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需要吗
24.你需要吗
“抱歉克拉克, 我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掩下心里的担心，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我女朋友她生气了。”
“因为我忘记了她的生日。”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硬核, 说完之后安宁自己都愣了一下，好家伙他可真的是个天才。
“呃, 好的, 祝你好运。”超人没有什么意见, 安宁的工作态度已经很认真了, 经常包容他因为超人这个职业而翘掉的报社工作, “路上小心点，我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的。”
“谢了, 回头请你吃饭。”
“你可以开我的车去。”旁边, 布鲁斯注意到了安宁一瞬间露出来的杀气, 神情严肃了一瞬，之后又恢复成了那副资本主义的有钱人样子, “女朋友要好好哄的。”在哄女朋友高兴上这一点上, 布鲁斯的经验简直满点。
“谢谢你好意，不过不用了。”安宁想到了门口布鲁斯停在外面的兰博基尼, 果断摇头, 把手里的相机递给克拉克, 然后迅速离开了会场。
自从上一次见到杰森之后，已经过去了有快两个月的时间了, 他没有继续关注对方的生活, 毕竟放在对方的角度，杰森不一定认识他, 过度的关注只会让自己无所适从。但并不意味着安宁就不担心杰森了, 杰森还没有成年, 虽然世界重启了，一些事情的结局在过去的某个瞬间发生变化之后，发生了改变，可死亡这样的结局，谁也说不准。
才十几岁的孩子，就要一个人面对死亡……这个家伙，他插队插的有点狠啊。
虽然心里还在吐槽，可是行动上，他点了点自己的卡片，选择了合适的卡片……们。
思维的手指从五虎退那张卡片上划过，安宁看着上面回收进度百分之七十，已经亮起来三分之二的小短刀图鉴，心里闪过一丝怀念。
等等，这只老虎……四不四有点点大只？虽然头上的帽檐里还顶着一只小猫咪，趴在奶白色的头发上，软软暖暖的，可，亮起来的图案里，一只老虎雄壮威武，和小猫咪不一样，脚下闪着蓝色的幽火，超大一只。安宁疑惑了一瞬，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是疑惑的时候，他没有仔细看，而是匆匆划过去，点上了隔壁的那一张卡片。
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五虎退的回收才到百分之七十，要不是进度条的确在动，安宁都以为系统中病毒卡住了。果然是在脑子里面，所以信号不好吗？
天微微黑了，严格来说，哥谭好像没有白天，提起哥谭，想到的就是黑夜和蝙蝠，以及阿卡姆的这一群神经病，但哥谭市也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商业活动十分繁荣，白天也会有孩子们结伴走在路上，也会有儿童乐园全天开放……
白天的哥谭和夜晚的哥谭，让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同一个哥谭。
望着安宁的背影离开，克拉克把相机挂在脖子上，扶了扶眼镜：“杰森还没有回家吗？”
布鲁斯眼神沉了沉，神情有一瞬间变回了蝙蝠洞里的蝙蝠侠。
是黑暗和恐惧的代名词。
“这和你没关系。”他硬巴巴来了这样一句话，“不要多管。”
超人：“……”
他就知道！
正义联盟的人都知道，蝙蝠侠家的小小鸟最近离家出走了，原因不清楚，但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蝙蝠蝙蝠侠的嘴，能说出来什么好话（？）肯定是和杰森吵架了，吵架的原因……emmmm，超人拒绝去想，太复杂了。不过大家也没有担心，杰森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虽然哥谭真的很危险，但蝙蝠家的小崽崽，能出什么事呢？
超人也是随口一问，别人家的事情，他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了比较好。
杰森离开的原因并没有超人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因为小杰鸟的梦境和旅者有关，蝙蝠侠认为很危险，不让杰森出去，就算在梦境里，五虎退救了杰森，在梦境外，中原中也对杰森态度很好，甚至想要招揽杰森。
