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56.机器就机器
谢斐与毕柯握手言好, 说：“你好，我是武阿斐，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她察觉到曾曜情绪有点不太对，立刻又给毕柯介绍说：“这是我哥哥武曜, 机器人是我们一起做的, 我们一起带着作品来参赛, 接下来的日子, 请多多指教。”
毕柯打量曾曜。
他能晶等级不低，身上又有顶尖的高科技窥探眼, 不过数十秒，便看出了两人隐藏的身份和实力。
毕柯发现, 眼前这个瘦高少年看他的眼神并不友好, 并且实际能量等级也不低，甚至可能在他之上。
毕柯一向圆滑，没有表现出敌意, 友好地对曾曜伸出手：“阿曜你好, 我是毕柯。”
曾曜并没有与他握手：“你好。”
气氛一度尴尬。
阿丑却慢吞吞地游荡过来，挤到所有人前面，横插在谢斐和毕柯之间, 对毕柯伸出手：“你好呀, 我是阿丑，我是聪明可爱, 什么都会一点的阿丑哦。”
毕柯一脸好笑，很愉快地与这个蠢东西握手, 调侃说：“哦？你都会些什么？可以给我表演一下吗？”
“那我给你表演一个痛打落水狗叭！”
阿丑萌萌哒话音刚落, 重拳出击, 不偏不倚砸在毕柯胸口。
这一下让毕柯猝不及防, 好在阿丑力量不大，他一个白银段位强者不至于被一个人工智障机器人打痛。
阿丑打完还跟他做了一个拱手的姿势，一股江湖义气风范：“承让，承让。”
谢斐：“……”
为什么她做出来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像个人工智障？
这水平，倒是接近于地球水平了。
曾曜倒是莫名有些畅快，摸着阿丑圆润光秃的脑袋夸赞道：“拳打得不错，很棒。”
……
报名确认成功，工作人员催促参赛者进入试炼楼进行实验，其它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临走前谢道华嘱咐谢斐：“进去之后跟着工作人员流程走就行了，不用害怕，你的虚拟身份我已经让人多重加密，不会有人查到你的真实身份的，放心吧。”
多重加密后，谢斐的外貌外形都会产生变化。此时的她和曾曜在普罗大众眼里，就是一个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人，样貌平平无奇，做的东西也平平无奇。
总之就是哪哪儿都不吸引人，见过他的人甚至认为她可能在第一轮就会被淘汰。
当然，毕柯是个意外。
他的身上装了帝国最强的勘探眼。
而他一个纨绔富二代，不玩女人也不玩豪船，所有零花钱都花在了这些高科技上。这个勘探眼价格之昂贵，全星际除却军方，私用的只有三套。
勘探眼的作用，可以识别99%的加密身份。
谢斐和曾曜的身份加密虽然有多重保护，可他们压根没想到考虑到屏蔽勘探眼。因此，别人眼里的谢斐曾曜样貌平平，可他眼里的曾曜谢斐却是各有特色。
谢斐个子高，却生得可爱白净，身高与脸反差萌。
曾曜身高腿长，长得漂亮，即便毕柯是个男人，也不得不感慨这少年的美貌。虽用漂亮来形容他的英俊，可他的五官却生得并不阴柔，并且冷意十足，给人很强烈的疏离感。
加上这两人是谢道华夫妇送过来的，毕柯对这两人更加感兴趣了。
他认为谢斐做出阿丑这么蠢的人工智能，并不是她的真实水平，而她是在隐藏实力。
……
比赛开始需要给每位选手分组，分ABCDEF组，由能力高低划分。
选手体能测试和基础测试后，谢斐和曾曜在测试场外相遇。
谢斐攥着手里的号吗光牌，问曾曜：“曜曜，你被分到哪个组了？他们的测试居然不是考动手能力，是考基础知识。好多题我都不会做，太惨烈了。勉勉强强分到了F组倒数第二名，也不知道倒数第一名是哪个小蠢蛋，居然比我还糟糕。”
“……”小蠢蛋.曾曜把自己的号码牌递给她：“我就是那个小蠢蛋。”
谢斐一脸感动道：“曜曜你真好，知道我会是倒数第一，所以你故意垫底的是吗？”
曾曜：“他们没有让我做基础题，而是让我全程动手操作。我没做过机器人，手残，不会。”
谢斐：“……”
她愣住数秒，而后拍拍曾曜的肩膀安慰说：“没关系，只要我俩分到一组，获胜的概率就会增加。如果我们不在一个组，事情反而会变得棘手。”
两人正说话，毕柯从测试室走出来，笑着与他们打招呼：“阿斐，阿曜，你们被分到哪个组？”
谢斐老实回答：“我们能力一般，被分到了F组，你呢？”
毕柯把自己的号码牌拿给他们看，低声说：“这么巧，我也是F组。”
曾曜蹙眉，声音冰冷：“你为什么会来F组？你接受的考核是什么？”
毕柯笑道：“哦，我同时考了动手和基础，考基础的时候我睡着了，考动手我嫌太简单想卡着时间点做，没想到超时被扣分，所以就来了F组，我是倒数第三，你们呢？”
谢斐：“倒数第二和第一。”
曾曜觉得这毕柯明显是故意来F组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太明显。
而毕柯认为他们两人也是故意来F组的，他就想试探试探这两人的真实水平。
