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挑选(1)
“恩?”
梅朵眉头一挑。什么事这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丹西说:“好像当时格绒夫人也在,奴才也没有注意到。”
看样子西诺和晋美终于是被柯西头人给抓到了。
梅朵叹了一口气。那就只能回去再给他们俩看了。
其实,能够自己制造三眼神铳出来这个事情,怎么想都怎么不科学。不过,凡事还是试一试的好。
梅朵正想着,没有想到,丹西突然听了声音,然后快快的在马车外面禀报道:“小姐,晋美和西诺来了……”
梅朵正要说话,丹西又道:“格绒夫人也来了,啊,还有柯西头人和格波。”
得儿,全来了。
梅朵扶额。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要是都来给她找事,她可不会有好脸给。
“白宗,把马车赶到边上一些。”
驾马车的家奴白宗应了声,便驱赶了马车远离了人群。
策马而来的晋美五人自然看见了属于土司大人的马车,于是向着马车而来。
“晋美见过土司大人。”
“西诺见过土司大人。”
晋美和西诺几乎是从马车上面翻下来的。后面的柯西头人一副追杀的模样,看着都让人心里恐慌。
梅朵没有出马车。在马车里面懒懒的应道:“恩,来了?”
柯西头人是第三个到的,格绒追在后面,格波陪着他的阿妈。
一看到土司大人的马车,柯西头人就像是见到了他的亲阿妈,一脸委屈。
“土司大人,您……您,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本来还想埋怨梅朵怎么能这么做,话到嘴边转了弯。
梅朵在马车里面,听见柯西头人说这话,立刻就明白了柯西头人这是还不想放过格绒呀。之前格波还说能将事情处理好,看来也没怎么处理好嘛,还是让柯西头人知道了。
后面的格绒和格波也赶了赶过来,下马给土司大人行过礼后,大气不敢喘一下的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现在的事情就全靠土司大人怎么判诀了。
土司大人说要格绒跟着柯西头人,那么格绒就必须得跟着柯西头人。土司大人说让格绒留在麻风晋美的身边,那恐怕柯西头人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面吞。
谁叫这事情起头就是因为柯西头人自己无情呢。
梅朵在马车里面一声疑问。
“恩?做主?你有什么事情我让我给你做主的。”
柯西头人跪在马车外面的地上,头磕在地上,一脸的委屈抱怨和敢怒不敢言。
他真是没有想到他的夫人竟然会跟着一个普通的汉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在柯西头人的心里,格绒是一个温顺至极的女人,不会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但是既然没有跟着前任的土司大人,自然就是应该会柯西家找他了,这怎么又跑到别的男人的怀里?
柯西头人还一直惦念着格绒的好,本来以为格绒是被土司大人给秘密处理掉了,没有想到竟然被土司大人赐给了一个麻风。
知道这一事实真相后,柯西头人接受不了,直接就带着格波冲到官寨里面找人了。
土司大人也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格绒是他的夫人,怎么就随随便便将格绒给送人了呢?
理所应当的,柯西头人的心里面充满了对梅朵的埋怨。
本来,他以为土司大人发现了他知道真相,肯定会想着法子弥补的,可是没有想到,听了他的话后,土司大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还是一副她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的口吻。
坑爹呀这是!
柯西头人立刻抬头看向牢牢将土司大人遮掩的马车门帘。门帘上面的朵朵祥云也丝毫不能给柯西头人带来一点心情上面的愉悦变化。
“土司大人,这麻风现在的女人是我的夫人格绒呀土司大人!”柯西头人大叫。幸亏梅朵提前让家奴将马车赶得远了一些,要不然就凭借这声响,保证要迎来一大批的围观者。
柯西头人不服气:“土司大人,小的恳请土司大人将我的夫人还给我!”
放在在官寨外面将晋美和格绒拦住以后,两方一对峙,柯西头人就大概将格绒这两年的经历给理了一遍。
柯西头人很生气,土司大人也太不厚道了。而更让他生气的是,格绒这个女人竟然也不想着回柯西家,这简直是最可恶的事情!
不回?
好,你不回,他让土司大人来做主!
柯西头人又是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声音很响亮。能在草地上面磕出一个声音响亮的头,也足以见得柯西头人的心是有多么的真诚的。
可是,他这么一个头磕下去,迎来的不是土司大人的怜悯,而是土司大人的一声冰凉的笑。
梅朵在马车里面也能将柯西头人磕头的声音听个一清二楚。
梅朵就感觉到好笑了。这个柯西头人,他是有什么脸现在敢在她的面前磕头说要将格绒给要回去的?
晋美和格绒在马车外面对视一眼,心里面密密的祈祷着土司大人千万不要听柯西头人的话。
现在这小两口的感情是如胶似漆的,两个人都打算要孩子了,柯西头人在这里横刀夺爱有点不太好吧?
“呵!”
从马车里面出来一个之音,让马车外面众人的心瞬间冷了下去。
土司大人这一声笑是什么意思?
很快,梅朵就解答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虽然外面的人看不到梅朵的神态与动作,不过梅朵在马车里面依然保持着很是端庄的姿态。
梅朵道:“柯西头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听土司大人现在这般冰凉与嘲讽的语气,柯西头人就知道土司大人的态度与他肯定是截然相反的。
再说一遍?
他哪里还有胆量再说一遍。
可是梅朵随后的沉默让柯西头人只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土司大人,我,我,小的也不是……就是格绒是我的夫人,我想……”
“她是你的夫人,”柯西头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梅朵截了去,“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