是的，是招揽，蝙蝠侠认为这才是旅者的目的，扩大自己的人员规模，具体目的不明……
安宁：是想拐个崽崽。
不过，他们的猜测就算再怎么样，也和安宁本人没有关系，只要他够咸鱼，就没人能找他的麻烦！
上次使用与谢野晶子的卡片被盯上了的事情，现在任务还在面板上挂着呢……说到这个，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有点点咸鱼？
安宁反思了一下自己，犹豫了一下，多点了几张卡片，对上小丑，他没什么把握，这个人最擅长把正常人拉到神经病的高度，然后用他多年神经病的经验打败你。
就很狗！！
希望杰森多撑一会儿，并且没有受到精神污染。
夜色下的阿卡姆，显得有几分阴沉，杰森倒在地上，他中了小丑的药，没什么力气，头挨着冰冷的地面，脑子里的思维却异常的清晰，他想起来了一段严格来说，应该不属于‘他’的记忆，因为那属于未来、和过去。
耳边是神经病的低声耳语，杰森却半点恐惧都没有，虽然这样说有点不给小丑面子，但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过一边了，他的梦里反复出现的字句，好像在提醒他不要忘记一般……
“你想看蝙蝠侠打破底线，想通过伤害我来让蝙蝠侠杀了你……”杰森声音很轻，但也很清晰，小丑没有笑，只是坐在那里，唇边但一抹鲜红分外刺目。
“蝙蝠侠不会杀人的。”
“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毕竟不是谁都能当蝙蝠侠……但我相信，你赢不了。”
小丑，不过是小丑罢了。他冷静极了，头顶的灯亮着，晃的他眼睛疼。
“哦，小小鸟，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样冷静的样子。”他抓起杰森的头发，让他仰起脸，“被背叛的感觉怎么样？想想，你觉得蝙蝠侠能来救你吗？他根本不在意你。”
好极了，杰森想，没人在意怎么了，他可是哥谭人，从犯罪巷走出来的哥谭人，在意别人的在意……哈，不要开玩笑了，只要好好活着就已经很难了，干什么要做那些让人感到可笑的事情呢？还有你，小丑你怎么回事？明明是个神经病，却喜欢看别人的感情纠纷，好极了，是被八点档的电视剧荼毒了脑袋吗？
真感谢韦恩集团这些年为哥谭带来的经济收入。哦，忘了他还是韦恩集团的少总……没关系，反正他死了，布鲁斯也会有新的罗宾。
不远处的女人发出声音，泪眼婆娑的样子，很狼狈，杰森看着对方糊了一脸的妆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未来中，带着几只猫咪，拿着短刀潜伏进来的小孩。
“很新奇的体验。”此时的他居然十分冷静，没有愤慨和怒火，冷静的好像把情感剥离了一样。因为这些情感，他已经体验过一遍了，在梦里。
包括那让他痛苦的未来。
背负着生命，不断忏悔的未来。
就算离开了蝙蝠侠，也没办法放下的怨气——
为什么……他那么弱小？为什么要来救他呢？为什么……蝙蝠侠不让他杀了小丑？
小丑、小丑……小丑。
“希望你待会儿能快点动手。”药物作用让他产生了思维恍忽，将眼前的现实和昔日的梦境联系在了一起，“希望到时候不会有一个小笨蛋再跑进来。”
“小笨蛋？”小丑奇怪的重复了这个词语，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不会哦，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的。”没人知道小小鸟跑出了鸟巢，蝙蝠侠也不知道这件事，哦，该死的，待会儿发生的事情一定要让蝙蝠侠看到，真的想知道蝙蝠侠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了，不能亲眼看到蝙蝠侠的表情，不过，只要一想，就觉得兴奋！
“不，会来的，虽然我希望他不要来。”杰森说到，“你打算怎么杀了我？用撬棍打断我的骨头，折辱我的精神，虐待我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说到。
“你说的对，如果你的小笨蛋来了，我也会那样对他……”
“小笨蛋当然没有，不过，你觉得我怎么样？”突然间，一道淡淡的声音从房间上方传来，茶发的少年倒立的站着，周身蓝色的电弧轻轻闪烁，和发色一个系列的眼睛神色平淡，“不才，level5的能力者，能力名称：超电磁炮，你可以称呼我为电击使。”
他轻飘飘的落下来，在杰森身前站定，单手拎着的手提包上，一个绿色的小青蛙可可爱爱。
