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157/158 两章合一
盘星教教祖夏油杰再次一战成名。
「听说他能复活死人, 让无头尸体跳起来跑步，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假的，尸体怎么可能跳起来跑步。」
「要我说, 这就是盘星教自导自演的宣传广告，什么葬礼啊，全是托吧。真是隔几个月就要炒作一次, 好烦, 上次的《灵异探险2》是让他们尝到甜头了吗？」
「我不许你们这么说盘星教的帅哥美女！！！」
「虽然我也加入了盘星教，还周周去听教祖布道……但说实话, 一个教会里全是帅哥美女真的非常可疑。」
「虽然但是, 被那个无头尸体抓进棺材里的受害者好像就是江之岛盾子……」
「江之岛盾子？哪个江之岛盾子？？？」
「笑死，日本有几个江之岛盾子啊。」
「快去看热搜！」
阿尔坐在餐桌前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正在刷碗的黑井美里无奈道：“阿尔大人，我马上就要去洗衣服了哦。”
“嗯？”阿尔不解道：“那你去啊。”
“我走了, 你的杯子谁来刷？”
原来是这个啊。
在餐桌上刷了快一个小时的手机, 被道：“我自己刷啦。”
黑井美里耸了耸肩, “好吧。五条大人也还没有起床, 如果他过来了, 您告诉他三明治要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好～”
热爱家务的家政部部长安排完了厨房的事情，转而去洗衣房忙碌了，十几个低级咒灵和扫地机器人正在盘星宫的各个角落兢兢业业地做着清扫工作。
他们的家政部部长大概是有点强迫症，这么大的盘星宫，一周就要进行一次大扫除, 这就导致家政部的部员们一直都很忙。
尤其是最近, 家政部的罪木蜜柑处于无法工作的特殊状态。
他随手点进一个帖子, 居然实在讨论盘星教吉祥物的。
「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看见盘星教的吉祥物了吗？超级可爱！！！」
和标题一起po上来的是一张……胖达的钥匙扣照片。
阿尔：“……”
阿尔：“？？？”
他用这辈子最快的手速回帖：「盘星教的吉祥物难道不是阿尔吗？」
楼主很快就回复道：「人算什么吉祥物啊。」
阿尔：“……”
他不是人, 他是英灵！为了自己盘星教吉祥物的地位，他也可以是一条蛇！
「对啊对啊，胖达真的好可爱好可爱！」
「还会穿黄色的小裤子！」
「大熊猫就是最棒的！！！」
还有人po出了自己从盘星小铺购买的胖达周边。
棉花娃娃，钥匙扣，杯子，掰掰热，陶瓷摆件……不知道还以为这个人是什么大熊猫狂热粉呢。
阿尔警觉道：「虽然胖达是很可爱，但盘星教的吉祥物就是阿尔啊，《灵异探险2》的时候夏油教祖自己说过的。」
大概是他的画风跟一重的“啊啊啊啊啊好可爱”格格不入，他顺利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你还不知道吧，阿尔大人剪头发了。」
「不仅剪了，还染了。」
「我听以前的老教徒说，阿尔大人还染过紫发。」
阿尔：“……”
染头发怎么了！剪头发怎么了！
他的造型他做主！
「最近都不喷火了。」
阿尔：“……”
换了马甲之后确实不喷火了，但自从他不在喷火，他跟杰酱的父子关系就和谐了很多很多。
「而且他性格好宅，可能有点社恐，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没什么表情，他出现在一楼大厅基本就是为了拿货。」
阿尔：“……”
这个马甲就是喜欢一个人追番看书听音乐啊！除了需要他搞笑的场合，他是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的！这叫吉祥物的神秘感！只有他这样神秘的家伙才能算是盘星教的镇教之宝！
「阿尔大人这种造型总是在变，而且完全不会卖萌的性格不适合当吉祥物啦，五条大人说，阿尔大人现在在做人事部部长带新人，所以盘星教现在的吉祥物果然还是胖达君。」
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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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闷闷不乐地刷了会儿手机，五条悟就打着哈欠进来了。
金发碧眼的少年头也不抬道：“早饭是三明治，记得热一下再吃。”
