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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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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跟韩安说了让韩重淮的消气的方案, 韩安把这个方案带回国公府,国公府炸了锅。

韩家年轻一辈,除去韩重淮, 最被看好的就是韩重时。

如今让他娶一个傻子姑娘,这不属于是侮辱人嘛!

“要娶就让韩重珏休了妻把人给娶了,这跟我们时哥儿有什么干系,凭什么让时哥儿娶那个傻子。”

韩二夫人气得砸了屋里不少东西, 想到韩丰林没出息的德性, 不等韩丰林来找她, 自个先去了韩老夫人那里告状。

她儿子的婚事她千挑百选, 那些日子才跟对方互通了意思,只等着下聘了,那个傻姑娘别说是给他儿子当妻, 就是当妾她都嫌恶心。

“娘,你是最疼时哥儿的, 可不能那么委屈他!”

韩二夫人不顾及什么脸面,哭个不停, “这件事本就跟二房没关系, 怎么都不该是时哥儿来弥补错误。”

韩老夫人被她哭得脑袋疼,听到她撇清关系的话皱起了眉:“什么叫跟二房没关系, 大房二房都是韩家人,都是国公府的人!”

“媳妇知道,大爷和二爷都是娘的孩子, 就因为二爷出生的稍晚了些,我们二房就落不得好, 大房办错了事情, 因为他们是大的, 我们二房就要跟着受罪。”

韩重时就是韩二夫人的命根子,逼急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知道韩老夫人偏心大房,大有可能会被韩丰林劝服,所以干脆放了狠话,“若是大伯执意让时哥儿来填空子,我们二房就分出去吧。”

韩二夫人开口就是分家,韩老夫人气了个倒仰。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还没死着呢,你说什么分家!”

“之前淮哥儿都能分出去,为何我们就不能分?”

“老夫人,二夫人,大爷来了。”

听到丫头通传,韩二夫人站起擦干了泪:“母亲好好考虑吧,时哥儿就是媳妇的心肝,要是有人要毁了他,媳妇也不活了。”

说着,不等国公爷进门,她捂着面走了出去。

国公爷在门口遇到她,见到她红肿的眼神就觉得不好。

他含笑跟她打了招呼,反倒被她白了一眼。

“娘,老二家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韩老夫人气着在顺胸口,见大儿子进门就像是小孩似的告状,她这胸口堵得更凶。

“她没规矩还不是你逼的!你要是当初没有把淮哥儿逐出家门,怎么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母亲,当初我赶他走,你并无什么异议。”

韩老夫人一噎,瞧着她儿子的样,像是要把这错处也往她头上按一份。

“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清楚外面的事,你决断好了难不成我还要跟你唱反调。”

听到老夫人说不会跟他唱反调,韩丰林立刻道:“那让时哥儿娶了……”

他还没说完,韩老夫人就瞪向了他,她虽然气是二儿媳的话,但也不至于气毁了自己最喜欢的孙子:“你还说你没打这主意?!淮哥儿不孝,我们不认他就是,我们家难不成真到了要对一个小子低声下气的地步。”

韩丰林皱着眉,不敢跟老夫人说真话,要是没到低声下气的地步,不用老夫人说,他自然不会找韩重淮。

现在的状况是他的确需要韩重淮拉他一把。

之前韩重淮出事,他把关系撇清就跑去跟苏齐宁他们来往了一阵,本以为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谁想到又站错了一次队。

他打听过,陛下有夺爵的意思。

这怎么能让他不心慌。

“时哥儿不愿娶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听说淮哥儿现在的宠妾是母亲你给他的?”

听着韩安的回话,他觉着似乎可以从玉桃身上下手。

韩老夫人瞥了儿子一眼,虽然觉得一个丫头成不了什么事,但总比他往时哥儿身上打主意的好。

“那丫头我给的时候,连身契也一起给淮哥儿了,不过听说她有亲人在府外。”

有亲人就好,韩丰林没在福华院多耽搁,唤了人去寻玉桃的亲人。

*

玉桃的亲人好找的很。

之前听说玉桃跟了国公府的少爷,玉桃一家人就不停的往国公府门蹭,知道玉桃搬出了国公府,他们又打听地方,往玉桃的住处寻。

只是几次寻找都被陈虎挡下,没有让他们碰到面。

这次韩丰林直接派人把人送到了韩府大门,侍卫还没上前拦他们,他们就哭了起来。

一群人拖家带口,哭起来震耳欲聋,唬得侍卫都不敢上前。

“这怎么办?”