“用撬棍打人太麻烦了，你想要几成熟？”安宁操纵着御坂美琴电击使的壳子，看着倒在地上形容狼狈神情暗淡的少年杰森，抬头，对上了紫色西装审美奇丑的小丑，“放心吧，保证比撬棍打出来的均匀。”
差一点！
差一点杰森又要被打了！
这个人是魔鬼吗？干什么老欺负杰森一只小鸟鸟啊！
他又想到了上次这种场景下见到的杰森凄惨模样，简直后怕。这个时候，他甚至暗暗diss了一波蝙蝠侠。就算黑暗骑士真的很让人敬佩，但他的行事手段，看不惯他的话，真的很难和他合到一起去。
杰森艰难的抬头，看着对方的制式校服，脑子里想的居然是——
“老蝙蝠太没用了，让十几岁的小孩来了阿卡姆？”
“哈哈哈哈哈，老爷爷也一起来吧。”蓝色狩衣上的暗纹流光溢彩，要见金色纹路的刀熠熠生辉，年轻的不像话却自称老爷爷的人推开门，缓步走进来，不像是在血污遍地的脏污之地，而是在风花雪月的高雅殿堂，短短的几步路，被他走出来一种贵族风华，“好孩子好孩子，来爷爷这边。”
“你是谁？”
“三日月宗近。”黄色的穗穗随着他微微屈身而晃动，“有人称呼我为天下最美之刃。”
杰森：“……”
小丑也跟着笑了笑，和老爷爷哈哈哈完全不一样的笑声，他的笑声是充满了癫狂和讽刺，不像是在笑，而是在发泄情绪。
“等等啊！这个人是谁啊！！！噫呀，这么难听的笑声？！他他他是神经病吗？”一个穿着金色倒三角外褂的少年有点畏畏缩缩的跟在老爷爷身后，金色的拖把头上，蹲着一只小小的麻雀。听到小丑的声音之后突然尖叫出声，声音完美的压下去了小丑的笑声，让在座的人充分感受到了声音的威力。
“你又是谁？”
“啊啊啊！好丑啊！！你为什么要给脸上涂厚厚的油漆啊！！”
小丑：“……”很好，你完蛋了：）
杰森：“……？”
好了，破案了，这些人绝对是旅者的人，从性格上判断，一定是！
“不管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找旅者的人帮忙，不管是谁，看在你是退的朋友的份上。”上次那个橘发蓝眼的青年这样告诉他，所以，他们是为了他来的？
杰森这样想了一下，眼底闪过一缕微光。
……退。
我可以叫他这个名字吗……？小老虎的全名是五虎退，是刀剑付丧神，铭，吉光，号五虎退，又被称为五虎退吉光，是粟田口吉光所做，因为击退了五只老虎而得名。这些他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从蝙蝠侠知道‘和泉守兼定’真的是一振刀的时候开始，他就查清楚了。
粟田口的刀都很有名，很多都是皇家御物，五虎退的来历也不差，陪伴过大名……这样的孩子，天真稚气，就算活了好几百年，也天真的厉害。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戴着眼镜，手里拿着手帐本，手帐本封皮上写着理想二字的青年看着手表，从外面进来，“这次赶过来在路上浪费了三分钟时间，都怪这个家伙！赶紧搞定吧！”说这，把一团沙色风衣，身体软成泥巴一样的人丢了出来。
“大家好～”沙色风衣下，有点荡漾的声音传来，有点点的鬼畜。
“泥、泥巴说话了！”
“喂，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手里拿着手帐本的青年扫视过现场的大家，“太宰，计划呢？！”
“啊～被国木田君这样一晃，计划突然就被忘到不知道那里去了～”泥巴从地上爬起来，抖抖风衣，摆摆手，手腕上的绷带随风飘动，“连绷带都被打乱了，真的好让人伤心啊……”
“可恶！！”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看到你们关系好，那可真的太好了……”
“噫——”金色拖把头少年嫌弃的到，“他们关系哪里好了啊！！”
“谁和他关系好了！”果然，被当事人异口同声嫌弃了。
“喂喂，你们好歹注意点场合啊……”电击使单手扶额，“好好的气氛就被你们给破坏掉了！”刚才那种装逼如风的气场！这些只知道拖后腿的。
杰森：“……”
没有见过这样画风的强者，突然感觉有点幻灭，看起来，旅者里，只有中原中也比较靠谱，是个成熟的人，其他人看起来都有点点奇怪，这大概就是强者的世界吧，杰森突然觉得自己不想懂了。
好家伙，如果变强就是变成沙雕的话……
噫，想了想沙雕版的蝙蝠侠，杰森突然一个激灵。
“哥谭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群人？”小丑眨眨眼，恶意卖了一个萌，虽然并不萌还有点点辣眼睛，“小蝙蝠居然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们旅者的人，去哪里还要蝙蝠侠同意不成？”白衬衫黑西裤，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柴刀医生再次出现，肩膀上扛着的，已经不是柴刀了，而是杀伤力更大的电锯，“滚开。”
