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祭品师尊x水怪鲛人11
季沉歌在沉水河找到了邵玦。
月白色的鲛人委委屈屈的倚着岩石, 百无聊赖的数章鱼腿玩，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挤在他手边的章鱼们瑟瑟发抖，邵玦每数完一只，就把人家随手抛进海里, 季沉歌莫名从章鱼身上看出了解脱的神情。
他御剑而来, 徐徐停在邵玦面前。
“疯够了？”
风吹起季沉歌雪白的衣袍, 猎猎作响。
邵玦抬眼看向他, 委委屈屈中透着股阴阳怪气：“你还知道回来？”
季沉歌：“……”
果然不应该相信邵玦的“QAQ”, 他就是被邵玦可怜巴巴的颜表情迷惑了双眼, 才提前回来找邵玦, 结果道侣画风依旧，足见心理十分健康，是他多虑了。
他语气淡淡：“你还想接着发疯，便留在这儿罢。”
说罢, 脚下的饮冰转了个方向, 打算载着季沉歌离开。
邵玦不高兴道：“你又要去哪儿？”
季沉歌回答：“我要去修补海底。”
邵玦静了会儿，用果然如此的口吻说道：“你想救这个世界。”
“当然。”
邵玦笑了。
“我还以为……你放弃这个R18的小世界了。”
的确是放弃了。
不过他只是放弃了通关，并不是放弃了这个世界。
季沉歌想的很清楚。
他既然打算带走小世界唯一的生路，就应该补偿小世界的生灵另一条生路。
季沉歌最后问了一遍：“走不走？”
邵玦撇了撇嘴，向季沉歌展开双臂, 仿佛撒娇。季沉歌镇定的拉起邵玦的手臂, 把人拉上来, 直接打包带走。
邵玦紧紧抱住季沉歌的后背，季沉歌单手托着他的鱼尾，心想这条尾巴真是不方便极了……
他回答了邵玦之前的问题。
“这个世界并非无药可救。它之所以荒唐至此,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日渐减少的灵气。修士们自知长生无望, 便放弃修炼, 转而沉溺于世俗欲望之中。久而久之，整个世界的风气便被带歪了。”
邵玦低笑，“所以，你才打算替他们填上海里的漏洞？”
“没错。”
只要解决掉灵气减少的根源，修真者们便不会惶惶不安，他们静下心修炼，作妖的人便少了，普通凡人也能安居乐业，几百年后一切就都将回到正轨。
这个混乱不堪的小黄文世界，也是可以扶回正道的。
邵玦闷闷不乐道：“可这个世界的主角没了。”
“无妨。他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练剑而已，只要世界还在，这里就总会出现下一个天命之子。”
邵玦叹气，“哦，那明弈去了哪里？”
季沉歌答道：“送去重雪宫了，他是个好孩子，不该就此堕落。”
邵玦轻哼一声，舔了舔季沉歌的喉结。
“你跟我双修过那么多回，什么花样都玩过，便不算堕落么？”
“不算。”季沉歌看着像条蛇一样缠住自己的鲛人，认真道：“没误过正事，便谈不上堕落。”
邵玦幽幽道：“你在这个世界变得更冷漠了。”
季沉歌无奈。
“你想多了。”
他自认一向都这么淡定，不接受这样没有道理的指控。
邵玦笑吟吟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杀了繁星城主，把他挂在城墙上，又释放了他的侍妾。那些侍妾逃出城主府，带着居民来到城墙下，每日朝城主的尸体扔菜叶子……”
季沉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邵玦又道：“灵光寺的少年少女我也全部释放了。歌歌，快夸夸我。”
季沉歌无语。
他看了邵玦一眼，“夸你什么？那些少年少女，难道不是我自己卖身换来的？”
邵玦闷笑不止，搂紧了季沉歌的脖子。
说话间，饮冰载着他们离开沉水河，只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经来到海域。季沉歌将补天石投放进去，用冰属性灵气将补天石与海底漏洞之间的缝隙冻上。
邵玦挥了挥手，用木系灵气催生出一大片珊瑚，将海底牢牢覆盖住。