五条悟在他对面一屁股坐下，拿起餐桌上留给他的三明治就咬了一口。
他懒，也不在乎早饭是凉是热，好养活得很。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杰酱在地下室闭关研究术式，布道暂停了。”
五条悟诧异道：“……啊？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好像是凌晨一点吧，忽然来敲我的房门，说他要去闭关，早上的时候菅田小姐就在教徒群里发布了通知，所以今天没什么人来盘星宫。”
话虽如此，但夏油杰去闭关前还是把工作内容提前交代给了那几个顶用的干部，最后又亲自跟当时唯一醒着的阿尔打了招呼。
当然，肯定还有不看群消息的憨憨在，所以天内理子正在一楼大厅接待漏看消息的教徒们，顺便给前几天刚进货的新商品——胖达玩偶打打广告。
能卖出去多少算多少。
五条悟若有所思道：“也是，那家伙吸收了那么多咒灵，但一直没时间好好梳理，想想已经有八个月了吧？他是该在里面多呆几天。你喝的什么？”
“速溶咖啡，我是不会给你泡的。”
“嘁。”
五条悟懒得动手泡咖啡，只好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盒酸奶。
这八个月来，他们从教徒那里收集了不少咒灵，再加上伏黑甚尔前阵子弄过来的那只特级，大概是量变引起质变，反正夏油杰就这么突然地闭关了。
顺便一提，让伏黑甚尔避之不及的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已经走了，不过看在同样是特级的份上，他们还是给九十九由基留了房间，她以后回日本随时都能来盘星宫做客。
得知这件事的伏黑甚尔连夜换了个房间住。
“不过呢，我是这么想的。除了需要梳理一下自己的咒力以外，他大概是想回避之前葬礼上的社死事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想起这件事就想笑。
他坑了夏油杰一把，让他在葬礼上念了段复活咒语也就算了，最绝的是无头尸体它居然真的活了！
在那之后，邀请夏油杰亲自去做各种法事的电话与信件接连不断，价格开得还很高，甚至还有记者混进盘星宫想要对他进行采访，夏油杰不堪其扰，这几天一直处于躺平放弃一切的状态。
“如果今天还有类似的电话打过来，我们就得替他处理一下。”
五条悟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几口吃完三明治，将酸奶一饮而尽，刚要开口邀请阿尔一起打游戏，坐在他对面的英灵就幽幽地问道：“悟酱，你觉得盘星教现在的吉祥物是谁？”
“……”
五条悟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言不由衷道：“你啊。”
阿尔：“……”
阿尔：“如果你的语气不要这么不情不愿，我一定会很高兴的。”
早饭后，五条悟和阿尔去打了一个小时的《Owee》，随机模式的盘星岛基本步入正轨，各种玩法也被他们挖掘了个遍，两个人对随机模式的兴趣也逐渐减少，一个小时后就百无聊赖地下了线。
五条悟随手把游戏手柄一抛，“最近好像只有我们在玩这个？”
“嘛，毕竟山鬼君一有空就去追星，很忙，葬礼之后就没再上过游戏了。”
“……江之岛盾子？”
“嗯，”
山崎退最近活得像个私生饭，没事就去江之岛盾子的拍摄现场蹲一蹲人，不过阿尔稍微打听了一下，发现那两个人并没有真正交换联系方式，私下也没有其他来往。
那天，山崎退救了江之岛盾子，“受惊过度”的江之岛盾子也被送往医院，因为事情闹得有点大，所以不久之后，警方就拜访了盘星教，怀疑他们涉嫌故意伤害江之岛盾子。
然而在翻看了监控之后，他们发现尸体真的是自己跳起来的。
警方：“……”
离谱，就离谱。
而最后接触过无头尸体的人是山崎退。
满心疑惑和恐慌的警察问山崎退：“请问你最后蹲在棺材前烧的是什么？”
山崎退难过道：“是我对故友的祝福。”
祝福？
“那个‘祝福’已经烧完了是吗？”
“是的，我的红豆包……已经传递给佐藤先生了。”
警察们不明所以，只能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写满「红豆包」的纸张上附带着冲天的怨气，差点把佐藤瑙花的灵魂变成了恶鬼。
对此，五条悟表示：“爱，就是最扭曲的诅咒。”
