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爵士（二更合一）
娜塔莎姑姥姥曾是俄航的飞行员, 如今已经正式退休，在圣彼得堡开了家蛋糕店，而她的蛋糕店东边300米处就是仓鼠俱乐部的球馆。
之前尼古拉教练在俄国的社交软件上发愁, 说不知道如何邀请那位世青赛、亚锦赛MVP来俄超打球时，就是娜塔莎主动上门, 告知了如何给位于中国的秦家寄信，秦春晓和李羚来到俄国时, 娜塔莎也主动过来接机。
在她心里，这是哥哥和嫂子的外孙，顺手照应一下理所应当。
安东则是出于与队爹打好关系的考量，也跟着娜塔莎一起过来了。
他们来得正好, 因为秦春晓和李羚本来要在谢列梅捷沃机场转机登上前往圣彼得堡的航班，但就这个鬼天气, 没娜塔莎和安东陪同和安慰, 秦春晓百分百会改签！
再是胆大, 秦春晓也是曾被法航送上过西天的人，面对这种极端天气还要他上飞机，实在是难为他了。
娜塔莎姑姥姥就很淡定：“开飞机的是我的学生, 这点小雨不算什么。”
就俄国这破天气，飞行员不能掌握在各种极端天气准点到达、起飞降落的技能，根本没法工作。
她的自信感染了秦春晓和李羚，加上机场里其他乘客也面色如常, 该登机登机，秦春晓也就硬着头皮上去了。
之后飞机准点抵达正在刮大风的圣彼得堡, 飞机照常降落, 机场大巴过来接人。
秦春晓顶着风雨爬上车, 心里只觉得俄国的天气有|毒, 吐出的气居然是白的，可见有多冷。
10月的广州还可以让人穿短袖，10月的莫斯科却只容得下厚实的毛衣棉裤。
秦春晓算身板很好的人了，这会儿也罩着羽绒大衣，李羚也套了法兰绒的方格外套，于寒风中哆哆嗦嗦的翻找书包，想把围巾拉出来绕脖子上，肩膀被雨打湿了一半，秦春晓不耐的将他扯上车。
娜塔莎从机场的停车场开出一辆面包车载他们，一路上车载音响都在播放《Queen of Rain》，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秦春晓居然看见风雨中有海鸥在飞。
他是无意间瞥到这只鸟的，但它的存在让圣彼得堡美丽起来。
等到了地方，娜塔莎潇洒的和小伙子们道别。
“小米沙，有事就来蛋糕店找我，但愿你在俄国玩得愉快。”
面包车离开，秦春晓转头看向仓鼠俱乐部，俱乐部上方有一个巨大的卡通布丁仓鼠，仓鼠爪爪还捧着布丁，据说这和俱乐部的最大金主霸霸是食品商有关。
安东对秦春晓说：“走吧，教练他们等你很久了。”
仓鼠俱乐部对于这次签下的两位外援十分重视，尤其是制服组，秦春晓和李羚是他们第一次尝试签中国运动员，却又作为“冠军拼图”来到了这里。
所谓赛场上的制服组，泛指穿西装的人，主要是指穿常西装现身的球队管理层，引进新球员一般是他们的工作。
秦春晓和李羚被拉到宿舍放行李，宿舍楼就在俱乐部不远，他们住二楼的二室一厅小公寓，网络水电气都很齐全，而且打扫得十分干净，窗明几净，即使在阴天，室内光线也不错。
大致安置了一下，他们又抵达制服组的办公室，一位白胖的老头迎上来：“欢迎来到仓鼠俱乐部，米沙，two leng。”
这老头是负责球员后勤的伊奥科夫。
李羚挠头，心说怎么这些人全知道他的英文名了？
黑底蓝边、白底黑边的两套球服摆在他们面前。
“试试吧，我想会很适合你们。”
仓鼠俱乐部专门将8号和9号的球服空出来给双子星使用，这是他们在国家队的号码。
看到这两套队服，秦春晓都不得不感叹一句俱乐部有心，就算他们是来当外援的，但看到人家这么用心的对待自己，之后打球的时候还不得更卖力？
难怪前世仓鼠俱乐部在遭逢大变后还能迅速重新崛起，看看人家这情商、这对球员的关怀，成功是应该的。
制服组例行公事的让两个小伙去体测。
其实他们早在世青赛、亚锦赛的时候就大致估摸出这两人的弹跳，但真的看数据，还是有被惊艳到。
