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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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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嘴里的这个一起睡, 肯定不是像平时一样盖上被子纯聊天。

云执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所以耳朵显得格外烧得慌。

他是个男人,对时清有没有反应心里又不是没有数。

云执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 又揉了下鼻尖, 掩饰心里的紧张。

他眼睛看了眼时清又迅速别开,眸光闪烁不好意思跟她直接对视, “那你、那你什么时候写完?”

时清感觉自己被云执传染了,脸莫名跟着热起来,“已经写完了。”

书房里本来流畅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干, 变得莫名燥热。

一种名叫暧昧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缠绕, 好像任何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能在这干燥的气氛里擦出火花。

时清松开云执的手, 像是给自己找事情做,低头收拾桌上写满字的纸张,“你先去洗澡,我把这些整理一下,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内容, 可不能丢了。”

“好。”云执红着脸别开视线,手指捻了捻指腹,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余光扫过来瞥了眼时清, 正好看见平时那张白皙明媚的脸庞慢慢染上红晕, 绯红一片比天边的晚霞还要昳丽夺目。

云执不由抿起嘴角, 眼睫煽动着落下, 心里说不出的又软又轻,喉咙发紧,指尖微痒, 想凑过去亲她唇瓣。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出去。

两个人都是头一回, 时清虽然嘴上说的欢, 但是这事属实没经验,只知道大概没具体操作过。

云执一走她就把蜜合叫过来,让蜜合想办法弄本那个图,急用。

临时抱佛脚,应该行。

她跟蜜合比划了一下,蜜合比时清还激动,“小主子您等着,我肯定给您找来!”

时清犹豫一瞬,看蜜合这么积极,伸手拉了下她的手臂,尽量以正经的表情的说,“不要那种太野的,基础的就行。”

“……?”

“什么叫太野的?”

这超出蜜合的认知范围了。

“……”

时清沉默一瞬,没想到不正经的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她催促蜜合,“快去去去,我先在书房洗个澡。”

云执回屋洗澡,他左臂受伤,又不喜欢让鸦青伺候,就自己把自己泡在浴桶里,水淹到胸口上下,受伤的左臂搭在桶沿上。

热气蒸腾上涌,云执白皙的脸色染上绯红,眼睛显得水蒙蒙的。

他仰头靠在桶壁,浓密湿润的眼睫垂落下来,遮住眼底神色。

没受伤的右手搭在桶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水面,荡起的阵阵涟漪就这么一圈圈的波及到心底,触碰那根早就被人拨动的心弦。

震的心尖轻颤,喉咙发紧,不受控制的有了别样念头。

云执薄唇轻抿,平稳缓慢的呼吸就这么忽然间乱了节奏,气息听起来有些重。

他朝水里一滑,把自己整个淹没进去。

温热的水漫过头顶,刺激着左臂的伤口,云执却感觉不到疼,脑子里全是刚才时清眼睫落下红了耳垂的模样。

是他之前没见过的害羞表情,看的骨头都跟着痒。

她说玛瑙扳指好看,可刚才的时清微红的耳廓,颜色却是胜过天下所有玛瑙。

云执洗完澡穿上中衣出去,长发垂在身后没擦干净,发尾还朝下滴着水。

他坐在桌子边,垂眸伸手解开腰间带子,想自己给左臂上药。

时清进来的时候,他刚把衣带解开。

门打开,两人视线对上,都是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比刚住一起时还要不自然。

光是眼神接触就烫的别开视线。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云执穿着单薄的中衣也不觉得冷,尤其是看见时清后更觉得热了。

“我帮你上药?”

时清挽起袖子。

云执眼睫煽动落下,“我自己能上。”

但对着时清,这衣服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往下扒拉。

云执衣带解开,衣襟自然的往两边敞,露出白净的胸口跟精致骨感的锁骨。

他伸手去拿药瓶,扭身背对着时清低头褪下半只袖子,侧头给左臂涂药膏。

云执转过身,时清才注意到他头发没擦干。

她伸手从衣架上扯了条干净毛巾,站在云执身后,垂眸给他擦拭发尾。

“疼吗?”

