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暗下手,篝火醉酒欢
凤歌和雪下了场子,撇开优雅风度,扯了衣襟满室汗水地和那些壮汉子给较上劲了。
暮雨摸了摸蓝紫色漂亮的耳扣,注入灵识。
“他们和桁老在一起。”
耳朵传来瑟刻意压低的声音,暮雨眉角轻蹙:“听得到他们说什么吗?”
“躲在密室里了,我没跟进去。不过...”
“什么?”
“桁老很生气,还有,他们去了桁老住的地方。”
“嗯,你继续守着。”
“琴,我们先回去。”暮雨拉过身边的琴道,团子和女孩们一起跳舞,安雅没有找到瑟只好安分的和沈樾呆在一块儿,至于场上的输赢如何,暮雨没有继续关注。
不过可怜的沈家两兄弟,被凤歌雪胤两人折腾的叫苦连连,倒是对医术精湛的童镜感激涕零,却不知童镜让他们一时快活,估计酸疼要多个几天...
不得不说,这几人向着暮雨已经上了天,暮雨也是个护短的不行的,所以惹上他们其中几个估计都够受的。
暮雨没打扰那几个打的激情四射的大男孩,和琴悄悄地离开,然后走到没人的地方牵着琴的进了空间。琴迷迷糊糊地看着暮雨拿出黑色的衣服,疑惑问道:“小姐,你这是干嘛?”
“偷东西。快换衣服。”暮雨催促道
琴不解,但是暮雨说一就是一她向来都是听从的,所以无奈先将七手八脚穿衣服穿不利落的暮雨套上衣服,然后自己才换上。
没一会儿,两个黑衣窈窕一高一矮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夜空。
“走!”暮雨和琴脚步飞快,影踪步早已熟稔,轻巧地避过偶尔巡逻的汉子,到了最高的那个御器塔。因为桁老带他们走过一次,所以倒是轻车熟路,至于看守的几个老头...
“嘿嘿,这个酒真好喝。”
“老五,就这么放两个丫头进去行不行啊!”
“老大都顺着那个小丫头,你跟老大那么久还看不出啊?”卫礼捧着酒香四溢的瓶子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
“你不就是为了个酒,别都喝了,分我点!”
“你还不是也一样...”卫礼撇撇嘴鄙视道。
卫仪哼的一声,抢过就猛灌一口道:“你说二哥三哥那边,那两个小丫头搞的定吗?”
“三哥不一定。二哥,估计悬,咱二哥是何许人也?”
卫仪抬头望天。怀疑地看向黑漆漆的升龙梯暗道道:“那小丫头何许人也...”
卫礼一愣,无语...
老大不是都被搞定了吗...
“小姐,我们来这干嘛?你要偷这些石头?你向桁老要桁老肯定会给的嘛!”桁老看上去挺凶的,但是实际上对小姐跟对孙女似地,可宠了。
“谁要偷石头了。”暮雨没好气道。空间里那么多好东西她至于偷吗?“上去顶楼,现在桁老和那两个老狐狸被瑟盯着,我们去做点好事造福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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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福...人民...?”
暮雨嘿嘿一笑,小狐狸特质表露无遗。
“站住!”正当两人靠近最里的那个台阶时,一个老人跳了出来,却是那个周老二。话说。周老二在楼梯口看书,闲着无聊正想找几个兄弟唠唠嗑,听说那些人在开晚会送来好些好酒好肉。估计底下吃的正香,难得他有兴致,谁知刚要去那升龙梯就感觉到两股毫不掩饰的气息,微微有些熟悉。
要知道升龙梯除了他们几个就连那个什么安鸣都不知道,从这个楼道口下来的。肯定是做了升龙梯,那么就是过了老二老三他们守着的楼层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暮雨倒是不避讳这些人,从白棋口中了解到的这些都是完完全全忠于桁老的,不然也不至于跟着桁老到现在这么多年,所以她很放心的拉下口罩,见到人甜甜叫道:“周爷爷!”
周福阳想也没想到来人是她,但是还是没少了警惕,难不成她是上来偷东西的?还是别有目的?虽然听到这个细软的声音,口气软了些,但是却不丝毫放松
“跑这儿来干嘛?下去吧。”
暮雨眨眨眼道:“可我上来有点事。”
周福阳不像其他几个那样老顽童,皱了皱眉道:“这儿有什么事。”
“让安鸣倒霉的事,周爷爷有没有兴趣?”
