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崛起的沈珺
沈珺在黑粉群里泡到晚上九点。
她在群里自称是在沈珺公司上班的小职员, 正在为了掰到沈珺做努力, 会不定时把“沈珺的黑料”发到群里。
沈珺ID叫“沈珺今天破产了吗”, 于是群友们就亲切地唤她为“小破破”。
群里。
【一颗陈春花】：“小破破, 辛苦你啦，待在沈珺公司工作不好受吧？”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呜呜呜呜是的，沈珺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压榨艺人, 为了榨干艺人最后的价值, 不择脚段！”
【ZA】：“怎么个压榨法？可以爆料一下吗？我们去微博挂她狗R的!”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蔡小雅你们都知道吧？这个女艺人，是真的听话，农村出来的，给点钱就很乖，不像向怡，有自己想法。蔡小雅直播带货破纪录, 平时不仅得直播带货, 还得拍戏，现在这个狗沈珺, 居然还给她接了一部电影。蔡小雅实名惨, 被沈珺趴着吸血。”
【小粉花】：“我靠，沈珺太过分了！”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对啊，蔡小雅也算有流量了，结果她给人家接垃圾网剧, 叫什么《我穿成对家宠妃》。”
【ZA】：“这网剧我知道啊, 前阵子不是还爆了个新闻出来？这剧组特别穷, 全剧组只有一台鼓风机。妈呀，沈珺这个狗东西，太恶心了！她公司怎么还不倒闭啊！”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是啊，替蔡小雅不值。还有，爷爷最近大火，她不给爷爷接商演，居然接公益广告，压根没什么钱。”
【小粉花】：“有一说一，我是爷爷的粉。这个狗沈珺，搞我爷爷不能忍！想起她当年封杀自家艺人的恶心事儿，更心塞了。沈珺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打压自家艺人，她以为自己还是金丝雀呢？”
【ZA】：“我们组织一下，去网上挂她吧。给蔡小雅和爷爷应援，争取让他们早日有能力摆脱沈珺，就像当初帮助向怡摆脱沈珺一样！”
【小粉花】：“好。蔡小雅和爷爷都没有正规的后援团，我去组织一下，给他们搞个正儿八经的后援。争取能让这俩早日脱离沈珺这个恶心老板。”
从商业上来讲，爷爷和蔡小雅的价值潜力都是很大的。
一旦蔡小雅和爷爷有了专业的应援，他们的底气不仅会增长，也会有其它娱乐公司想来挖墙脚。
网上黑沈珺的人越来越多，爷爷蔡小雅的粉丝就会怂恿他们离开星艺娱乐。
这些怂恿的话听多了，再来一个大点儿的公司出面挖墙脚，爷爷和蔡小雅离走之心一定蓬勃旺盛。
想到这里，沈珺精神愉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编剧【王君】提交了新的大纲内容，沈珺按照合同，又给他转了一笔账。
这一笔账转出去，沈珺就只剩二十万生活费了。
离下个月老黑助理给她发生活费还有十天，沈珺得靠这二十万活过这十天。
她觉得没问题，比起原著里的她，当下有二十万已经很幸福了。
作为被扫地出门的金丝雀女配，她得习惯这贫困潦倒的生活。
咬牙挺过这十天，等公司破产她就能回非洲继承遗产。
然后再杀回来，把那些搞她心态的狗东西，通通吊打□□一遍。
商祁收到沈珺转账时，正在别墅健身房里和柳斐健身。
他正在做100kg的杠铃硬拉，浑身肌肉蓬勃扎紧，这身材配上那张俊脸，让柳斐这个大老爷们都感慨好绝。
柳斐喝了口水，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消息，皱眉对他说：“老商，你的助理发来一段监控视频，是关于你前妻流产那件事儿的，你要不要看看？”
商祁皱眉，“砰”得一声丢掉杠铃。
他擦擦满身汗走过来，从柳斐手里拿过手机。
商祁在梦里了解过一些关于自己与沈珺的事。
虽然那些剧情于他而言，没什么代入感。
可即便站在旁观者角度，看到这段视频，他也很不舒服。
