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可是程敏慧宁愿有个人能看出她的心事,不过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在意,她怎么还能去苛求别人。
听听她妈妈的话,就知道程敏慧有多苦恼。
“敏慧,快看看这床垫,够气派吧。”
“妈,这个太贵了,换一家看看。”
“怕什么,再贵也得买,他们窦家最不缺钱了,你又是新婚,他们一定舍得的。”
“妈,我不是为了钱才想嫁给窦骁的。”
“是是是,妈知道你喜欢窦骁,可也不能委屈自己的。”
“妈,你明知道,窦骁不喜欢我,干嘛还要做这样的事,让窦家拿住把柄。”
九宁都出宁。“就是因为他不喜欢你,妈才要叫你实际一些,这婚他是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我们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他能耐你何。”
程敏慧无法说服自己的母亲,自己一个人苦苦的挣扎,为了对窦骁的感情,她已经无路可退。
程敏慧的确是个聪明人,但是女人总是被情所困,太多事会阻隘她的判断,这场联姻,如果不夹杂感情,也许双方的收益会更大。
可是感情不是自来水,可以收放自如,程敏慧在窦骁的身上已经投注了太多的感情和希望,可是她如此在乎的婚姻却会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而除了她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这样巨大的回报,没有人能理解她即将枯萎的爱恋,也许就像母亲说的,唯一能浇灌它的唯有金钱和财富,她如此不切实际,顾虑太多,失望也就越大,今后的日子,她真的可以经营好吗?
如今,她能做的,就只剩下,等待窦骁的回归,她已经知道,窦骁成功的收购了丽都酒店,虽然她不知道窦骁最后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猜一定和清苑有关,窦骁的母亲不止一次的说到窦骁特别钟爱那传说中的清苑,可是她却无缘亲眼去欣赏它的魔力,窦骁拒绝了她的邀请,她自己也无心去看,她害怕自己会聪明的发现其中的秘密,所以她宁愿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她多想了,或者说很多人都多想了,窦骁喜欢清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不是因为任何人。
在所有人都在等待窦骁回K市的时候,窦骁正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宁哥最近几天,一直没能安静的好好的吃顿饭,各种事情发生的都很诡异。
起先,酒窝一个晚上被警察查了三遍,警方说有人举报这里藏毒,不然就是兜售摇头丸,搞的酒窝的生意差到了极点,虎子他们都怀疑是鬼头所为,宁哥却不这么认为,鬼头虽然一肚子坏水,却不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惹上了警察,可不是那么好脱身的。
紧接着他的场子、门店、公司,无一能幸免,逐一被警察查到底朝天,就连相熟的警官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盯上宁哥的家业,他们也只能奉命行事。
“别让我抓到这龟孙子,好看的小说:。”弟兄们的情绪都不太好,就是黑 社会也不想被冤枉的。
这几天他们的销售额少的可怜,很多小弟越来越浮躁,跃跃欲试的要重操旧业,宁哥要照顾生意还要安抚他们,一天下来焦头烂额的。
年年每天数着日子过,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她了解的窦骁应该会有最后一击吧,可是他迟迟不出现,让年年提心吊胆的。
所以当知道宁哥的生意出了状况的时候,她本能的想到了窦骁,她反复合计过,还是决定给他打去电话。
“又想我啦?”窦骁故意让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来,他的猎物出现了。
“是你对吧,一定是你。”年年开门见山。
“什么是我不是我的,你总是迷迷糊糊的,这当然是我,我的声音你怎么会听不出来。”窦骁假装听不懂,心情好的不得了。
“窦骁,我没有兴趣和你打哑谜,你为什么要给宁大哥的生意捣乱。”
年年很生气,窦骁的反应足以证明自己的猜测,她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整件事和窦骁没有关系,她虽然怀疑,却还是不能理解,当年的窦骁虽然有些小腹黑,却依旧是光明磊落的,怎么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你说为什么,他占了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他一下。”
窦骁大方的承认,一想到,这几年,年年是属于那个男人,他的心就像着火了一样,他已经尽量不去在乎那些事情,就好像他故意不去想年年已经生下孩子一样,所以说,聪明反被聪明误,窦骁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他注定不能带走心甘情愿的年年。
“窦骁,你怎么不讲道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别人,你知不知道宁大哥是我的恩人,当初如果不是他,你今天找到的年年就是酒窝里最低贱的陪酒女郎。”
年年情绪激动,嘶吼着,她如今依旧能记忆犹新那段黑暗的日子,无助、彷徨、颓废,苦苦的坚持,等待那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感谢老天,派来了宁哥,不然,年年早就不存在了,她怨恨的,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窦骁不在,今天她的生活稳定了,他又站在受害者的位置上要讨伐她,他凭什么,只因为他是窦骁,他有钱吗?19ug9。
“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今天你依然能锦衣玉食。”
说不震惊是假的,窦骁第一次听年年讲关于她逃离后的生活,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他还是能感觉到,年年当时的无助,他没有办法想象,如果他今天找到的年年,已经变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酒女郎,自己会是什么心情,难道这就是年年委身宁哥的原因吗?
