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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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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 陶钦都忘不了6月6日的这天清晨。

她被怕挨骂的憨批姬友拽来A班宿舍一起作死,门打开后,她看到小十和怀絮睡觉的事后现场。

什么不适合, 什么直女, 什么be?

她忍痛放弃的cp直接原地满血复活还套了十层复活甲!

陶钦只恨在厂里没手机, 不能把这一幕拍下来, 以后拿给小十看:

我拍照了,我有证据, 你必须对絮宝负责!

陶钦身边的陆雪闻也怔在了原地。

虽然别人都说她傻,但她跟着陶钦明里暗里磕了这么久,反应也不慢。

她想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起床开门的是小十?

或者换个说法, 为什么起不来床的是怀絮?

她的cp好像真了, 但好像被逆了!

陆雪闻心头百感交杂,最后对着宋莺时礼貌不失尴尬地夸道:

“dance体力就是好啊……”

宋莺时边让出进房间的路, 边眼露迷茫:

“你说得对——但说这个做什么?”

陶钦秒懂, 差点噗呲笑出来, 忙用胳膊肘捣陆雪闻肚子, 顺带把她挤到后面,笑眯眯道:

“她的意思是说你起得早还红光满面,一看身体就倍棒。”

这种程度的骚话宋莺时没当回事,道:

“进来聊。”

陶钦忙摆手。

她现在只恨不得把门给她们俩带上,让她们再战三天三夜,根本不想进去碍事。

但她的语言还保留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十分含蓄:

“怀絮还在睡呢, 不好吧, 我们在客厅等你们……不, 我们直接走了, 你再睡个回笼觉,回笼觉。”

别下床了你。

宋莺时昨晚已经睡饱了,失笑道:

“上午还有录制呢,睡不了。”

陶钦失望极了。

万恶的节目组,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宋莺时回头看了眼,原本就压低的声音愈发轻:

“怀絮觉浅,估计也醒了。你们在外面等下,我去看看。”

闻言,陶钦二话不说,拉着陆雪闻从门前走开。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脑袋凑在一起,气声沟通。

陶钦:“啊啊啊啊啊!”

陆雪闻:“宝我冷静了下,她们分了两个被子,应该没那啥。”

陶钦心想我能不知道吗,我还知道怀絮知道小十是直女呢。

但这妨碍她脑补吗?

妨碍她们以后有无限的可能吗?

陶钦想到这细细品了品,惊叹道:

“怎么会有人边说不合适,边关上门跟对方上了床啊。”

陆雪闻:“啊?”

陶钦敷衍道:“没什么。”

一墙之隔的卧室。

宋莺时关上门,发现怀絮还没什么动静。

要按以前来说,怀絮早该醒了才对。

前两天,陆雪闻也像今早这样跑过来,宋莺时刚被吵醒,怀絮都已经下床开门了。

难道怀絮昨晚没睡好?

她走近,发现了些不同。跟之前正对墙面来比,怀絮身体更侧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眉头微微拱起,像在梦中也不安稳,又像被吵得躲进梦里。

不知是不是宋莺时的错觉,怀絮的脸色不大好,一抹淡淡的青灰在她眼底洇开,让人难以忽视。

想了想,宋莺时决定不喊她了。

她出去跟陶钦她们说一声之前,踟蹰了下,弯腰去摸怀絮额头的温度。

宋莺时轻巧拨开怀絮鬓发。

和怀絮惯常高远疏淡的气质迥异,她的头发细而软,丝滑柔顺,发尾自然微卷,发丝乖分地绕在宋莺时的指间,被她轻轻拨到怀絮耳后。

因为怀絮脸埋得深,宋莺时一只手撑在床上稳住重心,欠身看她,怕摸错了地方。

哪想到她手心刚碰到怀絮额头,连体温还没估摸出个什么,一只手斜斜入场,忽然攥住她手腕。

不松开,也不动作。

宋莺时身体猛地一低,差点压到怀絮身上。她被吓了跳,半晌忘记说话。

怀絮怎么这时候醒了?

宋莺时怕她误会,登时道:

“我还以为你病了。”

怀絮像没听到她说什么,或者说根本还没醒来,只是困顿的身体自行动作。

她眼未睁开,脸上还带着在枕头上压出的红痕,瑰丽而慵懒,只有玫瑰红的嘴唇轻动,呢喃道:

“又来。”

可惜声音太小,宋莺时离得远,只见她嘴唇嚅动,却没听见说了什么。

宋莺时微微低头,侧耳靠近:

“怀絮,你说什么?”