测试结束后，三人去了F组集合，工作人员说：“周一开始第一场比赛，需要你们三人成组。由于你们是F组，最差的组，所以你们这三十组，只有拿到前三的小组才能拿到晋级下一关的资格。”
谢斐小声和曾曜吐槽：“凭我们的水平，大概是会被淘汰的。虽然你理论知识尚可，我动手能力尚可，但是要知道，我俩结合起来的水平，可能也就一个正常大学生的水平。而来这里参加比赛的，都是相关专业大二以上的学生，咋俩如过没有大神带，一定被淘汰。”
曾曜也比较客观，他了解人工智能知识充其量也才一天，可能连专业生大一的水平都没有。
他点头道：“嗯。我俩各自占据最后两名，应该也不会有人与我们组队。不过，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谢斐表示赞同：“是啊，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周一比赛中，我们可以认真接触一些厉害的种子选手，挖到联系方式从而进行洽谈。”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时，毕柯走近插话道：“你们俩找到队友了吗？如果没有，你们看我行不行？”
谢斐和曾曜对视一眼。
曾曜想说不行，谢斐却道：“当然可以！”
毕柯能力不差，谢斐估计，按照他的水平去A组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能跟他一组，那么她和曾曜就可以拿到好成绩进入更精英的比赛组。
如此，他们就能接触更精英的人。
谢斐给毕柯打了个预防针：“不过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我俩水平低，可能会拖你后腿。”
毕柯眉眼一弯，笑得非常阳光：“没问题的，我可以带你们，放心，我们是队友，队友怎么会互相嫌弃呢？”
谢斐说自己是菜鸡时，说得特别真诚。毕柯不得不感慨这女孩的演技，能把自己是菜鸡这个人设，演绎到入木三分。
不过不管她怎么伪装，周一的比赛她都得拿出实力，否则一旦失败，她就会被淘汰。
他们既然选择进入比赛，就一定是带着目的来的，一定不会想被淘汰。所以毕柯认为，只要他们一组，他就一定能看见谢斐曾曜的真正实力。
从比赛大楼出来后，毕柯坐飞船回家路上，助理提了一嘴：“少爷，昨天苏秋小姐发消息过来，貌似是想约您吃饭。您看，您要不要去剧组看看她？”
毕柯对苏秋有意思，是因为苏秋会做一些地球的榫卯物件儿。
他还和苏秋一起参加过一些仿古动手操作竞赛，苏秋因为一件榫卯结构的鲁班锁，帮他拿到了第一名。
苏秋在他这里算是一个有底蕴有内涵的女孩，他欣赏她的才华胜过她的美貌。因此，他想约苏秋多吃饭多见面，跟她探讨一些榫卯结构的知识。
说不定，这些东西还能运用到自己的机器人上。
可是这个苏秋好像很忙，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说她忙吧，毕柯又总能收到一些她在陪其它追求者吃饭的消息，这就让毕柯很难受了。
感情你有陪那些垃圾追求者吃饭的时间，就没空陪我这个欣赏你技术的人吃饭吗？是觉得我给不起晶石，还是觉得我比他们穷？
不过越是苏秋这样婉拒，毕柯就越想跟她请教榫卯结构的知识。
求贤若渴的他认为，只要能学到好东西，受点委屈也不是不可以。
这会儿毕柯听见苏秋要约他见面的消息，倒是有点激动，他问：“昨天怎么不告诉我？她有说什么时候见面吗？”
助理摇头：“我发了消息过去，可她就再也没回了。我以为她昨天可能有事儿，于是查了她的行程，发现她跟吴老板吃饭去了。不过……我们派去调查的人发现，她跟吴老板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至今杳无音讯，她所在的剧组也在找她。”
毕柯：“哦？难道是出事了？”
助理调侃道：“少爷，您不要总是这么单纯。她跟着金主走了，并且一天都杳无音讯，孤男寡女，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毕柯年龄虽然不大，可他也到了能结婚的年龄。
在星际世界，男女过了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因此他对男女之事也是知道一些的。
毕柯表示明白了，点头说：“好吧，看来这位苏秋小姐，比较喜欢谈恋爱。我们也不要叨扰她谈恋爱了，以后她的饭局我们一律推了，否则传出去影响不好。我只想老老实实搞机器，我可不想被灌上一个第三者的恶名。”
助理点头：“好的少爷。不过，少爷您不是一直想要她分享榫卯结构的知识吗？”
毕柯道：“我先开始那是想以朋友的方式跟她学习，既然她不愿意与我做朋友，咱们也要识趣儿，你说是吧？至于她的那些知识，有机会你找她洽谈一下，就说我们想买，让她开个价。”
能用钱买到的东西，他就不要去热脸贴人冷屁股了，他得识趣儿一点。
助理点头：“好的少爷。”