可是年年和宁哥还是郎情妾意的吧,窦骁心中一片苦涩,可是反驳年年的时候,依然不心软。
“那样的我会更可悲,做你身边没思想、没有能力、没有道德标准,只会依附你的菟丝花,我如今的生活很贫困,却过的心安理得。”
年年想不出,到底是窦骁太残酷还是故意的,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和别人订婚、结婚,整日只做等待,他要她没有自尊的面对曾经熟悉的人,她早就千夫所指,羞愧而死了。
“年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倔强,我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将你的宁大哥的产业搅得天翻地覆,和我说话,你最好注意你自己的态度。”
窦骁已经了解,年年对名分的在乎,对他将她排除在婚姻之外的反感,他计量不去触碰她的底线,如今之计,也只有她能心甘情愿才能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善良是年年最大的弱点,既然宁哥是他的我男人、请人,她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窦骁很有信心让她妥协。
“窦骁,你以为我打来电话,是在恳求你?你真可笑,我不过是提醒你,不要再做徒劳的事情了,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不相信你就尽情的对付别人好了,想拿别人来要挟我,我就会妥协,你错了,我没有那么善良,好看的小说:。”
想不到,窦骁的想法,却招来年年的一阵冷笑,她嘲讽着窦骁低略的手段,而且明确的表示,她根本不在乎。
“年年,你不要后悔。”窦骁觉得,年年只是嘴硬而已。
“哦,对了,窦骁,一个月马上就到了,你要注意时间了。”年年最后提醒窦骁他们之间的赌约。
年年挂上电话,浑身冒着虚汗,她强装的高姿态,瞬间垮掉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骗过窦骁,总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要窦骁放弃宁哥这一途径,想来时间不多了,他很难能再想到办法做些什么了,万一他反悔,继续和她耗下去,也最好不要牵扯到宁哥。
年年觉得自己很自私,她明明猜到,也确认了是何人,对宁哥的生意动手脚,她却没有勇气告诉宁哥,更没有胆量,为了宁哥而向窦骁妥协,她再不是当年幼稚单纯的年年,傻傻的善良。
窦骁又在烦躁,想不通,年年小猎物居然不上套,难道真的是他的这一招不管用,不,如果年年如她自己所说的不在乎,就不至于急急忙忙的打来电话求证,她不想妥协,也不过是一种反抗,
窦骁自认为自己用这个办法对付宁哥可谓省钱省力,他只要没事打打举报电话,和警察朋友聊聊天,就能让那个宁哥无暇应付,不花钱且省力,虽然收效欠佳,却也是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他不妨再做点什么。
而对于窦骁和年年这场较量,宁哥并非全然不知,这样的事发生的太频繁,当然是有人故意在找自己麻烦,宁哥已经很久没有与人结怨,而且A市本就不大,如果是熟人做的,就一定会露出风声,再有做了这么多年黑 社会,总是认识几个警察的,现在居然警察都不能解释,或者不愿意告诉他原因,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背景很深,再结合年年最近几天的反常,他就已经猜出了大概。
宁哥不动声色,心安理得的接受年年的歉疚,想来他应该谢谢囡囡的亲生父亲,给他机会让他和年年又近了一步。
年年表达歉意的方式很老土,有心人必然看的出来。就好像她对宁哥,以前很少打电话,很少聊天谈心,甚至会刻意的保持距离,如今为了弥补窦骁不道德的行为,年年一概以前的作风,开始关心起宁哥。
比如年年会经常给宁哥打电话,借叮嘱宁哥按时吃饭为由,旁敲侧击,窦骁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晚饭后,年年再不会摆出撵人的架势,有事没事的找话说。
这可是高兴坏了宁哥,年年越是对他感到抱歉,他就越是要装作苦大仇深的样子,说是博得年年的同情也好,加深年年愧疚感也好,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年年对他的关心迟早会变成一种习惯。
