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风水宝地?
一枚枚铜钱在半空在旋转了数次后都落在了地上,可当王长生在看向它们的时候,却在眼神里闪过了一抹震惊。
“咋了?”陈华尔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心的道。
可王长生却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收起了铜钱,朝着一个方向快步的的走了过去。
“大师,你到是说话呀,喂,等我会……”
一路上,王长生不时的在观察着陈华尔的状况,只见他脸色发白,没有一点血色,随着快速前进,嘴唇都泛起了青紫色,甚至双眼无神,眼眶都隐隐出现了黑眼圈。
如果现在就把他给送看守所去,指定就得把他当个瘾君子给关起来。
又走了一会儿,王长生忽然停了下来,只见在他的脚下,赫然有几只插在地上的树枝,如果没有雾气遮挡,还会发现,在周围几处地方,也零零散散的插着几根树枝。
这些树枝正是他之前随手布置的一处阵法,其用途就是封闭出一处小空间,在里面放上一件自己的物品,这样就能确保他们不会在这大雾里迷失方向。
昆仑观人上千年来行走四方,难免会到人迹罕至的深山大泽里去,可那里又没有卫星定位和导航,那么,这个阵法就成了他们最基本的手段之一。
其实随着各处名山大川被开发,从前的不毛之地都变成了一座座钢铁都市,更不用说昆仑观监察着的各处龙脉,那都是风水宝地,自然是游人旅客络绎不绝,而在这种地方,想迷路都难,所以这个阵法现在已经很少用了,
王长生也是在看到大雾后,担心不靠谱的陈华尔找不到路,所以布下了这个后手,没想到这个时候却起到了救命的作用。
本来用这个阵法弄出来的结界是为了留住自己气息的,而现在,这阵法内的空气自然也和外面的不同,王长生带着陈华尔走进阵法后就坐了下来。
今夜他已经不准备再动了,自己虽然艺高人胆大,但如果对方总是凭借主场优势朝着陈华尔招呼,他也不敢保证这位少爷的安全。
进入阵法中坐了一会儿后,陈华尔的脸色果然有所缓解,人也不再晕晕沉沉了,缓过劲来的陈大少忍不住问道:“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你说空气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你没事呢?”
王长生撇了他一眼,道:“怎么,听这意思,我没事儿,你不太满意?”
“啊,没有,没有,怎么会,我只是羡慕先生的本领。”陈华尔干笑道。
“咯,咯咯……”
说话间,几声嘹亮的鸡啼突然从中山传来,而他们周围那些浓重的雾气也同时像遇到了什么克星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渐渐的散去。
陈华尔愣头愣脑的朝四处瞅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呼道:“啊,我们,我们竟然已经在这儿了?”
他口中的“这儿”并不是别的地方,而正是他们陈家的祖坟。
只见这处坟地坐北朝南,背靠一座小山,山上翠绿青松常在,乃是青龙之象,墓地西侧也有一座小山,比这一座山稍矮了一头,在玄学上称为白虎,南边正是是一条小溪从此流过,这正是一个藏风聚气的风水格局。
王长生也眼睛一亮,感叹道:“难怪你陈家到现在还能富贵在身,这处阴宅确实不错。”
如果是寻常的风水阴阳先生来此,只会看到这上佳的藏风聚气风水格局,坐拥这等福地,福泽子孙后代实在是寻常事。
但是在王长生眼中,除了这风水布局外,更看到了那阵眼中盘旋的生气,这股气旺盛磅礴,隐隐有化蛟化龙的趋势,按照常理,坟地有如此龙气,其子孙后辈甚至有可能出现封疆大吏。
然而,如今的陈家虽然也算一地的豪强,但却远远达不到封疆大吏的程度,甚至连地方大佬都算不上。
究其原因,正是因为那道龙气内,竟有一丝诡异的红色,如同附骨之疽,缠绕在龙身上,甚至红线的顶端都趋近龙的双目中间,如同一柄剑刺向龙的眉心。
“哼,你费尽心思阻拦我们来这里,可惜,一声鸡鸣,你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了,今天,就让我来了结这一切吧。”王长生突然大喝了一声,起身朝着坟头走去。
他这个举动可把陈华尔给干懵逼了,马上也跟了上来,说道:“大师,啥意思?你,你跟谁说话呢?”
“你们陈家的问题果然出现在这里,我得先布置布置。”王长生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的朝前走着。
随后,只见他绕着坟地走走停停,时不时蹲下身来在地上勾勾画画,做些标记,有时候又会画些什么再擦掉,如此反反复复,一直画了能有一个多小时……
“咕噜。”
见王长生总算是忙活完了,陈华尔揉了揉肚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你看现在也不早了,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可一直没吃东西呢,要不我们先回去吃点啥再来?”
王长生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呵呵等会吧,可能马上就要解决了。”
“解决?”从见到他们家祖坟起,王长生就一直让他觉得怪怪的,他完全不明白这个“大师”说的是啥,干的又是啥意思。
王长生刚要说话,可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只见二十几个老人正满脸怒气的的朝着祖坟的位置走了过来,到了近处,有个老人更是直接指着陈华尔大声喝骂:“混账小子,翅膀硬了,来打祖坟的主意!你们是要打扰祖先的安宁么?”
“少爷,我们尊敬你叫你一声少爷,但是我们可都是你们的亲族长辈,这祖坟里也有我们得祖先,可不是你们能为所欲为的!”老陈头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狰狞的样子,似乎陈华尔真的掘了自家祖坟一样。
这时后面的老人也都冲上前来七嘴八舌的喝骂着,每一个人都是一脸狰狞,极其愤怒,似乎要把几人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