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105/106 两章合一
在菅田真奈美兢兢业业的打理下, 一个月后，盘星教内部的情况勉强稳定下来。
前盘星教干部们瑟瑟发抖了好几天，才被某个无良教祖大发慈悲的放走了, 放走前还不忘狠狠诈了一笔钱。
逢坂君子摇身一变，成了盘星教的宣传部部长，在知名红人逢坂君子的安利下，新的教徒们源源不断地涌入盘星教。
不久后，夏油杰就拿着厚厚一沓演讲稿，做了第一次宣讲, 宣讲大获成功，他们的“治病大师”人设也开始立了起来。
总是频频做噩梦？
最近总是腰酸背痛？
家里总有奇怪的声响？
——来盘星教吧，盘星教都能为你解决一切烦恼。
什么？怀疑自己得了癌症？
——亲亲, 这边建议你立刻去医院做个彩超，事不宜迟，请务必立刻出发！
顺便一提，给自己的教徒祓除咒灵是无偿的，当然，如果教徒自愿捐钱, 那他们也不会拒绝, 除此之外, 盘星教也会接受一些跟咒灵有关的委托，需要支付的费用跟委托的难度成正比, 具体金额需要跟秘书小姐进一步详谈。
休息室里，刚刚回来的夏油杰吐槽道：“我说，这个‘盘星教能帮你解决一切烦恼’的口号, 是不是太狂妄了一点？”
五条悟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随手打开电风扇, 回答道：“热死老子了……你懂什么，我们这种邪/教，喊出来的口号当然是越狂妄越好。”
阿尔幽幽道：“杰酱，我们的教会难道不是狂战士后援会吗？”
夏油杰非常淡定地略过了阿尔的问题，继续道：“可是，夸下海口能包治百病的药一般都是假药，这是常识吧？”
“哈？有常识的人谁信这种邪/教啊？假药还不是有一堆傻子排着队去买？”
“……有道理。”
刚刚送走一波教徒的菅田真奈美和拉鲁走进休息室，“你们三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家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吗？”
昨天晚上的时候，教会来了对新婚夫妻，说他们新买的房子总是有奇怪的声响，他们一问地址，好家伙，居然是住在常青町的，由于常青町多次发生过咒灵伤人事件，阿尔三人干脆一起出动了，结果……
阿尔答道：“哦，他们家没有咒灵作祟，一直有奇怪的声音只是因为地下的水管出了问题，他们家底下有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地下室，我踹开入口后发现里面全都是水，积的水都能让小孩子游泳了。”
简单来说，就是房子太老了，水管漏水。
菅田真奈美：“……”
拉鲁故作深沉道：“嗯，原来如此，看来你们是白跑了一趟。”
金发碧眼的少年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啦。杰酱帮他们修了水管，还把堵住的排水口疏通了，顺利解决了噪音问题，委托费我们全都拿到了。”
菅田真奈美：“……”
老大，你在干什么啊老大！
拉鲁捂住脸，羞涩地感慨道：“啊，果然是个好男人啊。”
五条悟笑嘻嘻道：“稀奇的是，水全都排出去后，我们还从下面找到一个保险箱和人的骸骨，他们夫妻胆子小，让我们把保险箱和骸骨全部带走，你猜我们在保险箱里发现了什么？满满的黄金耶。”
菅田真奈美：“！！！”
她震惊道：“那保险箱呢？”
五条悟指了指她脚底下的塑料袋。
菅田真奈美解开垃圾袋一看，包了四五层的黑色塑料袋里，竟然真的装了满满的金条！
这、这这这！这真的可以留下吗！
在她震惊不已的时候，阿尔的声音淡定地传了过来：“我就说常青町这个地方风水有问题，又是闹伽椰子，又是闹蜘蛛女，现在居然还发生了水管老化这种事，人们为什么还要买常青町的房子啊？”
菅田真奈美：“……”
那个房子的重点，显然不是在水管老化上吧？！
“因为便宜吧。”夏油杰道：“东京寸土寸金，常青町的房价算是东京最便宜的了吧。”
拉鲁摸了摸下巴：“那么，夏油大人，这些黄金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啊啊，都收起来吧，那是欧皇阿尔带给我们的礼物，是吉祥物的恩赐，大家要心怀感激地花掉这笔钱才行。”夏油杰说着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真奈美，我们的总部怎么样了？”
“装修得差不多了，大约还有一周就能入住。”菅田真奈美语速纠结道：“那夏油大人，那具骸骨……”
“已经入土为安了，就埋在公墓里。尸体上搜出来的枪/支早就被水泡烂，所以就一起埋葬了。”
枪、枪/支？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不需要报警吗？”
夏油杰摇了摇头，“会随身携带枪/支和黄金……恐怕是个有故事的人。真奈美，你想办法查一查这件事。”
“是。”
五条悟理直气壮道：“黄金就直接用掉嘛，反正多半也是来路不正的东西，我们正好黑吃黑。”