反之,窦骁就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疼也得忍着。年年没有为了宁哥而妥协,他本是高兴的,至少证明在年年的心里,宁哥的地位还没有特别重要,可是窦骁却不打算用决狠的招数,伤害年年,那样自己也不会好受。
在距离一月期限还剩下五日的时候,终于有了转机。
窦骁接到荣易的电话,十万火急的催促他立刻返回K市。在离开前,窦骁必须要见年年一面。
这一次,年年没有犹豫,直奔和窦骁约定的地方。还是那家酒店,年年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因为窦骁的突然邀约,还是因为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程敏慧,她甚至不知道程敏慧是否就在酒店里,不容年年多想,电梯已经停了下来。
听见敲门声,窦骁快速的拉开门,招呼年年进来,年年迟疑了一下,还是大方的走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年年倒是要看看窦骁还要做什么,好看的小说:。
“年年,我要回去了,我们的一月之约暂停,还剩下五天,我很快会回来把它补上。”
窦骁递给年年一瓶矿泉水,看着那熟悉的包装,瓶身上大大的那个“云”字,就知道如今窦骁的生活品质,这样的小小一瓶水,有可能还不如她家三口人一顿饭钱,年年握着瓶子感受着她和窦骁之间的各种差距,而且她大概已经不能适应它的味道了。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年年很平静的问,心海却在汹涌。她根本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消息,想不到窦骁会说走就走。
“我想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现在就跟我回去。”17037609
窦骁仔细的观察年年的动作,发现她并没有去拧开那瓶矿泉水,心中特别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他的年年是最喜欢喝这种奢侈的引用水的,没心没肺的要求他买各种最贵的,而现在,她连喝也不喝,是不习惯了?还是信不过他呢?
窦骁坐在年年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面对他,他要再试一次,把年年一起带走。
“窦骁,你是要回去结婚了吗?”
年年没有很快挣脱窦骁的手,她心中有个问题,很想就此问出来,当然,她也是这么做的。其实她很怕听到窦骁肯定的回答,她的心被狠狠的揪起,一抽一抽的疼。
“傻丫头,你就这么盼着我结婚不成?是公司出了事,我要回去处理。”
窦骁拍拍年年的头,苦笑,难道年年就在乎这个问题吗,看着年年小心翼翼的问着他是否要回去结婚,窦骁没有错过年年眼中的哀怨和难过,像只被遗弃的小宠物,窦骁第一次觉得,自己另娶他人,对年年是这么的残忍。
“你什么时候回来,哦,不,我是说你很忙就不用急着回来了。”
年年急忙的转换着说法,她很怕窦骁会误解她的意思,她的内心很矛盾,很高兴窦骁的离去,她终于又自由了,可是想到窦骁的归期,也许遥遥无期了,她又很迷茫,她又有些不舍。
“不,我会争取很快回来的,你现在高兴了?”
窦骁故意逗着年年,他感受到了年年的不舍,看来这丫头对他始终做不到铁石心肠。
“不高兴,你就像楼上扔鞋的一样,扔下一只,就不管了,让我整日提心吊胆。”
年年看见窦骁眼中的戏谑,被看穿心事的尴尬,让年年想快速的避开。
“所以才要你现在和我回去,反正是迟早的事。”
窦骁趁热打铁,再一次向年年提议。
年年摇摇头,没有回答。
窦骁看着年年别扭的样子,无可奈何,他再次握住年年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后拥入怀中,轻轻的,就像抱着什么宝贝,亲吻着年年的小巧的耳贝。
年年敏感的浑身发软,强忍着颤抖,想脱离窦骁的怀抱。
“年年,你乖乖的,就让我抱一会。”
窦骁抱紧了些,不想年年回避他。
“年年,你要听话,乖乖的等我回来,要离那个男人远些,还有你不许让他碰你,记住了吗?”