她手指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云执身体猛地一僵。他今天格外的不禁撩,像块豆腐,轻轻一碰都有反应。

云执声音有股说不出的哑,“不疼。”

时清又好奇的问,“那你怕疼吗?”

听说女尊世界疼的是男的,时清也没见识过,但想想肯定没有伤口疼。

云执摇头。

时清笑,弯腰在云执发顶亲了一下,“我尽量轻点~”

云执怔了怔。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等两人躺在床上,云执才发现为什么不对劲。

时清把他推倒仰躺着,伸手扯他亵裤带子。

云执眼睛睁圆,吞咽口水,一把攥住时清的手腕,作势想要起身,“我来吧。”

时清跪坐在他腰腹两侧,食指指尖轻轻戳云执受伤的左臂,“你确定?”

他点头,表情认真,“我确定。”

然而时清压着他不动,“你确定也没用。”

“……”

她摁着他的右手手腕压在枕头旁边,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云执别扭局促到头皮发麻,脸比平时还红。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头里的,比如身高,比如姿势。

“时清,你、你别急。”

云执别开脸,半是无奈半是商量,“要不我先来,以后你再来?”

他骨子里蠢蠢欲动的胜负欲告诉他,头一回应该是他扑倒时清,而不是被时清压倒。

时清张口咬他锁骨,抬眼睨他,“还做不做了?”

“……做。”

云执眼睫煽动,声音低哑偏怂。

但是——

“我来。”

还没玩没了了。

时清直起腰俯视云执,微微扬眉,作势要翻下去睡觉,好像耐心告竭,“事情太多,不做了。”

怎么就不做了?

云执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拉住时清的手腕,手指顺着她腕子下滑握住她的手指,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别气啊。”

他这个反应太难受了,要是不做能憋一夜睡不着。

云执挣扎极了,就在时清都快心软的时候,他吐出一口气,妥协放弃的摊平,手臂往两边伸展开,摆成“一”字状。

红着脸别开视线,“你别生气。”

他说,“做。”

他这副任君采撷予取予求的姿势跟表情,格外能激起人的□□冲动,像只老实的大狗子,让人想一把抱住狠狠地揉两下才痛快。

时清盯着云执的右手,“你要是再握我手腕,我就把手给绑床柱上。”

“……”

大概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云执生无可恋的平躺着,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时清伸手轻轻戳他脸颊,安慰说,“很正常,第一次都这样。”

云执以为自己能大战个一夜,结果还没仔细感受就没了。

没了……

他觉得自己人都没了。

云执耳朵红的几乎滴血,不能听时清说话,越听越觉得羞愧。

他蜷缩着翻身朝外,背对着时清,陷入自闭。

没发挥好。

难道是姿势问题?

也可能是太紧张刺激了,没把持住。

就在时清快睡着的时候,云执凑过来,轻轻推她手臂,“要不,再试一次?”

时清睁开眼睛看他,云执眸光清亮神色执着。

他拱她脑袋,手搭她腰上,哑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再来一次。”

刚才没尽兴。

云执心里别别扭扭的,像是没把时清哄好,不再试一次心里难受。

时清眨巴两下眼睛,把困意赶走,“我来。”

“……你来。”

时清瞬间支棱起来,麻溜地翻身压过去,“不愧是云少侠,反应挺快啊。”

云执眸光水润,轻抿薄唇捏她腰侧软肉。

时清笑着躲他的手,两人打闹起来。

没了刚才的拘谨,一切好像自然很多。

蜜合托腮等在外头,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她趴在庭院里的石桌上看月亮。

小小主子~

蜜合嘿笑起来。

鸦青睡不着提着灯笼过来,眼睛朝房内微弱的亮光处瞥了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

“你怎么还不睡啊?”蜜合疑惑的问他。

鸦青摇摇头,白天曹县令要打蜜合的事情吓着他了,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蜜合说,“睡不着来聊天。”

她拍着身边的石凳,胳膊趴在桌面上,朝鸦青示意屋里方向,“你说小主君会生女孩还是男孩?”

