇了滑铁卢般的无情碾压。
但是……靠金钱得到能量，这难道不是他的主场？
「已充值一亿美金。」
「已充值一亿美金。」
沢田纲吉其实是在被强行氪金的充值声中惊吓得猛地清醒了过来。
已经产生了某种心理阴影的年轻的十代目，此时颇有一种病中垂死惊坐起的感觉。
他才刚睁开眼，他就感觉到他被一个巨大的豹子头猛蹭着，非常近在咫尺地听到了耳畔传来猛兽喉咙中发出的粗犷但又似是在向他撒娇的声音，而那只体型庞大的豹子的尾巴还在疯狂晃动着，在诉说着这只豹子此时见到他终于清醒过来是有多么激动。
“隼……斯托米？”沢田纲吉震惊地看着狱寺豹头。
你进化了吗？
你是被我的昏迷惊得进化了？
你原来进化是变成成长体的岚豹！而不是变成人吗！？
等等，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我是幻听了吗？我好像听到氪金的声音了！
「个人金库：200，003，200」
沢田纲吉在界面中看到他的个人金库竟然，竟然……又多了两个亿美金！？
请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又成九位数的存款数字让年轻的十代目简直要抓狂了。
——这是谁做的！？
——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是谁允许你们帮我这个没有感情的「赚钱工具人」，「金钱中转站」，和「彭格列提款机」偷偷氪的金！
「里包恩提出申请：申请提款两亿美金。」
又是扎心痛击的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真的窒息了。
才刚刚清醒过来的他，又感受到了一阵令人眼花的晕眩。
「申请已通过。」
「申请执行中：已将两亿美金从个人金库转账至彭格列金库。」
「两亿美金已到账，里包恩确认收款。」
「里包恩确认收款备注：蠢纲，干得好。」
用尽灵魂在吐槽·灵魂又仿佛被掏空·沢田纲吉：“……”
里包恩，你是魔鬼吗！！！！！！！
多年以来逆来顺受的年轻十代目的此刻脑内各个吐槽之魂都发出了有史以来最为强烈的谴责和抨击——
沢田纲吉A：他难道不是吗！
沢田纲吉B：他就是魔鬼啊！
沢田纲吉C：最鬼畜的魔鬼！
沢田纲吉D：最恐怖的魔鬼！
沢田纲吉E：他难道不是没有翅膀的天使吗？
沢田纲吉A&B&C&D因言语过激而遭到禁言。
恭喜沢田纲吉E获得被授予头衔「小E纲，请你滚出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