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蝙蝠侠
11.蝙蝠侠
无意识的模仿了一把某个花花公子的撩妹技能，安宁离开了酒店。
站在熟悉的哥谭街头，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监控的死角——蝙蝠侠那个控制狂给哥谭装的监控器比他吃过的面包片还多，简直过分。
整个人都暴露在蝙蝠洞里那些电脑上的感觉真的是久违了，在纽约，你好歹能找到地方干一些不能被监控镜头拍下来的事情。
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他在思维深处，翻开了他的第一张卡，也是唯一一张损坏的卡片——五虎退，一振没有治退五虎的小短刀，就算是神明，就算是位面旅者，但刚刚诞生意识不久的旅者以及力量不怎么强的奶白色刀剑付丧神，最后的结果是碎刀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旅者是不死的，但碎掉的卡片不能再次召唤了，属于五虎退的卡槽，里面的卡片变成了不可使用的灰色，那一次，他的声望值全部耗尽，也直接导致了第二个世界真人上战场……
而且阿卡姆疯人院那种地方，他不会再去了！真的！
世界重启了之后，现在，小伙伴杰森刚刚成为罗宾不久，正在尝试着融入蝙蝠家，还没有离家出走被小丑带走，自然也不用他带着五只老虎去救援，当然，现在他也没有老虎了，对方也根本不记得有一个小伙伴，是一个胆小的小短刀，养了五只老虎，并且把一只叫斑点的，尾巴上系着黑色蝴蝶结的小老虎拜托给了杰森，就算他是一个根本不会养猫猫的暴躁老哥。
人在此来到熟悉的地方总会怀旧，但这里是哥谭，这座城市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犯罪分子一个比一个暴躁难缠，怀的旧都不那么美好。
摇了摇头，安宁就像是真的过来旅游一样，先是准备了一张地图，做了详尽的攻略，然后去了好几处的地标建筑，当然，如果忽略一下一路上被打劫的次数的话，这一趟旅游其实一点也不亏。
一边转悠一遍收集情报，把看到的都记在脑子里——
“公园的那个坑……是怎么回事？”
“老兄，外地来的？”出租车司机看起来很健谈，“在哥谭这种鬼地方，被炸弹炸出来的坑还少吗？奉劝你，夜晚尽量不要出来。”
“是啊，老兄，很容易看出来吗？”安宁想，他也没有那种一看就很欺负的气质吧，但今天他感觉自己脸上仿佛写满了好欺负，“我在哥谭生活过一段时间了，哥谭最近很不太平吗？看起来很新鲜啊……那个坑。”
安宁长得不差，只是他习惯隐藏身份，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攻击性，所以显得他很沉稳内敛。
“前两天的事情，哥谭可没有那么好混，”老兄开车开的很稳，“哥谭就没有太平过，在哥谭生活，就要小心蝙蝠侠打断你的腿。”
安宁：“是这样没错！”
虽然他没有被打断过腿，但大蝙蝠黑漆漆的盯着你，蝙蝠镖打在刀刃上，不小心就轻伤，那个家伙，简直给和五虎退同化值超高的安宁带来了十分巨大的心理阴影。
幸好老兄并没有接上一个出租车司机的班，来抢劫安宁，所以他逃过了被安宁打断腿然后丢到警局门口的行为。
夜色很快降临了，白天的哥谭和夜晚的哥谭完全就是两个城市，夜幕下，是罪犯的狂欢。
白天踩过点的安宁在系统的伪装下套上了和泉守兼定的壳子，蹲在楼顶，看着下面蝙蝠车呼啸而过，片刻后，他从楼上跳下来，红色和服样式的出阵服精致华美，虽然标志身份的浅葱色羽织被他丢给了小蜘蛛，可是半点不影响和泉守兼定的帅气。
顺着蝙蝠车相反的方向，他速度很快，打刀在夜晚并不影响活动，至于为什么不用太宰……虽然太宰真的好用，但他更担心自己能不能好好活着的问题，这张卡，真的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噌！”刀出鞘的声音清脆，刀背将守卫抽晕在地，和泉守收刀，选择了潜入。
这里是一处实验室，不是那种正经的实验室，是有人设立在这里的，利用普通人进行的人体改造实验，用的自然是他想要追回的那批药剂。
他之所以能这么快找到这里，一方面是他对哥谭很熟，另一方面是柯南和太宰卡片的功劳。
……
“老爷，D区有情况。”管家侠阿尔弗雷德在队内语音中通知了蝙蝠侠，“你关注的那个实验室，有情况了，我想，他可能是被人从里面突破了。”
“有拍到什么人吗？”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来情绪。
“纽约最近出现的超级英雄，名字是和泉守兼定，代号刀客。”
“和泉守兼定……”坐在副驾驶上的罗宾突然抬头，眼神里带着点迷茫，“有点耳熟？不过，他来哥谭干什么？”