……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被困郊区一夜的苏秋，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城门口。
淋了一夜的雨，苏秋浑身泥泞，看起来就像从外星逃难过来的。
她入城门时发现，自己的身份证明并不在储物戒里。与此同时，因为光脑损坏，她光脑内储存的身份芯片也用不了。
苏秋一脸抱歉跟守城关卡的警卫说：“抱歉啊，我的光脑坏了，芯片也用不了。而我的身份证明实物在助理那里，我是苏秋，你们应该都认得我吧？就那个前阵子很出名的网红，并且还拿下了《女将》的女一号，你们随便上网查一下就能知道的。”
警卫员上下打量她，冷笑：“就你？还苏秋？整容成和苏秋几分相似，你就是苏秋了？也不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模样，先把烂脸治好再冒充苏秋好么？我还是苏秋她爹呢！快滚。没有身份证明不能进去！要逃荒滚别地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苏秋立刻道：“警卫大哥，如果你不信可以给我助理打个电话，她会来接我。昨晚我被人丢在郊区，雷劈坏了我的光脑，我这长途跋涉一天一夜才走回来，您就让我进去吧。”
警卫打算用仪器扫描苏秋，分析她的身份，然而仪器偏偏故障了。
这就把警卫搞得有些不耐烦了，怒道：“快滚，忙着呢，后面其它人还等着进城，别捣乱。还被雷劈了，你怎么不说你被人绑架了呢？”
苏秋被赶出入城的安检口，她打算拦路人帮忙，可是路人看见她的溃烂发臭的脸就躲得远远地，生怕她有什么传染病。
苏秋非常绝望，然而接下来还有五天倒霉期，于是她便在城外流浪了五天。
每天接受风吹日晒，晚上缩在城门下避雨。因为条件恶劣，她脸上的伤口溃烂发臭，浑身皮肤因暴晒而皲裂，宛如一个流浪者。
由于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路人见她就绕道走。
因为她消失数日，助理唐悦都急疯了，导演气得天天骂街，逮着唐悦一顿骂：“回去告诉苏秋，让她不用来了！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感情借我的剧组名气搞男人呢？这电视剧还没拍好上映呢，她就这么拽了？上映了还把人放在眼里吗？这么大牌，干脆不要来拍戏，我看她去做阔太挺好。”
小助理唐悦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导演，对不起。秋秋已经失联一天一夜了，我也联系不上她，我也很担心她。我怀疑她是出事了，我已经报警了，导演您再给她一个机会，秋秋很珍惜这次机会，她为了拍摄火海视频，能晶受损，面部被烧伤，为了修复能晶和面部才出去应酬的。导演，您再给她一个机会吧！”
导演听了这话怒极生笑，嗤了一声反问她：“怎么？你的意思是，是我剧组太苛刻了，所以委屈她了？你这意思，还是我害了她是吗？什么也别说了，不管她因为什么，哪怕是真的被绑架，她也是违约了！等她一天剧组要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我们已经等了她这么多天，她人呢？是不是她一辈子不回来，我们要等她一辈子？”
唐悦无话可说了，都快哭了：“导演……”
导演立刻打断她：“别哭，千万别哭，不然人家会以为我欺负你呢。”
苏秋对唐悦一直都不错，并且在关键时候救了她，她这会儿比谁都担心苏秋的安全。
从剧组出来后，她接到警局来的电话，告诉她城门口有一个自称是苏秋的乞丐，让她过去看看。
唐悦见到苏秋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衣衫褴褛，浑身恶臭的人真的是秋秋吗？
她不过消失了六天，她这是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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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去，程雅施加在王胖身上的异能终于彻底消散，后遗症也消散于无形。
王胖清醒后，曾经和程雅在一起的那些回忆全都一涌而上，记忆中那些本是小鱼的脸，也变回了程雅本人。
他难以想象，婚礼上他抛弃的人是真正的小鱼！
也难以想象，他居然听从程雅的建议，拿走了小鱼所有的钱，让她寸步难行不说，还施计让她去住了贫民窟。
小鱼怀有身孕，为了生存，却在贫民窟垃圾堆里捡东西存活。他简直无法想象，这几个月小鱼都是怎么挺过来的。
王胖看着眼前真实的小鱼，泣不成声，跪下跟她认错：“小鱼，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被程雅蛊惑，意志完全不受控。可我跟你发誓，这些日子我从没碰过她。”
小鱼想起自己和孩子经历的那些苦，此时心硬得像块铁疙瘩。