鸦青捏了捏手指坐下,“有件事情可能你跟小主子都不知道。”

蜜合看过来,鸦青脸涨得通红,眸光闪烁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事关男子家的私密事,他对着蜜合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云执,还没来月事呢。

小公子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没来过月事。虽说落水后这半年来改善很多,但月事依旧没来。

更要命的是,鸦青想起云执头回见到男子大着肚子时颠覆人生三观的惊诧表情,实在难以想象他怀孕是什么样子。

鸦青重新提起灯笼站起来,“我、我突然困了,先回去睡了。”

说完几乎是跑着离开。

蜜合在后面喊了几声,“哎?你还没说我跟小主子不知道什么呢。”

“莫名其妙。”

蜜合趴在石桌上,等屋里结束后帮忙送上热水洗漱。

谁知道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消停。

蜜合打着哈欠让人送热水,时清自己把床单什么都换了。

补个觉,再起床天色都已经到了晌午。

衙门里负责购买新木桩的人等在外面,拿着几个价格让时清过目。

时清起的时候,床上只剩自己。

云执可能练剑去了。

时清头脑还有点懵,坐在床上习惯性的把透明面板划拉下来。

上面的任务进度已经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

时清瞬间醒神,连忙盯着生命条看。

之前还是黄绿色的生命线在朝绿色靠拢,充满生机。

她从来没发现这个颜色是这么讨喜好看。

她爱绿色!

时清神清气爽,甚至觉得能拉着云执再战八百回合将他斩在腰下!

活着真好。

至于任务,去她姥爷的“奸·污”,她跟云执这是合法妻夫的正常圆房!

时清干劲满满的起床,洗漱后到书房跟衙役谈事情。

“这都是对比后的几家,”采买的老实衙役说,“听说是您要买,商家们都给了各自能接受的最低价格。”

衙役把单子递过去,“您看看。”

时清接过单子。

朝廷拨的银子终究有限,只能在这个范围内选择价格合适质量又比较好的。

敲定买哪一家后,时清让衙役抓紧时间去办。

她走之前,要亲眼看着木桩被埋好。

曹县令已经被时清关到大牢里,曹家父子则是被看管起来不能随意走动。

关于姓曹一家的处置,要等朝廷旨意,按着流程处理。

不过估计跟孙丞相一样,就等秋后那一刀了。

时清送走衙役,啃着刚烙出来的饼,含糊的问蜜合,“云执呢?”

她那腰腹紧致身材好的夫郎呢?

云执看着瘦,其实因为习武,却是瘦而不柴。

腿长腰细,尤其是腰上的线条并不夸张,而是好看到恰到好处,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弱,拿捏的尺寸刚刚好。

蜜合“哦”了一声,“小主君起来吃完饭就去河边了,说替您盯进度让您多睡一会儿。”

时清机械的嚼着饼,开始反思人跟人的体力怎么不一样呢?

最后得出结论,不是她不行,睡觉多是因为她是个享受的命。

没毛病。

时清正要往外走,云执就拎着剑回来了。

看见彼此的那一刻,昨晚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回笼涌过来。

两人脸上都是一热,眼神像是拌了蜂蜜似的,带着粘稠的甜意。

时清问他,“回来了?”

云执嗯了声。

“饿吗?”时清把自己手里的饼掰了一块递给他,“尝尝,要是喜欢,回头咱们走的时候带点回去,就当是送给钱灿灿的特产了。”

“……”

估计钱灿灿看见饼的那一刻,脸色会跟烙饼的锅底一样黑。

“咱们什么时候走?”云执啃着饼问时清。

“过两天吧,等朝廷旨意下来,也等木桩埋好。”时清侧着迈了一步,并肩站在云执身边。

云执疑惑的侧眸看她。

时清桃花眼弯起来,悄悄伸出一只手,食指勾住云执垂在身侧那只手的小拇指,轻声喊他,“夫郎~”

云执脸噌的下红了。

他眸光闪烁,红着耳廓别开脸,视线朝别处看去。

云执站在原地,任由时清拉住他的手,抬起另只手,垂眸啃着饼低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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