阿尔和夏油杰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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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的，警方最后也没调查出什么结果，就收队走人了，至于教山崎退制作「红豆包」祝福的比嘉真琴，夏油杰转头好好说了她一顿，她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教别人制作那种东西了。
“至于幸运君和蜜柑酱嘛……也不知道蜜柑酱的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如果能治好的话，她应该也会来打游戏吧？”
是的，罪木蜜柑生病了。
她被她的学妹江之岛盾子进行了洗脑，暗地里加入了江之岛盾子的绝望势力，别看罪木蜜柑一直以来一切正常，其实这段时间她一直是在按照江之岛盾子的指令行事。
加入盘星教，就是江之岛盾子的指示。
狛枝凪斗告诉他们，江之岛盾子是前几年大名鼎鼎的“绝望教主”本人，理想是将绝望散播至整个世界。
上学期间，她悄悄洗脑了罪木蜜柑，并打算利用罪木蜜柑里应外合，洗脑罪木蜜柑的同班同学，甚至策划了一场规模庞大的学生集体自杀事件，却因为创造出太多咒灵而被咒术师协会注意到。
——绝望即是负面情绪，泄露的负面情绪则会孕育咒灵。
数名一级咒术师一起出动，将刚刚形成雏形的绝望势力一网打尽，之后就像所有人知道的那样，绝望教主被咒术师协会判处死刑，希望之峰也被勒令停课。
毕业后，狛枝凪斗就很少跟同学们来往，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现在的罪木蜜柑举止异常，又顺藤摸瓜发现了江之岛盾子才是真正的绝望教主。
而那个时候，绝望教主已经把目标放在了盘星教身上。
盘星教帮助普通人祓除疾病，积极拯救受苦的陌生人，盘星教的高层们还是专门祓除“负面情绪”的咒术师，算是一群守护希望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们更适合堕落的人吗？
罪木蜜柑的任务，就是打入盘星教内部，洗脑盘星教教主甚至洗脑成百上千的教徒，给全世界表演一个“盘星教数千教众一起焚火自尽”的绝望戏码。
以盘星教的规模和影响力，如果他们能集体直播一次疯狂的自杀，这片土地一定会为他们感到绝望的！
“对于罪木同学被洗脑这件事，我一直没什么合适的解决方法。”
狛枝凪斗笑容开朗：“但，既然有了神座君，那一切就不一样了，相信以神座君的能力，罪木同学很快就会摆脱被洗脑的状态，恢复正常，真真是太幸运了！”
幸运君狛枝凪斗如此说道。
听完他的话后，阿尔等人就把“绝望势力”的存在告诉了《灵异探险2》的导演，导演又把那件事告诉了熟识的警察，这两年流行的“自杀群”、“杀人群”与祈本里香爸爸加入的“复活群”背后都有绝望势力的影子，导演和警方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积极行动起来。
下午的时候，阿尔和五条悟才开始慢悠悠地处理各种电话和信件。
五条悟负责接电话，阿尔负责回绝信件。
“摩西摩西？”教祖办公室里，五条悟拿着电话，漫不经心道：“复活死人？那个可不叫真正的复活死人，如你所见，就是尸体在动而已。”
“——”
“对，没错，我们复活的那个东西其实就是丧尸。”
他满口胡说八道：“没了头还到处乱窜的东西，怎么想也是丧尸吧？啊？对，就是夏油杰用复活咒语复活的，那可真是个非常黑暗的咒语，可见盘星教信仰的光明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哈？你们才知道吗，我们盘星教的信仰就是光明神。什么？天元？去他的天元。”
菅田真奈美：“……”
她默默把一叠信件放在阿尔手边，一边听五条悟满嘴跑火车，一边退出了教祖办公室。
一会儿去送晚饭的时候，还是不要告诉夏油大人这件事吧，免得夏油大人气得直接上楼跟五条大人决斗。
对，还是闭关研究术式比较重要。
“这个是……”
阿尔从信件里抽出一张非常特别的信纸。
粉色的，还有淡淡的馨香。
“啊。”阿尔露出惊讶的表情：“星野纱香，我以前在杰酱的房间里看过好多她写的信。”
“……嗯？”
五条悟一抬头，就看见阿尔直接拆开了那封信，果然，这个星野纱香就是以前给夏油杰寄过厚厚一沓信的人。
信纸开头，对方先是非常温和有礼貌的询问了一下夏油杰的近况，然后才开始提正事。
五条悟道：“……喂，别拆啊。”
“没事。”阿尔道：“杰酱家里的那些信我都看过了，没什么的。唔……这个人，好像真的是时之政府的人啊。”
“时之政府？”
“对，悟酱，你还记得杰酱入学前接到过时之政府的邀请吗？”
五条悟点了点头：“记得。”