在宋莺时起床后才睡得着、几乎一夜未睡,怀絮着实困极了。没睡着还好,一旦入睡便很难再清醒。

睡梦间脸颊上有东西作祟,怀絮反射性抬起手,抓住那个扰了她一夜好梦、到现在也不放过她的罪魁祸首。

紧接着,她听见宋莺时微弱柔软的声音遥遥传来,却难以理解词句拼凑在一起的具体含义。

她试图睁开眼,但眼皮黏连在一起,费力半晌,怀絮只看到一线时明时暗的光亮。

宋莺时垂在她面前,目带关切和探究地看过来,她的睫毛绒绒的,这个角度她的鼻尖微圆,无害又亲人。

有一缕她的长发垂落到怀絮脸上,轻轻拂出无限的酥痒。

“怀絮,你想继续睡吗……没生病就行,你先睡吧。”

怀絮这下听明白了大半。

宋莺时安顿好她,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离开房间。

怀絮把被子拉过头顶,再度入睡前在心底轻骂。

磨人精。

小没良心的磨人精。

-

跟陶钦陆雪闻说过之后,宋莺时按照原本计划去了健身房。

一小时空腹有氧后,她做了会儿拉伸,去餐厅拿了豆浆白煮蛋,和让她没什么食欲的全麦面包。

只能说练习生的餐厅大半东西都让人毫无食欲,宋莺时就不喜欢吃全麦面包,但没法,这个最方便。

多少练习生就靠全麦面包控制饮食,结合健身来减重。

有时候宋莺时觉得春野是个减肥训练营,来了这,再贪嘴的小姑娘都得咬着牙忌口减重塑形,每天早晚体重秤伺候。

据说E班体重秤都用坏了个,昨儿换了新的。

但没想到,今天餐厅阿姨炸了油条麻圆和糖糕,这还是进厂以来第一次。

宋莺时闻到味儿就走不动路了。

这些糖油混合物是健身大敌,可是它真的太香了。

谁不想在早餐来一口豆浆油条呢?

宋莺时站在原地,纠结许久,直到连阿姨都开始招呼她:

“来根油条不?我炸的油条特别好。”

宋莺时当即决定,怀絮今早吃油条。

她万里迢迢给怀絮带早餐回去,顺便掰一口尝个味儿,不过分吧?

为此,她本来准备在餐厅吃完再回去,改成带回去跟怀絮一起吃。

宋莺时回宿舍时,基本所有人都起床在为录制做准备了。

怀絮也起来了,她已经换上队服,发丝整齐地束在脑后,一根发丝都不乱,眸光清醒自持,再看不出之前睡得微乱的慵懒感。

宋莺时招呼她吃饭,跟她说:

“还以为我回来得喊你起来,昨晚没睡好啊?”

说着,递给怀絮一次性竹筷。

怀絮接过,没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你昨晚睡得很好?”

宋莺时回味了下今早起床那骨头都睡酥了的舒服劲儿,矜持道:

“是啊。”

怀絮嗯声。

就在宋莺时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的时候,听见怀絮问了句:

“真的?”

这还有假?

而且她没必要说假话啊。

宋莺时觉得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她拿着油条,凝重着小狗脸开始理性分析。

现在的情况是,她昨晚抢了怀絮半张床,结果她睡得特别好,怀絮却没睡好。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影响了怀絮的睡眠质量。

睡不好的经历谁都有过,那真是起床气特别大,看谁谁不顺眼,没事都要找茬,更别说她是罪魁祸首。

“……”

想到这,宋莺时松散的坐姿下意识挺拔端正,严阵以待。

而且,为了做任务让怀絮遭罪,宋莺时还有点理亏。

她咳嗽一声,决定采取点措施,在怀絮发动前堵上她的嘴。

怀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宋莺时。

昨晚的种种一切,她最在乎的、或者说最惊疑不定的,就是宋莺时到底有没有醒?

那些难以在白日宣之于口的旖旎风光,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

退一万步说,如果宋莺时是无意间做出的,那她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怀絮抛出问题后,宋莺时没有立即给出回答,反而犹豫不决,目光频频朝她投来,似乎在揣测她的神情。

这就足够可疑了。

怀絮叩了下桌子,催促道:

“怎么不说。”

她对面,宋莺时目光躲闪到一旁,道:

“唉,我刚刚骗你了,其实我也没睡好。”

怀絮呼吸微滞。

宋莺时继而道:“但我厚着脸皮蹭你的床,怎么好意思跟你抱怨,所以我只好说了善意的谎言。”

见宋莺时话绕来绕去说不到点子上,怀絮长眸微眯,轻轻问:

“你昨夜醒了吗?”

宋莺时:“……”

她是醒了好,还是没醒好呢?

宋莺时斟酌着她该有的睡眠质量,结合起床时凌乱的被子,开始乱编:

“让我回忆一下……踢被子的时候醒了?也可能是梦里醒的,具体醒没醒,我记不清了,反正睡得非常不安稳,总做梦。”

这段里一句准话都没有,怀絮什么也抓不住,编的相当让宋莺时满意。

没想到怀絮紧接着追问:

“做了什么梦?”