谁说医生没有战斗力，医生不仅可以把人砍死，还可以把人治好之后接着砍。
“你们是来救小小鸟的。”
“我可以把他给你们——”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拿。”
按计划行事。
安宁这次出动，下了血本，出动了七张卡片，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将整个阿卡姆控制了起来——
“好了，我已经用库洛牌将阿卡姆暂时封闭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不用担心将其他的人放出来了。”这是第七张卡，来自世界F12《魔卡少女樱》，人物卡片，木之本樱。
穿的越可爱，战斗力越强，当然，幸好系统体贴的帮他性转了，不然这样出去一定又被FBI当嫌犯了。
“收到。”
话音落，人率先动了起来，指尖硬币高高抛起，跃动的电光噼里啪啦，瞬间，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将之前被太宰计算出来的，埋着□□的地方炸开，高伏电压直接将炸·弹摧毁，并没有引爆它们。
“独步吟客·铁线枪。”国木田用铁线枪将小丑定在原地，他们之前做好的研究，对方身上有着化学物质，整个一传染源，还是不要轻易接触的好。
“要我帮你治疗吗？”暴力医生手里拿着电锯，对着受伤的杰森跃跃欲试蠢蠢欲动，脸上就写着我想试试。
杰森：“……”
“不了不了，谢谢。”与谢野的治疗方法他听过的，名字叫请君勿死，使用方法是将对方搞到濒死，然后重新恢复，完全不知道逻辑在哪里。
醒醒，在这里和旅者的人讲逻辑，你的逻辑呢？
杰森表情变幻，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有点……过于简单了。这里随便来一个就可以在哥谭横着走了，但是为了他，来了七个……？
姑且让他自恋一下吧，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这些人觊觎的。
“我们可不是为了你来的。”太宰撇撇嘴，“后边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
“三日月，你别乱跑，让善逸过去。”外墙因为超电磁炮的原因，破了一个洞，要看着那边不让犯人逃走，但你要让三日月去，可不就妥妥的绝对迷路吗？
三日月：“嗯，老爷爷还是在这里和小朋友聊天吧。”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只茶杯，里面的茶汤还热着。
“哟，茶梗竖起来了，这是好运气呢。”
杰森：“……”
“well，你这茶杯是哪里来的？”他现在感觉好了一点，虽然依然没什么力气，但最起码可以坐起来，于是，在被铁线枪束缚着的小丑面前，捧着茶杯的老爷爷和一脸懵逼的小小鸟，尬聊了起来。
杰森：怎么能叫尬聊呢？这叫套话。
不过，在活了一千多年的三条大佬面前，杰森愣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蝙蝠侠教的那些话术，一个都没有用上，老爷爷的哈哈哈哈简直要命。
用户体验感极差。
其他人在这边发生骚乱的时候，去控制场面了，一些不长眼的嫌犯想要跑出去，都被电磁炮给电晕了送回去，或者被铁线枪给勾回去，善逸那边的情况不确定，但想来也不是很危险，如果有危险的话，御坂这边会收到信号，前去支援的。
最后，问题就回归到了如何处置小丑身上，安宁也很尊重法律，在他看来，法律是人行为的准绳，但哥谭没有死刑，类似于小丑这样人居然可以愉快的活着，三番两次从监狱里，从疯人院里跑出来，杀死警察，杀死孩子，杀死无辜的人，这正是法律的漏洞。
真不可思议，在哥谭，甚至在整个美国，你会发现，遵守法律的人，都是有原则的人，就算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人，但最起码不是恶人，在强权面前，法律甚至成了一些人的□□，成为让他们继续为恶的资本。
所以，小丑一定要死。
不是为了杰森，也不是为了旅者联盟的清净日子，更不是为了哥谭，只是单纯的说，他得死了，不然，下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也许是年龄不到十的儿童，也许是耄耋之年的老人，这谁知道呢？放过一个人而害死了更多的人，这一点他也不愿。
他没有权利去审判别人，寄希望于法律，但法律成了罪恶的帮凶。
