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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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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湄一拳过去, 原本就神志不清的平遥长公主成功晕倒了。

没了长公主的桎梏,苏水湄这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身。她站起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平遥长公主, 伸手替她整理好, 然后拍了拍她的脸。

“长公主?”

“啪。”

没反应。

“长公主?”

“啪。”

平遥长公主的脸都被苏水湄拍红了也没有搭理她。

苏水湄想,应该是晕了, 这样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

苏水湄叹息一声,吃力的把人拖到榻上,盖上薄被, 正欲转身之际, 不防正昏迷的平遥长公主突然疯狂乱抓, 伸手将她使劲往下一拽。

苏水湄慌乱之下偏头,却不想正撞到床榻边沿。

她的脑子本来就晕,这一撞, 登时不省人事。

.

翌日,天大亮。

苏水湄是被阳光照醒的,她的脑子还昏沉着,不知今夕是何日。她慢慢吞吞坐起身, 青丝凌乱, 衣衫不整, 床榻上的被褥半落在地上,帷幔被抓扯的稀巴烂, 地上到处都是碰到的桌椅板凳。

屋内酒香未散,苏水湄头疼欲裂, 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两拳。

等一下, 她好像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的脑袋确实是被狠狠磕了两下, 原因是……苏水湄缓慢转头,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平遥长公主。

平遥长公主还没醒,白皙面颊之上带一点红痕,那是被苏水湄拍出来的。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想是昨夜她晕了过去之后这位长公主又作妖了许久,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应该都是她的杰作。

苏水湄再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还算完整的衣物,正准备起身,却不想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老鸨,老鸨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家大郎。

“就是他,就是他说找您要账的!”老鸨指着苏水湄道:“我可不敢胡说的。”

苏水湄正对上赵家大郎的眼睛,她下意识唤了一声,“赵哥哥?”

赵家大郎微微颔首,与那老鸨道:“确是我的表弟,去我赵家取钱吧。”

“哎哎。”老鸨连连点头,立刻乐颠颠地去了。

苏水湄掀开被褥起身,双脚刚刚落地,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将她使劲往下一拽。

苏水湄四脚朝天的重新摔回床上,然后身上便缠上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平遥长公主。

苏水湄手忙脚乱的想把人推开,却不想赵家大郎突然对着某个方向面露惊讶,然后一身劲瘦黑衣的陆不言陡然出现在赵家大郎身边。

屋内的气氛古怪而暧昧,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床榻之上的两人动作缠绵,衣衫凌乱,一副事后之态。

苏水湄没想到陆不言居然也过来了,她立刻一脸惊惶的朝赵家大郎看去,并努力想从平遥长公主的魔爪里挣脱。

赵家大郎显然也是没想到,陆不言居然会跟踪他至此。因为太过惊讶,所以赵家大郎忽略了苏水湄的求救眼神。

陆不言略过赵家大郎,抬脚步入房间,看着被平遥长公主压在身下,无法起身的苏水湄,双眉一皱,上前,一把将平遥长公主扯开,然后褪下自己的外衫扔给苏水湄,并道:“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苏水湄披着陆不言的外衫从床榻上起身,一脸虚心。

平遥长公主滚在床榻上,被陆不言用被褥罩住,然后吩咐老鸨连人带被一起搬上马车。

苏水湄低着头,跟在陆不言身后,也一道上了马车。

她乖乖巧巧地坐在赵家大郎身边,朝赵家大郎使眼色。

赵家大郎侧身,压低声音在苏水湄耳畔处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跟着我出来。”

陆不言见两人窸窸窣窣的样子,便拧眉道:“怡红阁内有我锦衣卫的暗桩,我是来找平遥的。”没想到顺便抓了个奸。

陆不言想起方才看到的场面,原本就难看的脸更加难看。

苏水湄看到陆不言阴沉的面色,赶紧解释道:“我是无意中碰到平遥长公主的。”

不管如何,现在绝对不能露馅。

马车辘辘行驶,陆不言没有搭理苏水湄,他不耐烦的用食指敲击自己的膝盖,漆黑双眸暗沉,似是若有所思。

马车内的空气因为男人周身控制不住的暴戾之气而变得艰涩阴冷。

苏水湄忍不住裹紧了自己身上男人的外衫。

外衫上带着男人熟悉的味道,苏水湄闻一闻,不知为何竟觉得安心许多。她忍不住把半张脸埋了进去。

外衫有些湿漉,想是男人连夜赶路疾驰而来,沾上的晚霜晨露。

“唔……”马车颠簸,平遥长公主幽幽转醒。

她从被褥里探出半颗脑袋,一眼看到陆不言,登时眼前一亮,然后又看到坐在陆不言对面的苏水湄,面色又是一沉。

“你怎么在这里?”平遥长公主怒斥苏水湄。

苏水湄下意识朝陆不言看一眼,然后赶紧跟长公主道:“长公主,您忘了?我跟你一起进的怡红阁。”

