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 太恶心了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拨打了齐备的电话,说了两句闲话,阳顶天道:“齐哥,帮我查一下,西方在工业刀具方面,最强的有哪些。”
“好,我稍晚些时候发给你。”齐备没有任何犹豫,因为阳顶天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想搞西方这方面的技术啊,特办干的就是这个,当然要全力支持。
牛大炮则有些讶异的看着阳顶天:“小阳,你是想……”
阳顶天哼了一声:“宾五厂太恶心了,我要搞他们一下,把刀具技术弄回来,只要有材料配方,我们的生产成本,应该比西方低得多,到时我们便宜供应,但就是不供应给宾五厂,我要踩死他们。”
“你能搞到材料配方?”牛大炮惊喜交集。
“特办能搞到。”阳顶天扯虎皮做大衣。
牛大炮愣了一下:“特办?好象听人说起过。”
他想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机构,好象专门为国内搞西方技术和装备的部门,不过我只是听了一嘴,不太清楚。”
他看向阳顶天:“你知道特办?”
“嗯。”阳顶天点头:“我认识特办的人,通过他们,或许能搞到刀具的材料配方。”
“那太好了啊。”牛大炮惊喜交集:“小阳,你要是搞到这方面的技术,一定要优先给我们红星厂啊,我们厂,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核心技术核心产品,所以才混得这么差,以前我们可是军工大厂啊,那会儿第五机械厂,在我们面前,也就是个屁。”
他的话让阳顶天笑了起来:“这一次,我让他们继续变成一个屁,大臭屁。”
“好,有气魄。”牛大炮拍着他肩膀,哈哈大笑。
随又凑到阳顶天耳边:“特办好象不一般,我就听过一嘴,据说级别特别高,好象是直属国务院的,你真认识他们的人啊?”
“嗯,我认识他们的一个处长。”他看一眼牛大炮:“不过要请你保密,这个事情泄露出去,查起来,不轻松的。”
“我知道我知道。”牛大炮连连点头,军工厂嘛,保密方面,是有过专门培训的,他一脸惊异的看着阳顶天:“居然认识特办的处长,难怪你这么大能。”
阳顶天一个广告经理,这么神通广大,牛大炮一直有些难以理解,这会儿似乎找到了理由。
阳顶天微微一笑,也不细说。
他有点烧包,但身上的秘密太多,很多东西偏偏不能说,这会儿捡着能说的,稍露一点,看着牛大炮讶异的眼神,心里还是蛮得意的。
牛大炮坐高铁回去,阳顶天却没有跟他一起回江城,而是直接去了京城。
不过阳顶天的高铁先走,牛大炮送他,用力握着他的手,道:“小阳,拜托你了。”
“我一定尽力。”
阳顶天到底还是不敢打包票。
要是弄一套刀具,那完全不成问题,材料配方,这个就难说了,他自己又完全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天知道弄得到弄不到,只是憋了一把火,努力去试一下而已,实在搞不到,那也没办法。
他并不知道,背后的牛大炮看着他的身影,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激动:“这小子居然认识特办的人,真是想不到,红星厂看来真的有救了。”
在高铁上,阳顶天接到了齐备发来的资料,工业刀具行业,还就是荷兰的黑郁金香技术最强,国产同类刀具,寿命一般在一万小时以下,而黑郁金香公司的却能达到三万小时以上,差了几倍还不止,尤其是在一些高档刀具方面,差得更远。
“难怪那两个家伙肆无忌惮。”阳顶天想到先前那两个老外,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暗暗叹气,技术不如人,就要受欺负啊,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
下了高铁,阳顶天没有去住店,也没给庞七七或齐备打电话。
出了站,打个的又往机场来,然后在机场附近找个无人处,闪身进了戒指。
御使戒指进了机场,找到荷兰的飞机,要明天早上,他也不急,且就在戒指里开了一坛酒,喝了点酒,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六点醒来,到候机楼里盯着,跟着那些去荷兰的旅客,上了飞机。
戒指没有导航系统,那就只有躲在戒指里坐飞机了。
至于为什么要躲在戒指里,而不是直接坐飞机去荷兰,他是想给特办的人造成一种神秘感。
哪怕碍着庞七七,特办对他也应该是调查过的,因为孟有义上次就说过,他之所以呆在东城,就是想要把阳顶天拐进国安,国安查了阳顶天,特办当然也就知道了。
但阳顶天在海外,到底是怎么回事?背后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神秘组织,无论国安还是特办,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阳顶天背后的这个神秘组织极其的神通广大,能运货,还能救人,特办想尽一切办法弄不来的机床,他们说弄过来就弄过来。
这种能力,太惊人了。
然后,阳顶天背后的人又表现出极大的善意,不但有求必应,而且付给的钱,还退回一半,这种拳拳爱国之心,更让特办对阳顶天背后这个所谓的神秘组织的看法,更上一层楼,所以才给了阳顶天超规格的待遇。
阳顶天很满意现在这种局面,而保持神秘感,是维持这种局面最好的方法。
飞机到阿姆斯特丹,阳顶天下了飞机,到外面,出了戒指。
黑郁金香公司在一个叫飞轮的小城,阳顶天打了个的,到飞轮,下车后,再又打个的,到了黑郁金香公司面前。
找到地头,剩下的就可以慢慢来了。
他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御使戒指进了黑郁金香公司。
黑郁金香公司很大,但厂区有些陈旧,办公楼也较旧,不象中国,到处是崭新的高楼大厦,荷兰也算是老牌资本主义大国啊,老牌就意味着抢占了先手,在任何领域,都可以吃到最大的那一块肥肉,而且往往吃得非常轻松。
后来者,想要吃一口,可就难了,即便上了桌,能吃到的,也往往就是残羮剩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