这样一来，灵气不会再继续外泄，灵气枯竭的危机也不复存在了。
邵玦道：“你为这个世界花费了这么多心思，不通关可惜了。”
季沉歌挑眉。
邵玦舔了舔唇，提议道：“你已经睡过鲛人族族长，还剩下魔教教主和繁星城主。师尊，剩下的两个——你意下如何？”
季沉歌若有所思。
“你杀了魔教教主取而代之，就是为了这个？”
邵玦笑魇如花。
“我一个人分饰三角，独自霸占三倍的快乐，不好吗？”
季沉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必。”
邵玦好奇的追问道：“为什么？”
季沉歌板着脸回答：“因为我不会把混沌之镜交给你。”
邵玦：“……”
邵玦诚恳道：“师尊，我真的很需要它。”
季沉歌摇头，态度平静而坚决。
邵玦立刻改口，“师兄，我真的很需要它。”
季沉歌还是摇头。
邵玦嘤嘤嘤道：“老公，我要镜子。”
季沉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你也有今天！】
【你们看鸽子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帝陛下能屈能伸，实乃吾辈楷模】
【答应他啊鸽子！答应他！答应他！】
【不，不要答应他！让他继续嘤嘤嘤！】
季沉歌叹了口气，对邵玦说：“我不会阻止你变强，但你行事太过肆意，这面镜子又充满不确定性，为了防止更大的麻烦，我不会将它交给你。”
邵玦刚要开口，季沉歌便伸出食指，轻轻抵在邵玦唇边，示意他暂时噤声。
季沉歌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用混沌之镜做什么？”
邵玦的眼睛转了转，张口含住了季沉歌的手指。
季沉歌：“……”
感受着对方柔软温热的口腔，季沉歌一时卡壳。邵玦闭着眼睛，专心致志的舔舐季沉歌的手指，其中的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我变黄了】
【这猝不及防的车，都把我撞懵了】
【兄弟们！这里可是海上啊！你们悠着点！】
【草，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服不了他，那就努力睡服他？！】
季沉歌很无奈。
他拉起邵玦，带着人离开海面，就近回到鲛人族的地宫，决定好好谈一谈这件事。
人高马大的鲛人们此时正在繁星城的湖水里开Party，偌大的地宫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这本书的原剧情里，明弈打开了混沌之镜，混沌之镜的另一头便是明弈出生的武侠世界。”
邵玦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他勾着季沉歌的脖子，凑过去亲吻道侣的脸颊。
季沉歌不为所动道：“而你却认为，我也能打开混沌之镜。”
他脑海里的系统小可爱察觉到气氛的异常，也不由紧张起来。
“假设我真的如你所愿打开了混沌之镜，那么，混沌之镜另一头的世界会是哪里？”
邵玦眼神闪烁，嘴角却泛起一丝笑意。
啊，这就是道侣太聪明的烦恼啊……
话已至此，邵玦的真实目的已经不难猜了。
明弈最思念的世界是他出生并长大的世界，那么，季沉歌思念的世界呢？
季沉歌直视着邵玦的眼睛，笃定道：“你想去的，是我诞生的世界。是我妹妹季佳佳所在的现世。”
《求生仙魔录》、《影帝的养成》、《灵异直播》、《当主角是混沌之体》……这些小说都出自同一个作者，禾子姑娘
也就是季沉歌的亲妹妹，季佳佳。
邵玦真正的目的，是利用季沉歌和神镜打破次元壁，到原作者本人所在的世界中去。
系统小可爱惊呆了，“邵玦，你疯了？你想到现世里去？”
邵玦低笑。
“师兄，你想多了。”
季沉歌不信。
邵玦的眼中闪过惋惜的情绪，他退而求其次，装模作样道：“在现世里，我们都是并不存在的人，那边的天道不会容忍我的存在。师兄，信我，我没有这样的打算。”
“……”
季沉歌半信半疑。