知道这些人都是玉桃的亲人,侍卫互看了一眼,觉着还是请陈虎来定夺。

“明日我就求大人,让大人平日带上我出去办事,我宁愿出生入死,也怕了这些事情。”

陈虎没听到玉桃亲人的哭声,光是听手下形容就眉头紧皱。

把事情推开,几个侍卫的脸上的神情就轻松了,还有心情安慰上司:“说不定玉桃夫人明理,不会见他们。”

“怎么会不见,那可是她的亲人,我打听过她之前在福华院做事的时候,她工钱不多,但是她的家人一哄,银子就送出去了。”

他之前打听到这事的时候,觉得这是玉桃身上唯一的优点。哪怕心眼小唯利是图,至少重视亲人,但是放在现在他就觉得麻烦了。

人明显就是有求而来,要是玉桃听了他们的话,按着主子宠玉桃的程度,也不知道会不会为了玉桃改变主意。

虽然觉得事情难办,但陈虎没有瞒着玉桃的意思,主要是知道大花满院子乱窜,铁定已经把纪家人来的事告诉了玉桃。

到了门前,陈虎敲门入内就瞧见了一脸倦意靠在榻上的玉桃。

美人神态慵懒,那张媚颜胜过了无数美景。

看到玉桃这样陈虎就怕,平日里主子就够宠着玉桃了,但玉桃的美貌就像是个无底洞,人越来越漂亮,主子可不得越来越昏庸。

把纪家人来得情况说了一遍,陈虎恭敬问道:“玉桃夫人如何看?”

“我看什么,我的卖身契在大人手上,只算是大人的一个物件,他们要见我,应该去求大人,而不是求我。”

陈虎一愣,做了无数种准备,却没想到玉桃能那么拎得清。

“夫人的意思是说,不见他们?”

“当然,见他们做什么。”

她一不是原主,二不觉得亏欠原主什么,既然这样她为什么明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她还傻兮兮的出去见他们。

“要是他们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该打打该抓去关就抓去关,陈侍卫可千万别给我面子。”

怕陈虎看她的面子下手太轻,她特意交代道。

“夫人放心。”

陈虎看着玉桃的脸,这会儿觉得她脸上又镀了层金光,有观音菩萨那个劲了,真就是美貌无底洞。

陈虎看玉桃发着光,而玉桃则是觉得他眼睛闪着光。

被他多看了两眼,她自觉自己最近没偷人的打算,咳了咳:“陈侍卫快去吧,在让他们哭下去,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出了丧事。”

陈虎进门时眉毛是耷拉着的,出门却是精神奕奕,活像是吃了春天的药。

纪家人不止是拖儿带女,还有部分只是跟玉桃有亲戚关系,纪家人是直接把半个村的人叫来哭丧。

陈虎也不算下狠手,只是让人教训了几个年长的,骂了为老不尊,就吩咐人弄了牛车,把这些人一个个捆了扔到了车上,一同拖到官府去。

平民百姓最怕见官,一车人爹啊娘啊的叫,甚至有人把国公爷都拎出来嚎。

陈虎啧啧,给了那人两巴掌:“谁你能都敢歪扯,国公爷是什么人物,小心胡说八道往后没了命。”

“都带走,韩府大门口岂容得了他人放肆!”

这些日子韩重淮抓了不少人进大牢,而且都还是城东这些官宦人家。

纪家人闹得时候,其他人家都在蠢蠢欲动,想着要不要浑水摸鱼也跟着闹一闹,发泄怒气是其次,要是能给韩重淮施压把人弄出来是最好。

然后就看到那些人像是被叠罗汉一样整齐的码在了牛车上,还说这些人是韩重淮宠妾的亲戚,他们这些不是亲戚的过去,恐怕就是直接压在车底了吧。

“夫人前面好热闹,就像是过年一样!”

大花没察觉什么紧张气氛,就是觉得前面有热闹可看,想拉着玉桃一同去看热闹。

玉桃本打算不去,但想着如果纪家人一直没见到她,就会对她心存期待,还是让大花把她扶到了前头。

“夫人怎么来了?”