周福阳眼睛一亮,安鸣那个欺师的家伙他们几个看着相厌可是现在御器阁是他在操作偏偏拿他没办法。
“咳咳,”周福阳经常听桁老念叨这个女孩有多么多么鬼灵精,这回他倒是想见识见识,于是转身走了,只在黑洞洞的楼道口留下一句话
“楼上左侧。”
暮雨浅浅一笑,升起两个手指。带着琴两人往上去,按着周福阳给的指示左侧正巧也就只有一间十分大的屋子,装潢与楼下极度不符的富气夸张,显得过于虚浮。
“小姐,从哪儿找起?”琴看着过大的屋子也不知暮雨要找什么,开口问道
“不用找。”因为好东西肯定不会乱放,所以暮雨直接蹿到书房去密室估计没有,机关就不敢肯定了,琴跟着暮雨瞎撞,被暗算的某人气势嚣张地和桁老打‘商量’,可惜,不知,自己好日子没多久咩
“师傅,你把御器法给交出来吧!”安鸣翘着二郎腿叫嚣道
“哼,白日做梦还不过瘾?就你那下三滥的功夫,教你浪费!”
“师傅,我好歹为你管了这么多年的御器阁,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安鸣笑道,眼里的贪婪和嘴角的奸诈让人看而生厌
“帮我?还是为你自己?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我会不知道吗?”桁老轻哼,不屑道
“缺德事?这样的好事怎么回事缺德事,既有材料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金旺正在旁边听了插话道
“这个村子当初你爹在的时候还算好,现在有了你,估计你爹知道了都能一脚爬出来抓你进去。”
“御器阁如今不是你的。你个老不死的有什么好得意的?说来,御器阁要败还不是败在你手上!?”
桁老气的牙痒痒,冷笑一声道:“那就败吧,别想打我主意了,能建起一个御器阁,我就能建第二个!”桁老冷冷瞥那两人,道:“至于你们看上人家的东西,有本事自己去取,能取到...倒是你们的本事。”那个小丫头的东西是那么好弄到的?他是知道这个丫头身上肯定是有一个至宝,不过以那丫头的本事。可能吗?
转身直接走了出去,那两个败类想拦他?哼,都不够他动手的。要不是对御器阁还有留恋,对这个村子对当年的村长有所感恩,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嚣张下去。
身后两人也被气的不轻,相视,眼中的贪婪狠戾逾盛。
我说:“你不在你家小姐旁边呆着。跑来跟着我干嘛?”出了房间,桁老问道。
瑟躲在暗处,眉毛一挑,原来桁老知道。瑟没有说话,小姐安排的他就是执行命令。
“那个丫头呢?”算她还有点良心,没玩疯了...
“小姐估计也在这里...”瑟正想回答。
旁边钻出来两个满是酒味的老头。拍着桁老的肩道:“老大!来喝酒!”嘿嘿,虽然不知道大晚上的大家都往这儿跑,不过看到老大还是很兴奋滴
“喝什么喝!”桁老闻着与平常不一样的酒香。皱了皱眉道:“这酒闻着不一样啊?”
“嘿嘿,是不一样,这个是你带来的小丫头孝敬的,嘿嘿,真好喝。嗝——”喷出一股酒味,卫礼卫仪两人嘻嘻哈哈地道
桁老躲过。没好气道:“离我远点!”然后退了两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才啊?嘿嘿,送了好多好酒好肉,来来二哥也在,我们过去,嘿嘿。”
“来这干嘛?”桁老嘀咕道,他自然知道暮雨不会害御器阁,但是一时还真想不通怎么回事。“你家小姐来干什么?”
瑟瞥了瞥桁老和两个醉醺醺的酒鬼,面无表情道:“不知道。”
...
桁老嘴一抽,就不应该问这个面瘫,白了暗中的人一眼,把两个酒鬼推到旁边的房间里,免得被安鸣两个看到坏了事,进了房间,看到旁边高台下大吃大喝的另外两人不禁有种抚额的冲动,那丫头到底干了什么?老二老三向来稳重,今天竟然醉成这个鬼样子,要不是知道平常几人都尽心尽力帮他看着御器阁里的宝贝,不然他真是怀疑他是不是所托非人...
不过酒是挺香的啊...还有这地上的吃的,尽管被几人扫荡的不成样,但是那股味儿还真是诱人...
桁老禁不住几个醉鬼的推搡,喝了两杯再也忍不住,在瑟无奈的目光中加入醉鬼四兄弟...不对,是五兄弟了...
“小姐,桁老在3层。”
“出来了?”明显被压低的声音,偶尔还有丝丝摩擦声,暮雨找到了东西后,正在恢复作案现场,感到耳朵上一热,旧传来瑟的声音。
“嗯,小姐你...”
“我等下就出来,你等会儿。”然后切断,拿着册子和御器阁的阁印带着琴小心的钻了出去。
那安鸣大概死也不会想到,御器阁最重要最安全的地方竟然遭贼了,不得不说那两人估计太安乐,居安思危都忘了...
