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蝙～蝠～侠～
13.蝙～蝠～侠～
有一说一，小丑的外表实在是不敢恭维，绿色的头发，惨白惨白的脸，奇怪的笑容，殷红的红唇，安宁不歧视外表的美丑，但……小丑的衣品也太让人窒息了，紫色的外套，紫色的手套，绿色的领结，唯一正常的，居然是他头上的那个帽子？
现在，这个格外具有哥谭特色的反派先生坐在椅子上，戴着紫色手套的手握着一根手杖，不远处，是昏倒在地的少女，那位倒霉的安琪拉，小丑的目的当然不是一个孩子，他不过只是想引蝙蝠侠出来，和他心心念念的蝙蝠侠玩一玩而已，至于人质……谁会关心街边的石头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利而扭曲的笑声从小丑的嘴里发出，周围一片安静，除了他笑声。身后，一个摄像机安静的立着，亮起的红灯一闪一闪。
这场针对哥谭骑士的阳谋，被迫在哥谭各个显示屏幕上转播，天气阴沉沉的，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整个哥谭，迅速的变得惶恐起来。
F***K Batman
这样的声音在哥谭四散开来。
警察问声而动，在韦恩大厦下，拉起了层层的警戒线。
这样的笑声中，蝙蝠侠、罗宾同时赶到，随后，超人也缓缓的落了下来。
“小丑。”蝙蝠侠握紧了拳头，他没有去问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突然从监狱中出来，也没有问这个家伙有什么要求，反正他都会知道的。
罗宾站在蝙蝠侠身侧，目光紧紧盯着小丑，仔细的观察着。
“小蝙蝠，你终于来了～”对方站起来，紫色的西装有点辣眼睛，“哦，我亲爱的小蝙蝠，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笑气弹，总共有三十五个。”
“藏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蝙蝠侠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有说话，他已经明白了小丑的意思是什么——
“这个小天使安琪拉，和哥谭，两者之间，你选择一个吧。”
杰森皱眉，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小老虎和小小鸟，蝙蝠侠会选择谁呢，还是说，谁都不选择？”也是这样轻佻的声音，这样相似的台词，杰森感觉自己的腿有点疼。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委屈和一种强烈的愤恨。
他抬头看了一眼蝙蝠侠，压下了心里突然的难受，听着对方癫狂的声音，第一次，杰森动了杀死某个人的想法。
超人听到了小小鸟瞬间变化的心跳，有点担忧的看着对方，小丑手里有人质，他不能冲上去，蝙蝠侠也不会让他冲上去，他相信这样的问题，蝙蝠侠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的。
超人很信任蝙蝠侠，但蝙蝠侠不信任他。他不想让超人参与进来。
“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做选择，哈哈哈、嘿嘿嘿嘿、”对方看了看蝙蝠侠，虽然蝙蝠面具挡住了对方的脸，看不清表情，但，这样的游戏，显然让小丑感到快乐。
很无聊的选择题，小丑的把戏就是这样……但他能选吗？不能。
一边是一个孩子无辜的生命，她才十几岁，还拥有着更好的明天，不能就这样结束了，另一边是整个哥谭更多无辜的市民。
蝙蝠侠没有审判生命的权利，也没有办法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衡量生命的轻重。
“十分钟？”套着太宰壳子的安宁刚刚爬上来，就听到这样的要求，鸢色眼睛眨了眨，露出了一抹搞事的味道，“抱歉，打扰你们玩游戏了，不过……”
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微微一笑，长及小腿的风衣下摆划过好看的弧度，缠着绷带的手插在兜里。微风吹起，青年身如青松，自有风骨，凌然而立，在哥谭的黑暗骑士面前，气势半分不落。