这段视频，失忆后的商祁也让人找过，得到的消息依旧是：当天监控凭空消失。
商祁看完整个片段，心脏部位仿佛被杠铃砸了一下，一阵钝痛。
他单手捂着胸口，面无表情道：“这支视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柳斐解释说：“不清楚，平白无故突然出现了。以及，康原那边也拷贝了一份儿走。”
“康原？”
柳斐以为他不知道康原是谁，说：“就康家那个小公子，以前高中咱们一个学校的，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不过你这种只知道学习的学神，应该不会注意这些花里胡哨的人。”
“康原是向怡的追求者，他应该会采取一些手段给向怡洗白。加上沈珺现在风评不好，这视频曝光，未必会对向怡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点商祁也清楚。
他内心感慨于成年人世界的复杂，同时紧蹙着眉头，找方法给沈珺出气。
他甚至能联想到最近沈珺被全网黑，会有多委屈。
失忆后他还没跟沈珺打过照面，但他在梦里以及网上，都见过沈珺，知道她大概长什么模样。
娇娇嫩嫩地，那张脸巴掌大，他一个手掌就能裹住。
她那双眼睛看人时，仿佛常年汲着水。
直勾勾望着你，能把你心给看融化。
在梦里，商祁不止一次看见身躯娇小的沈珺勾住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身上求抱抱，撒娇。
他从梦里看见这些画面时，十分佩服老年版的自己足够有耐心。
至少他现在这个年龄，接受不了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挂在他身上。
成何体统啊。
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了啊？
害。
话说回来，虽不能接受沈珺挂在他身上求亲亲求抱抱，可他联想到沈珺在网上被黑得那么惨，凭她娇弱的性格，一定会委屈地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一想到这么个娇弱可爱的老姐姐蜷缩成一团，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商祁擦了擦身上的汗，喝了口水道：“砸钱，买水军，收购娱乐圈最好的公关营销团队。”
柳斐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干啥呀？”
商祁冷瞥他一眼，一副“你这个助理脑子不好使”的表情，冷淡道：“珺珺身处娱乐圈，招黑难免，养一个团队，为她造势。非要我说这么明白，要你这个助理何用？”
这中二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小孩子装大人。
柳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磨牙：“？？”
我是同意当你助理没错，可老子也不是专业的啊！
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子发小加多年兄弟，以及失忆又失婚的份儿上，谁特么管你啊！
想是这么想，可这话他不能说出口，毕竟人家才“15”岁，真要说出来，未免太伤人心。
商祁把身上的汗擦干净，把杠铃放回原位，又问他：“我让你投资沈珺电影，以及给她送钱的事，办得如何？”
提及这个，柳斐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抱怨道：“我让助理亲自上门，表示要投资2亿美金，居然被当成骗子打了出来！我怀疑你前妻公司的人，脑子有毛病。”
商祁浓眉一挑，淡漠反问：“你是否开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条件？”
柳斐胸脯一挺，理直气壮：“这个我就要夸夸自己了。你不是让我想办法给沈珺送钱吗？我开出的条件就是，想拿两亿美金，就必须接受我的五千万红包。我是不是很聪明？不仅送出两亿美金投资，还完美地把你给她的零花钱，送了过去!”