“没事，我在，大不了现场救援一个，没事的，救人我最在行了。”与谢野医生说到。
他这样一说，安宁的其他卡片更不想动手了，开玩笑，晶子的治疗那是一般人享受的了的吗？
“太宰去？”人间失格，多么好用的异能力，如果小丑身上能让人变疯的物质是变种能力啊什么的力量，完全可以屏蔽掉。
太宰：“？？？”等等，他的人缘有点差？
“不，我才不要！这个家伙真的这么丑，我才不要和他殉情呢！”
杰森：“？”让你杀人没让你殉情啊，这个家伙是什么传说中的殉情狂魔吗？
金色拖把头少年听着大家的讨论，突然对上来小丑的目光，在对方缓缓扭曲的微笑中，一口气没吸上来，直接被吓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低沉的笑声先是连贯流畅，后面就逐渐变得有点断断续续——
“嗯？”杰森抬头，“周围空气在震动？”
“哈？”
只见刚才那个被小丑吓晕了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刀光炸起，如流星坠地，转瞬即逝，快到来不及错眼。
杰森：“……”
这些人都是开了挂的家伙，根本不能用常理来猜。
看上去最弱的，都有这样强横的实力……哦，太宰治不算，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变态，就算再厉害，也玩不过一个心脏的。
刀很快，金色的电光闪过，让人汗毛倒立的刀气纵横，杰森看到，这个家伙收刀之后，顿了顿，恢复了清醒——
“噫呀！这是、这是这是谁干的啊！好可怕好可怕！！”
杰森：……
我麻了已经。
……
完成这场救援之后，因为有魔法在阿卡姆外面防控着，外面一点消息都没有泄露，安宁一次性控制七张卡片，几乎是踩着他的极限走的，但极限这种东西，踩着踩着，就变的更……脑子越用越灵活，就是这个道理，但，这种和宿醉一般的感觉让他想吐吐不出来，脑子里好像塞进去一个地球，涨的要炸了。
“你没事吧？”克拉克打电话过来，安宁声音有点哑，是昨天使用善逸卡片的时候扯到了。
“没……”
“发生什么事情了？”
“唔，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没有的女朋友还是分了比较好？
“我帮你请假了，你需要什么东西……安？！”克拉克目光一凝，刚才，他听到安宁的心跳停止了一瞬？
“没事，我朋友来找我了，谢谢你克拉克。”说完就挂了电话。
安宁差点给吓死，大早上的，一个人突然从你家窗户里爬上来，浑身湿哒哒的，只穿了一件短裤，宛如一个变态。
“摩根医生？你怎么……这样啊？”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怎么从纽约到大都会了？”还这副样子？
“哦，不，你听我解释……”
安宁：“……”您随便解释，能说服我你不是变态最好了。
克拉克挂断电话，有点担心小伙伴的安全，但他没有失恋过，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怎么劝解，而且，刚才的状况绝对不妙啊……
不是有句话叫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安是遇到危险了吗？
超人的热心让他运用起自己的听力，仔细的听着安宁那边的声音，如果安有什么问题，确保他能瞬间赶到。
结果——
“亚当，他活了两千多年了，和我一样，是被诅咒的存在，我们不会死，所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这样年轻，因为我当年死的时候，已经三十五岁了。”
超人：哦嚯？瞧瞧他听到了什么？
“你是什么情况，七十多年前的战场上，你是这副样子，七十年后，连石头做的门桩子都开始风化了，你却还是这样？”
然后，超人听见他的搭档这样说——
“呃，我们的情况差不多，我受重伤不会死，但会虚弱很长时间，并不能瞬间恢复，也不能从河里活着出来。”事实上，位面旅者的确和永生差不多。
他有意识以来，就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超人：嗯？安他不是正常人？
“你今天这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找人就找人，好好找不行吗？
“事实上，我刚从大都会和哥谭之间的河里爬上来……你知道的，我手里的这个案子，嫌犯比较能打……”
“所以你死了一次。”安宁点点头，“亚当上次绑架你，给你说什么了？”
