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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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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

时潜正思考着, 飞机突然颠簸起来。

“各位乘客请注意,我们即将降落帕米尔高原镇守东区, 由于三小时前邪气泄露影响,此时下降情况不容乐观,请各位乘客解开安全带做好下降准备,请各位乘客解开安全带做好下降准备……”

时潜随手解开了安全带,旁边的江如练提醒:“打开灵力罩。”

江如练所说的灵力罩不是他们用自身灵力形成的灵力罩,而是上飞机前夏叔发给他们的,外形类似运动手圈,系在手腕上, 只要注入自己的灵力就能打开。

时潜和何之洲都照做, 对面姐弟三人也同样拿出了护身法器。

颠簸越来越厉害,秋白皱眉:“上次也是邪气外泄,下落的时候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颠了几下就安全降落了,这次怎么感觉不一样。”

何之洲摇头:“看这程度我觉得还能更颠。”

他话音未落, 最剧烈的一阵颠簸骤然来袭,机舱里的人根本无法坐稳,几乎是在里面被甩来弹去。

何之洲一边抓住上铺的栏杆一边被甩得声音断续:“这么颠下去我们会不会真的被甩出去啊?”

一声接着一声巨响:

——啪!

——砰!

广播再次响起:“各位乘客请注意,舱门即将弹开, 请各位做好紧急措施,保护人身安……”

安字只听到一半, 一号舱里的六人便被一股巨力甩了出去,何之洲灌了一嘴风还想说些什么, 其他五人异口同声:“闭嘴!”

飞机瞬间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时潜却被抛出去后急速下降的失重感激得兴奋了起来, 他眼眸一弯, 张开双臂, 完全将这次弹出当做了蹦极来享受。

下一刻,却感觉手腕一紧,之前夏叔送给他们的腕圈开始发挥作用,将三人以左手手腕相贴朝下的姿势聚在了一起。

腕圈集合后力量合一,灵力爆发的同时,风力骤然减弱。

时潜很快适应,心情不错道:“刚才弹出去那速度真爽。”

何之洲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咕噜噜的风声在他嘴里,只听到他含糊道:“我都要吐了还爽,我觉得我现在像块被风干的腊肉。”

时潜转头看他,见他一张脸吹得发白,婴儿肥的脸上,两颊在疯狂抖动,他越看越觉得好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何之洲听到时潜的笑声就知道他在笑他,气得不行又不敢睁眼,吐槽道:“时小潜你有没有心,我这么难受你还笑得出来!”

时潜弯着眼看下方的山川河流:“你睁开眼看看。”

何之洲:“你没有心。”

江如练懒得搭理他们,等到了一定高度,直接从防护圈里跳了下去。

贴着的手臂少了一条,何之洲眼睛试探地睁开一条缝:“江如练被吹走了?”

时潜还觉得在下落时间太快,正意犹未尽,“好爽。”

何之洲震惊:“江如练被吹走了你好爽?!”

时潜翻了个白眼:“你没发现你现在不是倒着而是坐着吗?”

何之洲真没发现,他将两只眼睛睁开,这才看到他们在一个悬浮的透明灵力球里,离地面不到一米的高度。

时潜先一步跳了下去,腕圈由三合一再次转为灵力独自运转,何之洲就这么砰的一下,毫无准备地脸着地摔在了地上。

时潜惊愕一瞬,瞬间就想明白了原因,顿时爆笑。

何之洲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双手就要掐时潜的脖子:“时小潜我摔死了就要找你索命!”

时潜正要躲,先一步下来已经初步观察了周围环境的江如练一只手摁住一个人,“别闹了,那边有动静,去看看。”

何之洲哼一声,对时潜道:“你等着。”

时潜勾唇:“我就站这等着。”

两人斗了句嘴就不再说话,根据之前队形,江如练打头,何之洲走中间,时潜断后的顺序朝发出动静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片不知名树林,树叶下红上黄,枝叶并不繁茂,反而有些稀疏,然而越往里走树与树之间就挨得越近,路也从可以三人并肩变为了只能单人通过,密集的树木遮掩了光线,地下积雪的反光和刚升起的一线天光渐渐没了作用。

三人虽然视物不受限制,但越来越狭窄的路依旧让他们举步艰难。

何之洲传音:“这树也挨得太近了吧,这样长还能照到太阳吗?照不到太阳又是怎么长这么密的?”

时潜懒得听他吐槽,没有回答,江如练也同样安静。

何之洲讨了个没趣也不停嘴,依旧叭叭叭个不停:“你们说刚才将江如练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吃不吃人啊?我听说昆仑山上吃人的东西多着呢。”

时潜贴近他的脖子,骤然出声:“你怕?”