买下一个超级大的总部之后，他们的存款就变得岌岌可危，尽管五条悟是个对钱不太敏感的人，但也知道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钱当然是越多越好。
阿尔有点期盼地眨眨眼睛：“杰酱，这笔钱你打算怎么用？”
夏油杰一顿，“你想怎么花？”
“我们的总部是很帅啦，但是我总觉得还缺了一点东西。比如，可不可以在总部门口立一个狂战士的雕像？”
菅田真奈美：“……”
狂战士的雕像？狂战士的雕像？狂战士的雕像？那他们不就真的成了狂战士的后援会吗？
拉鲁在他们的言谈之间意识到所谓的“狂战士后援会”，似乎就是指“阿尔后援会”，于是问道：“阿尔大人，你想立一个你自己的雕像吗？”
出乎意料的，阿尔拒绝了：“要立在教会门口的话，果然还是威慑力十足的狂战士比较好吧？我的建议是，我们立一个赫拉克勒斯的雕像。”
五条悟：“！！！”
夏油杰：“！！！”
狂战士的典型代表是谁？当然是Berserker「兰斯洛特」和伊莉雅的「赫拉克勒斯」啊！
五条悟表示：“你是天才吗阿尔？！”
夏油杰：“不，等等……”
“杰酱，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我想每天看到超级大的b叔手办！”
“……你一生一次的请求未免也太多了，你是已经活了好几辈子吗？”
“杰酱！！！”
“杰！！！我也想看赫拉克勒斯的等身手办！能跟教会一样高吗？”
“大成那样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等身手办吧？人b叔才两米多高，就算加上底座也不可能超过三米……”
菅田真奈美：“……”
夏油大人，你知不知道你逐渐被带歪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酸？
她转头，对拉鲁疯狂挤眉弄眼，拉鲁这才想起来他过来的目的，他拿出来一个透明的容器。
容器里，是六颗大小不一的咒灵球，最大的有棒球那么大，最小的也有乒乓球的大小。
“这些都是从教徒身上收集的咒灵球。”
夏油杰接过容器，满意道：“辛苦啦。”
发展教会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能快速收集大量咒灵。
他们说话时，外面忽然嘈杂起来，菅田真奈美探头看了一眼，“是有人闹事吗？今天逢坂老师不在，那边的应该是真琴……”
“我去看看。”
阿尔主动起身，向着嘈杂声传来的方向赶过去。
逢坂君子和比嘉真琴作为灵媒，在祓除咒灵的事情上帮不上太多忙，但是逢坂君子如今是盘星教的宣传部部长，大部分的教徒都是她安利来的，可以说是对教会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而另一个灵媒比嘉真琴，则是被安排在了占卜室。
能观察灵魂与世界的联系……多么适合装神弄鬼的神技？
占卜室门前，挤了不少前来占卜的教徒，而屋子里的比嘉真琴却在和一个男人进行激烈的争执着。
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一把攥住比嘉真琴纤细的手腕，不管不顾道：“跟我走！”
比嘉真琴看起来很想甩开他的手，但由于力气太小，她无论怎么样都挣不开对方的禁锢，阿尔几步走过去，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男人痛呼一声，立刻松开了比嘉真琴。
金发碧眼的少年淡淡道：“请不要在占卜室闹事，我们不欢迎没礼貌的客人。”
他把比嘉真琴挡在身后，侧头瞥了一眼，女孩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印出了一道鲜明的手印。
啧。
阿尔冷冷道：“请你离开这里。”
男人愤怒道：“你就是这个教会的人？叫你们的老板出来！”
阿尔挑眉：“怎么？我们是雇佣童工了吗？据我所知，真琴小姐已经成年了，雇佣她不算犯法。”
男人怒气冲冲道：“少废话，我今天一定要带走真琴！”
阿尔便回头问比嘉真琴：“真琴小姐，你认识他？”
比嘉真琴低声道：“他是我男朋友。”
哦豁。
原来是男朋友。仔细一看，这个男人虽然有点不修边幅，但长得确实很帅，但是……
“你想跟他回去吗？”
比嘉真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阿尔哦了一声，对男人说：“看见了吧？她不想辞职，所以就不能带她走。”
男人难以理解道：“真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盘星教是个邪/教组织！你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里？”
“哎呀，这话可不能乱说。”