窦骁一句一句,慢慢的叮嘱,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嫉妒,。
年年暗中翻个白眼,自以为是的男人,自己都有了未婚妻,怎么还要求她来守身如玉。
窦骁得不到年年的回答,还是不甘心,决定应该做些什么,至少得留下些痕迹。窦骁瞬间打定主意,打横抱起年年直奔卧室的大床。
“你干什么,窦骁,快放我下来。”
年年惊呼着,有些不安。
窦骁不想回答,他想用实际行动去告诫年年,她的所有权始终是归他所有。
窦骁将年年放在床上, 随后自己也压上来,一面制住年年的挣扎,一面专心的去脱年年的上衣,他一个一个扣子,慢慢的解开,他解的很开心。
“窦骁,你住手,你怎么总是要这么做,我不想,你听见了吗,我不想和你做。”
年年的慌乱的谴责着窦骁,怨恨他将她看的这么低贱,随时随地都能动她,只是窦骁依旧不理会,她的话也不是全然没有用的,窦骁滞了一下又继续。
年年的那句“我不想和你做”,真的伤害了窦骁,舌尖有些淡淡的苦涩,他不想独自品尝,他要年年共同感受这滋味,随后年年叫嚣的嘴被窦骁用口封住。
这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舔舐的过程一样,窦骁用舌尖,轻轻的在年年的口中捣乱,痒痒的有些舒服,有些渴望,有些昏昏沉沉,这就是年年的真实感受,虽然她依旧想着如何脱身。
年年的上衣被窦骁剥离身体,裸露出白希的身体,刺激着窦骁的感官,紧接着他开始进攻年年的胸衣,他笨拙的找不到它的挂钩,只能停下亲吻的动作,撑起身寻找开口的位置,这才发现年年的这件内衣是前开式,窦骁有些讶异,什么时候年年变得这么开放,她自己居然可以买这种东西。
窦骁哪里知道,这件内衣还是当年,年年生下囡囡时,为了哺乳方便才买的,当初她穿着它总是不好意思,可是为了喂孩子方便,她也渐渐习惯,因为当时购买的价格很高,年年又穿的精心,所以这么多年,年年都继续再穿,谁知道她节俭的行为,在窦骁看来就是放荡的表现。
窦骁动作开始粗暴起来,一把扯掉年年的胸衣,年年的宝贝,瞬间被释放,莹白的双锋挺立着,刺激着窦骁所有的感官,他受不了这刺激,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原始。心急的他一低头,就将其中一只红梅含在了口中,撕咬着,疼的年年大叫,她不停地扯动着窦骁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不过,窦骁不止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抓起另一只高耸,不停的挤压,变换着形状,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
年年哪里受到了,窦骁如此的对待,一向害羞胆怯的年年又回来了,她涨红的脸颊,扭捏的身体,都泄露着她体内翻转的火气。
窦骁异常的兴奋,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真实的渴望,他发泄一样对待着年年身体最为柔软的位置,他每一寸都不想放过,他叼啄着,从一只到另一只,本来纷嫩的尖端如今如同盛开的玫瑰一样的鲜艳,窦骁很是自豪自己的成就,欣喜的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而年年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她被自身的火气灼烧的压抑难耐,胸口处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更让她无力招架,窦骁的怀抱就像牢笼一样,把她困在其中,逃不掉,动不得,无助的年年唯有不自觉扭动身体寻找空间躲避,却不知这样更加刺激了窦骁,他决定遵从自己的感觉。
窦骁支起身子,脱掉自己的上衣,年年觉得只是难得的机会,她猛地坐起身想借力推开窦骁,窦骁像是有所察觉,双腿死死的夹住年年的身体,让年年无计可施,窦骁看着年年的裤子很是碍眼,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对付年年的牛仔裤,裤子很紧,年年剧烈的反抗,都让窦骁很烦躁,他恨不得一下扯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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