何之洲吓得一弹:“啊啊啊啊你突然说话做什么!”

时潜指了指前方,一只豹纹、牛角、整体却很像狗的兽出现在树林之间。

何之洲瞬间后退半步,打开了防御手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江如练也在默默打量。

只有时潜地朝那兽挥了挥手,正要说话,就听到有人说话:“找到了!”

嗓音有些熟悉,时潜转头看去,果然是之前和他们一起被弹出来的青衿三姐弟。

走在最前面一看就性子很急的无疑就是秋白,他看到时潜几人也是一愣:“你们怎么在这?”

何之洲本来躲在时潜后面想问他认不认识那兽,听到秋白这么问,下意识回嘴:“我们才要问你们怎么在这吧?”

秋白眼睛一瞪,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牧远立即道:“我们是追着这凶兽来的,之前我们掉下来,它就远远在一旁看着,等它一走就来了一群毒鸟,秋白被啄了一口,当场就邪气入侵了,要不是我们随身带着驱邪的药,一定要出事。”

听到牧远这样说,何之洲也不争锋相对了,立即道:“那我们六打一应该没问题吧?”

时潜啧了声:“打什么打,你认识人家吧?就说人家是凶兽。”

秋白翻了个白眼:“我们不认识难道你认识?”

时潜:“‘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纹,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见则其国大穰’,山海经,没读过?”

何之洲一一对照:“长得像狗,对;豹纹,对;牛角,对?卧槽?真的是传说中的狡?”

其他几人也跟着时潜所说一一对照,果不其然,正是传说中的狡。

时潜说:“人家好好一祥兽,被你们污蔑成凶兽,可真冤。”他上前几步,走到狡身前,眉眼带笑:“来,狡哥,叫几声,证明下自己。”

狡朝时潜看了眼,尾巴一甩,钻进丛林消失不见。

何之洲:“哈哈哈哈哈哈它刚才是朝你翻白眼吧!”

时潜:“……”

秋白:“那之前咬我那群鸟是怎么回事?”

青衿说:“它应该是向我们预警,让我们和他一起走。”

牧远也反应了过来:“难怪,它走了一会儿那群鸟才来。”

何之洲嘲笑他们:“人家好好一西王母身边的祥兽,被你们这么冤枉,等下西王母知道了,不准你们上昆仑山。”说着他自己恍然大悟:“对啊!狡不是传说中西王母身边的吉兽吗!我们刚才要是跟着它是不是就能见到西王母了?”

秋白:“傻.逼。”

何之洲:“傻.逼骂谁呢?”

眼见着两人又要斗嘴,青衿和江如练一人拉一个,将他们拉到了离对方最远的距离。

青衿道:“你们刚才是从哪里进来的?我们直接就落在了这片林子里,要出去的话还得找路。”

江如练:“东方,我们也是落在树林里,但是那边没有这边茂密。”

青衿看向东方:“天很快亮了,到时候其他人应该会来找我们,先过去看看能不能出去再说吧。”

其他人都没有意见,顺着来时的路,很快回到了之前时潜几人落下来的那片树林,越往东方走明亮,渐渐已经能看到漫天橙光。

顺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他们很快走出了树林,视线也顿时开阔。

树林外是一片黄草地,草地不远有一片湖泊,更远是嶙峋山石,山顶有积雪覆盖,空旷而原始,是没有任何雕琢的自然之美。

何之洲深深吸了口气,“这边虽然没有灵气,但是空气很新鲜。”

他们在湖边修整一番,便开始准备吃食。

修士筑基就能辟谷,但现代几乎没有年轻修士筑基期就辟谷了,毕竟现代美食多种多样,能抵挡住诱惑的实在不多。

时潜几人也一样,只是来的匆忙,他们储物戒里也没带太多吃的东西,只有一些何之洲放在江如练储物戒里的一些饼干面包,而青衿三姐弟更是什么都没带,连水都没有一口。

牧远庆幸:“幸好这里有湖,修士也不怕水污染。”

何之洲则眼巴巴地看着时潜:“大佬,赏口水喝。”

自从前几天他们一起聚餐,点的饮料迟迟不上,时潜发挥水灵根优势给他俩一人变了杯水出来后,何之洲就惦记上了时潜水灵根产出的带有灵气且味道清甜的水。

水灵根控水、生水是本能,时潜也不吝啬,掏出杯子直接灌了五杯,给他们一人一杯,然后站起道:“我去方便一下。”

何之洲挥手,牧远好心问道:“要不要人一起?”