阿尔语气平静道：“盘星教一直都是合法教会，现在只是易主了而已，更何况，大家一起来信仰我这个吉祥物，到底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会呼吁大家雇佣杀手杀害无辜的小女孩儿。”
男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雇佣杀手”、“杀无辜的小女孩儿”这样的关键词却让他警铃大响。
他不管不顾，想要再一次拉起比嘉真琴：“总之，真琴，你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他们交往了这么多年，比嘉真琴的社交圈他再清楚不过，可就在一个月前，他们大吵了一架，那之后比嘉真琴就忽然从原来的住处搬走，还跟一群陌生人一起搞起了教会，他略略一查，就得知这个盘星教水很深。
据说盘星教信仰“天元大人”，这些年来不知道以“天元大人”的名义敛了多少钱财，连□□排除异己这种事情都干过不少，是个名副其实的□□。
他怎么能让真琴呆在这种地方？
比嘉真琴拍开他的手，道：“你不是想让我做出改变吗？我改变了，你又觉得不满意吗？”
“我没有让你加入这种地方！”
“我认为这里能给我带来新的生活，所以我选择了这里，我正在尝试摆脱过去的阴影，这还不够吗？”
“可这里是个邪/教！”
“真有眼光。”五条悟拍了拍手，心满意足道：“你还是第一个赞美这里是邪/教的人，不错，很有眼光。”
男人：“……”
男人能地感到一丝危险：“你们是谁？”
五条悟语气轻松道：“当然是这里的老大咯。”
男人一噎，没想到盘星教的头目会是这么年轻的长相……这，有点不对劲吧？
他迟疑道：“盘星教的教祖好像不长这样……”
阿尔撇了撇嘴，低声道：“我早说过盘星教易主了，你倒是听别人说话啊。”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没有资格说别人。”
说完这句，夏油杰又忽然脸色一变，笑眯眯地对男人道：“可您又是什么人呢？真琴现在是盘星教的员工之一，我们其实并不介意真琴的朋友来这里看她，但如果您对她使用暴力，还要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带走她，我们是会替她报警的。”
“……我没有对她使用暴力。”
夏油杰只是笑着看他。
男人只好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离他最近的阿尔。
阿尔拿过名片，大声朗读道：“野崎和浩，自由撰稿人。”
野崎和浩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交往很久了。”
比嘉真琴沉默着，算是默认了，她看起来并不厌恶或者排斥野崎和浩本身，表现得更像个还在生闷气的小女朋友。
“哦～原来是作家啊。”夏油杰眼前一亮，“那您应该很擅长写文案吧？正好，盘星教的宣传部还缺个副部长，您有兴趣吗？”
野崎和浩：“……”
阿尔：“……”
杰酱，你是已经疯魔了吗？
.
一周后，盘星教顺利搬进了郊外的新据点。
新据点的名字暂定为盘星宫，地上三层，地下一层，是一座总共有四层楼的巍峨宫殿，一楼是接待大厅、冥想室、餐厅等用来接待教徒与贵客的地方；二楼则是各个干部的办公室、会议室、图书室，以及专门用来放置咒具咒物的收藏室；三楼则是干部们的卧室和娱乐室，是干部们生活的地方。
至于地下的部分，暂时只分为道场和修行室，他们专门从黑市里收购了非常昂贵的防御材料，又用各种符文进行了加固，免得三个特级随便动动手指就把整个盘星宫都弄塌了。
盘星宫的门口，矗立着「赫拉克勒斯」的等身雕像，加急定制款的「赫拉克勒斯」身材魁梧，加上底座有足足三米高，他举着一把巨斧，气势惊人到能吓哭小朋友。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一道淡蓝色的帐从头顶落下，将盘星宫包裹进去，最后的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走廊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古典油画，都是宫殿的前主人留下来的，天内理子兴奋蹦蹦跳跳地走在走廊上，兴奋道：“哇，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
“是啊。”夏油杰一边操控着咒灵们搬行李，一边道：“喜欢吗？”
“嗯！”天内理子心满意足道：“活动的空间总算变大了，夏油，我以后能在天台种花吗？”
“当然可以。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种一整个天台的蘑菇！”
夏油杰：“……”
蘑菇，也算花吗？
走在最前面的五条悟已经踹开房门，走进了自己早就预订下来的房间里，他扫了一眼，觉得还算满意，不过……
他问道：“老子的滑板呢？不是已经寄过来了吗？”
阿尔从夏油杰身后探出头：“悟酱，快递都在一楼的值班室里。”
五条悟挠了挠头，转身就要下楼拿快递，天内理子叫住他：“五条！还有我的快递！”