“……”
商祁刚放下杠铃，又随手抓紧，胳膊上的肌肉线条一瞬变得扎实。
他沉声道：“您的脑子有十岁吗？”
柳斐：“？你啥意思。”
商祁强制平静波动的情绪，松开杠铃，浑身又放松下来：“你很可爱。”
柳斐楞了一下，转而惊喜：“我靠。老商，这是你第一次夸我！”
他激动地伸手，搓了搓商祁那张严肃冷峻的脸：“老商，十五岁的你也好可爱啊！感动。放心吧老商，我答应你父母要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坚守这个承诺。”
被揉脸的商祁一脸嫌弃地打开他的手，冷呵一声。
——蠢得可爱。
就这？还成年人？
成年人都这么蠢？
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吗？
为了让柳斐办好这件事，商祁亲自拟定了一个计划清淡。
接下来柳斐要收购哪个营销团队，以及要如何不被沈珺当成骗子公司，他都一一写在计划清单里。
拿到商祁计划清单的柳斐，沉默了数秒。
他的反射弧终于落地，这才反应过来，商祁夸他可爱，是在嘲笑他。
啧啧啧啧。
15岁的老商也好狗，并不比25岁的老商可爱到哪里去。
考虑到这个视频放上网后，会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向怡在圈内也算是老江湖，跟各个平台关系肯定也不错。
为了不让视频被和谐，商祁给特地搞了一个网站，写了防和谐的防火墙，专门拿来储存这段监控视频。
他还给网站写了一道程序，类似于病毒，所有下载视频的用户，会自动把IP授权给他，防火墙对他打开绿色通道。
而后，他可以通过对方IP，筛选出媒体工作者的电脑，可随时黑进对方电脑。
不仅如此，商祁还让柳斐去找一个聋哑老师，权威，且能流利翻译出监控视频里，两人对话的唇语。
……
监控视频由商祁这边曝光，上传至网站。
媒体们宛如猎狗，很快嗅到这块蛋糕的香甜，纷纷转载，并散播至网络各处。
仅仅只是一夜时间，视频已经开始在各大媒体平台疯传。
视频里虽然听不见声音，却可以清楚看见，沈珺是因为向怡流产。
向怡害沈珺流产的锤，硬如钻石。
向怡是今年爆红小花里的顶流，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媒体关注。
这个视频一出来，稳居热搜第一不下。
#向怡害沈珺流产【爆】#
当初，键盘侠们把向怡标签为“受害者”，把沈珺打成“心机婊”。
因为沈珺一直拿不出证据，网友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肆意揣测沈珺是自己跌倒流产后，顺带嫁祸向怡。
这个视频一出来，当初黑沈珺的大多人都闭了嘴，持旁观态度。
营销号为了让话题更爆，特地起了一个□□味浓重的标题，有意挑起沈珺和向怡两家粉丝之间的撕逼大战。
两边粉丝撕逼，他们才有流量。
可是，沈珺被全网爆锤了这么久，几乎每个人都有骂过她、黑过她，黑粉一堆，帮她说话的粉丝几乎可以忽略为零。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那些曾经说她“故意嫁祸”的网友，却选择沉默。
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有些网友的言论依旧温和，并没有撕起来：
【不会吧？沈珺摔倒，真的和向怡有关啊？不过从视频里看，向怡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1，不过……这种情况，向怡似乎需要和沈珺道个歉？没有公开道歉这个，也有点……不好说，楼下来。】
【难道只有我觉得，这视频一曝，向怡人设要垮了吗？当初网友撕沈珺的时候，她只字不提这件事，也没上网澄清过。也有网友说，沈珺流产就是向怡的锅，都被骂得很惨。我觉得这事儿，她……emmmm(向怡粉丝别打我)】
有些脑残粉选择眼瞎：
【楼上，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你是神话！这视频一定是假的！我们珺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假的！现在不是有换脸技术吗？一定是沈珺搞出来想混淆视听的假证据！】
【对，假的！如果是真的，当初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现在才曝光？呵呵，肯定是假的，这段时间足够做一个假视频了！一定是特效！】
【坐等沈珺被打脸！！！沈珺不炒作她活不下去了是吗？？作精本作，呕！】
等热搜爆了之后，向怡迅速发微博。
向怡V：