时潜摇摇头:“不用了,我去去就来。”

他重新走回树林,还没来得及打开灵兽袋,小九尾就一溜烟窜了出来,尾巴一甩落在地上,撒欢似的跑了好几圈。

天衍倒是没待在灵兽袋,一直隐藏身形待在时潜周围,但一路上都不能说话,说了时潜也装作听不见,它实在憋得狠了,忍不住抱怨:“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的本命灵器,我都不嫌弃你了,你竟然还拒绝我,难道我堂堂天衍做你的灵气很丢人吗?”

时潜找了棵树,往上一躺,懒洋洋道:“是我一个筑基期修士,怕给你丢人。”

天衍顿时被哄好了,喜滋滋道:“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很嫌弃你,要不就……”

不经意看到时潜的睡颜,它声音骤然停止,又像是松了口气,默默守在了他身旁。

*

此时此刻,玉山山顶。

不老树下,石桌两椅,一坐一站两人。

头戴玉胜的婀娜女子侧卧在不老树伸出的巨叶之上,白衣胜雪的男人独立一旁,任凭眼前生机枯萎与绝色红颜都无法撼动他冷淡的神色。

女子笑盈盈道:“妖皇不在万象谷驻守,却来我这玉山是为何事?”

白叙之嗓音极淡:“不周山出事了。”

见他语气肯定,女子展颜一笑:“既然是不周山出事了,何必来我这玉山,再往西北去,直接上不周山问一问柳不与才是。”

白叙之不言,静静看着女子。

女子也丝毫不为所动,纤长的手指摸了摸立在树枝上的青鸟,如春花般的笑颜从侧面看去,却透着无尽的冷酷。

“生机将断,邪气上涌。”白叙之也不疾不徐:“人间浩劫若是到来,西王母恐怕难辞其咎。”

西王母红唇轻扬:“天路断绝,神仙难下,既无人能罚我,何来的难辞其咎。”

白叙之侧眸看向下半部分枝干粗壮,枝繁叶茂,上半部分枝叶凋零,枯萎发黑的不老树,淡淡道:“可若是这棵树彻底失去生机呢。”

西王母扬起的红唇下落,眸光沉冷,唇间利齿隐现。

白叙之依旧冷淡:“浩劫若至,人、妖、神无一可幸免,还望西王母告知那一线生机到底在何处。”

西王母定定看着他,倏地笑了起来,娇艳欲滴的红唇扬起弧度,眼底却是慈悲又冷酷的光芒,她悠悠道:“你想寻的到底是这世间的一线生机,还是你心中那人的一线生机。”

白叙之神色不变,嗓音清冽平静:“有何区别。”

西王母伸手,青鸟跃至她的指尖,清脆的啼鸣声从远处而来,又一只青鸟自云间出现,叼着一株不知名的红果儿,落在了不老树上,红果也落在了西王母手里。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这株果子,嗓音婉转:“这是玉山山脚下的野果,在山上待久了,难免觉得人间的食物也颇有滋味,比如这野果,人类尝着觉得酸涩难食,我偶然一尝,却颇为新鲜。”

青鸟跃至她手边,用脑袋蹭了蹭她。

西王母笑容柔和,轻轻抚摸了下青鸟的羽翼,笑道:“人世间其实是极有意思的,妖皇偶尔也该去看看。”

白叙之淡色不言。

西王母弯唇,手中朱果下落,竟然穿过了土地,直接跌下了云端。

“白叙之,你说这朱果,会落在何处呢?”

*

时潜几人正在河边休息,他们在这边已经休息了半小时,来找他们的人却依旧没有踪影,江如练和青衿在商量是继续等还是离开。

青衿:“我认为现在出发正好,天刚亮,我们灵力也充足,就算遇上什么也不用担心。”

江如练也认为离开更好,只是他提出了一个疑问:“我们怎么确定在玉山的哪个方向?”

青衿:“有谁带了地图吗?”

几人都摇头。

牧远略一思索道:“我记得被弹出时的风向,是北风,我们往南走或许没错。”

其他几人都表示赞同,唯有时潜没说话,何之洲撞了下时潜的胳膊:“往南走怎么样?”

时潜回神,点了下头:“我没意见。”

何之洲好奇:“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时潜支着下巴看向湖面,漫不经心道:“想刚才我们落的那片树林里有什么,为什么那么小一片地方,既能碰见狡又能碰上毒鸟,可明明我们相隔不远,之前却都没发现对方。”

时潜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思考起来。

“按照狡来推论,刚才蛰我们那长得像蜜蜂一样的鸟,应该是钦原,如果是钦原的话倒是也不奇怪,毕竟狡和钦原本来就是记载中昆仑山上的鸟兽。”

其他人讨论起来,时潜却没再开口。

他真正好奇的并不是那片树林里出现了的狡和钦原,而是那片树林里隐藏着的未知的存在。

之前他将小九放出来,它大概是被憋久了不想回灵兽袋里,时潜眯了几分钟再醒来,又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它回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好说歹说都没能劝住这小东西,就连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准备一个能随他撒欢的芥子空间都没能挽回它的心,尾巴一甩就想往树林深处跑。

正当时潜准备去抓它时,它却像是看到了或者是感知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三条尾巴都炸了毛,蓬松成了一个球滚也似的跑了回来,一个跃起钻进时潜臂弯里就不肯动了,甚至还催促时潜:“我我我要进灵兽袋里!”