“啧，知道了！”
看着五条悟风风火火跑下去的背影，夏油杰问天内理子：“你也买了东西？”
“嗯。”天内理子说：“网购了点喜欢的衣服，怕行李多就直接邮到这里了……”
夏油杰微微一顿，这才意识到一件事：“理子妹妹，你想逛街的话，我们都可以陪你。”
“不用啦。”
天内理子摆摆手，装作不在意道：“教会刚刚开始发展嘛，你们还是专心工作吧，等教会彻底站稳再说啦。”
“……嗯，也好。”
绑着碎花发带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站定，她超级期待地推开门，眼睛亮晶晶的：“呜哇！风景真好！不愧是花了那么多钱的房子！”
听见她活力十足的声音，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柔和了神色。
阿尔拖着自己装满谷子的行李箱，在夏油杰身边停下，他点点夏油杰的肩膀，又指了指天内理子的背影。
“她真的好小哦。”
夏油杰：“……”
确实。
认识天内理子之后，他们才意识到家入硝子原来是个非常高挑的女生，因为天内理子……真的很娇小，娇小到需要踮起脚，头顶才能堪堪越过他们肩膀的程度。
习惯了家入硝子的一米七的高度之后，再看天内理子真是怎么看怎么稀奇，就像小仓鼠一样，难怪五条悟总喜欢把天内理子提起来逗着玩。
天内理子眼睛一眯：“哈！我听见了！”
她指着阿尔，元气十足道：“你别得意，我只要多喝牛奶就会长高的，我起码还能再长五六年呢！”
明显已经长到头的阿尔：“……”
夏油杰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可是理子妹妹，黑井端给你的牛奶，你一次都没有喝过啊。”
天内理子：“……”
还不是因为牛奶没有放糖！
他们摇摇头，各自走进自己的房间，阿尔把装着衣服的包包扔进衣柜里，然后抓紧时间摆弄起了自己的谷子和海报，对了……还有他新做的COS服，衣服和武器的部分已经做好了，现在只需要做一个假发就万事俱备了。
——呵呵，悟酱和杰酱看见他的新皮肤，一定会大受震撼的。
等他收拾好自己的房间，慢悠悠地走出去时，他听见夏油杰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来。
“真奈美，我跟阿尔打算出门一趟，教会这边就交给你了。”
菅田真奈美诧异道：“是。可是夏油大人，你和阿尔大人是打算去哪儿？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快的话，一天就回来了。”
哦，是在说那件事吧。
阿尔走了过去。
“最近有什么事情吗？我也没听孔时雨提起来过……”
“不是孔时雨找来的工作。我们这次出门，是因为之前的魄魕魔。”
“魄魕魔？”
“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魄魕魔的用法，有时候……”
阿尔猛地拍了一下夏油杰的肩膀，夏油杰吓了一大跳，差点一拳打过去。
黑发少年瞪大眼睛，罕见地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阿尔？？？”
金发碧眼的少年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重重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啊！”
菅田真奈美：“……”
真幼稚。
夏油杰继续道：“我能通过魄魕魔感受到一些召唤。”
“召唤？”菅田真奈美警觉起来：“您的意思是……”
“你猜的没错。”夏油杰的神情有些凝重：“魄魕魔会被织纱那样的孩子召唤，所以，一定是这片土地上又出现了那样的孩子。”
正在被大人虐待，或者被大人抛弃的孩子，他们心中的怨气无意识地吸引着魄魕魔，让魄魕魔躁动不安。
阿尔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真奈美小姐，能召唤到魄魕魔的通常都是有咒术师天赋的孩子。”
夏油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对，如果是有咒术师天赋的孩子正在遭受大人的虐待，那么一个不小心，就会酿出大祸。”
织纱那一次就误伤到了织纱父亲的同事，那个倒霉同事算是承受了无妄之灾，如果不是菅田真奈美为他奔波，他恐怕早就已经被魄魕魔咒杀了。
菅田真奈美道：“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五条大人和理子小姐的。不过，你们知道那孩子在哪儿吗？”
夏油杰摇摇头。
“我们研究过地图，不过那个地方，似乎是个不存在于地图上的乡下村子，所以具体的情况还是得去了才能知道。”
他摆摆手，乐观道：“放心，有阿尔这个欧皇在，肯定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