“呼——”琴一声呼声,感受到瑟的气息,在暮雨身后进了小房间,见醉倒在地上的几人,看了看眼儿笑眯眯的小姐有些好笑道:“小姐,偷东西那么紧张的事,您倒是像玩一样。”
“还不就是玩嘛?”暮雨呵呵两声轻笑表明自己的好心情,比起上个位面那中激光子弹信息技术发达的世界,这个盗窃还真是简单,虽然不完全算是重操旧业,但是这种暗下黑手的事做起来还真有种怀念的感觉。
不得不说,某女的黑暗因子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
“桁老这?”
“就让他们呆着吧,正好让安鸣晓得晓得。除了桁老,还有的人对付他。”将几人都扶好,带上门,暮雨和琴瑟两人出去了。
至于安鸣和金旺正两人在楼上的屋内呵呵呵地奸笑,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不过总之,鬼点子怕是起不了效果,而他们正在某人的鬼点子里,嚣张嚣张地笑吧,嘿嘿。迟早有他们夹着尾巴的时候。
速度奇快地闪过几个人,暮雨进了空间换上之前穿的衣服,回到了外围。比起刚才要安静了许多,大概都是看累了玩累了,觥筹交错用不少,倒是大杯大杯地酒下肚,然后流了一地。大口大口的吃肉,满嘴流油,女孩们言笑晏晏,显然刚才的壮汉子们表现的都很不错。
“小姐!”团子浑身汗渍渍的,显然也是玩疯了,跑了过来道:“怎么都找不着您。等下我们跳舞呢,小姐也来吧?”
“对啊,”安雅看到突然出现的暮雨还有她身边的瑟。一时脸上有些莫测,道:“我们等会要跳舞,暮雨小姐要不要献上一曲?都说你们大家的女子才艺双全呢。”
暮雨本也喜欢,也就答应地点了点头道:“好,我也去玩玩。团子,你这是去哪打滚了?雪和风他们呢?”
团子笑道:“哈。小姐你不知道,刚才我跟他们掰手腕,灌倒了村里好些人。”
暮雨知道团子的力气大,又训练了那么久,能掰倒人家自然也容易,但是估计人家见那么一个小女孩也是放松了的。
琴听了好笑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玩起这个,不怕人笑话。”
团子嘿嘿两声,努努嘴道:“他们才勇猛呢,小姐刚才可是热闹了。”
“雨儿!”童镜见人来了,忙跑了过来道:“哈哈,我们去跳舞。”
暮雨点了点头见雪和凤歌朝她看来,在篝火的照耀下,不知是否是大汗淋漓后毫无顾忌的酣畅,总之笑咧咧的嘴角有着难得的大男孩的笑意。
“那边的漂亮妹子快过来咯!哥哥们等不及咯!”那边沈老大看似调戏的一喊,顿时激起水花似地,许多男孩一起起哄,不觉得不妥,但是有几分憨厚淳朴的感觉,这样的邀请让人都不好意思拒绝,也不会心生不快。
“哥哥们再等等咯,妹妹们的步子小着呢!”安雅身边那个开朗的姑娘赶快回道,然后牵着暮雨的手跑了过去。
暮雨哈哈爽朗一笑,带起长长的发梢好似月华晕染后,被那奔跑带起的风撒出银色的光晕,亮丽的笑颜像是抛去了安静宁和多了几分俏皮活泼,像绽开的莲花,盈盈的美好。
在许许多多的篝火中,随着他们一起跳舞,暮雨感觉有一瞬间好似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可以肆无忌惮大大咧咧的唱啊跳啊,就连空间里的小白,手上缠着的小小和小墨都感受得到暮雨的开心。
次日,当暮雨醒来时,眼里闪过一丝迷蒙,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投下枕着的是瑟的大腿,为什么是瑟的?因为那样黑黑的装扮只有瑟才有...
“小姐。”瑟见人醒了打了声招呼,从马车前边的桌子上取了茶水递给揉眼的暮雨。
“怎么到车里来了?”暮雨环视了一下,发现马车好似变得华丽了很多,车壁上换上豪华的毛皮,四周和座位上好似白色的毛皮,入手毛绒绒的让人喜欢,看着就温暖,地上是豹子皮似的花纹,也是毛的,有一个雕刻精美的小桌子固定在一旁,桌上有好几个凹槽是暮雨提过的起固定作用,漂亮的车帘明显是琴姣好的绣工。
“头晕不晕?昨天大家都醉了,正好车昨天白棋弄好了,睡得舒适。”
“有点。”昨天玩的疯了,喝了好些酒,暮雨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几口茶道:“挺好看的,出去吧,他们呢?”
“大概都还没起来,再休息一会儿?”
“肚子饿了...”暮雨撇了撇嘴
“嗯,琴准备好了。”瑟从暗格中拿出点心,道:“白棋给装了很多个暗格,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
“嗯,我知道,像是移动房间是吧?”暮雨得意道:“那可是我教的。”
“小姐一直都很聪明。”瑟好不吝啬地夸奖道,样子不如平时那般严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