平遥长公主皱眉,“哦,我当然知道你跟我……唔唔唔……”平遥长公主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水湄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长公主,您一定饿了,多吃点。”

平遥长公主被塞了一嘴糕点,她怒瞪苏水湄一眼,吐掉嘴里的糕点,然后扬声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没,只是一点酒……”苏水湄紧张的浑身冒汗,不住往陆不言那处瞥。

这副模样做派的苏水湄,在陆不言看来就是心虚。男人的视线凌厉而来,他注视着她,眼神冷漠,就像是在看什么陌生人。

苏水湄不知为何心尖一凉。

她真的没有想害平遥长公主,她只是想套话而已,却不想那老鸨居然以为她要的是那种酒……

苏水湄想解释,可在对上陆不言的视线时,她又觉得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男人一定不会相信的。

“其实这件事情并非江儿的错。”赵家大郎开口道:“怡红阁那种地方的酒水里难免多多少少都会混杂些东西。江儿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怪他。”

“你可想过,若今日找到他们的不是我们,会怎么样?”陆不言直视赵家大郎,眼神之中是掩藏不住的戾气。

赵家大郎欲说话,坐在他身边的苏水湄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宽袖,然后与陆不言道:“是我错了,对不起,陆大人。”

小郎君埋着头,陆不言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出其言语之中的哽咽之意。

像是哭了……

陆不言心间一窒,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得。

小郎君埋着头,有泪珠子从眼中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上的外衫上。

黑色的外衫本就颜色深,那泪珠一落下去,登时便多了好几颗深色的圆形痕迹。

陆不言置在膝上的手陡然攥紧。

平遥长公主一脸惊恐地看着苏水湄,“你,你哭什么啊?”

苏水湄也不想哭的,她不想这么没用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落下来。

“我也没怎么你吧?”平遥长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之色,“虽然那怡红阁是我带你进去的……但你,你一个男人,吃亏的是我吧……”

平遥长公主往被褥里躲了躲,这个时候才起来自己在中了春.药之后居然莫名其妙跟男人睡了一夜。

虽然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平遥长公主陷入迷惘之中。

马车厢内除了苏水湄隐忍的抽泣声外,没有人说话。

突然,平遥长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往前一扑,挡在了苏水湄和陆不言之间,然后用眼神恶狠狠的警告苏水湄。

平遥长公主知道了,这个小郎君肯定是在装模作样博取同情,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趁机搞好了跟陆哥哥的关系!看,陆哥哥的眼神都不对了!

马车从赵府角门入,于廊下停靠,平遥长公主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陆不言第一个下去,他看着走在最后面的苏水湄道:“你跟我来一下。”

赵家大郎略担心地看着苏水湄,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水湄磨磨蹭蹭朝陆不言的方向走过去,在与赵家大郎擦身而过时听到他说,“放心,弟弟我帮你看好。”

苏水湄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赵哥哥总是能懂自己的担忧。

那边,看到苏水湄和赵家大郎动作的陆不言朝苏水湄瞥一眼,苏水湄那落下去的半颗心又高高挂起,她怕陆不言看出了什么端倪。

小郎君伸手摸了摸脸,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襟,想着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纰漏,然后趁着陆不言在前面走的时候,胳膊肘压在胸前试了试。

裹胸布也好好的,应该没有纰漏,那陆不言是要跟她说什么?

.

陆不言寻到一处僻静角落,他靠在房廊下的红木圆柱上,不远处是一棵枯长的古树,枝桠上挂满了摇摇欲坠的冰锥子。

苏水湄在离陆不言三步远处,轻轻站定。

陆不言正视苏水湄道:“男儿敢作敢当,你既然做了这种事,便要负责。”

苏水湄:???等一下,她做了什么?

陆不言继续道:“平遥是圣人的亲妹妹,你若是娶了她,荣华富贵自然是不缺的。”

苏水湄听明白了,陆不言以为自己跟平遥长公主发生了什么,这是在给她跟平遥长公主做媒?

“不,老大你误会了,我跟平遥长公主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苏水湄急切的解释。

陆不言却不听,“我不管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此事我会亲自上报圣人,让他来替你与平遥主婚,”顿了顿,陆不言又道:“我虽然相信你的人品,但平遥与你不熟。即使你跟她什么都没发生,她也不可能放过你。”

所以这就是陆不言要她跟平遥长公主成婚的理由?可她一个女人,怎么跟平遥长公主成亲?