瞧瞧这比身高多出至少10公分的臂展，再看看他们的助跑摸高，作为排球运动员，他们的天赋是肉眼可见的出色，何况两人一个16岁，一个18岁，未来还长的很。
尼古拉不知何时来到会场，看到李羚的肩膀，脑海里转过数个念头。
近看，这小伙肩膀灵活度很高，且骨架宽大，根据牛顿给的数据，骨密度也好，是那种身板扎实的运动员，这不正是作为排球运动员最珍贵的天赋之一——铁肩吗？
有这么好的肩膀，再把技术练得精细些，球路就会更丰富灵活，搭配two leng这名球员出了名的诡异脑回路，就会令人越发防不胜防。
秦春晓的天赋则更多的点在了腿上，他不光有傲人的跟腱，还有一副灵活结实的钛合金膝盖和柔软的腰，这让他同时具备了强大的短途冲刺速度和转向能力。
他练短跑时，两百米的成绩比一百米还好，就是因为他过弯道比别人顺太多了。
尼古拉和制服组一起等着秦春晓的速度相关数据，眼睛都直了。
一位助教连连擦汗：“真不愧是短跑出身啊。”
另一位助教感叹：“有这数据还打什么排球啊，我要有这天赋，早去冲击10秒了。”
尼古拉在心里谢了上帝，没他老人家的妙手推动，这么个极品哪能落他手里。
尼古拉一点也不觉得把整儿短跑天才拉过来打排球有什么不对，毕竟有天赋的运动员最后能在哪个领域拿到荣誉，全都是玄学。
这就好比在上世纪，曾有一个叫邓肯的13岁少年拿下了全美自由泳冠军。
但老天爷很骚气的在19|8|9年用一场飓风把邓肯老家的游泳池全掀了，邓肯不敢去海里练自由泳，据说是因为怕不小心被海里的鲨鱼给吃了，于是小邓去打了篮球，最后成了NBA巨星。
这不就是命吗！
尼古拉：我得到米沙秦这张防守UR，也是天命啊！
安东也带着新队员和老队友们认识：“这是米沙秦和two leng，都是很优秀的球员，你们看过他们的比赛的。”
“米沙，这是我们的接应亚历山大，主攻奥列格，副攻丹尼。”
秦春晓记名字很快，像亚历山大，他是俄国国家队接应，长得像一头人形老虎，雄健凶悍，不爱说话，棕色的眼睛很是深邃，去年就是因为他的伤病问题，导致仓鼠成绩不佳。
主攻奥列格是个大胡子，听说家里有道上的背景，而且此人在后世的互联网上很有名，因为这家伙剃了胡子以后，就像个两米版的憨豆，许多人怀疑他来打排球，就是因为他家祖传事业容不下那张脸。
副攻丹尼身高两米零九，双臂修长结实，是很典型的拦网高手身材，对秦春晓和李羚打招呼时很是温和友善，看起来是个老好人。
除此以外还有个从阿根廷转籍过来的接应，叫索索，他擅长发球，是个拉丁裔，棕肤碧眼，笑起来很热情，瞳孔像猫。
替补二传格兰，身高一米九，八五后，队里的老大哥，经验丰富，安东来了以后时不时去场上客串自由人，但这只是因为他的一传排俱乐部第一，不代表他的一传很强。
俄超的外号叫俄糙，可以想象这是怎样一个糙男遍地的地方，他们的一传技术在秦春晓眼里……呵，不提也罢。
安东咳了一声，用英语说道：“米沙，two leng，欢迎加入仓鼠俱乐部这个大家庭，我们是一个很棒的团队，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就能打出好成绩，还有……”
他balabala说了一串，看得出是很努力的让自己做个合格的大当家，乔明明之前被任命为国家队队长时也来过这样一段，但他很快就发现管理熊孩子得靠墩墩，管理墩墩得靠丁副队。
于是乔明明便默认了队里小事墩墩说的算，大事副队说的算，至于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则都交由教练判断。
但秦春晓还是很给安东面子的，他面上一直带笑，安东说什么都点头，让安东心里爽得不行，看米沙秦的眼神都温和许多。
米沙秦来之前，安东还担心过对方在中国队被队友惯得太过，脾气大，不好管，没想到相处起来脾气这么好。