蝙蝠侠没说话，只是开车的速度更快了。
从纽约开始出现的第一个超级英雄开始，他就关注着这些人，并且针对对方做出了计划ABCDE，保证对方完全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蝙蝠侠该死的控制欲比神盾局局长都要强，对于最近新出现的柴刀医生与谢野，重力使中原中也，包括突然跑到哥谭的刀客和泉守兼定。
他做了新的归类——旅者联盟，一个来自平行世界的组织，目的不清楚，立场不清楚，力量也不清楚。
这些在他眼里就是没有来历没有过往的危险人士。
这些人的入侵对他来说，简直糟糕透了，比隔壁大都会的某只外星救难犬还麻烦，最起码超人还有氪石可以对付，这些旅者们，根本不清楚弱点。
换句话说，没有对付他们的方法，他觉得不安全。
成功的潜入就是把敌人全部放倒，和泉守收刀，来到了最后一道门前，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外面，他找到了几个试验品，也找到了几只使用中的药剂，但剩下的不知道在哪里，希望在这扇门里面，只要销毁这批药剂，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密码锁是验证生物信息的系统，这些信息都没有的打刀青年有点为难——
劈得开子弹，劈不开合金的钢板门呀。
正在思考着如何进去，安宁突然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滴滴答答的，有点熟悉的声音——
□□？！
不愧是哥谭。
迅速抽身而退，背上背了一个，两只手一边夹了一个，右手还拎着一个，将受害者全部带了出来，还没有喘口气，安宁就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和泉守兼定，你来哥谭有什么目的？”背后是又爆炸了的实验室，面前，黑漆漆的黑暗骑士注视着他，问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嗨？”他打了声招呼，盯着对方的眼睛，“我来找一样东西。”
“找什么？”罗宾眨眨眼，目光却落在了和泉守的刀上，眼底有一丝恍惚，他想到了他做了好久好久的梦，梦里，是和今天相比猛烈了好多好多的爆炸，是尖笑着扭曲的小丑，和一只白色的，身上有黑色斑点的，系着蝴蝶结的小老虎。
随着梦境的加深，他知道了那只斑点老虎名字就叫斑点，这样的老虎有五只，小朋友把这只摆脱他养着，因为、因为什么来着？
他脑壳有点疼。
他怀疑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不然为什么会不记得呢？
“可以这么说……”他手握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闪人，杰森也来了？还盯着他的本体刀看！“只是它碰巧在哥谭里而已。”
“离开哥谭。”蝙蝠侠倒是没有直接动手，他看到了罗宾的神不思属，“至于其他的，和你没关系，这是哥谭的事情。”意思就是嘛溜的滚出他的哥谭，安宁听明白了。
安宁：“……”
这熟悉的作风，果然不愧是蝙蝠侠。
这个人，好像很熟悉蝙蝠侠？属于顶级侦探的雷达滴答作响，蝙蝠侠不动声色的看着安宁离开。
“杰森？你不对劲。”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夜巡的时候不应该出神，至少不应该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出神。”
“我知道，”杰森目光沉沉，“你记得一只叫斑点的猫吗？”
“什么？”蝙蝠侠被一直很可靠的养子这样一个问题，问的罕见有点懵，不过，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很好的遮掩了他的疑惑，“叫斑点的猫？”
杰森有养过猫吗？
出身犯罪巷的孩子哪里有精力养猫，被韦恩收养之后，杰森也没有表现出对猫咪的喜爱？
“你喜欢养猫？”
“不，我不喜欢……”他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的梦，毕竟那只是一个梦，而且是因为杰森·陶德的失误，落入敌人陷阱的梦。
“喜欢养猫不是夜巡出神的理由，杰森，你懈怠了。”蝙蝠侠更不赞成了，“明天迪克回来。”
“嗯。”回来就回来啊，他已经不想和迪克吵架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白发金眸，胆小怯懦的少年，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