“?”

怎么连做了什么梦都要管的?

宋莺时张口就想说“忘了”,又怕怀絮发现她敷衍,便随口道:

“梦到撸猫了,小肚子热乎乎软绵绵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这次说完,怀絮总算没说话了,关于宋莺时扰人睡眠的“罪责”似乎停止了追究。

宋莺时喝了口豆浆润嗓,抬眼看怀絮。

怀絮不知在想什么,脸色泛冷,神情又像在困惑。

宋莺时提醒她:

“吃饭啦,要凉了。”

怀絮抬眸看过来,唇微动,什么都没说,依言拿起竹筷。

宋莺时趁机把油条一分为二,特别短的给自己,另一节给怀絮。

她把油条放到怀絮那边。

怀絮没去碰油条:“做什么?”

宋莺时咬着油条,眨着眼给糖油混合物安上个师出有名:

“昨晚的补偿。”安慰没睡好的你。

“……”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饭,怀絮独自一人来到卫生间。

她对着镜子掀开T恤下摆,看着镜中平坦紧致的小腹,眸间涌现些许困惑与明悟。

……小肚子软绵绵?

她没有小肚子。

怀絮缓缓呼出气息,扯出抹嘲讽笑意,一时对镜失神。

昨晚的事宋莺时并不记得,而她也不在宋莺时的梦里。

而且,梦的所有细节都与她无关。

得出这个结论,怀絮既安心,又不禁嗤笑自己惯爱自作多情。

-

上午九点,练习生们集合,开始第一次公演选歌分组录制。

主持现场的导师是任迁。

练习生们在演播厅入口见到任迁,任迁说了几句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后,正式进入主题:

“第一次公演是位置测评。”

随着任迁宣布规则,他身后,右边的浅灰幕布拉开,露出分成dance、vocal、rap的三大区域,分别用不同颜色标注,泾渭分明。

任迁让出通往里侧的道路:

“请在三分钟内,决定你们在一公舞台中的位置,也决定你们将展示哪一面去赢得观众的喜欢。”

来到这的练习生多多少少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位置,只要对自己有清晰认知,就能很快做出选择。

三分钟还没到,所有人陆陆续续在位置区域站定,不再走动。

宋莺时选择了dance,她右方是怀絮所在的vocal区。

宋莺时朝怀絮方向遥遥看了眼,顺便目测了下各区人数。

目前团里还剩84人,如果平均分配,每个区域该有28人。

但实际上,vocal人最多,站得满满的,dance其次,rap组人最少,目测不到20人。

接下来,任迁给大家看了每个分组的歌曲。

每个分组共有四首歌,表演人数从五人到八人不等。

练习室版本的舞台在电视上呈现,每首歌的风格都不相同,总能引发不同练习生的惊呼和喜爱,叫嚷着“我想要这个”。

但一首歌的位置就那么多,想选到自己喜欢的歌曲可不容易。

在给所有人看完歌曲后,任迁在练习生们紧张又期盼的目光中,公布选曲规则:

“历届春野以来,一公选曲都是从A班开始,E班最后,今年,规则有所改变。”

电视屏幕随着他的话落,有所改变,显示出了10个长方形框框。

“下面出现的名字,是主题曲定级时,你们之中练习时长最多的前十位。”

电视上开始播放短片。

短片的镜头视角一看就是练习教室走廊上的那两个摄像头,大家都喊它们大富和大贵。

在形容它们兢兢业业看门的同时,寄托了大家朴实无华的梦想。

在短片里,大富大贵记录下了在无人知晓的凌晨,练习生们终于肯回宿舍休息的身影。

步履微缓,鬓发汗湿,和镜头前妆容鲜亮的她们迥然不同,却有着别样魅力。

任迁念出其中一个练习生的名牌:

“许以……这位练习时长第四位的同学已经被淘汰。”

任迁在说前面规则的时候,练习生们神情各不相同,有因为规则改变而小声惊呼的,也有因自己出现在屏幕上、而捂住嘴巴的。

但当任迁提起已经离开的许以时,大家的表情都有些默然,甚至是不忍。

任迁笑了笑,缓和气氛:“选秀就是这样,努力与天分缺一不可。所以,这次勤奋努力的同学会和A班同学同一批选择歌曲。”

短片继续下去。

宋莺时和怀絮的身影出现。

任迁挑眉,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她们俩。

因为vocal组站在中间,他先找到了怀絮:

“你们俩下班都一起啊?”

怀絮敛眉,嗓音甘冽:

“嗯。”

导师问话,就嗯一声的可不多见。

但相处到现在,所有人对怀絮的性格都有所了解,知道她是天生话少,十分包容。

万娇大嗓门,直接帮怀絮回答:

“她们睡觉都一起,下班算啥。”

陶钦站在rap组差点昏古七。

直女发言吓死人!