阿尔扬了扬手里的信：“信上说，她会在三天后拜访盘星宫，想跟杰酱聊一聊远山梨的事情，莲实也会同行。”
五条悟哦了一声，“谁是远山梨？”
阿尔回忆了一下。
“应该是杰酱的同学吧，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他一起回过家？就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深夜出去吃肯德基，偶遇了他的一个国中同学，那个女孩子……好像就姓远山来着。”
“哦，那莲实呢？”
“嗯——如月车站？就是调伏「化身玉藻前」和「化身辉夜姬」的那次救出来的审神者。”
五条悟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点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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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在杰的备忘录里记上。”
……
两天后。
黄昏时分。
山崎退的车踩着油门飞进盘星宫的结界范围，他真情实感地焦急道：“不好了！阿尔大人！五条大人！菅田大人！出大事了！”
车子一停下来，一车的小朋友就撒丫子跑进盘星宫，正呆在一楼盘星小铺的阿尔听见他们的声音，连忙走出去，祈本里香就跟个炮弹似的冲进来扑到他身上。
“阿尔大人！”祈本里香焦急道：“你快去救救忧太！”
阿尔一愣，“忧太？忧太怎么了？”
祈本里香道：“他被禅院家的人带走了！”
……禅院家？！
阿尔脸色一沉：“禅院家的人带走忧太干什么？”
紧接着跑进来的伏黑惠气喘吁吁，眼眶都红了。
“他们是来找我的，乙骨桑……乙骨桑跟他们说，他才是伏黑惠，让我趁机逃跑。”
阿尔惊了，他一把捧住伏黑惠的脸，认认真真看了两眼，难以置信道：“你长成这样他们还能认错？！”
这跟伏黑甚尔不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伏黑惠：“……”
祈本里香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没时间耍宝了，阿尔大人，我们快去救忧太！”
“不用去了。”
五条悟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禅院家的人已经来了。”
大家静了静，菜菜子，美美子还有伏黑津美纪都下意识地跑到阿尔和五条悟身后，阿尔立刻做了决定：“山鬼君，先带孩子们上楼。”
山崎退立刻道：“是！”
伏黑惠道：“可是，阿尔先生——”
“惠酱，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找你吧？”
“……”
伏黑惠点头。
阿尔轻声问他：“你想当咒术师吗？”
毫不犹豫的，伏黑惠摇了摇头：“我不想当咒术师。”
他抿了抿唇，还是道：“我……不明白爸爸一天到晚到底在忙什么，但是，我不喜欢他身处的那个世界。我不喜欢。”
阿尔闻言，抬手揉了揉他的海胆头。
五条悟嗤笑道：“行了，我们知道了。小鬼们还是赶紧上去写作业吧，别给大人添乱。”
山崎退走过来，牵走了伏黑惠，其他孩子担忧地看看伏黑惠，又看看阿尔和五条悟，最终还是全部跟着山崎退上了楼。
在他们交流的时候，禅院家的人已经踏入了盘星宫只针对咒术师的结界，大概是他们来者不善的气场太过明显，夏油杰安排在盘星宫周围的咒灵自动围上去，一个半透明的水形咒灵划出两柄水刃，攻上了领头的金发少年，金发少年嗤笑一声，咒力拧成一股绳，直接绞向水系咒灵。
铛！
一柄泛着红光的长剑挡下了他的攻击。
金发碧眼的少年轻盈落地。
“祓除掉这家伙可不行，会惊动杰酱的，他难得闭关，我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
禅院直哉饶有兴趣地一挑眉，刚要发动自己的术式，另一个声音就传进他的耳朵，“你那点花里胡哨的本事，还是别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了吧？”
“哟，悟君。”禅院直哉道：“好久不见了。”
五条悟不屑跟他废话：“忧太呢？交出来。”
禅院直哉道：“他应该是被送回禅院家了，那帮抓错人的蠢货，居然连甚尔君的孩子都分不清。”
他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
“听说甚尔君把儿子托付给了你们。”
五条悟掏了掏耳朵，“甚尔君？谁啊？”
