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在伏黑惠喊出那声“哥哥”后，五条悟先是惊愕了一下，然后在看到宇智波佐助脸上震惊的表情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笑弯了腰，他一边大笑一边对伏黑惠说，“惠，你真的是个天才。”

在五条悟笑出声后，就意识到了什么的伏黑惠在听到五条悟的话后，白皙的脸颊爬满了羞恼的红晕，他忽略自己心中那一丝失落，有些恼羞成怒地喊出声：“五条老师！！！”

正在操纵马甲的宇智波凉介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他透过宇智波佐助看着伏黑惠十分宇智波的外貌，竟然不由自主开始怀疑伏黑惠是不是宇智波遗留在外的血脉，直到看到伏黑惠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才意识到这只是五条悟和宇智波佐助开的一个玩笑。

宇智波佐助微微叹了口气，他收敛自己脸上的震惊，面无表情对着地面上被伏黑惠按着道歉的五条悟道：“没有下次。”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的样子和伏黑惠平时的表情重合，明明只是他自己随口提出的一个玩笑，五条悟却在看到宇智波佐助的这个样子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中了。

宇智波佐助和伏黑惠的长相实在是太过相像，他们有时候露出的神情更是相似。

说起来惠的母亲是谁？毫不在意自己被学生按着道歉，失去了作为老师的尊严的五条悟在心中思考，惠的母亲的来历他确实没有调查过。一个普通人，真的能和天与咒缚生出拥有十种影法术的咒术师吗？

越思考越觉得伏黑惠可能真的有宇智波的血脉，五条悟在宇智波佐助离开口，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开口问伏黑惠：“你知道你的母亲在结婚前姓什么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因为五条悟的玩笑，而找到了一条新的道路的宇智波凉介露出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左眼中的花纹转动，认知改变发动。

“妈妈她婚前姓……”伏黑惠刚刚要说出自己母亲原本的姓氏，却觉得那个姓氏上似乎被盖上了一层雾气。

他怎么可能会连自己母亲婚前的姓氏都记不住？伏黑惠皱着眉努力拨开那层雾气，隐藏在雾气后的属于母亲的姓氏，让他感到了震惊。他脸上露出了有些惊愕的表情，低声道：“怎么会……”

“是不是姓宇智波？”五条悟看着伏黑惠在努力回想后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沉声问道。

“是的……”伏黑惠皱着眉应道，他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胀痛的额角，抬头注视着五条悟，道，“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有什么在阻止我回想起母亲的姓氏。”

这估计就和为什么忍者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踪迹全都被抹去有关吧。五条悟摘下自己的眼罩，他用那双仿佛其中装着整个天空的湛蓝色的眼睛观察伏黑惠的大脑，果然从中发现了属于忍者的那股能量的痕迹。

无法去除。这是五条悟在看到伏黑惠的大脑后，得出来的结论。在得出这个结论后，他的那双六眼中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息，他自己的大脑里是不是也有这种东西呢？

五条悟探查了一下自己的大脑，果然从中发现了和伏黑惠大脑中一模一样的能量，然而即使是在自己的大脑中，五条悟也发现他无法除掉那股能量，因为他并不了解忍者的那种特殊能量的构成。

那股能量，仿佛是来自异世的产物，即使是六眼都无法解析。

究竟是什么，在他们的大脑中留下这种东西，而且还触动了他们的记忆？

正在观测东京有无新生咒灵的宇智波凉介微微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耳边响起的忍者认知度的提升，是最清脆悦耳的背景音乐。

【忍者认知度31%】

【忍者认知度32%】

【忍者认知度33%】

【忍者认知度34%】

在系统的播报声停下后，宇智波凉介在脑海中问系统：【你们能给我提供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是不是也能给其他人提供写轮眼和查克拉？】

【……】系统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是的，但是需要忍者认知度来兑换。】

【多少能兑换？】宇智波凉介一边在电脑上记录东京新生咒灵的资料，一边在脑海里问道。

【写轮眼需要10%认知度，但是最多只能开启三勾玉写轮眼。而查克拉也需要10%认知度，最多只能拥有上忍级别的查克拉量。】系统的声音中依旧带着不情愿，【如果不是特别需要，我不建议宿主购买，还是提升认知度最重要。】

【认知度下降会影响开启的入梦功能吗？】宇智波凉介对系统最后的那句话置若罔闻，他继续追问。

【……不会影响。】系统回答道，【但是你要知道，只有到了50%，你才能兑换你弟弟的身体，现在只差16%了，如果你选择……】

【弟弟会理解我的。】宇智波凉介笑意盈盈道，【兑换写轮眼和查克拉，人物选择伏黑惠。】

【是否确认兑换？】系统的声音恢复为不带一丝情感的机械音。

【确认。】宇智波凉介回答道。

【兑换成功，已在指定人物伏黑惠体内投放写轮眼（捆绑宇智波血脉）和查克拉。】过了一会，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宇智波凉介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伏黑惠大概率会在少年院虎杖悠仁被两面宿傩掏出心脏的时候觉醒写轮眼，在虎杖悠仁为了保护他而吞下两面宿傩的手指时觉醒也有可能。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望着屏幕上到处都是代表咒灵的红点的东京地图，宇智波凉介的眼中满是冰冷。

抱歉了，即使是知道你们是真实存在的人，和活下去以及复活弟弟相比，无论是什么都只能被放在天平绝对会翘起来的那一端。

正在和五条悟沉默地坐在回程的车上的伏黑惠突然恍惚了一瞬间，但是恍惚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多短暂，以至于他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伏黑惠的脑海中不停回放宇智波佐助的相貌，母亲的姓氏证明了他大概率和宇智波佐助有血缘关系。在已经失去了全部亲人的现在，宇智波佐助和五条老师口中的宇智波斑，已经是伏黑惠最后的亲人。

“下次再见到姓宇智波的人，我会替你问一下的。”五条悟撤掉手上的无下限，安抚地揉了揉伏黑惠的头发，他的神色中满是认真，“宇智波雅美，你母亲的名字，我想他们中一定会有人知道的。”

“嗯……”伏黑惠有些低落地应声道，如果刚刚他没有把五条老师的话当成玩笑，如果他早点想起自己母亲的姓氏……

他真是个混蛋。伏黑惠如此想到，即使五条悟说了这其中有术式的作用，但是向来就很轻视自己的伏黑惠还是很厌恶这样的自己，竟然连自己母亲婚前的姓氏都能够差点忘掉。

在伏黑惠自我唾弃的同时，五条悟在结束思考后，开始毫不避讳地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这些电话最终的目标都是查找伏黑惠母亲禅院雅美（宇智波雅美）的过往经历。

在伏黑惠的体内，刚刚植入那双写轮眼，正随着他不断上升的负面情绪以及流动在他体内的宇智波的血脉缓缓被激发活力，只等待未来的某一天，在刺激下彻底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