时潜觉得有异,朝树林深处散开神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另外一边何之洲他们见他久久没回,相伴来找他,叫他的声音远远传来,时潜只能打消一探究竟的念头,将小狐狸放进灵兽袋,又让天衍在与大部队集合之前隐去身形跟在他身边,走出了树林。

可即使出来了,时潜也没放下之前小九的异常。

九尾为半神之血,即使小九只有三条尾巴,还只是九尾幼崽,可血脉天生便可以压制世间绝大部分妖兽凶禽,极难遇到天敌,所以之前它遇上了高阶邪修也能从他们手里逃出来,且从未表现出来过害怕邪修的模样。

时潜猜测,那树林里或者那树林连接的某一处,一定有什么能让九尾都恐惧的强大血脉存在。

可惜的是,现在他没法询问小九尾,也没法独自去查探。

……

收拾好了东西,六人便向南边出发。

赶路枯燥,何之洲和秋白闲不住,各自找了话题来聊:

何之洲:“昆仑山脉不愧是传说中的山脉,之前在学校里学了那么多,什么山脉图妖族谱还有凶兽猛禽历、但是之前几十年我从来没见过真的仙山真的妖,动物园里的老虎狮子见了不少,传闻里凶兽猛禽却没见过几只,这一来昆仑山,仙山有了,凶兽猛禽也来了,你们说是不是妖也不远了?”

秋白:“我听说天山曾经也是昆仑山脉附近的山脉,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悬浮了起来,才被最初一代天山祭酒开发成了学院,你们说天山会不会本来就在这附近,后来消失的天山,会不会回到了这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但这两个话题显然都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青衿道:“妖族已经隐世千年了,我们的父辈都没几个见过,见神兽神鸟说不定更简单些,听说西王母坐下有三只青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到一只。”

牧远也兴致勃勃道:“妖族隐世,天山消失,我一直听说是因为妖皇与仙尊斗法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书上没说他们为什么斗法,但是我从一本淘到的野史上看到说,妖皇和仙尊斗法其实是为了他们师弟。”

“谁?哪个师弟?”秋白连忙道:“你说的那本野史我怎么没看见,你怎么不给我看?”

牧远解释:“那本书刚看到一半就被老师发现了,直接没收了。”

秋白想了起来:“就是那本啊!”他很快转回了他更好奇的问题:“那到底是哪个师弟?”

何之洲也追问:“妖皇和仙尊之前都在天山学艺还是师兄弟我知道,但是他们还有个师弟?书上没说啊。”

时潜也竖起了耳朵,一副事不关己,八卦别人的表情:“他们为什么要为了他们那个师弟打架?野史上说了没?”

面对三人追问,秋白目光闪烁,耳朵有些泛红。

秋白等不及:“到底是谁啊!叫什么名字?教科书上为什么没有?”

牧远经不住他们问,扭捏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师弟叫什么,只听说那个师弟……野史上说他们打架是因为……”

时潜几人都是竖起了耳朵,然而牧远那声音小得像是完全消了音,重点部分根本听不到。

秋白急了:“哥你刚刚说着说着怎么没了声?我完全没听清,到底是什么啊?”

牧远看他一眼,耳朵越来越红,吞吞吐吐不肯说。

青衿却是在一边淡淡道:“那本书啊,我看了,说仙尊和妖皇的师弟身姿妖娆面若好女,他们就是为了争夺他宠爱打的架。”

时潜瞳孔地震,难以置信,“什么娆?什么女?什么爱?”

要是现在口里有一口水,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当场呛死。

何之洲听清楚了,也以为时潜真没听清,加大音量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听说仙尊和妖皇的小师弟身姿妖娆面若好女,他们就是为了争夺他宠爱打的架。”说完他还一脸八卦地朝时潜挤眼睛:“没想到妖皇和仙尊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史哈,那小师弟绝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了吧。”

时潜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唯有一双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拳头正痒时何之洲凑了上来,于是他要笑不笑地伸出了手:“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倾什么国什……”

话音未尽,一株朱果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手里。

何之洲:“倾国倾城,国——果子?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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