“他要让你的秘密被所有人知道，让某些组织的人知道有这样的变种人存在，挑起民众对变种人的敌视，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什么目的？”
“向世界报复吧，不会死不代表不会疼，疼痛最容易遭受仇恨。”虽然很同情对方的遭遇，也能感同身受，因为他也遭遇过这样的对待，可不能理解迁怒无辜者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安宁：“……”
好家伙什么仇什么怨？报复世界关我安宁什么事情？
“变种人，的确有可能。”人在遭受不平等之后更容易偏激，据他所知，某个卖废铁的大佬已经重整旗鼓，打算向命运发出挑战了。
“我会注意的。”变种人友善一方的领袖还向他发出过邀请，他记得，钢铁侠问过他，要不要去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他上网查了，那位校长的双腿好像有问题。
“不管怎么样，你都有危险了，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毕竟谁知道下一次死亡之后能不能继续睁开眼睛。”安宁笑了笑，“我在大都会很安全，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超人：“……”
啊，是挺安全的，比哥谭安全多了。
“所以，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亨利这样说到。
……
用脑过度带来的后遗症让安宁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有点悬，缓和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不过，上班之后，他总觉得搭档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呃，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安宁直接了当的问到，“你的神情很不自然，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我是说，我们是搭档？”
“没事，只是觉得你应该多休息几天，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呢？”本来偷听了人家的谈话就有点愧疚，但这样的事情他不能放任不管，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告诉搭档—— 总不能直接给搭档说，嘿，你的秘密我知道了，这多傻啊。
而且，听别人的秘密这样的事情，有点过分了，淳朴的小镇男孩完全没有蝙蝠那么心黑，连自己人都要监听。
结合语境分析，安宁说和女朋友分手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他这次的虚弱是因为死过一次呢？死亡的感觉太难受了，他虽然没死过，但那种感觉，大概和氪石对他的影响一样吧。
看着搭档，克拉克抿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好像有点坚强过头了，他居然不知道对方到底难过不难过。
相比超人最近的郁闷，蝙蝠家最近有了好的消息，杰森回来了，虽然中了点药，但好歹人没事，只不过，除了管家先生，其他人都表现的没什么大不了，这让管家侠有点生气，连带着，老爷的饮食水平直线下降，倒是杰森，本来就强壮，这下子好像变圆了两圈？
“布鲁斯。”杰森把从现场拿回来的高清录像递给蝙蝠侠，“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关于另一条世界线上，遇到小老虎的事情，都是真的。
蝙蝠侠顿了顿，没说话，而是拐进了蝙蝠洞。
杰森现在脑子里还满是三日月宗近的那句话——
“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旅者联盟的人，是一个整体，所以，退退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白炽灯比月光更亮，老爷爷也比蝙蝠侠更适合谈心。
这个朋友交的值，好家伙送全家福大礼包呢？
小蜘蛛：诶嘿，但我的礼包还没有拆封！！
杰森以为那是一种形容手法，完全没想到，这居然是一种白描手法——整个旅者联盟，本来就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