他在心里虔诚的感谢教练：谢谢你，尼古拉，给我挖回来这么好一个外援。
接着他们一起训练，环绕球馆奔跑，做适量的力量训练，还有3vs3的练习赛，秦春晓、安东、亚历山大一组，李羚、奥列格、格兰一组，秦春晓这边的球员个人实力更强，因此大获全胜，但李羚所在的那一组对他的评价也很好。
之后他们一起做训练结束后的拉伸，然后约了一起吃饭，算是为两名中国小伙接风。
秦春晓身上的四分之一斯拉夫血统，还有令人惊讶的俄语水平使他轻易获得了俱乐部众人的好感。
一个16岁的少年来到外祖父的故土，说着这片土地的语言，长了一双剔透的蓝眼睛，本人的职业素养也不错，那么谁都不介意对他散发那么一些善意。
至于二愣，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在哪都会很自在，因为他的脑子里一般不会有太复杂的东西，这也是他的思维难以捉摸的重要因素之一。
安东又开车带他们去逛了商场，推荐他们买了羽绒被，但不要太厚的，因为这边已经开始室内供暖气了，而且俱乐部的宿舍有地暖。
不过在回宿舍的路上，李羚好奇的问秦春晓：“晓仔，你是不是很累哦？”
秦春晓闻言，先自我感知了一下，确认自己依然精力充沛，足以出门跑个半马，才不解的反问：“我看起来很疲惫吗？”
李羚竖起大拇指：“你超精神的，但我觉得你和那些俱乐部的人聊天说话时，呃，态度和平时不一样。”
具体怎么不一样，李羚说不出来，但反正秦春晓和在国内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
李羚记得他和秦春晓当初参加国青训练营的时候，秦春晓提着大包小包，牵着他和符碧扬，满脸烦躁，打球赛时更是暴躁老哥一个，还和人打架，但他和其他人很快成了能交心的朋友。
但秦春晓和俄国俱乐部的球员交往的态度，就像是交表面朋友，虽然都是交友，但内核可差得远了。
秦春晓完全没想到李羚可以可以察觉到这么细微的东西，他惊讶的把二愣子上下打量了一遍，脑海里滑过一个念头——听说到了寒冷的地区，哈士奇脑子里的水就会被冻住，智商就能重新占领高地。
不过也有可能，不是李羚换了地方智商暴涨，只是他一直在长大，但秦春晓今天才意识到。
抱着这种家长一样的心态，秦春晓双手插兜，解释道：“交友是需要前提的，首先立场要一致，这是我们一起工作和生活的基础，接着最好还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出身，这样就有话题可聊，然后在相处时，如果性格相合的话，说不定就能成为朋友。”
李羚抢答：“就像我和你。”
秦春晓点头：“对，但俄国这边不一样，我没有来过这里，这里从环境到文化都很陌生，你懂吧，我不知道随意说话会不会冒犯别人，所以我干脆就谨慎一些，拿出更礼貌的态度。”
但过于礼貌，往往就是疏离，而且秦春晓和这些第一次见面的新队友说话时，也是凭借对他们的观察，尽可能迎合他们的话题。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建立起一段健康而亲近的关系是很难的，但秦春晓也不会为此沮丧，因为只要性格相合，那么等时间长一些，他肯定会有新朋友。
就像他和陆玄冬，两人一开始也很生疏，但现在也是可以抱怨考试太麻烦的朋友啦。
李羚眨眨眼，总觉得晓仔说的这些话让他觉得很暖，不是话的内容暖，是秦春晓愿意对他说这些，很暖。
而且晓仔好厉害哦，才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能立刻用这么成熟的态度面对人际关系，像李羚还浑浑噩噩，交友全凭本能来着。