“老大,这件事情我觉得还可以商量一下,我跟平遥长公主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苏水湄急得面色煞白,跟在陆不言身后团团转。

陆不言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往前走去。

苏水湄没办法,又想到平遥长公主,她立刻去寻人。

平遥长公主刚刚沐浴完毕,她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守宫砂,轻轻吐出一口气。

没事。

然后又觉得这苏水江虽然年纪轻轻,倒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正想着,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长公主?”苏水湄急切地叩门。

平遥长公主不耐起身,打开房门。

苏水湄仰头道:“长公主,你知道陆大人要替你我做媒的事情吗?”

“做媒?我跟你?”平遥长公主立刻跳了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苏水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故作为难道:“其实能与长公主成婚,我求之不得……”

“你个山鸡别做梦了!不,就算做梦你也休想娶我!”平遥长公主气势汹汹的去寻陆不言。

苏水湄安抚地拍了拍自己心口,觉得这事只要平遥长公主坚决反对,就算陆不言想一个人□□致胜也不可能。

.

为了不露馅,苏水湄决定跟着平遥长公主一道去。

她远远跟着,看到平遥长公主扯着陆不言的胳膊说着什么。

苏水湄怕被陆不言发现,不敢靠近,她听不到两人说的话,只看到平遥长公主气势汹汹的又回来了。

苏水湄赶紧往旁边躲了躲,等平遥长公主走过,她才凑上去,假装突然遇到,她还没开口,平遥长公主就是一顿气急败坏,“陆哥哥不同意,偏说我跟你有了肌肤之亲,一定要成亲!”平遥长公主几乎都要被气哭了。

“我是傻吗?放着陆哥哥不要,要你这只山鸡!”

苏水湄:……

“呜呜呜,气死我了。”

苏水湄看着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一到陆不言面前就被完全镇压的长公主,着实觉得男色惑人,好好一个彪悍长公主,居然都被陆不言气哭了。

“对了,怎么陆哥哥跟你很熟的样子?”平遥长公主突然道。

苏水湄心下一紧,面不改色,“那是因为陆大人平易近人,性格良善。”天知道苏水湄是怎么把一只骄傲暴躁的疯狗说成风光霁月的好男人的。

不过明显平遥长公主相信了。

“陆哥哥就是这般好,才会有那么多人惦记。”平遥长公主双手捧心。

见平遥长公主又陷入花痴状态,苏水湄立刻转移话题道:“长公主,我觉得这桩婚事其实也挺好……”

“我知道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色。”平遥长公主一抹眼泪珠子,用手指着苏水湄的鼻子,恶狠狠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平遥长公主气呼呼回了屋子,然后开始捣鼓。

苏水湄踮脚站在门口,眼尖的看到她掏出一截白绫。

这是一哭二闹没有用,准备三上吊了啊。

苏水湄看着平遥长公主辛辛苦苦的把那白绫扯出来,然后准备往房梁上挂,她立刻上去道:“长公主,这白绫这么细,估计挂不住你。”

说着话,苏水湄扯住白绫一端,将平遥长公主领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棵歪脖子树,树上挂着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麻绳,还细心的在麻绳下面垫了一块石头。

只要平遥长公主往上石头上一站,脖子往那麻绳圈圈里一套就齐活了。

“长公主,你看看,合心意吗?”苏水湄伸手扯了扯那麻绳,“一头猪都能挂住,绝对不会断。”

平遥长公主怒瞪苏水湄一眼,“你骂我是猪?”

苏水湄赶紧解释,“我是猪,我是猪。”

平遥长公主这才扭头,盯住那麻绳,面露难色,“这麻绳这么粗,会磨破的我脖子吧?还有这石头这么滑,万一我摔跤了怎么办?”

苏水湄道:“不会的,我都试过了……”

“不行,”平遥长公主摇头,“我不放心,你再试一遍。”

苏水湄确实试过一遍,觉得并没有任何危险才敢让平遥长公主上的。

“好吧。”苏水湄挽起袖子,抬脚踩上大石,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脖子放到麻绳圈圈里。

“长公主,你看,没有任何……长公主,你在干什么?”苏水湄的脖子正挂在麻绳上,她使劲垂眼往下看,平遥长公主正半蹲着身子把垫在下面的那块石头往旁边挪。

“长公主!长公主!”苏水湄一脸惊恐,使劲想挣脱,可那石头被平遥长公主移开后,苏水湄只能踩到一个尖尖角,勉强挂住。

现在的她真是上不去,下不来。

平遥长公主站起身,拍了拍手,“这是罚你让我仪态尽失,被陆哥哥误会。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死不了。”

说完,平遥长公主乐颠颠地去了。

苏水湄的脖子勒在麻绳上,想着幸好这麻绳她还磨了磨平,不然现在自己的脖子一定血肉模糊。

冬日风寒,苏水湄挂在那里,脚趾尖用力,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条被风干的咸鱼,只等着别人把她从架子上取下来剁吧剁吧吃了。

“陆哥哥,在这里,在这里!”