侍卫看到玉桃,顿时觉得心虚,害怕他们搞得阵势太大,玉桃看着心疼。

“出来瞧热闹。”

侍卫们的问安,让车上不少人注意到了玉桃。

他们在打量玉桃,玉桃也在打量他们。

说实话玉桃就注意到了几个脸被抽过,红肿的像是猪头的。

至于原主的父母,她根本辨别不出来。

而车上似乎也没人辨出她来,只是求她行行好,并没有人叫她的名字。

车运走了,才有人像是琢磨出来,吼了声:“桃桃——”

接下来的话都淹没在了人海中,玉桃抬手朝他们挥了挥,目送他们远去了。

“夫人若是想放他们一马……”

“放他们一马,谁来放我一马。”

玉桃抬眸,“之前都把我卖过一次了,现在还想着从我身上压榨东西,生女儿还划得来。”

讥讽了一句,不管旁人的神情,玉桃又由着大花扶回府了。、

早上运动过,下午又看了一场热闹,玉桃晚膳用得格外的香,吃完了才想起韩重淮还没回来,看着天色估计是赶不上回府吃晚膳。

当然整夜不回来为国家效力更好。

期待着韩重淮忙公务不要归府,但到了晚上,玉桃再一次被叫醒。

就跟昨日一样,韩重淮站在院中,身上是玄色的袍子,目光与夜色一般深沉。

这是什么鬼的循环剧情,玉桃这次直接一步到位,牵起了韩重淮的手往屋子里领。

今天韩重淮身上薄荷味比昨日还有浓几分,被过于清爽的味道刺激,玉桃打了几个喷嚏。

见正在洗漱的韩重淮看向她,玉桃揉了揉鼻子:“我不会又是风寒了吧?染给大人就不好了,大人今夜要不然就去正房休息?”

玉桃建议道,踢了半天的鸡毛毽子,她腿现在都还软着呢,也不知道是韩重淮的长度惊人,还是她太紧,她跳的都快漏尿了,也没见什么不明液体往下流。

坐在床榻边上的女人面色红润,睡眼惺忪说起话来却逻辑分明。

若是在狱中,见到有人以这个态度说话,他不用分辨就知道是在说谎,但是对待玉桃,他还是上前摸了她的额头,检查了她的舌苔。

玉桃伸着舌头,眼珠子不停转动,舌头一回到嘴里,仰头就在韩重淮下颌落下一吻。

“大人竟然懂得看病?”

“只懂如何看风寒。”

知道玉桃那吻是讨好他,不想让他追究她的撒谎,韩重淮便放了她一马。

循环的剧情继续开展,被韩重淮压在身上,昨夜动作片循环播放,不过这次没到天亮就鸣鼓收兵,原因大概是玉桃叫疼的次数太多。

原本玉桃是抱着跟韩重淮拼了的态度,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虽然她今天踢了毽子,但是韩重淮是连轴转了几天,以体力保留来说,明显是她更胜一筹。

不过真到了实战,韩重淮就是打桩机投胎,让人看不出他体力的尽头,她只有哭兮兮的不停叫疼,才能换了一丝喘息。

冬日里两具身体靠在一起暖和非常,韩重淮想往旁边侧开一些,还被玉桃搂住了腰。

酸痛的腿压在韩重淮的身上,有种解压的感觉。

“你每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

韩重淮突然开口,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玉桃本来都快睡着了,听到问话,思索了下:“奴婢自然是等大人回府。”

“等我回府?”

韩重淮的手指卷着玉桃的发丝,听到她的回答,手微微收紧,拉疼玉桃的头皮。

要是等他回府,怎么每日他还没到府邸,她就已经睡了?

头发被扯了,玉桃无辜地瞪大了眼:“奴婢又不是什么官员,什么事需要处理,每日除了等大人,我要不然还能做些什么?”

这个辩解似乎说服了韩重淮,让他不再扯她的头发而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虽然目光都不在彼此身上,但却能察觉到彼此都没有睡着。

“其实大人会不是你想得太多?”

瞅着帐顶的璎珞,玉桃开口道。

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经受韩重淮的折腾,所以只有主动开解他,“奴婢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大人应该调查了奴婢不止一次,奴婢不是什么细作。”

“奴婢平日就只想着吃吃喝喝,大人要是喜欢奴婢的身子,喜欢奴婢的脸,奴婢会很高兴,因为这样奴婢就能一直吃吃喝喝下去。”

她的要求就那么简单,他想得到她也只用完成那么简单的要求。

“纪玉桃,你去做谁的通房敢跟人说,你伺候人只是为了吃吃喝喝。”

韩重淮侧过脸似笑非笑,“你仗着我纵容你,却又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你以为我不知晓?”

丫头爬床大都是为了过得好,但又有谁会敢那么直白的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既然玉桃挑明的跟他说话,韩重淮也挑明地开了口。

他这两日故意晚归,有部分是他觉得羞涩,他察觉到了自己对玉桃感情的不同,所以想见她又害怕见她。

不过有些情绪就是撕再多人皮,也没法子让他觉得平静。

“你既然想活着,就该知道活着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

韩重淮的手放在了玉桃的脖颈上,就像是在警告她,要不别要命,要命就给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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