她以为她可以原谅王胖的，以为可以和他拥抱冰释前嫌，感慨这数月不容易的，可直至这一刻她才发现，并不能。
她回想起王胖丢下她的果断决绝，会想起他曾经追她时说：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认得你。谁都分不开我们。”
曾经的苦难和男人的承诺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这让她无法接受。
王胖抓紧她的手，她却把手抽出来，说：“你让我好好思考一下。”
小鱼转身离开房间，去阳台透气，谢斐看了眼跪在房间捶地痛哭的王胖，朝小鱼追上去。
她问：“你已经想清楚了，对吗？”
小鱼说：“嗯。”
她摊开手，露出程雅的那枚异化晶石，说：“昨天晚上我让曾曜帮了我一个忙，他将蛊惑异能和幻境异能融合，让我进入幻境中经历蛊惑。我发现，中了这种蛊惑异能，前期是很真实且痛苦，可是到了中后期，随着时间推移，露出的破绽会越来越多，被蛊惑人也会不断产生疑惑，每一次思考时都会疼痛欲裂，疼痛多了，我反而更加怀疑。在幻境里，我和另一个男人生活了三个月，我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因为我坚定我的爱人只是我的丈夫，因此提前冲破了幻境。”
谢斐大概明白了：“你是亲自体验了一把蛊惑异能，所以才做出的决定？”
小鱼点头：“嗯。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说不上谁对谁错。可是我与他在一起，就是因为相信他真的和他说的那些承诺一样，喜欢我。我自己经历过蛊惑幻境后才知道，他喜欢我是真的，可他却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爱我。”
谢斐不懂：“这有什么区别吗？”
小鱼：“这有本质区别。我曾经无数次问过他，对我的那些承诺表白是否心口如一，他说是。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哄我开心罢了。我能给他最纯粹真挚的感情，我以为他也能同等回馈，可是并没有。他喜欢我，却没有那么喜欢我。本来我也可以不去追求这种公平，但是我一旦想到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在垃圾堆里找营养液的日子，我这心里就很难过去了。”
谢斐：“那你确定了吗？有些决定一旦做了，就很难挽回了。”
小鱼点头，非常坚定：“嗯。我会跟他商量和平分手，孩子会我生下来，我们共同抚育。”
小鱼非常冷静地与王胖沟通了离婚示意，碍于对小鱼的愧疚，他压根没脸挽留，只能一切依她。
也是王胖这件事，让谢斐彻底觉得小鱼是个可靠的姑娘。
她始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会理智去思考，在感情琐碎上，也足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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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机器人大赛正式开始。
由于每个分组的比赛都是隔开的，谢斐他们在比赛期间也只能见到F组的人。
比赛开始，谢斐和曾曜都不知道应该先做什么，纷纷看向毕柯。
毕柯还等着他们动手，却没想到两人却盯着他。
他问：“你们怎么还不动手？”
谢斐说：“我们等你动手啊，你是大佬，你先动手，我和阿曜给你打辅助。”
毕柯：“？我以为是你们动手，我给你们打辅助。”
谢斐：“大佬您开玩笑了，比赛可以完善自己的机器人成品，也可以重新制作机器人。为了拿高分，大多人都选择重新制作。而且大佬你的机器人都那么完美了，没必要再完善了吧？没有完善空间的话，我们拿的分数也不会高的。所以我们都以为，你是打算重新制作。”
毕柯：“……”
好家伙，这俩扮猪吃老虎够彻底啊！
不过他并不吃这套，偏不顺着谢斐走，偏偏要逆着谢斐：“但你的机器人阿丑有很大的完善空间，如果把它给完善，我们一定能拿高分。”
“啊？”谢斐一脸懵逼：“大佬您认真的？可是阿丑他太基础了，完善起来可能是个大工程，大佬您真的没问题吗？我和阿曜倒是没问题，如果您选择阿丑，可能您的工作量会非常非常大，毕竟很多东西我和阿曜压根不懂。”
毕柯内心呵呵。
好家伙，这扮演菜鸡的水平简直炉火纯青！
毕柯胜负欲被激发起来：“没关系，我就喜欢挑战困难。”
他倒要看看，这俩能装多久。
毕柯认为，只要他选择了阿丑机器人，谢斐和曾曜就一定会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
然而，比赛持续数个小时后……
毕柯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