平遥长公主的声音远远传来,苏水湄站得高,看得远,她看到平遥长公主扯着陆不言过来。

男人一脸不耐,像是不愿意搭理她,可还是被她拽着过来了。

苏水湄一方面热泪盈眶,觉得自己有救了,另外一方面又觉得羞耻万分。明明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是平遥长公主,现在上吊的人却变成了她。

果然,陆不言看到被挂在麻绳上的苏水湄时,眼神都变了。

平遥长公主在旁边道:“我都劝不住他,你看看,为了不娶我,都上吊了。”

苏水湄:……长公主您能不能别一边笑,一边说这种话。

陆不言大踏步上前,走到苏水湄跟前,微微仰头看她。

苏水湄努力踮脚,垂眸,喉咙被麻绳压着,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嗓音粗粗的,“老大。”

陆不言上下打量她,觉得她还能撑一会,也就没有急着把她放下来,只道:“你自己上去的?”

苏水湄面露羞愧,“嗯。”

她是被平遥长公主骗上去的。

苏水湄实在是没想到,这平遥长公主生得一副没头没脑,莽莽撞撞,跟杨彦柏像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居然还挺有小心机的。

陆不言双手环胸,眼尾微微上挑,轻声骂她,“蠢货。”然后上前,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抱。

苏水湄的脖子终于从那个麻绳圈圈里出来了,喉咙也能顺畅呼吸了,就是脚依旧麻麻的涨疼,应该是刚才使力多了。

陆不言原本只是想把人从上面抱下来,却不想入手之后,突觉怀中的小郎君轻得可怕。

就像是一张纸片似得,轻飘飘落在他怀里。

那腰也又细又软,他一只胳膊箍着,还要使劲勒紧。鼻息之间是小郎君身上淡淡的香气,这股味道陆不言已经熟到不能再熟,因为午夜梦回之际,他总是能闻到这股味道,在他的梦中挥之不去。

陆不言想撮合苏水江跟平遥是有私心的。

一方面,他想断了自己的念想,另外一方面,他觉得小郎君如此年轻,不该被他的执念所困住,合该有更好的前程。

怡红阁那夜,有锦衣卫的暗桩在,两人虽同处一室,但确实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晨间接人出去时,陆不言也做好了准备,十分隐蔽。平遥长公主的名声绝对不会受损……好吧,平遥长公主在京师内风流成性的名声本来也不太好。

若真传出去,吃亏的还是小郎君。

“陆哥哥,你抱够了吗?”平遥长公主咬着帕子,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想着你要不是个男人,本宫一定把你撕了。

陆不言把苏水湄放了下来,然后抬起她的下颚查看了一眼她的脖子。

虽然没有大的伤口,但破皮了。

“跟我去上药。”陆不言领着苏水湄走。

苏水湄跟在男人身后,入了他的房,刚刚站定便开口道:“老大,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跟长公主成亲?难道你,你不是喜欢长公主的吗?”

就苏水湄所知,平遥长公主一定是喜欢陆不言的,而陆不言的心思她却猜不到。

她本来觉得陆不言对平遥长公主也是欢喜的,可如今却固执的想让她跟长公主成亲,苏水湄实在是猜不透他。

“我只将平遥当成我的妹妹。”陆不言取了药,垂眸看向苏水湄,“我希望平遥幸福,所以我不会娶她。”

“那你又为什么要强逼着我们成亲?”苏水湄脱口而出,语气有些冲。

陆不言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如果回答的话,他的私心便再也隐藏不住。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为了让自己断了这个念想,不惜狼狈的使出手段。

“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苏水湄看到陆不言的表情,下意识又软了语气,她道:“那日在怡红阁,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我与平遥长公主之间地位悬殊,长公主一定是看不上我的。”

陆不言似叹息一声,“那酒里带了春.药,神志不清之时……”陆不言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声。

确实,两人都喝了酒,神志不清做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很正常。可她又不是男人,但这件事她又不能说。

苏水湄真的急得不行,又恼又气,恨得直跺脚。

她到底为什么会想出灌长公主酒这种馊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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