“抱歉大家，在这里我申明一件事，沈珺流产的确与我有关。当时沈珺打压我的人格，我气血上头，脑子不清醒，不慎推倒她。大家从视频里也可以看出，我不是故意的。之后我有想过要认真道歉，我去医院找过沈珺，可她却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将我封杀，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伤害沈珺小姐的事，我已经付出代价，并不欠沈珺小姐什么。我道过歉，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事业暂且不说，单说失去了我母亲一条命，我便认为，不再欠沈小姐什么了。”
在申明微博里，向怡附加了一个视频。
是她去医院问沈珺借钱的时候，在走廊里被沈珺扇巴掌的短视频。
向怡很聪明，她在微博里并没有说得太详细，依旧把自己塑造成弱者，并给了观众一个“沈珺以强欺弱”的假象。
很快，向怡转发评论破十万。
在评论里，有一条所谓“知情人士”的评论，被点赞到了热评第一。
“这事儿圈内人都知道，当初向怡因为这事儿，不仅被封杀，还倒欠几千万。当时向怡的妈妈癌症治疗，需要用钱，沈珺却不给活路。最后，向怡妈妈不想拖累女儿，自杀了。”
网友们看见这条热评，也都炸了，对沈珺的同情荡然无存。
他们狂骂：
“卧槽，还有这内幕！！沈珺你妈炸了啊！你是个人吗？你只是流产，而向怡失去的是妈妈啊！”
“沈珺太可恶了！这种人怎么还不死啊！”
“恶心恶心好恶心啊啊啊啊啊！沈珺你去死好吗！！”
……
热搜在微博挂了半天，居然没几个帮沈珺说话的，可见向怡的脑残粉们，是多么的彪悍。
康原平时不上微博，也不看那些评论，这次因为沈珺，特地关注了这件事，才上网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发展动态。
评论里的走向，让康原感到迷惑。
这些脑残粉的评论，让他感到极其三观不正，生理不适。
与此同时，他想起在病房时，向怡助理跟他说的那些话，愈发觉得，这是向怡在演苦肉计，套路他。
想到这里，康原的生理和心理，同步不适。
对向怡以往的印象打碎，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
*
另一边，沈珺正在办公室看《如何黑倒沈珺》的方案企划。
魏洁匆忙冲进来，气喘吁吁道：“老板不好了，您又上热搜了！网友太没三观了，老板你别上网了，我怕你心肌梗塞。”
“卧槽？”
沈珺都震惊了。
心想这个张非可以啊，前脚给她提交“黑沈珺”的方案，后脚她就又被黑上了热搜第一。
沈珺压抑着兴奋，一脸好奇问道：“因为什么事儿？”
魏洁不敢说，毕竟当初老板流产有多伤心，她从头至尾见证。
虽然沈珺失忆，可不代表痛苦不复存在。
魏洁顿了一下，才道：“总之您别上网看，免得影响心情。”
“好。”
沈珺是希望自己破产，可她也不是受虐体质，真要有人骂她难听了，她还是会有情绪的。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情绪，她选择不看网络。
魏洁沉默了一会，才说：“老板，我们要不要也启动公关？虽然要花点钱……”
沈珺厉声道：“小魏，我们公司现在经济本来就紧张，怎么能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钱要花在刀刃上！有这搞公关的钱，倒不如拿钱去给蔡小雅和爷爷砸资源！”
“可是……”
沈珺打断她：“好了你出去吧，还有这种好……坏消息，随时来告诉我。”
让她开心开心。
等魏洁出去以后，沈珺连忙给张非发微信。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兄弟你可以啊！！前脚给我发方案，后脚就把沈珺黑上了热搜？牛逼啊！”
【张非】：“不，不是我。这件事与我无关。说真的，我都有点开始同情沈珺了。我媳妇儿最近也流产了，那种心情滋味儿不好受。向怡的脑残粉居多，大多都是孩子，不懂那种感受，可我懂啊。哎，这事儿我觉得，沈珺挺惨的。”
【沈珺今天破产了吗】：“兄弟，你怎么可以认为沈珺惨？你还是不是兄弟了？你还是不是向怡的粉丝了？等等，你说什么流产？”
【张非】：“？微博热搜啊，你没看？【截图】”
对方把热搜截图发给她，并且把监控视频也发给了她。
沈珺看完视频，脸上笑容逐渐凝固，变得冰冷。
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甚至感觉小腹有些绞痛。
虽然她想被黑上热搜，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当她看完向怡的微博，内心一阵“呵呵呵呵呵呵”。
汉子婊，想撕逼吗？
老娘怕你吗？撕到你两败俱伤凉透半片天！
*
《乘风破浪的哥哥》第二期录制结束。
秦群贵难得休假，和家人在家里一起包饺子。