李羚从不曾像秦春晓一样剖析过自己，但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他只是嘿嘿一笑：“原来晓仔你只是在适应新环境嘛，那我放心了。”
秦春晓搂住李羚：“回去休息吧，睡前还要给你家里人发信息，告诉他们你安顿好了。”
李羚开开心心的应道：“好诶，我今天拍了好多照片，还找亚历山大拍了合照，他是俄国最好的攻手，我爸我妈和我哥看到了肯定高兴。”
其实李家全员篮球迷，对排球的了解并不深刻，李家父母和李牦也未必认识亚历山大，因为随着俄国天才接应，左撇子神兽罗曼的崛起，亚历山大这头暴力虎的声势已大不如前。
秦春晓将房间大致清理一遍，将自己的行李翻出来叠好、规整，和家里联系，盘腿坐在地板上，环视这间30平的房间，觉得在这住一年半载也不错。
而且圣彼得堡是海岸城市，靠窗户近一点，就能听见隐隐约约的海潮声，闻到湿润的海风。
他爸一如既往的不接受打电话，秦春晓就只发微信，他妈妈接了电话，絮絮叨叨叮嘱了很久，姐姐问他能不能适应环境，要让他寄些涂抹式玻尿酸回去。
还有外公外婆，他们担心秦春晓能否适应这里的语言环境，秦春晓回复说，他看懂了路边看到的路牌，至少不用担心他迷路了。
然后还有教练、其他队友，朋友，秦春晓也一个个发信息，折腾到22：00，他又开始犯困了。
他给通讯列表的最下方发了条讯息。
秦春晓【安全抵达仓鼠俱乐部，教练和队友人都不错，体测顺利，球衣号码还是8号，是俱乐部专门给我腾出来的号码。】
对面没有回应，秦春晓将被子盖好，枕着弹弹的乳胶枕，那边突然给了回信。
陆玄冬【我在加拿大参加音乐节。】
这家伙又跑加拿大去了？
秦春晓【你退圈后过得很精彩嘛。】
陆玄冬【我想多走些地方，你听过《What a wonderful world》吗？】
What a wonderful world？
秦春晓试着翻译了一下，觉得这段英文可以理解成——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
秦春晓【没听过，但我想听。】
陆玄冬发来一段视频。
秦春晓接通，镜头有些摇晃，陆玄冬在钢琴旁坐着，手指在琴键上拨出一段流利的琴音，边弹边唱了一首爵士。
调子像情歌，听起来却不像是朝某个具体的人告白，反倒更像是对这个世界倾诉爱意。
世界很糟糕，总是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磨难，但陆玄冬已经战胜了那些东西，所以现在，他可以去爱这一切了。
陆玄冬在爱这个世界。
之后陆玄冬又发了个视频通话申请，秦春晓接通，在摇晃的视频中，陆玄冬演唱了经典名曲《深吻我》。
秦春晓无法分辨他唱的西班牙语标不标准，但这家伙唱一半卡壳了，卡了不说，还捂着喉咙咳了好几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口水呛到了，反正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秦春晓【你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找人给你寄喉糖啊？】
小秦队人在俄国，不知道上哪买金嗓子，想寄喉糖也只能托国内的朋友了。
对面许久才回了一句。
陆玄冬【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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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小群
群主【冬哥去加拿大玩啦~看到那边的留学生集美发的饭拍，冬哥的唱功感觉又变强了！这个男人莫非是神吗？】