信，是因为邵玦说得都是对的。
不信，是因为邵玦如此情真意切的表现。
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不用猜，其中绝对有诈。
邵玦好像对季沉歌的心声浑然不觉，他继续道：“不过我的确希望能通过神镜连通那边的世界。师兄，我想要变强，但是我太强了，这边的反派Boss都不够我塞牙的……你看，孩子都饿瘦了。”
说着，伸出瘦削的手臂给季沉歌看。
季沉歌：“……”少来，一千年了，你一直都是这个体型。
系统小可爱：[……]
确、确实。
邵玦是《求生仙魔录》的土著Boss，而《求生仙魔录》是禾子姑娘所有的小说里整体武力值最高的一本小说。
邵玦想通过吞噬其他Boss变强的思路没有问题，但问题是——
他太强了。
而其他世界的Boss跟他一比，真是个个菜的抠脚。
升级所需要的经验值太长，而boss们能给他提供的经验几近于无，他又不能像季沉歌那样通关世界进行升级……
嘶。
季沉歌终于有所动摇。
邵玦抓紧时机道：“歌歌，你也不希望我直接吞噬掉一整个世界吧？”
季沉歌终于让步：“……我可以让你使用镜子，不过要在我的监督之下。”
邵玦立刻将自己的计划B和盘托出：“我们要做的，就是通过神镜连通现世，把现世的黑暗力量引入书中世界，再将它吞噬。”
季沉歌皱眉思索半晌，道：“邵玦，你要知道，现世的力量充满未知，你吸引进来的力量或许会强大到远超你的想象。”
“当然。”
邵玦倒是挺有信心的。
季沉歌气运强大，有季沉歌的气运加身，引进来的黑暗力量不会强到无法对付的程度。
“……”
看着邵玦闪闪发亮的纯洁表情，季沉歌心中一动，邵玦他……莫非是寄希望于他的气运？
邵玦为了这件事情，已经生出了很多风波，堵不如疏，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里适当放任邵玦，倒也不坏。然而他现在的气运——
邵玦跃跃欲试道：“那么，为了连通现世，师兄，快把镜子拿出来，我们双修。”
眨眼间，周围的环境就是一变，从充满海族风格的地宫变成了魔教教主的卧房。黑色的大床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春宫图，季沉歌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一本图册……
“！”
【草，这就是魔教教主那个老贼的寝室？挺有格调啊。】
【这春宫图……太，太太太毁三观了！】
【毁三观加一，不愧是传说中的魔教教主】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很显然，终于到了我们最喜欢的环节！】
【嘘，都噤声，别被他们发现摄像头还在。】
季沉歌从春宫图上收回视线，发现邵玦的鱼尾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条修长的人腿。
他换上了一身玄色长袍，长发披散，露出来的苍白手臂上刻着熟悉的黑色蛛网纹。
……与其说是魔教教主，更像是千年前的九泉魔帝。
注意到季沉歌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邵玦问道：“怎么了？”
季沉歌抬手抚上他的手臂，轻轻摩挲。
邵玦恍然大悟。
“哦，这是九泉魔帝版的纹身，你觉得怎么样？”
季沉歌：“……”
纹、纹身？
邵玦歪头笑道：“说来也怪。我从前认为他品味很差，脑子也不好使，不过自从吃了他之后，倒觉得这些蛛网纹十分顺眼。”
换言之，就是审美在某种程度上被同化了。
季沉歌：“……”看出来了。
邵玦道：“不过师兄放心，我用那么多年的时间把他消化得干干净净，他早就不在了。”
他说着，撩起玄色衣袍的下摆。
苍白的双足同样布满了可疑的蛛网纹，蛛网纹蜿蜒而上，一点一点爬到邵玦的小腿，再延伸进大腿根部的阴影里。
邵玦直勾勾看着季沉歌，猩红的眼中逐渐染上欲望。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纹身好看吗，师兄？”