坐在餐厅坐等吃饭的儿媳唐莹，刷了下微博，看见沈珺这条新闻，也点进去看了眼。
越看，唐莹的眉头皱得越紧，嘟囔道：“现在这些网友，真是没三观。沈小姐被人推倒，导致流产，这些人不去谴责那个人，居然反过来维护那个人。现在的网络真是乌烟瘴气，看不得。”
秦群贵包饺子的动作一顿，疑惑：“珺丫头怎么了？”
唐莹拿起手机，凑到秦群贵跟前，翻着评论给她看：“爸，你看气人不气人？暂且不论沈小姐人品到底如何，可就这个视频来看，沈小姐都是受害者。这些人是脑残吗？居然打压受害者，维护一个肇事者！”
“还有。”
唐莹翻了下向怡的微博，发现这条微博下，还有一些明星转发，统一站队力挺向怡。
【龚佳V】：“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是演员的私事，希望大家不要过度讨论，其中是非，只有当事人清楚。关注作品，远离生活。”
【苗池V】：“这件事上，向怡姐并不欠沈珺什么。”
一众明星带节奏，由于沈珺这边，压根没人支持，舆论一边倒。
秦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感慨说：“哎，现在的互联网环境就是这样，谁掌握了绝对的资本，谁就能指鹿为马。这个叫向怡的女明星，支持她的人很多，而沈小姐孤立无援，自然吃亏。”
看到这种情况，秦群贵也要气死了，他一拳砸扁了一个饺子，怒道：“快！给我注册微博！”
唐莹一脸为难道：“爸，你现在注册微博也来不及了啊，你又没粉丝。”
秦群贵气鼓鼓地掏出手机，指挥儿媳道：“你现在给我注册，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就朝阳台走去。
秦群贵主动给自己几个学生打了电话。
拨通某宝电商平台CEO巨佬的电话：
“小马吗？最近好不好呀？这边有个事情需要你帮个忙。老头子的孙女啊，被人欺负了，心痛啊。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沈珺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并且把沈珺描述地非常可怜。
某宝CEO小马同志，觉得沈珺太惨了，加上对方是老教授的干孙女，觉得这个忙，无论如何要帮。
等对方答应，秦群贵又问：“对了啊小马，你粉丝多不多啊？我看帮那个向什么的女明星转发的明星们，粉丝都好几百万呢。哎，惨啊，我孙女太惨了。”
小马：“老教授您放心，我的微博粉丝两千万。”
秦群贵满意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麻烦你了啊，改天我们切磋数学题。”
小马：“…………”
倒也不必。
挂断这通电话，秦群贵又打给某科技公司巨佬：
“小萧吗？我啊，秦教授，有个事儿需要你帮下忙……”
“啊，你粉丝有一千万啊？不少了不少了，够用了！你会说话，就多帮忙说点哈！我这个孙女啊，太惨了！”
挂断和科技公司巨佬的电话，秦群贵又打给演艺圈那位顶流学霸演员。
这位顶流学霸叫宋晨，帝都大学毕业，一路学霸光环杀进娱乐圈，也是秦教授的得意门生。
当年宋晨为了进入演艺圈，放弃直博的机会，可让秦群贵痛心疾首好久。
宋晨在剧组拍戏，刚下戏，正好接到秦群贵这通电话。
一听秦群贵的叙述，他怒道：“富贵儿您放心，这个忙我帮。”
秦群贵问了一句：“你粉丝多少啊？小马和小萧都有一两千万。”
宋晨：“我六千万。”
……
沈珺能容忍任何黑自己的新闻上热搜，唯独忍不了这个。
她虽然失忆，可从系统里看过小说剧情，她知道向怡在网上那些话，都是编出来骗网友的。
沈珺转发向怡微博，火力全开：
“向怡，你妈不是被你炸没的吗？你摸着那颗黑心肝自己想想，我打压你的人格？你找到我，说想演崔导的薄荷，我不过说了你一句形象不合适，有说比这更重的话吗？医院那事儿，你是不是来跟我道歉的，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害我流产，不肯道歉，我封杀你有错？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打爆你的狗脸。你来医院压根不是道歉，而是借钱，要点脸。”
由于向怡的脑残粉团队过于强大，加上没有营销号帮沈珺引导，她发了微博，依然有人骂。
就在沈珺和魏洁商量要买营销时，她的微博，被三位千万流量的大V转发了。
沈珺流产，以及在医院发生争执的监控视频，均是有画面没声音，所以向怡才能肆无忌惮地编故事。
与此同时，商祁让柳斐花高价请了一位比较权威的聋哑老师，给两段无声的监控视频，搞了一段唇语翻译。
利用聋哑老师的唇语识别技术，尽可能地还原两段视频当初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