阿尔道：“伏黑甚尔吧。”
五条悟这才哦了一声，“果然是讨债鬼啊。”
金发碧眼的少年指了指禅院直哉，“悟酱，这是你朋友吗？是的话，我揍得轻一点。”
“哈？”五条悟被他逗笑了：“老子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老子，只有杰一个朋友。”
禅院直哉看着阿尔平静地回头，对五条悟比了个“OK”的手势，下一秒，少年的拳头直接砸在了他脸上。
轰——！
英灵远超人类的速度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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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在公交车车站的站牌上，温热的血从额头淌下，当场失去了意识。
其他禅院家的人：“……”
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
阿尔慢吞吞地直起身，诧异道：“就这？”
连Berserker的一拳都接不下，谁给他的勇气来砸他们的场子？
五条悟大概也没想到禅院直哉居然菜得连拳头都反应不过来，唏嘘道：“几年不见，还是这么拉啊。”
其他禅院家的人：“……”
他挠了挠头：“先把这两个也料理了，然后……去禅院家把忧太接回来吧。”
“好嘞。”
砰砰两拳，那两个禅院家的男人也赴了禅院直哉的后尘。
……
乙骨忧太坐在禅院家的车上，紧张地揪紧了衣服。
他不是伏黑惠的事情已经在刚才的电话里暴露了，车内的气氛阴沉到了极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变成越来越偏僻的深山，乙骨忧太紧张得不行。
他会怎么样？
会不会被这群很凶的咒术师杀掉？
阿尔先生和五条先生他们会及时赶过来吗？
小小的少年倒是完全没有考虑过等不到救兵的可能性，正因如此，他才敢站出来假冒伏黑惠。
惠君应该已经安全到家了吧……
就在他们的车子即将驶入禅院家大门的时候，一束紫色咒力光炮擦着他们的车顶射过去，车顶……直接没了。
乙骨忧太抬起头，发现不仅是车顶，禅院家的大门和大门里面的建筑也没了。
“……”
同在车上的禅院家人都张大了嘴巴。
刚才那发恐怖的咒力光炮……直接把禅院家的结界，连同主建筑一起掀掉了。
一只手拎起了乙骨忧太。
“哟，你没事啊，忧太。”
乙骨忧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五条悟：“五、五条先生……”
他们身体浮空，乙骨忧太低下头，看见面前那座古老又庄严的日式大宅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中间的主建筑被轰成了黑灰，还在徐徐冒烟。
“……”他震惊道：“你们，你们……”
五条悟看着被他轰了一通的禅院家，不爽道：“嘁，真烦人，要不干脆全掀了吧。”
乙骨忧太：“……”
不，不太好吧！
没等乙骨忧太出声劝阻，阿尔就道：“悟酱，他们抢了我们家的孩子，那我们也抢了他们的孩子，怎么样？”
“哈，这个主意不错。”
哪里不错了！！！
阿尔的身影从原地消失，十几秒后，他一手拎着一个穿和服的小女孩，兴奋道：“悟酱，快看，他们家居然也有双胞胎耶！就绑架她们俩吧！”
莫名被绑架的禅院真希&禅院真依：“……”
勉强逃过一劫的禅院家咒术师们从废墟里爬出来，他们指着天上的五条悟和阿尔，或惊恐万分，或怒不可遏，却没人在乎他们手里的一对“人质”。
“放、放开他们——！”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撕心裂肺道：“真希，真依——！”
呆若木鸡的女孩儿们立刻挣扎起来：
“妈妈！”
“妈妈！坏人，快放开我！”
会在这种时候不顾一切挺身而出的，果然只有崽崽们的妈妈啊。
阿尔迟疑道：“悟酱，让人家母女分离是不是不太好？”
五条悟问阿尔：“那你想怎么办？”
阿尔提议道：“我们不如全都一起带走。”
乙骨忧太：“……”
你是魔鬼吗！阿尔先生！！
更恐怖的是，另一个魔鬼居然听取了阿尔的建议。
五条悟一个闪身，出现在女人身边。
他一手抓着乙骨忧太，一手抓起和服女人，嚣张道：
“老子是五条悟，要报仇，你们就去找五条家吧。敢来盘星教找茬，老子就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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