马甲2号【他现在的唱功绝对有A级了！低于A我倒立洗头！】
马甲5号【内娱现在唱功达到这个水准的95后唱将有几个？好像就这一个吧？冬哥牛比，不对，他好像已经退圈了。】
马甲8号【冬哥现在可潇洒啦，想去哪去哪，这次还和音乐节上最火的一支乐队合作演出，和乐队的当家吉他手one on one，居然不相上下你们敢信？】
马甲3号【啧啧，这个男人是宝藏诶，可惜他退圈了QAQ。】
马甲1号【不仅冬哥退圈，小秦队也跑俄国打球去了，两个人天南海北，感觉就算是拉郎小天才，也很难嗑隔了这么远的两个人，唉——】
马甲4号【幸好冬哥还没完全放弃音乐，知道在音乐节上露个脸玩一玩，不然以后真只能靠他退圈前留的存粮度日了。】
群主【哈哈哈，他的第二段视频好好玩诶，唱一半突然卡壳，然后捂着脸巨不好意思的样子，是岔气了吧哈哈哈，估摸好久没上台了，出这种小岔子，但他还是好可爱哦~】
马甲2号【啊啊啊啊！yomi太太又发文啦！】
马甲3号【诶诶？那两个人都天南海北了，yomi太太还有创作动力吗？不愧是她！这次她又写了个啥？】
马甲2号【yomi太太这次写的是冬哥、秦队组乐队的AU短篇，而且两人在文里是隐性灵魂伴侣，所以冬哥只要一在唱情歌时想起秦队，就立刻卡壳唱不下去了哈哈哈，隐性灵魂伴侣在倒计时前不能发声的设定原来还能这么玩啊！】
群主【噫！】
马甲4号【噫！这对cp突然又香起来了！】
马甲5号【yomi太太，我的蹭热度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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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冬在加拿大某爵士音乐节露面的消息，在国内又上了个热搜，当真是我已退圈，圈内还有我的传说。
而秦春晓却迅速适应了越来越冷的圣彼得堡。
尼古拉教练不愧为和马尔斯、洛伦佐齐名的大神教练，如果说马尔斯擅长为球员寻找适合的定位和发展方向，洛伦佐擅长训练肌肉猛男的话，尼古拉就是典型的教父式教练。
尼古拉熟读《情商》，极为擅长给球员灌心灵鸡汤，鼓励他们一头栽进斯巴达的训练中，又很愿意用手里的资源去培养球员。
具体表现就是，他可以联系实力极强的队伍来给他们做陪练。
尼古拉的教学理念是这样的：多搞几场高难度的比赛，然后在比赛中把问题丢给球员自己解决，只要球员经受住我的考验，终有一天，他就会成为其他球队难以解决的问题。
除此以外，尼古拉还亲自开巴车带他们去野外团建，说是培养团队默契。
秦春晓在很短的时间里与这群新认识的队友们学习诸多技能，比如说在奥列格的教导下打鸟，道具来源是奥列格的爸爸，还有开车、骑摩托、飞镖、钓鱼、爬树、在野外搭建庇护所和生火、心肺复苏和创伤急救。
秦春晓：等等，我来俄国是干嘛的？为什么我要学这些东西？而且我居然这么短时间里就全学会了！
在秦春晓迷惑时，亚历山大路过，很自然的说：“心肺复苏在竞技运动里很实用啊，我上一个教练退休后来看我们比赛，结果中途心脏病发作，要不是尼古拉去给他做了心肺复苏，他就没了。”
秦春晓：“那位教练还好吗？”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不太好，他喜欢喝酒，肝不好，最近还开始出现老年痴呆的症状，只记得自己带过的球员的名字。”
秦春晓面露歉意：“我很抱歉……”提起这种让人伤心的话题。
亚历山大：“没关系。”
他郑重的说：“他会来看我的每场比赛，会为我鼓掌，这就够了。”
而在10月20日，仓鼠俱乐部在俄超的第一场赛事就要正式开始了。
后天就是10月20日。
秦春晓的神情严肃起来。