……还行。
起码衣袍底下的身体不是长满眼睛的非人类身躯，这些蛛网纹多看几眼还挺有另类的美感的。
邵玦赤着脚踩在季沉歌膝上，笑吟吟道：“哎呀，我还担心师兄对着九泉魔帝会硬不起来呢？”
“……你少说两句，就不用担心我不行了。”
【是啊，好好一个陛下，怎么偏偏长了张嘴。】
【闭嘴，安静，别让陛下发现摄像头还开着。】
【啊……该死的猪队友，晚了，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再见，朋友们，我已经完事了，你们加油。】
【？？？？？你也太快了】
噗休一声，直播间如他们所愿暗了下来。
【可恶！！！】
直播间观众顿时捶胸顿足，并激情围殴第一个开口的小傻子。
小石头不再去管直播间里的混乱，它默默飘回邵玦的识海里，乖巧装死。
“师兄，要做一个月才到红月之夜呢，别急。我们来玩一个特别的，你知道——”
季沉歌眼皮一跳，目光忍不住落在刚才匆匆扫了一眼的图册上。
不会吧……？
“你知道——时间静止play么？”
邵玦说完，看见季沉歌似乎松了一口气。
嗯？
他也低下头，看了眼摊开在大床上的春宫图。
邵玦惊讶不已，“师兄想玩这个？没想到师兄居然能接受这些……唔，我倒是没有问题的。这样，我进入假死状态，虽然醒不过来，但能做出必要的生理反应，应该比真正的尸体要——”
柔软的枕头砸在邵玦脸上，打断了即将出口的可怕发言。
“闭嘴。”
邵玦闷笑不止。
系统小可爱……也默默撤了。
一个月后。
季沉歌得到来自系统小可爱的通关提醒，恭喜他通关了R18小世界，顺利标记了《当主角是混沌之体》的天道。
本世界的天道非常高兴。
它就像一个终于挤上了户口本的多年黑户，嘤嘤嘤的一个劲儿往季沉歌怀里钻。
如果说其他世界的天道是温顺可爱的小猫，小黄文世界的天道就是一只热情的狗勾。
看起来，被系统排除在外的那段经历让它十分伤心难过。
这一夜，是红月之夜。
季沉歌和邵玦从魔教教主的卧房转移阵地，到了繁星城城主的书房。
书房的窗户敞开，抬眼就能看见红色的圆月，季沉歌拿出混沌之镜，往里面注入灵气。
【直播间！你终于开了！】
【这个氛围，是什么神秘的抽卡仪式吗哈哈哈哈哈】
【一个月啊朋友们，他们整整睡了一个月】
【鸽子的肾这么强的吗，还是陛下太菜了榨不干他】
【忒，你看陛下红光满面，一看就是被滋润的很好！】
被滋润的很好的某人正支着脑袋，打着呵欠看季沉歌操作镜子。
他抽空往摄像头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啊啊啊啊啊啊陛下看我了！】
【陛下冲我眨眼睛了！！】
【……我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楼上的，我也是】
【感觉要出大事了哈哈哈哈哈，陛下抛媚眼，这是凶兆！】
【我现在关电脑还来得及吗？】
镜面出现丝丝波纹。
季沉歌一点一点打开镜子，顺便放出自己的气息，试着吸引来自异世界的黑暗力量。
然而过了很久，镜子也没有任何变化。
邵玦支着脑袋懒洋洋道：“都说了，只要在镜子面前双修就好。”
季沉歌假装没有听到这个提议。
镜面中的波纹不断扩大，终于，在到达某个临界点时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
打通了！
季沉歌成功打开了混沌之镜！
系统小可爱精神一振，[来了！]
某种强大的力量出现在镜子另一头，隔着薄薄一面镜子，他们能感受到那股黑暗力量正在不断凝聚，不断壮大——
一团模糊的黑影缓缓从漩涡处探了进来。
“幼小的……神明的味道……”
“嘶哈……”
“好香！”
季沉歌一愣：“……？”
这个黑暗力量，怎么还会说话？
【？？？？？】
【这是什么？你们夫夫俩真的在玩抽卡？】
【不像啊，这难道是抽了什么邪神出来吗，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邵玦倏然起身，一把将季沉歌与神镜隔开，那团黑影从漩涡处挤进这个世界，在邵玦与季沉歌的注视下蠕动几番，缓缓变成了一道人形。