这是能拿出来宣扬的东西吗!这是观众不花钱就能知道的事情吗!

不止陶钦,几个心怀鬼胎的小姬崽都被吓得不敢吱声。

陆雪闻抬起头看天。

虞笙低下头抠手。

每个区都有练习生突然陷入沉默,神情微妙。

只有一群直女没心没肺,嘻嘻哈哈。

“是啊小十和怀絮是室友,就是一起睡觉啊。”

“看她们俩,我都不知道该嫉妒谁。”

任迁恍然大悟:

“原来一起睡觉是说她们是室友啊。”

直女们哈哈哈哈:“那不然哩。”

陶钦怜悯地看着她们,遥遥和陆雪闻对望一眼,优越感顿生。

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她们已然是字面意义上的“一起睡觉”了。

侄女真是单纯的生物。

在短片之后,选曲继续。

时长前10的练习生和A班同批次选曲,随后按班级顺序依次。

出于公平,每批次里的先后顺序则是AI现场生成。

怀絮运气很好,第一个就是她选。

宋莺时排在第七位,同样很靠前,选到了自己喜欢的歌曲。

所有人依次选曲,快速完成。

唯一不太愉快的是,vocal组人数严重溢出,部分幸运儿选到了dance组最后几个名额,剩余人必须去rap组。

上午的录制到此结束。

散场时,陶钦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看到怀絮没等宋莺时,一个人率先出了演播厅,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过去。

怀絮注意到她过来,脚步放慢些许:

“什么事?”

陶钦卡壳。

她带着满腹求知欲一时冲动追上来,看到怀絮遥如天星的脸,又呐呐不敢冒犯了,挑了个比较礼貌的问题问:

“怎么没跟小十一起回去啊?”

怀絮眉眼如常:“我去教室。”

陶钦:“都中午了还去教室?”

“嗯。”

“……”

这天几乎是聊死了。

陶钦脚趾猛抓鞋底,无比佩服能跟怀絮互动起来的宋莺时,转念一想,怀絮能跟小十聊起来,能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爱情!

陶钦从自己的无穷尴尬中含泪磕到了。

她觉得她又可以了。

借着这股气,陶钦直接问了最想问的:

“我们今早去宿舍找你,看到你们俩……也不是你们俩,是你们俩的被子……你还没起床的时候,小十起来了,咳,所以你们昨晚……?”

她话说得模糊颠倒,含蓄地给大家留了面子,最后留下个真切的疑问语气,期待一个奇迹般的答案。

她说完,怀絮顿足。

怀絮没有看她,声音微低,放平的唇角看似无情:

“只是她的床铺睡不了人、找我凑合一晚而已。”

陶钦张了张嘴,反应过来忙合上:

“那也就是说,无事发生?”

说话间,两人走到电梯前,电梯门正好打开。

怀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知想到什么,眉眼沉郁,只站在电梯前道:

“没其他事,我去教室了。”

怀絮虽然没说话,但陶钦已经从她的神情看出,昨夜定然不如她所想那般。甚至不止是无事发生,反倒走向了不太美妙的方向。

陶钦暗自后悔她的八卦行为,不敢再多嘴多舌,忙不迭道:

“你去吧,训练加油。”

怀絮颔首致意,电梯载着她上行。

陶钦的脸比当事人垮得还厉害,沮丧地往回走,迎面撞上出来的宋莺时。

宋莺时道:“看到怀絮了吗?”

嗯?

陶钦站定:“她去教室了。”

宋莺时拨了下头发,喃喃自语:

“好哇,都不等我。”

陶钦狐疑地看着她,试探道:

“是不是你惹她不高兴了?”

宋莺时又抬手弄了下头发,神情有些心虚:

“没有吧?”

陶钦指出: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

宋莺时无奈道:“就是昨天挤一起睡可能烦到她了,但怀絮性格很好,不会为这种事真生我气。”

她说着睨向陶钦:“她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找我算账了,你是哪边的?”

模样竟像在吃醋。

可惜陶钦已经是忠诚的cp粉,对宋莺时的撒娇抵抗力有显著上升,她动摇一瞬后,坚定提出建议:

“怀絮脾气好是一回事,你烦到人家还不道歉?至少去卖个好吧。”

“我今天对她挺好的。”

“嗯?”

宋莺时列举详细举措:

“我早起给她带了早餐,陪她聊天说话,还补偿了她。”

陶钦被宋莺时底气十足的话语迷惑住了,不禁怀疑她的判断。

想来想去,她不是当事人,还是闭麦比较好。

陶钦道:“那应该没问题了吧,你心里有数就行。”

她们说到这,走廊那边虞笙喊陶钦过去,剩宋莺时一人站在原地顾自思索。

……她心里有数吗?

怀絮还在不高兴吗?

那,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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