“在此之前，可以把她给我吗？有人拜托我，来带这个孩子回家。”他指了指地上被吓晕的，身上还缠着炸弹的少女。其实他是想用中也那张卡的，但和小丑这个神经病对波，中也搞不好脾气一上来，可能会让小丑当场GG，这样，和蝙蝠侠直接达成仇恨成就，为了保险，他还是选择了太宰。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不是）。
他绝对没有说太宰是神经病的意思。（重点！！）
面对太宰这样的要求，现场微微对峙的双方顿了一下，然后，四双眼睛落在了太宰身上。探究，打量，警惕……
小丑的笑声嘎然而止，他目光带着嗜血的压迫力盯着太宰。
“有意思，有意思……你是谁呢？我可爱的小宝贝？”敢打扰他和蝙蝠侠玩游戏的人，都得死。
太宰：“……”他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呕。”有被恶心到，真的，一个头上红配绿，身上基佬紫的人油腻腻的喊他小宝贝，真的有点点恶心。
太宰假模假样的吐了一下，突然觉得，不能让他一个人这么恶心，鸢色眼睛无辜的看向了蝙蝠侠。
蝙蝠侠：“……”就、突然有种不秒的感觉。被那双眼睛盯着，他福至心灵一般，突然get到了对方的想法，但……没来得及阻止。
“蝙～蝠～侠，这个丑八怪是谁啊……”这种哀怨的口气，活像是被抛弃的怨妇，“这辣眼睛的装扮，这原谅色的头发，还有这难听的声音，果然是出来搞笑的吧，是的吧，这样的审美也敢出门吗？真的不会把自己丑到吗？蝙蝠～他不会真的看上你了吧～”
这话说完，现场一片寂静，整个哥谭看到这场小丑游戏的人，同时对韦恩集团上方那个沙色风衣的青年，升起了一种敬佩之情。
蝙蝠：“……”果然，不愧是能把神盾局特工差点气死的人，十分难缠。
小丑：“？”有趣，看样子，有更好玩的事情发生了，他刚才是真的有一瞬间生气了，他想弄死眼前这个人，抠出来他的眼睛，拔掉他的舌头，但，他看到了对方那双鸢色的眼睛，蕴藏着满满的恶意，和一些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他决定了，要留着这个家伙，慢慢玩。
超人：“！”淳朴的小镇男孩一脸懵逼，差点没忍住去扶眼镜。
杰森：“……”小小的罗宾头上是大大的问号，但莫名其妙的有点爽，小丑的审美真的是给哥谭人民丢人了，但对方太神经，说他丑的人，估计已经死了。
他眼神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亮晶晶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青年。
“嗨嗨，起床了，虽然抱着女孩子离开也没什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走着回家哦～”一个眨眼，对方已经不知道怎么的，跑到那位少女的身边，伸出手，掐了掐少女的脸蛋，“快点醒来啦！”
女孩眼睛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醒来。看样子，是中了某些化学物质，而不是单纯的惊吓。
“别动她，她身上绑着笑气弹……”蝙蝠侠迅速投出蝙蝠镖，对着小丑发动了攻击，蝙蝠侠的办法就是，即然没办法选择，那就不去选择，找到笑气弹控制的开关，就能阻止——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会这样简单吗？我已经设置好了，这边的笑气弹停止，那边就会开始。根本没有办法解除！！”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蝙蝠侠一拳打到了对方的脸颊，将那难听的声音打断，然后将对方用绳子捆起来，“它们在哪里？告诉我！”
“哈哈哈，你想知道？你觉得我会帮助你吗？”比战斗力，小丑就是比太宰还战五渣的存在，完全不经打，人间之神根本没有出手，战斗就结束了。
“你吵到我的耳朵了。”太宰突然出声，蝙蝠侠回头，就见对方无辜的嘟了嘟嘴，一只手拿着什么东西，戳弄着锁着少女和笑气弹之间的锁，几秒之后，一声清晰的咔嚓声，“好了。”
他随手把从少女头上摘下来的发卡掰回去，轻轻的别回人家头发上，脚下，是被解开的铁链。
“不需要你告诉我。”太宰看了一眼被解下来，但依然在闪烁着的引爆器显示屏，上面不断缩小的时间让气氛有几分凝重。但沙色风衣的青年眉目带笑，无故有着点安宁的氛围。
“啊，和漂亮的小姐姐殉情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吸入笑气死亡的话，也的确符合我清爽而明朗的自杀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