雪色的长发，苍白的皮肤，青色的衣衫……
他竟然照着邵玦的模样，缓缓把自己捏成了第二个邵玦！
血红的月光下，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白发男人正无声对视。
季沉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系统小可爱震惊道：[宿、宿宿宿宿宿主，你好像吸引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变成邵玦模样的黑暗力量缓缓露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他张开嘴，声音难听的仿佛在刮痧。
“抱歉，吓到你们了吗？我没有形体，只能变成第一眼见到的人——咦，你好像不是吸引我来到这里的神明？”
他的目光越过邵玦，贪婪的视线落在季沉歌身上，狂热道：“啊，是你……没错，就是这个甜美的味道。我是被你的味道吸引而来的。”
这个疯疯癫癫的画风真是像极了邵玦high起来之后的样子。
邵玦不悦道：“现世的黑暗力量居然有自主意识？”
跟邵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歪了歪头。
“嗯？你知道我的来历？哎呀哎呀，原来你们是故意引诱我的啊！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黑暗力量里唯一一个有意识的，而且刚觉醒没几天呢，人家还是个小宝宝。”
他说的话越多，声音就越向邵玦靠拢。
来自现世的神秘大Boss装模作样的感慨道：“看来你们的运气不太好。”
运气不好？
季沉歌会运气不好？
【主播们这是——玩脱了？！】
【好像召唤来了意料之外的SSR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好大声！你们看陛下的表情，他现在超不开心！】
听着现世Boss的话，季沉歌很快露出释然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我在修补上一个小世界时气运几乎消耗一空，要说我运气不好……的确是这样。”
邵玦：“……”
原来是这样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就是陛下的翻车现场！】
【让我来捋一捋，这是陛下想借用鸽子的欧气，结果鸽子已经没有欧气了？！】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楼上的，你是对的。】
【为了纪念翻车现场，我决定疯狂截图顺便录屏！陛下的翻车现场必定永流传！哈哈哈哈哈哈！】
天外来客不客气的收起混沌之镜，张开双手，嚣张道：“那么，就让我吞噬掉这只幼小的神明吧！哎呀，真干净，你一定很好吃～”
邵玦冷笑一声，“就凭你？”
他身上的魔气与灵气同时暴涨，一个呼吸的功夫，他们便已经大打出手，城主府承受不住这样的破坏力，整座城主府轰然倒塌！
Boss在狂笑，“来吧！”
脆弱的小世界顿时乌云密布，二人战斗的动静刮起狂风，整个世界都被狂风刮的像飘零的叶子，岌岌可危。
[宿主，不妙啊，我们一个月前才修补好海底，他们一打起来就前功尽弃了！]
一片混乱中，季沉歌默默翻开了手里的书。
两个邵玦激情互撕的场面似曾相识，他不仅毫不意外，甚至还非常平静。
没事，只是一个cosplay成邵玦的异世界Boss而已，小场面，小场面。
终于，季沉歌找出了一个似乎很扛打的世界。
“那么，换一个场所再继续吧。”
一道金光从书页里射出，很快吞没了在场的三个人，一柱香之后，一切重归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